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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恶毒女配逍遥纪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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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指示器回复得很快:“嗯,祁淮立将死,祁无夜要登基了。”

“那么,祁淮立是自然死亡,还是被篡位啊?能给我说得详细一点吗?”

这次的回复同样很快:“这跟你的剧情没!有!关!系!你静观其变不就好了?!”

沈青歌自讨没趣,悻悻地放好了指示器。

虽然它说得没错,但是作为一个局中人,她难免有些入戏,所以迫切地希望自己能知晓一切故事及细节,不过,现在这样,她也只能搬板凳嗑瓜子围观了。

作为丞相之女,又是祁淮立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沈青歌和沈挽瑶每日都会出入于宫廷。

而这些天,沈青歌围观了四皇子派和五皇子派的“孝顺”表现,简直是各种谄媚姿势大比拼,区别在于明不明显,或者说,高端不高端而已。

这些皇子中,竟是祁无尘和祁无珞让沈青歌觉得对祁淮立的关心是出于真心。祁无尘自不必说,出于意料的是祁无珞,他的孝心不像是装出来的。沈青歌只能感叹,人有千面,好和坏哪有那么容易分清楚。

除此之外,祁无缨和祁无灵倒是真正地只是为“父亲”忧心,每天亲自忙前忙后,而没有怀抱任何功利性目的,远嫁的大公主也让人飞马传书回来表示关心。

然而祁淮立的病并没有因为儿女们的关怀而好起来,病势反反复复,宫里的太医们也无可奈何,甚至张贴了皇榜,寻求民间的能人异士进宫治疗。得病能治,年老却不能治,虽只是一个小小的风寒,却因为年龄的关系,早不是病,而是阎王的警告。

就这么吊了一个多月,祁淮立的病情突然急转直下,以前还能说话,还能偶尔还能走走,还能批批奏章,现在祁淮立连说一句话都很勉强了,更遑论批奏章和走路了。

祁淮立的情况,那些人精也都看在眼里,想来也在暗暗谋划什么,沈正涵和沈朗逸也更忙了,整日整日不见人。不过,沈青歌很悠闲,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再没去过五王爷府了,也再没见过成君虞,只是每日打卡似的去一趟皇宫。但是,她却总能感觉到成君虞的气息,大概是……晚上经常梦到他的缘故吧。

不过,她不打算理会自己对成君虞的感觉。等到完成了这个游戏的测试,她和成君虞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想太多反而对自己是折磨。

一日,沈青歌看过祁淮立之后,便开始心绪不宁,她没有跟任何人说,悄悄掩去了慌乱,面上一切如常。

但是,总觉得就快了。

不过,到底是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她就不知晓了。

就在那日晚上,一道黑影来到了祁淮立居住的正和宫。门口守卫的士兵和宫人却没有惊讶,只朝着黑影点了点头。

黑影推开门走了进去。

祁淮立正在睡觉,不知感应到了什么,蓦地睁开眼,看着站在床前的黑影,眼睛蓦地圆睁,喉咙嘶哑着说不出话来,只死死盯着黑影。

今夜月色很好,正和宫内却死气沉沉。

 第58章 谁主宰沉浮

“是你……”祁淮立眼睛睁得如同铜铃;挣扎了半晌才从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来。

“怎么,父皇不想见到儿臣?”冷冷的声音带着轻笑。

竟是当今四皇子祁无鸿。

祁淮立只是哼了一声;微微阖上眼,急促地呼吸。

祁无鸿走上前几步,单膝跪在床前,俯首看着祁淮立:“父皇;恕儿臣直言;您龙体欠安,天寿已尽;再霸占着皇位,只会使天下不安,朝堂不稳。依儿臣之见,是时候准备继承人了;您说是不是?”

祁淮立并不惊讶他会这么说。祁无鸿深夜赶来,必定是拿定了逼宫的主意,不然……他也不敢在自己面前妄言。而今夜这正和宫四周,怕都是四皇子的人吧。祁淮立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身在皇家,对皇位的欲。望再自然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们没几个是不想登上那至尊之位的,但是,没想到祁无鸿会这么快,这么……狠。

祁无鸿如此明目张胆地说出这种话来,自然……是不打算留自己性命了,祁淮立心里冷笑,没想到他威风一世,竟落到这般田地。

不过,作为一个帝王,他怎能不为自己留有后招?

