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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宫囚-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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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内监高呼一声,车轮开始缓缓而动了,沈思容没有回头,她能够感觉到身后有一道目光立在她脑后,久久不散。

……

萧元启看着沈思容离开走远,嘴角动了动,挑起些纹路,又平复不见了。

“殿下。”一声娇滴滴的叫唤在萧元启身后响起,他慌忙放下手中的信件将之夹在书本里,随后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来。

“你怎么来了?”萧元启温和的说道。

萧元启的温柔从言语中泻|出,若兰心头暖暖的,她听说太子殿下从未这般温柔的对人说过话,她听说太子殿下的书房连太子妃都不能随意进来,她听说太子殿下总是将最好的赏赐送到暮春居去。

“殿下,若兰见你有几日没有过来,实在挂念,这才私自跑来的,还望殿下恕罪。”若兰盈盈拜下,裙摆在足下流连。

萧元启眼中眸色渐黑,直到浓得像墨一般让人不能分辨清楚里面流动的是什么。他站起来,一身白色的长袍衬得他气宇轩昂,戾气不去,却也无损风雅。

靠近萧元启的胸口,若兰垂下眼来,她这进府的时日来,萧元启大半都是留宿在她那儿的,其余的时候也只是在书房休憩罢了,之前一直疑惑,为何萧元启不对她行夫妻之实,后来也慢慢想通有了答案。心里并没有因为他的无能而瞧不起他,只要他在这个位置,他便是一国储君。

“好,今晚我去你那里就是,兰儿回去多备下些酒菜,晚膳我在暮春居用。”萧元启简单的几句话,却是给了若兰很多恩宠。

若兰喜上眉梢,退了下去。

出了崇文殿,若兰没有回去暮春居,而是到揽月殿门前站定。果然是太子妃的寝宫,要比她那暮春居华丽不少,她看着揽月殿那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心中暗暗想道。既然你的主人无力让殿下宠爱,那我便来做你的主子,让你灯火不熄,温情长存。

笑意在若兰脸上晕开来,而被柳然捕得正着。

“妹妹这是在笑什么呢?”柳然已经放弃了吴晚晴那步棋,现下,沈思容和萧元启对她可是冷落了不少,她也不甘心就这样退出了东宫的红粉楼台,眼前的新人,就是她柳然的下一个依靠。

警醒的回过神去,若兰甜甜笑开:“然姐姐,几日不见,气色可真好。”

明知是客套,柳然也是心中一悦:“哪里比得上妹妹人比花娇呢,不知可是有空啊?去我秋菊苑坐坐?”

若兰是聪明之人,猜到柳然是想拉拢她,这对她来说是一大助力,可是,她得让柳然知道,这暮春居的门槛儿不低。

“今日啊?殿下让我回去准备晚膳呢,只好改日了。”若兰话里是掩饰不住的娇嗔,看着柳然笑容僵了僵,这兰昭训在太子妃面前可不是这般模样的。

若兰也不顾柳然脸上的黑气,继续说道:“不如这样吧,现下不用去每日日省了,那明晨姐姐就到我暮春居来坐坐吧。”

柳然对若兰的恃宠而骄很是反感,可是依旧笑着应了下来。

“那明日便叨扰妹妹了。”

“不敢。”若兰说完便带着八名宫人往暮春居回去了,柳然一看,身边只有两个宫女跟着,这一反差之下,高低便明了。

这一夜,柳然脑中满是模糊,明日,可是很重要的。一朝变可翻滚而上,所以,机不可失。


宫囚
暗影诡谲 第四十章 共谋
'更新时间' 2011…09…01 17:34:50 '字数' 3017

然而第二日,柳然一大早在暮春居门前却被人拦了下来,心里已经能猜到这是若兰在摆架子,柳然有求于人,只好忍下气性。

“我和你家昭训是昨日约好的,为何不进去通报便将我挡在门外?”柳然没有口出不逊,相反一直带着笑。

和她对话的人是若兰带进宫的陪嫁丫鬟,这丫鬟也是见过世面的,不慌不忙的退了一步,规规矩矩的给柳然行了礼回道:“柳良媛息怒,并非是奴婢不进去通报,而是今早太子殿下吩咐过,昭训她昨夜未曾睡着,所以今晨有任何事情都不要打扰。”

