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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狂妃·狠彪悍-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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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仰头望天,做犹豫状。

那巡察使的小眼睛里,金光闪闪,立马有了精神,周围的衙役也尽是兴奋不已,没想到这新来的还是条大鱼,一国使节团,那得有多少的银子!

“大胆!”巡察使道貌岸然,厉声斥责:“使节团你们也敢劫……”

“大人!咱们愿意交出财物……”不待他说完,冷夏打断他,正色道:“不过打劫使节团可不比普通的商船,如何让咱们相信大人真的肯放人,除非……大人肯和咱们签个协议,承诺收到财物后定会放人。”

巡察使眼眸一闪,就听她再加上一把火:“这事大人也要冒上一定的风险,咱们也不会亏待大人,今后所有劫来的财物,咱们愿与大人五五分成,只要大人肯高抬贵手。”

小眼睛眯缝着,盯着她来回打量,问道:“你是什么人 ?'…3uww'”

“老大!”花千帕子一挥,先一步回道:“这是咱们的老大!”

巡察使嫌弃的瞥了眼娘娘腔,半信半疑的在船上的众人间扫过,见他们眼中的崇拜不是作假,嘟囔了句:“这年头,女人也能做土匪头子了。”

“何止能做土匪头子,做皇帝的都有啊!”花千眨巴着眼睛,说的风凉。

小胡子一翘一翘,巡察使嗤笑道:“让本官说,那西卫女皇就是不自量力,女人就该相夫教子,竟然牝鸡司晨,可笑!”

“大人有见地啊,说的好!”花千笑眯眯,朝冷夏和战北烈各自飞了个眼,唯恐天下不乱:“还有那大秦的烈王,也可笑的很,被一个女人压在头顶了,还战神呢!”

战北烈却是一派平静,只在心里想着,这搅屎棍,要怎么收拾他呢……

众人撇嘴,小心翼翼的瞄了眼花千……

又来了个不怕死的,花姑娘,好自为之啊!

冷夏望着巡察使,问道:“大人考虑的如何?”

“好,你爽快,本官也爽快!”片刻的思索后,他终究敌不过银子的诱惑,衣袖一拂,痛快道:“下船梯!”

大船缓缓靠近,船梯从半空放下,一直搭到了他们的甲板上,将两条船之间,连接上一条通道。

见他站定原地不动,冷夏心下冷笑,这人倒是精明的很,明显是要让他们这边过去一人,若是他独自过来,自己又反悔将他挟制,到时候银子得不了,说不好还要失掉小命。

她也不犹豫,大步走过了船梯,到达了对面的官船。

“老大啊!”花千一脸紧张兮兮,演起戏来万分投入,就差挤出两滴眼泪了:“一切小心啊!”

冷夏翻个白眼,在心里想着要怎么教训这搅屎棍……

已经被大秦战神和冷大杀手同时惦记上了的花姑娘,此时还浑然不觉,只乐颠颠的甩着帕子。

一张桌案摆上来,巡察使大笔一挥,将方才放人的承诺立于纸上,再加上了冷夏许下五五分成的协议,掏出官印盖了下去。

后面轮到冷夏按手印,她却好整以暇的将协议捏起一角,迎风轻轻吹了吹。

巡察使捻起小胡子,正要询问,就见冷夏戏谑看向他,心中一丝不好的预感迅速浮现,只听大喝一声猛的响起。

“动手!”

紧跟着,对面的船上飞出了无数的人,轻身落于大船之上,不待衙役反应过来,已经将他们齐齐制服。

巡察使大惊失色,突然,脖颈被一只纤细的素手捏住!

他轻轻吞了吞口水,小胡子颤巍巍的,一动也不敢动。

另外三只船离着尚远,此时一见不好,迅速起锚向着东边驶去……

咻咻咻!

船上抛出无数条飞绳,稳稳的勾住那三只落荒而逃的官船,弑天众人顺着飞绳临空飞渡,轻身落于三只船上。

后面自然没有悬念,这些东楚弱兵,在弑天的手里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一眨眼的功夫,已经被尽数制服!

