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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嫁个腹黑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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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

    盛春悦眉峰拧成“川”字形,对陌生女人总是警惕状态,尤其是这种美到不可方物的女人,他更是有一万个戒心。还未等盛春悦开口说话,苏子叶又将盛春悦的话抢了去:“夜半三更,这荒林之中莫名其妙出现一个貌美女子,有人会信你不是狼妖、狐妖、兔妖么?你到底什么妖……?”

    “……”盛春悦头疼的瞪了眼苏子叶,就算是妖,先礼后兵成不成?这个傻丫头真是一点都不懂如何面对未知的敌人。

    “……”对面站定的女子也怔了一怔,忽而优美的唇角又微微翘起:“我不过见有人困在这里出不去,想要帮忙而已。如果你们不需要,那我消失好了。”对面那个被护在身后的女子那双水一般的眸子,她很喜欢,因为很像霓裳的眼眸,清澈无澜。

    “霓裳,有人将我们当做妖怪呢,他们似乎有信心能活着看到明日的太阳,那么我们就不要多事儿了,走吧。”女子一副可惜模样,蹲□抚摸了下那匹名为“霓裳”的白狼。

    白狼十分配合的蹭了蹭她的手,继而优雅转身欲离去。

    盛春悦怒瞪着苏子叶,只见她这会儿是真正的忏悔闭嘴,才放过她,叫住欲走的人:“姑娘,等等。”

    “哎?是在叫我们吗?”已背过身的女子眼眸闪过笑意,嘴角撇了撇,转过身时候却是一副疑惑的表情:“真的叫我们?”

    盛春悦有些尴尬,轻轻咳嗽了一声,和声回答:“姑娘,内子冒昧,望见谅。方才姑娘说想帮我们……不知是与否?”一个女子,带着一匹狼在这荒林之中行走自如,想必知道这里地形,且能快点找到可以留宿的地方。其实盛春悦也可以办到熬到天亮,但苏子叶呢?他能熬,她不能,他也不能让她受苦。如果夜里风势更大,雪势更强,那么他们生还的机会不大。

    “嗯,我可以带你们去能够取暖的地方,直到明日雪停。”她勾起唇角,优雅的笑着。

    女子红唇如血,勾起来却是那般的迷人,然对盛春悦来说,却与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在他眼里米人的只有苏子叶,虽然苏子叶不及面前这个女人,但他不是那种轻浮的人,以貌取人。

    苏子叶戒备的瞅着前面仙儿一般的女人,再看看盛春悦,发现他眼中的淡然,心里也就放心了。

    “我听过汉人说助人为乐是美德,帮助别人会使人心情愉悦,我不过想体会一下那种助人为乐的快意。”女子轻描淡写的回答,她从来不会去防备别人,因为没有什么人可防,但她不理解,为什么外人总是防备她呢?她真的不过想帮助被大雪所困的人,寻找一点乐趣而已。

    盛春悦不认为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他会对付不过,他只不过忌惮的是那匹狼。狼的残忍和机敏不是人类能够比拟的,所以盛春悦不得不防。但听完她的话,他对她的戒心慢慢放下,也许他和苏子叶在这荒林之中遇到了能够带着他们找到温暖的睡窝,能够让他们没有危险之忧的“好人”。

    “那么有劳姑娘相助。”盛春悦礼貌性的像那女子作揖,然眸子却没有离开那匹狼,他还是得防狼。女子朝他们点头,水晶般的眼转向那两匹马,开口道:“待离开这里,送我一匹马可好?”

    盛春悦凝眸,些许犹豫,但还是利索的回答:“如我们夫妻二人明日安全离开此地,便送姑娘一匹马。”苏子叶揪了下盛春悦,小声道:“只有一匹马,你我能到酒乾县吗?”盛春悦摇了下头,不理她,去准备马屁和行囊。一匹马的缰绳交给苏子叶,另一匹的交给那名女子,自己则是去弄雪来将篝火熄灭。待篝火只剩下通红的火星还在垂死挣扎的时候,他正视那名女子,郑重道:“在下盛春悦,唐突的问一句,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纤纤细指捏着缰绳,拉扯了一下,回笑道:“小女子岳予鸽。”说罢,眸子转移到另一匹马身边的女人身上道:“你的妻子名字呢?”这个女人很可爱啊,红彤彤的脸颊似是熟了的果子,令人有咬一口的欲·望。