“是吗?”柳然的笑意更深了,她侧身挥袖继续说道:“我就在此处等着,看你家昭训何时起来。”

柳然说完也不再搭理那丫鬟,她微闭上眼,手扶着暮春居前的一道桥墩,直到太阳光照耀下来,将原本沉积的白色点上了金黄。柳然缓缓睁开眼,看了看天色,裙下的手捏得更紧了几分。

“吱啦”一声,柳然转过身去,只见一名内监小步过来,躬身道:“柳良媛里边儿请。”

柳然跟着那内监往里走去,刚一提步子,脚下就是一阵酸麻之感,算算,她已经在暮春居外站了有一个多时辰了。

还没走到屋内就听见一阵发火的声音。柳然停下了脚步,那内监也不催她,便陪着她站在门口。

“昭训饶命啊。”这声音分明是先前那个丫鬟,此刻的声音里满是慌张和惊恐。

“哼,良媛来此,你竟然敢不通报一声,还让良媛在我暮春居外站了这么久,你有几个脑袋?”

若兰一改平日的温柔,狠狠地骂道。

“昭训,奴婢知错了,知错了。”丫鬟的声音小了下去,起伏不定中夹杂着硬物与硬物相撞的声音,看来,那丫鬟是在磕头认罪。

“你虽是我带进宫来的,可也不能这么不懂规矩,我此次可不庇护你了,你下去领罚吧。”

话音一落,就看着两个宫女拉着那丫鬟往外拖去,那丫鬟额头上已然红肿不堪了。柳然原本是觉得这是一场做戏,但看着那丫鬟不住挣扎的身影,她不忍再看只好迈步进去。

屋内乱糟糟的一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发了一场火的。

“兰昭训大可不必如此生气,既然是太子下令,柳然等等又有何妨呢。”柳然见若兰还未更换衣裳,脸上很是苍白,头发披散开来更添憔悴,眸中像是蒙了一层雾气,确实是刚刚醒来的样子。

这一看看得柳然心中酸涩交织,太子殿下就让她累成了这般模样吗?

随即她掩饰下这难堪的情绪,也好,这样不是更容易达成目的吗?

“好了,都退下。”

眼见了宫人都出去,若兰才从踏上下来,柳然无意往踏上看了一眼,床上满是褶皱,还有些许让人一眼便能看清的痕迹在上边,柳然垂下眼去让自己凝神。

“此处没有外人了,姐姐有话便可直说。”

若兰不动声色的将柳然的反应看在眼里,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喝下。

“看来妹妹很得殿下的宠爱啊,不过妹妹可曾为你的未来打算过?”柳然也不拐弯了,方才在门口站着已经将她的耐心磨损耗尽了。

若兰笑了笑,眼梢一扬又落下,似乎不以为然。

“姐姐所说的打算,是什么?”良久,若兰才问出口。

“太子妃。”简明的说出这三个字,柳然却懊恼起来,自己今日连番被若兰将气势压下,甚至可以说毫无优势可言。

若兰起身,和柳然面对面站着,她抿了抿红唇:“你想要如何?”

“妹妹不必担心,我对那太子妃位没有什么企图,而是为妹妹你不甘心,妹妹你想啊,你的出声不必那沈思容低,容貌也是难得一见,更重要的是,殿下宠爱你甚于她,这便是妹妹的优势了。”

柳然一股脑将想好的说辞吐了出来,可是若兰依旧是无所谓的神色,这让柳然琢磨不透。

“姐姐说的不错,可是与我何干?”

“这……”

柳然还没说出口,若兰伸手拢了拢头发打断她:“便是我要拿太子妃位与姐姐你又有何关系?”