冷夏轻轻松开捏住巡察使脖颈的手,这么一个人,还用不着她亲自看着,迈上船梯,向着他们的船而去。

巡察使吹胡子瞪眼,结结巴巴道:“你们……你们敢挟持朝廷命官……本官……”

啪!

话语被齐盛一巴掌拍回去,他脸色涨红,揉着后脑勺睚眦欲裂。

“朝廷命官?”齐盛嗤笑一声,啐道:“瞧好了,那就是你嘴里不自量力、牝鸡司晨的女人!”

西卫……女皇?

巡察使一屁股坐到地上,白着脸呢喃着:“完了……”

==

翌日一早,日出东升。

金灿灿的太阳爬上海面,万丈霞光映红了天青,码头上东方润负手而立,一身月白衣袍湛湛如水,其上银丝流转,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如海面涟漪层层绵延,衬着如雾空濛的眸子,高华而莫测。

而他的身后,排排站着礼部的官员,抻着脖子望向远方雾气氤氲中,一艘挂着大秦旗帜的船只。

其中一人悄悄问:“皇上怎么亲自来了?”

另一人小声答道:“谁知道呢,今早有探子禀报,看到了大秦的船只,给宫里去了个信儿之后,不知怎的,皇上竟来了。”

“诶?”不知是谁惊呼一声:“那是水师的巡逻船啊!”

众人凝目看去,大秦的船只后,可不是绑着一只大船三只小船,桅杆上飘着东楚的旗帜,那都是他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正是水师巡逻船。

后方众人悉悉索索交头接耳,东方润却是波澜不惊,微微眯起了眸子,其内忽明忽灭,意味不明。

望山跑死马,等到船只缓缓的驶到码头,靠岸抛锚后,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时辰。

正午的日头挂在头顶。

船梯上背着日光,缓缓走下一男一女。

两人并肩而来,男子挺拔如松,女子清冷若莲,唇角尽皆挂着浅浅的弧度,同样的霸道,同样的狂妄,同样的冷冽逼人,同样的卓尔不群,可放在一起竟是那么的和谐,仿佛生来便是一对,之间流淌萦绕着的登对感觉,刺的东方润眯了眯眼。

“这是怎么回事?”后方一人高呼。

东方润看去,战北烈和冷夏的后面,还有四百人的队伍,每一个人的手中,都套着一个东楚的衙役,而再往后,是一身翠绿的妖媚花千,正推搡着一个矮胖的男人,笑眯眯的行来。

“楚皇,久违了。”战北烈牵着冷夏,走到东方润跟前。

不论他是七皇子之时,还是如今已经临近登基,做了这东楚的主子,战北烈这个大秦王爷,对他的态度分毫不变,恭敬谦卑那是绝对没有,充其量,只能算上个有礼。

东方润也不介意,对战北烈点了点头,转向冷夏,笑容温软:“烈王,卫皇,别来无恙。”

“恭喜,”冷夏从怀里取出张纸,递给他,笑道:“登基贺礼。”

如柳丝般的眸子一挑,他接过展开,空濛的瞳眸中顿时笼了层冰,一片冷凝:“多谢。”

正是冷夏和水师巡察使之间的协议。

新皇登基,朝中上下尽是一门心思扑在这上面,而海匪也正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才纷纷冒出了头,也正是这样,给了这些贪官污吏下手的时机,这份顺手送来的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重量完全取决于这个皇帝的称职与否。

若他心中顾念百姓,一切以百姓为先,自然是大礼一份,反之,则还没有银子来的实际。

而东方润,不论他手段毒辣,杀兄弑父,他蝇营狗苟,玩弄权术,他命人假扮流匪,在大秦边境骚扰百姓,他于燕楚一战中,以万人做饵,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等等等等,只因为时事所逼,他想……

活着。

从单纯的想活着,而后威赫显耀的活着,至今位尊九五的活着。

到得如今,所想所梦尽皆成真,当一切没有了掣肘,他还想要什么,做什么,就不是旁人能知道的了,但对于这份贺礼,他诚然接受。

这种鱼肉百姓的害群之马,必是留不得!

眼中冷意蔓延,东方润嗓音轻缓,而那其内含着的杀气,却是彻骨的冰寒:“水师巡察使,午门斩首!”