    “内子名字俗,苏子叶。”盛春悦口吻很是自豪,像是在向别人炫耀她是他的妻子。而苏子叶不满的瞪了眼盛春悦,竟是说她的名字俗,真是的他名字很好吗?春猫一只,还说别人名字俗气。

    “苏子叶,并不低俗。”岳予鸽低喃浅笑,眼眸却没有离开过苏子叶,因为她那眼眸瞪得更铜铃一般大,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苏子叶脸又红了红,眼前这位女子一定比她大吧,不然怎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而且看她的时候总给人感觉似是在看小孩子。苏子叶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说:“粤语歌这个名字也不错啊,不过我好奇你怎么不叫国语歌呢?我比较喜欢国语歌。”

    盛春悦蹙眉,苏子叶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子叶,又‘口不择言’了?”

    岳予鸽更是不懂苏子叶为什么喜欢给她改了姓,姓国很好吗?她怎么没有听过有国姓的?“为什么国语歌好听一点?”

    “因为我不通粤语啊。”苏子叶回答。前世她去过香港、广州等地,每次都得带着个能给她翻译粤语的人,不然深奥了她听不懂。所以听歌也一样,即使粤语版的很好听她也不爱听。

    “你我才认识,不必一下就了解我的。”岳予鸽心中纳闷,却依然挂着微笑。

    盛春悦故作一副忍不了的样子,在苏子叶耳边说:“苏子叶,你再开口,今儿爷就出墙给你看。”虽然对面有一位现成的貌美女子等着他勾搭,可他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眼里心里都是苏子叶这个小傻瓜。

    苏子叶狠狠的拍盛春悦的胸膛,“混蛋,你给老娘出墙试试看!”盛春悦亦是不示弱,抓住了想要再次捶下来的手,说话声正好让岳予鸽听到说:“那你就乖一点,爷只要你一个。”

    苏子叶撇嘴不语,当做默认。

    “真是冒昧,内子不懂事,请见谅。”盛春悦转头赔着笑对岳予鸽说。

    岳予鸽点头:“回头吃饱喝足后,苏子叶再告诉我为什么国语歌这个名字好听吧。现在上马出行才是。”心里却很好奇什么是“出墙”。

    盛春悦和苏子叶对视一眼,他将她抱上马,自己也很快上去……

    而苏子叶却呆呆的看着岳予鸽,她那姿势简直是美到家了,苏子叶是越看越嫉妒,为什么她轻盈的跟云一样,为什么她挥起狐裘的样子那般的飒爽,一如上战场的巾帼。为什么这个女人美的,她都想要抱在怀里揉一揉呢?

    她小声的对盛春悦说:“哎,如此之美的人,你说谁能配的上呢?”

    盛春悦简单回答:“神。”

    苏子叶“哦”了一声,又道:“那方才你看出她是怎样的人了吗?真的不会害我们吗?”

    “她有一双纯洁没有瑕疵的眼,而那双眼中透露的是很多无知……也许,她见的世面不如你多。”她有行侠仗义之心,却没有防备别人的心,从她的言行举止之中,盛春悦可以判断出来。

    如果她有所防备,是不会将后背留给敌人,而她将她所有的致命点全部暴露在外了。

    如果她有所防备,会让那匹保护她的狼靠近敌人才是,而不是她上了马,也让狼跃上马,任她抱在怀里。

    “你真是处处不忘批评我一下,我见识很低吗?谁说的。”她虽然是女人,头发长,可见识不短好不好。

    “嗯,见识不高,而且演技也差。”方才她“口不择言”真是演的一点也不好,不过效果达到了,他从岳予鸽眼中看出了一点不危险。只要这一点,便够了。

    由于岳予鸽的带路,盛春悦夫妻二人被带到了一个奇怪的房屋外。

    这戈壁,这荒林之中存在房屋确实罕见。戈壁风沙大,如果盖房子,很容易被风吹走,荒林树木少,也不能防多少风沙。但,他们面前的这座房屋却牢固的在风雪中伫立着。

    房屋是围绕着白杨树而盖,有些树木的距离小,直接成为房柱,风雪再大也不会将根连根的白杨吹走。屋顶还长出很多棵白杨树来,让人感觉,这座房屋一直存在,白杨是从房屋中生长出来的。