祁无鸿见他长久地不说话,这才恍然大悟一般:“也是,儿臣倒忘了,这几日父皇病得厉害,想来连说话也成了问题。不过,我与父皇既为父子,自然心意相通,儿臣大胆揣度一番父皇的想法,您且听一听。”

不等祁淮立做出反应,祁无鸿自顾自地说道:“二哥祁无尘,对朝堂社稷似乎并不感兴趣,除了在朝堂上挂了清闲的职位外,并无多大建树。五弟祁无夜倒是才得出众,文韬武略无一不精,但他为南陌废公主所迷惑,竟然将南陌的两个废皇子放了,谁知道日后不会搅出什么祸患来。看五弟对那废公主极为上心,日后若称帝了,必定会让她当皇后,那废公主亦是个心机深沉之人,万一联合了他们南陌的旧部,祸乱朝政,那我们祁氏的江山便危险了!至于七弟和八弟,之前均对儿臣说过,他们不想要皇位,只说若儿臣坐了那位子,他们必定殚精竭虑为儿臣守护这万里河山!”

祁淮立脸部有些僵硬,却还是勉力扯出一个嘲讽的笑,想要皇位便想要皇位,已做得明目张胆,却还要说得冠冕堂皇,实在可笑!

在这一点上,祁无鸿实在不像自己,还好,他的选择是对的,祁无鸿……可做辅臣,不堪帝任。

祁无鸿被那抹笑刺痛了眼,眉间狠狠皱起,声音也掺杂了狠厉:“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他们四个,都绝非帝王之选不是么!而我祁无鸿,是皇后所生,从小被您亲自教导,无论治世才能,还是修身之术,我都做得很好!这一切您最清楚了对不对?想来,您也认为儿臣是皇位的最佳人选,对不对?”

“哼,”祁淮立自鼻间哼出冷笑来,使劲咽了咽唾沫,声音极低而嘶哑,“你若真这般……自信,又……又怎会如此……迫不及待?”

祁无鸿登时愣住,祁淮立真是一只老狐狸,一针见血地将他的所有伪装都戳破了。

到底是不自信啊。

他与祁无夜个人实力看上去不相上下,但潜意识里,他不得不承认,祁无夜比自己优秀。纵然这次祁无夜放走了废皇子,祁无鸿却还是不能猜出祁淮立的想法,也不能肯定祁无夜已经出局。

而论外在势力,两人也是旗鼓相当。他的母亲是皇后,舅舅赵黎桐是大将军,一个代表后宫之首,一个手握重权大军,再加上朝堂上笼络来的官员,几乎占据祁朝的半壁江山。而祁无夜的岳父是丞相沈正涵,母亲虽然已死,但据自己母亲说,这些年祁淮立几乎没忘记过祁无夜死去的娘。

所以,祁无鸿这些日子一直心里没底,坐立难安。

他怕祁淮立会选祁无夜做继承人,他怕祁淮立谁都没选,到时候他一旦驾崩,便是两股势力的对峙,他不一定能胜,他还怕祁无夜会先他一步来逼宫。于是,他便兵行险招,先下手为强。

但是,这些他绝不会在祁淮立面前承认,更不会表现出来。

他只是噙了一抹笑,说道:“父皇,多说无益,还是省点力气吧。”

祁淮立费力嗤笑了一声,看着窗外的月色发了呆,此时倒不像一个皇帝,而像一个生气中的父亲。

祁无鸿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说道:“父皇……您到底有没有那么一刻,曾将我当成您的儿子?”