这一句问话让柳然说不下去了,宫中的女人靠着利益结盟实在是正常,可是这兰昭训好像是油盐不进。

“我可助你。”

“助我?哼,姐姐真会说笑,按照姐姐所说,我什么都有了,还要你助我什么?”若兰轻轻眨着眼,让人看不清眸中所露。

“我的父亲。”柳然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算错了一步棋,她估量错了若兰,也说错了话。

若兰定定的看了柳然一会儿:“一个守边的将领能管得宫中事?姐姐心急也不必胡乱说些话来搪塞我,再来,要说背景,我的叔父比你父亲起来如何?”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到这种地步,连口头上的话都难以接下去,反倒是将自己的优势化得干干净净。如同硬物堵在喉间,柳然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你为何不找吴良娣要找我?”若兰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另一个身影问道。

柳然已经没了底气,说话虚了虚:“你有殿下的宠,这就是最大的优势。”

“呵呵。”若兰突然就笑出声来,她颔了颔首:“好,姐姐既然想帮我,那我也就和姐姐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想要在宫中办事,总归要有个人照应,这个人非姐姐莫属了?”这是问话,柳然挺清楚了若兰的意思,从今往后,她就是若兰手下的一枚子,自己送上门的子。

“是,愿意为妹妹分忧。”

“那好,我要做的就是将殿下的疼爱抓在手心不放,其余的,就劳烦姐姐的,有朝一日妹妹当上了太子妃,旁的不说了,姐姐一脉我定当竭力庇护。”

暮春居中的女人就这样达成了两人之间的共盟。

另一边,沈思容带着寒香去往宗庙拜谒,一路上大雪不停,到了宗庙已经是天黑了。她下了马车,看了看一路跟随的侍卫。这些侍卫都是禁军中挑选出来的,可这一路上冒雪前行也着实是辛苦了,有几个年纪轻的将士不自觉地微微皱着眉。

“恭迎太子妃娘娘。”刚刚到了宗庙门口,便见一名普通打扮的男子带着宗庙中的宗庙中人出来迎接。

那普通打扮的男子是昌黎国的小王爷,当今皇上的亲弟弟萧浩,是萧元启的亲皇叔,身性随行。他早年因情所困便出了家,后来自请来这宗庙中驻守还俗,也因此一直没有封号。

“见过皇叔。”沈思容回礼道。

“我早年的法号叫忘尘。”沈思容话音刚落,那小王爷便加重了口气提醒到。

沈思容一笑而过,了然的作揖回道:“是思容不懂规矩了,忘了皇叔就是那红尘之外的人了,见过忘尘大师。”

虽然已经还俗,可是这位皇叔的性情依然超脱,所以沈思容也叫着他的旧称。果然听着这声叫唤,他的眼角起了细细的纹路。

一番寒暄后,沈思容对着萧浩又是一拜,说道:“还请劳烦皇叔先安排这些将士下去休息,这一路上大家都辛苦了。”

沈思容的这番话,让跟随她前来的三百禁军都心生暖意,对这个未来的国母认可程度愈加。

祈福一共分为三日,第一日沐浴斋戒,第二日则是跟着萧浩潜心诵读经文,第三日才是拜祭宗祖的正礼。此行沈思容只带了寒香一个宫女,可萧浩不知什么缘故,从来的第一日起便让寒香去宗庙的后堂摘抄佛经,几日都瞧不见寒香的身影。

这是沈思容第一次以皇家成员的身份参加这么隆重的祈福仪式,所以她愈发小心,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三日,她穿着一身凤纹五彩朝装,在萧浩的指引下,一步步的踏上宗庙的阶梯,口里诵着经文。等到上了一处向上倾斜的平台,萧浩便不再跟着她了。

今日萧浩穿着太常的朝服,沈思容回身对他行了一个家礼,他又以太常的身份还了一个君臣之礼。

三步一叩九步一拜,沈思容这样到了宗庙的最高处,而寒香则是将这几日所抄经文在殿前烧化。

独身站在最高处,对着祭台上的祭品拜了拜,沈思容点起一炷香插在中央并扬声道:“昌黎祖先庇佑,国泰民安,风调雨顺。而今年岁将至,特来感恩先祖,唯愿我昌黎富强昌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罢,朝着祭台跪下,洒下一壶酒水。

台下众人亦高呼三声:“愿我昌黎富强昌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声过后,沈思容仿佛还能听见刚刚在耳边响起的声音,这一刻,她有了新的理解,她是多么的坚信,昌黎国会世世代代的繁荣昌盛,百姓永远都会丰衣足食。