    岳予鸽下了马,将马绑在避风的房屋后面,带着二人进了房屋才说:“这是我的家。”进了门的盛春悦默默环视四周。苏子叶却张着口,十分好奇的说:“这房子建了多久了?屋顶怎么没有被吹走?”好奇的就是屋顶,它怎么固定的?能牢固到怒吼的风都拿它没有法子。

    “我娘说,这房子是根据毡房的大体构造建的。当年爹娘在的时候说这房屋能够让我住到找到良人,所以不必担心它会被吹走。”岳予鸽想起了自己母亲的话,心里有些酸楚,但她更好奇的是“良人”是什么?母亲没有说清楚便走了……

    苏子叶看出岳予鸽眼神中的伤,竟觉得不该多问。但她的那“良人”两字让她惊了一惊,偷偷看了眼还在观察房内陈设的盛春悦,岳予鸽不会认定盛春悦是他的良人吧?

    “一个人住了多少年了?”盛春悦感觉到苏子叶的目光,将她拉近了问岳予鸽。“好像十三年了。”岳予鸽想了下,似乎是这么久。

    盛春悦蹙了下眉,微笑:“很少接触外人?”

    “一般接触的都是被大雪困住的人。”岳予鸽将狐裘褪了下去,里面穿的依然是白色,纯白色没有一点瑕疵和凡间尘土,可她却去土灶边火生了起来,还转头笑对他们说:“你们坐吧,给你们热一点东用。”

    盛春悦拉着苏子叶坐下。这间房屋内的空间很大,而且装饰陈设都和香宛国的相差无几。只不过房内挂的狐皮和几条腊肉有些格格不入,有西戎国的风俗。

    用了些岳予鸽准备的东西,三人身暖饭饱而后开始闲聊。当然,只是唠叨婆苏子叶一直没完没了的问,因为想要多知道一点对方的信息的盛春悦闭口不言,只能苏子叶来了。

    后来苏子叶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成为唠叨婆,完全是盛春悦给培养出来的。

    岳予鸽,是传说中雪女的女儿。其母与狼同长大,一直在雪山中生活,后遇到一个生活在西戎国的汉民牧童,与其相爱相守生下岳予鸽,而他们却在岳予鸽十岁的时候相继离开了她……至此岳予鸽成为孤儿,与其母留下的狼相依为命。

    所谓雪女是因为众牧民给其母起的,因为生活在雪山中,且还与狼共存。一次狼群袭击牧民,其母细知狼的秉性,救了邻近的牧民,至此她雪女心慈的美名便传了出去,以至于成为传说。一传又一说会越传越离谱,以至于被神化……就连苏子叶都被灌输了雪女是神的故事,可想而知“传说”的力量有多强。

    听岳予鸽说完她的(炫)经(书)历(网),苏子叶眼泪摩挲的,说离开的时候要带她走,让自己母亲照顾她……

    盛春悦对苏子叶的感情用事早已经见怪不怪了,随她怎么说、怎么决定,反正人岳予鸽是不会跟他们走。可盛春悦没有想到,因为苏子叶的盛情邀请,第二日雪停后,岳予鸽竟跟着他们走了。

    盛春悦对苏子叶无言,这个唠叨婆竟和岳予鸽姐妹相称,说有什么都要一起分享。盛春悦严重感觉自己地位危险,感觉自己有可能会被苏子叶很大方的分享出去……

非礼勿视

    雪地中拉长的雪痕在雪海中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一匹白狼在不远的雪丘之上高傲的仰起头,“喔”的长啸一声,似是在呼唤追随在它身后的狼群。

