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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深宫孽情:被利用的王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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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轩寒松了一口气,他刚刚居然有些紧张,无谓的一笑,他看向她,点头,“去吧,别弄脏了自己的手。”

    龙清歌站起身,已经有侍卫递给她长剑,剑是普通的剑,长约七尺,古铜剑身。

    她拿着剑,一步一步走向黑衣人,黑衣人看着她,凛然无畏。

    “对不起……”她喃喃细语,然后举起剑,朝着周敬刺去。

    就在她的剑刺进周敬心脏的时候,周敬手中的剑一个反转,架在了龙清歌的脖子上,他膝盖一顶,龙清歌的剑就落在了地上。

    南轩寒微微眯眼,看着这一变故,她是故意的吗?故意拿自己当作砝码,来威胁他放了周敬等人?

    龙清歌睁着清澈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南轩寒,南轩寒只是微笑,伸手,风中的一片落叶已经夹在了指尖。

    他温润的脸上,满是毫不在乎的表情,手中的落叶飞出,不是射向黑衣人,而是龙清歌。

    随着落叶的飞出,是他唯美的嗓音,“龙儿,你不知道,没有人可以威胁我吗?”

    落叶射入龙清歌的肩膀,她抬手,赫然拉下黑衣人的面巾,陌生的面孔,根本就不是周敬。

    黑衣人显然被他这一招吓到,他们挟持着龙清歌不断后退,龙清歌摁住不断流血的肩膀,清眸中满是受伤的神情,她泪流满面,“主上,您一直不相信龙儿……”

    挟持

    南轩寒心脏莫名一抖,不是周敬,连她都不知道来人不是周敬,那么刚刚,她是真的想要送他们一程。

    侍卫紧紧相逼,他冷声命令,“放他们走,不许伤害龙儿!”

    龙清歌苦笑,不许伤害吗?刚刚,他已经伤害了。

    黑衣人挟持着龙清歌,飞跃过城墙,风中传来南轩寒冷酷的声音,“三步之内,放了她,不然你们将失去最后一个活命的机会!”

    他挺拔的身形一掠而起,在掠过城墙追黑衣人的时候,半空中笼罩下来一片森寒的网,他退后躲开,黑衣人已经带着龙清歌消失不见。

    他双拳紧握,看着漆黑的夜色,暗自咬牙。

    京城郊外,树叶婆娑声响,一群黑衣人带着一个受伤的女人,从半空中降落,女子摔倒在地,她捂住不断流血的肩膀,脸色煞白。

    为首的黑衣人慌忙扶起女子,关切道,“姑娘,你没事吧?再到前面,就是侯爷的府邸。”

    龙清歌摇头,在黑衣人的搀扶下站起身,待她站定以后,看着前方出现的一个人,紧绷的脸上浮出一个微笑,“侯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方天琪背着月光而站,温润的脸上,笑意盈然,“我担心你们会遇上麻烦,所以来这边接你!”

    他的目光落在龙清歌汩汩流血的肩膀上,眉头皱了一下,看那伤势,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做的。

    一行人,来到方天琪的府邸,周敬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一见龙清歌,神色一黯,“他还是,动手伤了你?”

    龙清歌微微一笑,毫不在意,“他要是会被威胁,他就走不到今天。”

    “可是,他最后还是放了你们……”周敬语气不善。

    “如果不让他动手伤我,他又怎么有内疚之心放了我们呢?”龙清歌笑容苦涩,她想不到,会有她和主上相互算计的一天。

    没错,她早知道,来的人不是周敬,她故意求他,让她亲手了结他们,然后再被他们挟持。

    他势必会怀疑,她是故意落入他们手中,当他伤她,告诉他们自己不会被威胁时,她再动手,拉下黑衣人的面巾,告诉他真相。

    资格

    她就是利用了他对她还有一点点的愧疚之心,这一招,果然见效。

    只是他是聪明人,恐怕事后稍微一想,就会明白过来,其实她已经和方天琪跟周敬取得联系。

    这一招,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龙清歌看着手中的竹蜻蜓,方天琪已经拿药过来,浓黑的药汁,氤氲着热气,她回头微笑,“侯爷,不用这么麻烦了,今天晚上之前,我就要离开侯府。”