“皇上……皇上……微臣只是一时贪念,微臣知错了……知错了……”不待巡察使哭喊着,爬到东方润身前,已经被人拖了下去。

身后的东楚官员,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那西卫女皇递给皇上一张见鬼的贺礼,竟然就死了一个巡察使?

东方润将手中的协议,递给身侧一名官员,吩咐道:“此事彻查,但凡牵涉官员一律斩首,其余人等发配充军,命水师剿匪,朕要这楚海,在登基大典之前回复宁静!”

官员接过瞄了一眼,立马冷汗直流,连连点头:“是!微臣遵旨!”

东方润看向冷夏,点头致意:“多谢。”

“楚皇怎么不谢奴家?”一个妖艳的脑袋凑上来,笑眯眯的朝着东方润蹭,晶亮的眸子一飞一飞的,“奴家也出了力的。”

东方润微笑,退后,闪开,点头。

“多谢花国舅。”

花千蹭了个空,一个趔趄险些栽倒,他委屈的眨眨眼,再靠上去,轻柔问道:“南韩的使节路上遇见了海匪,奴家和四小厮分散了,楚皇帮奴家去找找?”

东方润深吸一口气,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几分打怵的情绪。

他不着痕迹的再退一步,吩咐手下:“听见没有,去帮花国舅找人。”

花千再栽。

咬唇,低头,绞手指,捻蚂蚁,小声嘟囔道:“给奴家靠一下,会怀孕啊……”

等啊等,等啊等,没有一个人应他。

等他气呼呼的抬起头,顿时鼓起了腮帮子,手帕一挥,朝着前方已经走远了的众人,气恨道:“等等奴家啊!”

初春的东楚,繁华似锦,飘絮漫天。

京都汴荣,一派繁华富庶,尽是小桥流水的吴侬雅韵,东楚以文治国,路上行人多一身儒衫手持折扇,谦雅有礼毫不喧闹,语声轻缓若诗,听在耳里亦是一种享受,的确不负“文人之都”的盛名。

东方润一路为战北烈和冷夏,介绍着汴荣的风土人情,对一国皇帝来说,绝对堪称礼貌周到。

他说着,突然一顿,道:“方义的事,希望没给卫皇和烈王造成困扰。”

冷夏勾了勾唇,知道这是他在和那件事撇清关系,只淡淡道:“人已经死了,我为楚皇解决了一个不听话的手下,却不想再解决第二个。”

东方润听出了她警告的意思,耸了耸肩:“当然。”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纤细的身影横冲直撞而来,猛的扑向了东方润……

他眉峰一皱,迅速闪开。

那身影娇呼一声,踉跄两下,不待站稳顺势跪倒,柔柔拜道:“臣女周琪,冲撞了皇上,罪该万死。”

冷夏望着前方的女子,柳眉一挑,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唔,这跪姿优美,这反应迅速,这嗓音平缓,连方才的惊呼都娇媚的不得了。

她退到战北烈身边,靠着他肩头,悠然看起了热闹。

☆、第七十七章 天生的戏子【手打VIP】

东方润皱了皱眉,已经知道了这女子的身份,他不言不语站在原地,

那女子一袭鹅黄罗纱裙,垂首跪着,等了良久,竟没见东方润唤她平身,狐疑的抬起了头,面目如画,秋眸若水,在对上东方润的一瞬,白皙的脸颊上缓缓晕染一抹绯红,端的是娇媚动人。

她轻咬下唇,嗓音柔柔:“臣女周琪,冲撞了皇上,罪该万死。”

冷夏咂了咂嘴,东方润穿的只是便服,甚至连随行车辇都没备,明显不是大张旗鼓出的宫,而这女人竟是那么巧在路上撞过来,又那么巧认出了他的身份,除非是家中为官的长辈授意。

新皇登基,选妃亦是早晚的事,那些大臣心思活络起来本无可厚非,不过照东方润的为人,又岂能任由别人动这样的心思算计。

这女人只看见了他唇角的笑意,却没看出他眼中的冷意么……

不过,周琪……

姓周……

冷夏看向战北烈,他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两人心下明了,收回目光,唇角牵起戏谑的弧度,继续看好戏。

直过了半响,周琪已经变的有些忐忑,声音中带上了焦急,第三次道:“臣女周琪,冲撞了皇上……罪……罪该万死。”

东方润才缓缓道:“原来是周御史的千金,平身。”

她松了一口气,强忍着双腿的酸麻站起来,换上了最得体的笑容,双颊绯红。

还不及说话,就听那清朗的嗓音,接着道:“冲撞了朕却是无妨,不过今日是西卫女皇和大秦烈王来访的日子,冲撞了两名贵客朕却是不能轻饶!”