祁淮立闻言转过头来,饶是老练如他,目光中也满是诧异。

祁无鸿轻笑,仍然保持着膝盖跪地的姿势,看着自己曾经高高在上的父亲:“父皇,这二十多年来,您总是给我一种感觉——您只是将我当成未来可能的继承人来培养,却不曾将我视为儿子来看待。您知道吗,我小时候拼命努力学习四书五经,学习帝王谋略,其实只是为了您的一句夸奖。可是,后来我发现,您的夸奖也只是因为我离您心中合格的王位继承人进了一步,而非您身为父亲的骄傲,于是,我才开始为自己而努力,为母亲而努力……”

祁淮立心里一震,没想到……没想到……

“不过,如果大家都享受一样的待遇的话,儿臣觉得,倒也公平。”祁无鸿的目光倏然凌厉了起来,“但是,您有时候看着祁无夜的目光——温柔的父亲的目光——让儿臣嫉妒!”

祁淮立终于忍不住咳了起来:“胡言……乱语……朕待你们……咳咳……待你们……”

祁无鸿完全忽视了他,声音压抑着多年的积怨,如同火山爆发前的平静:“就是因为我的母亲不如祁无夜的母亲在您心中的地位么?可是您不曾记得了,您当初娶我的母亲时,也说过爱她。”

祁淮立:“……”

“只有您在看着窗外那一瞬,才让我产生了一个错觉——您是因为被儿子逼到此等境地而生气,而不是被一个逼宫叛乱者。”祁无鸿蓦地笑出声来,“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在儿臣走进正和宫那一刻,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突然从背后拿出一张圣旨来,打开铺平在祁淮立的眼前:“父皇,儿臣已经将传位诏书准备好了,只等您盖上传国玉玺了。”

“孽……子……”祁淮立浑身颤抖起来,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祁无鸿讥讽地一笑,起身活动了麻木的膝盖,往书桌旁边的书柜走去。白天来见祁淮立时,他记得祁淮立将玉玺放在了底层书柜里面的玉匣子中。

可是,当他打开底层书柜时,脸上志得意满的笑容却僵住了,里面空无一物,好似对他的嘲讽。

祁无鸿不信,直接噼里啪啦打开了书柜所有的门,仍旧空荡荡的,于是又去打开书桌里面的门,然后四处翻来翻去,结果还是没有。

不可能!

他赶紧将殿内一切可藏之处都找了一遍,仍不见玉玺影子,只能奔回床前。

“怎么回事?!”祁无鸿的声音这才有些慌,“玉玺呢?!你把玉玺藏哪儿去了?!”

仿佛料到他会如此,祁淮立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却是带着无数压抑的满意的笑,拼尽了全力,笑道:“看来朕的决定没有错,咳咳,只恨朕竟保全了你这逆子的性命!眼下,朕怕是不能活着更改诏书了,不用你弑父,朕自来!”

说罢竟吐出一口鲜血!双目圆睁,两腿一蹬……死了。

祁无鸿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悲痛,很快便恢复过来,伸手阖上了祁淮立的眼睛。

接着,便继续在殿内寻找,每寻找一处,便整理好,不至于叫人瞧出凌乱。只是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

联想到祁淮立死前说的那句话,祁无鸿腾升起不详的预感,也许他这一招……竟是走错了。

事已至此,他也没法子了,找了好几遍,天色欲明,他才匆匆趁着夜色出了正和宫。

第二天早晨,祁淮立驾崩的消息传遍了大兴国。

朝堂因此大乱。

一拨人说要先给先帝送了葬,再确立新帝。另一拨人说要先确立新帝,不然送葬的时候也不好安排,而且天下一刻无主,便易乱生妖。

先立新帝站了上风,却又是一场争驳。

这一场争驳无疑更加激烈,而且暗潮涌动,因为先帝没有传下诏书,所以朝堂上每个人为了自己的阵营而众说纷纭。

四皇子和五皇子谁堪大任被摆到了明面上。

就在众臣在议事大殿上吵得面红耳赤之时,外面太监突然通报——

“覃妃娘娘驾到!”

祁无鸿与祁无夜同时往大殿门口望去,对覃妃的到来各有猜度。

大臣们俱是一惊,同时皱了眉头。大殿从来不是女人能来的地方,皇后都从不涉政,一个小小的妃子,怎么敢明目张胆地在早朝时候来这里?