    其后,近七匹狼拉着雪橇,雪橇后还有两匹马随着正往东南方向去。岳予鸽通身雪白站立在雪橇之前,并不畏惧寒风。其后盛春悦护着苏子叶,让其避免被风吹。在他怀中的女人却不安分,想要拉开盛春悦的手,去看雪景。不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第一次乘雪橇,不可以只是感受一下,要享受。

    怀抱美男,观赏美景,这样的日子不就是苏子叶最是期盼的么,今日得以实现而她的美男却把她裹得跟熊似得,连眼睛都不准露出来。她又不是瓷娃娃,而他也太小心了,风吹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啊。

    百般拉扯,盛春悦终是无奈的放下手,只准苏子叶露出双眼,还威胁说:“要是生病,没人理你。”苏子叶闷在厚厚的狐皮后面的声音传来:“你才不会不理。”而后嗔瞪了一眼盛春悦便将目光转移到别处,在雪中飞驰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爽,她心中喟叹一声。

    风呼啸而过,却依然没有将她的声音掩盖:“春悦,心里一直有一个念,要和一个人去秋山看雪景,可一直没有想起那个人是谁。现在,我知道了,和我约定去看雪景的人,是你。”

    盛春悦扶着她,她那被风吹得差点睁不开的眸子,这时候却瞪得滚圆,生怕没有看清他。听了她的话,他心情越发的好了起来,眼眸闪过欣喜和愉悦,伸手拂去她绒帽上的雪渣,冷峻的脸庞上浮现出笑容,“这个约定,会有实现的一日。”苏子叶点头,往他怀里蹭了蹭,又伸手指着后退的荒林:“看,一下就闪走了。没想到我还能在这里感受到这样的速度。”让她有乘坐悬浮列车的感觉。

    盛春悦不语,随着她看那些远去的树木,蹙了下眉,时间亦是如此,一晃而过便不存在。而他和她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惋惜较多,却也留有希望,展望未来。

    外界是她的风景,而她是他的风景。

    “哎……刚才我看到雪地里有一匹马……春悦,你说会不会有人需要帮助?”苏子叶就差站起身来,头一直向后看:“春悦,真的真的有个人……你看,躺在雪地里呢。”

    盛春悦目光随着转移,确实看到一坨黑在后面躺着……此时,套着狼匹的绳子被岳予鸽紧了紧,立马见雪橇的速度也缓缓慢了下来,“可能是需要帮助的人,子叶坐着,我和盛春悦同去看一看。”

    盛春悦点头,又给苏子叶裹了裹衣服,微声道:“乖乖的坐着,别乱跑。”苏子叶乖巧点头:“一定要将那人救回来。”盛春悦“嗯”了一声,见岳予鸽下了雪橇,便也下去,骑上跟随在雪橇后面马,往方才发现黑物的地方奔去。

    “驾”女子的轻呼的声音传出……

    躺在雪地中的人动了动手,想要挥手求救,却无力。当一双温暖的手抚上他的脸颊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得救了。

    岳予鸽纤细的小手从狐皮手套中伸出来,先是去探他的气息,发现还有气,这才去抚摸那张脸,因为这张煞白的脸顿时令她怔了怔,听到盛春悦下马,眨了眨眼,揉搓了下那人的脸,才说话。

    盛春悦瞅着躺在不远处的马匹,心下就有些忐忑,因为那马匹很像是天恩的。

    “盛春悦,这人还活着。”岳予鸽的声音将盛春悦的目光拉了回来,他立马跑至前,轻轻拂开岳予鸽的手,看到他的面容顿时惊讶,他竟被雪所困:“大哥!”盛春悦唤了一声,不见其没有什么反应,立马将其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脸:“岳予鸽,把马牵过来。”岳予鸽虽是不解于那一声“大哥”,却也利索的将马匹前来。

    盛春悦将天恩抱至马上,吼了一声:“快回去。”

    “子叶,是天恩。”将天恩抱至雪橇之上,盛春悦便将自己的大氅褪了下来,给天恩裹上。苏子叶听盛春悦的话一惊,天恩怎么可能比他们还快?还被冻成这样。“天恩!”苏子叶赶紧的伸手给天恩搓手搓脸:“快点走,还有多久到酒乾,快点啊,天恩需要温暖。”

    这个时候盛春悦也不顾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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