周琪愣愣的看着他,只觉那如茶一般醇润的嗓音中,竟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意,那冷由耳际钻入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

彻骨的冰寒!

不待她脸色苍白的解释,东方润已经轻笑一声,毫不留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重打三十大板!”

“皇上?”秋眸睁大,不可置信。

随行的手下高声应是,抓住浑身颤抖的周琪,毫不怜惜的拖了下去。

“啧啧啧……”冷夏叹息几声,把玩着战北烈的手指,悠然说着风凉话:“三十大板,这么纤弱的姑娘,可得去了半条命。”

东方润霍然转头,看向她那丝毫不掩饰的戏谑神情,心底一股无名火猛的蹿起,笑道:“这不正是卫皇想要的么?”

柳眉斜挑,冷夏掀起眼皮,嗤之以鼻:“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莫说是这一个,便是她一家,若是卫皇想要……”狭长若柳丝的眸子里,一派雾气空濛,看不出分毫的情绪,东方润缓缓吐出:“润双手奉上。”

冷夏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底,他亦是毫不避让,清润如初的望着她。

肩头一只铁臂搭上,战北烈剑眉一挑,回道:“多谢楚皇,对内子厚爱。”

这“内子”两字,咬字之重,任是谁人都听的出其中的深意,更遑论东方润。

三人之间的气氛,一时变的微妙而诡异,汴荣长街上,随行的众人皆感觉到了几分令人窒息的冷滞。

战北越摸了摸手臂上立起的汗毛,瞅着诡异对视的三人,小声嘟囔道:“冬天都过了,咋这么冷?”

“小菜板,你也冷吧?”他眼珠一转,一把搂过年小刀,死皮赖脸道:“我帮你取暖!”

一脚踹上他腿弯,踹的他呲牙咧嘴,两颗小虎牙挓挲着,年小刀闪开两步,啐道:“占小爷的便宜!”

两人嬉闹间,眼尾一直瞄着那三个,浑然不觉完全入戏的人,互相打着眼色。

咋还没对视完?

就在这时,一声娇媚的埋怨声传来:“你们没义气,不等奴家就先跑了!奴家会生气的……”

浓郁的花香拂过,花千扭着腰肢冲到三人之间,极认真的点点头:“真的会生气的!”

搅屎棍花千不光会搅屎,搅合搅合对视也很有一手。

东方润轻笑一声,仿佛方才那番话从未说过,一切只是几人的错觉,眉眼弯弯:“卫皇和烈王先去驿馆休息片刻,晚上宫内会有接风宴,到时润再和两位畅饮。”

说完,引着两人当先朝前走去。

战北烈和冷夏齐齐挑眉,亦是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跟着大步向前。

战北越和年小刀松了口气,蹬蹬蹬跑着跟上。

花千气鼓鼓的瞪着前面的背影,帕子一挥,怒呼:“奴家真的会生气啊!”

==

东楚皇宫,夜朗风清。

战北烈和冷夏出了驿馆,踏着蒙蒙月色漫步在皇宫内。

两人原先是乘坐车辇,进宫后见时间还早,便下辇步行,东楚的皇宫不像大秦的刚硬正统,北燕的恢弘豪迈,西卫的奢华张扬,而是如汴荣给人的感觉,吴侬雅致,秀韵天成。

小桥,流水,垂柳,岸堤,青石路,一切的一切,皆有一种宛如梦境般的纤秀。

引路的小太监,指着前方一座宫殿,为他们介绍道:“卫皇,烈王,前面就是了。”

清雅的琴音,合着欢声笑语飘荡而来,一声尖细的唱喏高声响起:“卫皇到,烈王到!”

战北烈和冷夏迈入殿内,今晚只是接风宴,离着东方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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