还是如今这么敏感的时候。

覃妃前头有一个太监开路,那太监供着腰,手里恭敬地托着一个盘子,盘子上面是场上之人再熟悉不过的物件——圣旨。

“这是先帝的遗书。”

覃妃娘娘环顾了四周,淡声却威严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愚人节快乐!愚人节愚人,更新却不愚人~

对不起阿染这么久才更,之前因为车祸的事消沉了一段时间,以后就开始实习了,实习阶段怎么说呢,我的运气向来比别人差一点,所以实习的时候也不是很顺利。每次都想抽空更新一章,却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比如突然有事,比如不舒服,比如卡文……)没有更新。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快,一晃眼又一个多月了,我没想到我这么一拖,又拖了一个多月!

真的很对不起!这次努力恢复日更,就算不日更,也不会再拖这么久了!

 第59章 以嫁衣为聘

“……钦此。”

太监尖利的声音落下;议事大殿一时落针可闻。

概括说来,祁淮立的遗书说了四件事:一、传位祁无夜;二、令祁无夜娶沈青歌为后;三、给剩下四个皇子都分封了属地;祁无鸿、祁无景、祁无珞三位皇子属地偏远,而祁无尘的属地却在京都附近;四、要祁无夜答应,若四位皇子不先举起造反,祁无夜不可杀之。

这一封遗书可谓考虑得面面俱到;几乎将兄弟相残的可能性减到了最小;无论即位的是谁。比较惊奇的是,祁淮立生前的时候没有为青梅竹马的祁无夜与沈青歌指婚;居然却在遗书上特意提出。这样一来,便是祁无夜不娶沈青歌的话,连登基都没有资格。

“你凭什么说这是父皇的遗书?万一是伪造的呢?!”祁无鸿突然打破了大殿的平静,盯着覃妃冷声道;“给本王看看!”

覃妃从进入大殿内就一直面色平静,听到祁无鸿的要求,面不改色地将遗书给了他。

祁无鸿看了一眼,突然浑身急遽地颤抖起来——这笔迹,他死都不会认错的笔迹,就是属于他的父皇祁淮立!

“看来朕的决定没有错,咳咳,只恨朕竟保全了你这逆子的性命!”

他终于明白祁淮立死前说的那句话了——原来他竟已经立好了遗书!

在场的大臣也都看到了那份遗书,先帝的字迹和玉玺的盖章,完全没有让人辩驳的余地。

祁无尘面上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虽然自己的母妃带来的是别人登基的圣旨,但他从来对皇位无欲无求,一心只希望祁无夜能得偿所愿,如今也算心想事成。

只是祁无夜却在袖中握紧了拳,明明是很开心的事情,却因为不得杀祁无鸿等皇子和娶沈青歌而多了几分难以言喻。

政治是最讲究斩草除根的,而祁淮立立下这样的遗嘱,就等于为祁无鸿等人留下了一块挡箭牌,也就意味着,只要他们不主动造反,很多时候,他会受到他们的钳制。

而娶沈青歌这一点……曾几何时,他也对沈青歌说过,要让她当皇后,堂堂正正地站在自己身边,而现在……他却发现,虽然沐浔衣背叛了自己,可他竟已经不再想要其他女人。而且,他好不容易才跟沈青歌说清楚了,划开了距离,实在不想因为这件事,又陷入三个人的纠葛。

不过,任何人都不会拒绝唾手可得的权力,更何况,这是他朝思暮想的权力。

祁无夜换上胜利者的笑容,突然朝圣旨跪下:“谢父皇!儿臣领旨!儿臣定不负父皇圣意,给百姓一个盛世太平!”

众臣面面相觑,五皇子党赶紧率先跪下,恭贺新帝。四皇子党僵持片刻,偷偷瞥了祁无鸿一眼,也都跪下祝贺。

“我不信!我不信!”祁无鸿突然情绪失控,猛地跑了出去。

“四哥!”祁无珞剜了祁无夜一眼,赶紧追了出去。

这个时候,祁无夜也就无暇顾及他们的无礼,总而言之,这场仗算是他赢了。就算不能将他们连根铲除,至少他占在上位,足以藐视他们。

此时,一直一言不发的祁无景突然也跪了下来,低声道:“臣弟……恭喜皇兄!”

祁无夜眯眼打量着他,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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