她脸上常年堆积的淡然被一抹明媚的笑容打破,吾皇万岁。

用过午饭后,沈思容一行便要回宫了,临行前,她被萧浩叫道了宗庙的后山上。


宫囚
暗影诡谲 第四十一章 遇袭
'更新时间' 2011…09…02 21:14:08 '字数' 3011

后山的风景很美,和皇宫里的花草树木不一样,这里的树要更为茂盛粗壮,这里的花没有那些规规矩矩的束缚反而更加灿烂。远远的看下去,竟然有着云雾遮挡看不见底。

“此处风景如何?”

温和的声音响起,沈思容回身对着他鞠了一躬,对上他那睿智和沧桑的眼眸,沈思容心头很是平静。

“很美。”

萧浩听见她的回答笑了起来,他引着沈思容走到一颗还未挺拔而立的青松树前,指着说道:“这颗青松是元启当年亲手种下的。”

“元启?”

萧浩点了点头,看着沈思容将手搭上树干上,树干上不时还随风抖落下些许的雪粒来。沈思容伸手去接,雪花细细的还能看出那片片的纹路,可惜落在手心就消失不见了。

“你很适合他。”萧浩没有由来的一句话让沈思容想起了萧泽。他似乎也说过,自己是适合萧元启的,可是这个适合为什么都是别人安的名分,那她自己呢,真的和他适合吗?

“皇叔,此话怎讲?”沈思容终究还是在乎的,所以她问了。

萧浩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沈思容能够看出来,萧浩对萧元启似乎感情很深,说不上来原由,只是感觉。

离开的时候,萧浩没有送沈思容,他站在后山看着那青松苦笑着闭上眼。

雪已经渐渐化开,正是如此回程的路更加难走,淅沥沥的道路让马车不断的摇晃着,侍卫们也是很小心的走着。

突然车身一个打滑,沈思容顺着一侧撞了出去,寒香急忙一带,沈思容才免于被抛出车外。

“寒香,在马匹的足上裹上棉布,剩下的撕成条状分给侍卫们,在鞋上系好,这样不会打滑也能走得快些,我看着天色有异,再晚了可就赶不回宫了。”

寒香领命跳下马车去安排,沈思容也借机掀开了车帘,外边虽说出了太阳,但这阳光没有带来丝丝暖意,反而映衬着这雪更加的冰冷。一阵寒风吹着,将块块的云吹向太阳,让原本就不分明的太阳更加模糊。

不远处,侍卫们和寒香都正在忙活着,沈思容将马车帘子挂了起来,马车里一直窒闷的气息随着风吹散了些。放下手中的暖炉,沈思容探出头去,浅笑着将头轻轻靠在马车的一边。

“娘娘小心啊。”

一声娇诧声大呼而起,沈思容也是一愣,本能的将头缩回了马车里,沈思容一退便见一根羽箭插在了刚刚她靠着的地方。锃亮的箭簇深入一寸,那箭簇细看下还有些泛着蓝光

这箭有毒。

刚刚那声音正是寒香发出的,当意识到寒香还在外面的时候,沈思容焦急的看向外头,口中唤着:“寒香,寒香。”

和沈思容一齐有反应的是那三百名禁军侍卫,“噌噌”的拔刀声此起彼伏,沈思容抓住马车的窗柩看着外边的情形。一群黑衣人从两边的官道上跳了出来,那些侍卫很快便和他们打斗到一起,寒香以躲为主,慢慢靠近了马车。

眼见寒香无事,沈思容放下心来。

黑衣人一共有十人,只需一会儿,两方高低毕现。连沈思容都看得出来这三百禁军根本就不是这些黑衣人的对手。

那些黑衣人刀起刀落毫不犹豫,很快,那些侍卫就只剩下一百多人了,他们当机立断围成了一个包围圈,将沈思容牢牢的护在里面。

“娘娘,我们挡着,你赶快走吧。”一名禁军的统领冲上前来拱手说道。

还不等沈思容答话,他便又冲上前去与黑衣人对招,寒香拉着沈思容下了马车,护着她往包围圈外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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