    方天琪放下药,静静的打量着她,“为什么要离开?周敬已经决定留下帮我。”

    龙清歌放下竹蜻蜓,面容落寞,她该怎么告诉他,她有对南轩寒的瘾。她怕自己晚上会抑制不住自己跑去找他,她不能再让自己回去,就算砍断自己的双腿。

    方天琪看着她的神色,淡然一笑,“龙儿,有句话,我知道现在说有些晚,可是我必须得说。”

    龙清歌心脏莫名的起鼓,她端起药碗,“侯爷,这个药里面有没有放甘草?加了甘草,药就不会太苦。”

    “在我把你从南轩翼的乱兵下救出来的时候,我看着你清澈的眼神,还有坚韧不拔的气势,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侯爷,我先喝药了,等一下这个药会凉……”

    她仰头,将药一口喝完,仿佛没有听见方天琪的话般,端着空碗,“我先出去漱口。”

    看着她出门,方天琪冷声大喝,“龙清歌,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她端着空碗就愣在门口,低着头看着尖叫,淡淡的道,“我不明白侯爷的意思,龙清歌这辈子,只会有一个主上,永远也不会有第二个。”

    她抬了头就想出门,手腕却被方天琪一把抓住,他凛然的看着她,咬牙切齿,“谁要做你的主上?我说的是丈夫,你的丈夫!”

    龙清歌别过脸,眼泪就悄无声息的蔓延起来,只是她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她这个样子,还有资格做别人的妻子吗?有谁会容忍,一个对别的男人身体有瘾的女人?

    逃开

    将药碗换了一只手,她想挣脱方天琪,方天琪却始终不肯放开,他大声道,“我知道你不想听,可我必须说。龙清歌,我喜 欢'炫。书。网'你,我爱你!我不想看着你被他糟践,屈居他皇位之下,不是为了母后,是为了你。龙清歌,你懂吗?你想效忠于他,那么我就陪着你一起效忠于他;你爱他,我就帮着你忘掉他;你对他有瘾,我就陪着你戒掉他!”

    他一口气说完这段话,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晕,气息微喘,龙清歌抬头看他,眸光充满不确定,“你都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

    方天琪点头,她的事情,他怎么能不知道?日日夜夜彻骨的思想,他几乎成魔,他也想过杀了南轩寒,夺走他的一切。

    可是他受不了与她为敌,他知道,如果他和南轩寒成为敌人,她帮的,永远会是她的主上。

    就像三年前,她在云州捅的他一刀,她心里,只有她的主上,这是愚忠,可是他就是爱她的愚忠。

    “龙儿,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不管未来如何,我们祸福与共……”方天琪深深的看着龙清歌,口气几近哀求。

    龙清歌手中的空碗,再也无法握住,摔在地上,碎裂开来,她凄苦的摇头,“没用的,我戒不掉,戒不掉对他的瘾,他是魔鬼,生生死死都操纵着我。”

    夜晚,鸾凤宫,柳苏苏媚眼如丝,她笑着睇了南轩寒一眼,手中沏茶的动作柔美的像是舞蹈。

    估计任何男子都经不住她的这一眼,南轩寒也不例外。他一把握住她的柔荑,将茶盅从她手中拿起,拉扯着她倒在自己的怀里。

    南轩寒光洁的下颚磨蹭着她的额头,声音淡漠的虚无飘渺,“苏苏,你会不会,有一天也千方百计的逃开我?”

    柳苏苏温婉的笑,伸出双手勾住他的颈项,她勾魂的星眸定定的锁住他的眼睛,美眸泛出的光泽,如浩瀚的星波。

    “寒,你还爱我吗?”柳苏苏不答反问。

    南轩寒有片刻的犹豫,接着开口,“爱。”

    “只要你还爱我,我就不会离开你!”柳苏苏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逃开

    将药碗换了一只手,她想挣脱方天琪,方天琪却始终不肯放开,他大声道,“我知道你不想听,可我必须说。龙清歌,我喜 欢'炫。书。网'你,我爱你!我不想看着你被他糟践,屈居他皇位之下,不是为了母后,是为了你。龙清歌,你懂吗?你想效忠于他,那么我就陪着你一起效忠于他;你爱他,我就帮着你忘掉他;你对他有瘾,我就陪着你戒掉他!”

    他一口气说完这段话,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晕,气息微喘,龙清歌抬头看他,眸光充满不确定,“你都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

    方天琪点头,她的事情,他怎么能不知道?日日夜夜彻骨的思想,他几乎成魔,他也想过杀了南轩寒,夺走他的一切。

    可是他受不了与她为敌,他知道,如果他和南轩寒成为敌人,她帮的,永远会是她的主上。

    就像三年前,她在云州捅的他一刀,她心里,只有她的主上,这是愚忠,可是他就是爱她的愚忠。

    “龙儿,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不管未来如何,我们祸福与共……”方天琪深深的看着龙清歌,口气几近哀求。

    龙清歌手中的空碗,再也无法握住,摔在地上,碎裂开来,她凄苦的摇头,“没用的,我戒不掉,戒不掉对他的瘾,他是魔鬼,生生死死都操纵着我。”

    夜晚,鸾凤宫,柳苏苏媚眼如丝,她笑着睇了南轩寒一眼,手中沏茶的动作柔美的像是舞蹈。

    估计任何男子都经不住她的这一眼,南轩寒也不例外。他一把握住她的柔荑,将茶盅从她手中拿起,拉扯着她倒在自己的怀里。

    南轩寒光洁的下颚磨蹭着她的额头,声音淡漠的虚无飘渺,“苏苏,你会不会,有一天也千方百计的逃开我?”

    柳苏苏温婉的笑,伸出双手勾住他的颈项,她勾魂的星眸定定的锁住他的眼睛,美眸泛出的光泽,如浩瀚的星波。

    “寒,你还爱我吗?”柳苏苏不答反问。

    南轩寒有片刻的犹豫,接着开口,“爱。”

    “只要你还爱我,我就不会离开你!”柳苏苏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决心

    南轩寒抚摸她的头发,心中重复着她的话语,只要他还爱她,她就不会离开他。

    那么龙清歌呢?她离开他,是因为他不爱她吗?

    可是她从来没有要求过他的爱……

    南轩寒有须臾的沉默,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向何方,柳苏苏不停的摇晃着他,“寒,寒,你在想什么?”

    南轩寒唇角勾出一个淡漠的笑容,微微摇头,看着怀中倾国倾城的柳苏苏,淡淡的道,“没什么,我陪着你睡觉吧,你睡着了,我再离开。”

    柳苏苏蹙眉,有些不悦,“寒,她都已经逃走了,你子时还是要去流云殿吗?”

    南轩寒冷凝着她,幽深的凤眸,看不出任何波澜。柳苏苏却没来由的一颤,她只是听着他的口气,再有外面侍卫的谣传,所以才断定龙清歌已经逃走了。

    “她逃不了,子时,她会回来的!”南轩寒淡漠的看着她,然后推开怀中的娇躯,站起身准备离开鸾凤宫。

    侯府中,龙清歌痛苦的蜷缩在一起,她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着,沸腾几乎将她灼伤,她脸色潮红,看着紧闭的门口,瑟瑟发抖。

    回去,她想回去,她渴望他的身体,她喜 欢'炫。书。网'他的味道,她想看见他淡雅的笑容,绝美的凤眸,还有他宠溺时的表情。

    她颤抖着起身,然后想起他抱着柳苏苏的样子,还有她曾经所受的一切苦难,以及她的决心。

    她不再爱他,她真的决定离开他。

    她哭着再次蹲下身体,身子哆嗦的厉害,连牙齿都受不住的“咯咯”打架,伸手扰着墙壁,想要驱除对他的瘾。

    光滑的墙壁上,留下她血迹斑驳的印子,她站起身,将屋内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部砸碎,她拿起花瓶的碎片,一点点的剜着自己的皮肉。

    子夜时分,她已经折腾的浑身是汗,月圆,有乌鸦掠过,她仰着头,鼻血却依旧蜿蜒流下。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馨香,是她熟悉的他的味道,她不断摇头,香气中,萦绕着美妙的笛声。

    控制

    她仿佛看见他,一身素色衣装,坐在皇宫的断壁残桓中,孤单的吹着长笛。

    风吹起他的长发,他削瘦的身影,在薄雾中孤寂的让她心痛,她抱着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团,染血的手指,紧紧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不断的呢喃着,“主上,主上………”

    笛声越加清晰,她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心绪,除了身体各个地方的躁动,她的心也咆哮着想要他。

    她哭着扶住墙壁,踉跄的站起身,“主上,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她哭着朝门口奔去,房门赫然打开,方天琪站在门口,他看着狼狈的她,眉头紧皱,“龙儿,熬过子时,你就不会再想他!”

    龙清歌哭着摇头,她熬不过,她想他,发疯了的想他,不止身体,就连心,也咆哮着想要她。

    方天琪紧紧的抓住她的胳膊,如水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她潋滟的星眸,“龙儿,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你不能再回去了,不能!”

    龙清歌开始挣扎,皇宫的方向,仿佛有什么在召唤着她,她拼命的想要赶去那里。

    她撕扯他,踢打他,最后被他抱进怀里,她就不住的啃咬他,她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衣衫,濡湿了一片。

    她全力的挣扎,他全力的用怀抱锁紧她,温和的话语在她耳边呢喃,“龙儿,你答应过我,答应过我留下来,你忘记了吗?”

    她大哭一声,放弃挣扎,只是那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她在他的怀中,柔弱的如一个孩子,他抱着她,不停的安慰。

    “龙儿,忍忍就过去了,忍忍就过去了……”方天琪的俊脸上,已经被她抓住几道血色的沟壑,他抱着她的胳膊也在颤抖。

    他好害怕,他会不忍心看着她的痛苦,胳膊一松,放她走……

    龙清歌瘫软在他的怀中,唇角和鼻息间蜿蜒出温热的鲜红,她眼神涣散的看着远方,最后昏迷不醒。

    流云殿中,南轩寒的笛音戛然而止,他淡漠的脸上浮起一抹阴狠之色,她竟然,没有回来。

    自由

    抬头看看天空,子时已过,乌云被风吹散,而他的小宠物,竟然没有回来。

    冷笑着放下长笛,他背负双手,幽深的凤眸中,闪烁出森寒的芒刺。

    她,熬过他给的诱…惑了吗?她不仅没了对他身体的瘾,也没了对他的心瘾。

    迎着夜风冷笑了一记,他看着紫衣侯府的方向微微眯眼,龙儿,这不是结束,绝对不是!

    清晨,龙清歌醒来,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换了干净的衣衫,手指上的刮伤已经上好了药,她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

    这里不是紫衣侯府,也不是她昨晚昏迷的地方,这里,究竟是哪里?……

    方天琪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无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的样子。

    他从来没看见过她这般可爱的表情,唇角扬起一抹会心的笑意,然后上前坐在她的身边,“既然醒了,就起来喝药吧,这里是我在京城一个隐蔽的别院,我害怕南轩寒找到你,所以,就私自帮你转移了地方。”

    龙清歌坐起身,看着自己身上干净的衣衫,又看看方天琪温润的表情,抿着唇,一言不发。

    方天琪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淡淡的笑着,“放心吧,是丫鬟帮你换的衣服,你昨天晚上,晕倒了。”

    龙清歌这才想起一个最重要的事情,她熬过了,熬过了子时她心瘾的发作,她终于,再也不用每晚等着他的临幸,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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