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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凤勾情:特工世子妃-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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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染迈进了荒落的院子,院落的确有够荒芜的,院中大片土地上面都长满了杂草,仿佛几百年都没有人住过了一样。

云清染摇了摇头,心里已然有了计较。

云清染的心思缜密,这是她多年的特工生涯所养成的习惯,这院落中的凄清荒凉告诉云清染,这并不是这些日子以来夜明渊住的地方。

若是如此,至少这院中该有夜明渊的足迹才对,地上只有一行密集的脚印,还是崭新的,其他的地方干干净净的,可见夜明渊是刚刚被人送进这里的。

她倒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面子,让这群人为了她的到来特地演这样的一出戏给她看。

云清染和小思雨踏入了院中的房间。

房间里的光线不是很好,几扇窗户只打开了一扇,云清染不受影响地看见了坐在床沿上的夜明渊。

小思雨东张西望,然后也找到了夜明渊,她当即松开了死拉着云清染的手,奔向了床榻边。

“九哥哥!”小思雨几乎是整个人都扑了上去的。

夜明渊的衣服是刚刚换上的,整洁干净,头发刚刚打理过,面也修了,看起来依旧是那个风度翩翩的京城第一美男子,除了有些发白的脸色之外。

他的这些修饰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云清染,透过那件刚刚被换上去的白衫,云清染很清楚地看到他身上的那些伤,原本没有任何瑕疵的身体此时已经是伤痕累累了。

身为皇子,从小养尊处优的他何曾受过这样的苦楚?

一朝惊变,他从皇子变成了阶下囚,生死握在了别人的手里。

小思雨抓住了夜明渊的手臂,手劲有些大,云清染看到夜明渊的眉头紧皱,强忍着痛楚,小思雨这一抓,抓到了他身上的伤口。

夜明渊虽然吃痛,在纯真的小思雨面前,他依旧露出了微笑。

小思雨年纪虽然小,但是有些事情她也不是不懂的,她的九哥哥被关在了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是好的呢?

她也不说话了,只是哭,抓着夜明渊的手臂哭成了泪人儿。

“思雨乖,不哭,不哭……”夜明渊伸出另外的一只手,想要去擦拭夜思雨脸上的泪痕,但是伸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的另外一只手的手掌上面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只得迅速将手又收了回去。

云清染走了过来,将哭泣中的思雨抱了起来,“思雨乖,不要哭,你要哭了,你的九哥哥可是很心疼的,思雨不会让九哥哥心疼担心的,对不对?”

“可是,可是……”小思雨抽噎着,泪水想止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云清染又哄了她好一会儿,才好不容易将她哄停哭了。

“思雨乖,去外面的院落里面待一会儿,云姐姐有一些话要和你九哥哥说,好不好?”

小思雨是他们安排到她身边来牵制她的,所以云清染很清楚他们不会伤害思雨,至少现在是不会的。

小思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会乖乖听话的,会乖乖地听云姐姐和九哥哥的话的。

小思雨虽然不想和夜明渊分开,却也乖巧地自己走了出去,在房门口的阶梯上面坐了下来,十分安静。

小思雨出去之后,云清染才和夜明渊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们对你用刑了?”

云清染不是小思雨,还没有粗线条到忽略这个问题,夜明渊身上的这些伤痕是怎么都做不了假的。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夜思雨走了,夜明渊也没必要隐瞒。

他是刚刚才被人带到这里来的,他们给他换了衣服,整理了面容,告诉他有一个重要的人来见他,要他不要露出马脚了,他只是安静地随便那些人的安排。

可是他没有想到,那个他要见的人会是云清染。

一别多日,再见面,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昔日他代替君墨辰去迎娶的那个女子,如今正看着自己最为狼狈的一面,可他却无力去阻止。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云清染问,如今江山已定,就算景王要争,也是和云子烯争,为什么还要难为夜弘毅的儿子。

“我不知道,他们也不曾问过我们什么,只是单纯地想要惩罚我们三兄弟,每日都要受刑,却不置我们于死地。”对方很明显只是想要折磨他们,“我想他应该是在报仇吧。”

夜明渊以为是云子烯为报杀父之仇。

但是云清染知道,做这些事情的人不会是云子烯,是景王夜桀。

景王夜桀就这么恨夜弘毅吗?夜弘毅死了还不够,还要用这种手法处置他的儿子们。

“我会想办法带你走。”云清染道,夜明渊是君墨辰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她不可能放他在这里受折磨。

夜明渊轻轻摇了摇头,“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救走我,会连累了你自己,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余孽,他不杀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天涯海角,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夜明渊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褪去了青涩,年少轻狂已经离他远去了,突然的变故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曾经的他不喜欢政务,更喜欢做一个风流公子,现在,他已是戴罪之身,很多事情,他已经想开了,没理由再去连累云清染。

“我只求你,救救思雨,她还小,不该成为笼中鸟。”

夜明渊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希望自己疼爱的妹妹可以平安。

夜明渊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云清染,“求你,帮我把思雨带出宫,带离京城,送到她亲生父亲那里。”

“她亲生父亲?”云清染纳闷了,小思雨难道不是夜弘毅的女儿吗?

夜明渊点了点头,“思雨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思雨的母亲在被父皇强行带进宫之前已经与人成亲了,是父皇夺人所爱,思雨的母亲入宫的时候已经怀着思雨了,进宫刚满七月就生下了思雨,难产而死。父皇是知道思雨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他没有处置思雨,因为他一旦处置思雨就等于昭告天下他夺人妻子,自己还被戴了绿帽子,是以思雨就以公主的身份在皇宫里生活着,父皇待她如陌生人。”

夜明渊向云清染讲起了这宫闱密事,如今他的父皇已经不在了,这些事情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说起来,事情错在他的父皇,是他在出游的时候看中了别人的妻子,强行将人带进宫的,本来,他们该是幸福的一家。

“要送你自己去送,我会将你救出去,小思雨的事情,你自己负责处理,我不做替人找父亲的工作的。”

云清染既然打定主意要救夜明渊了,就没必要去接受夜明渊的托付了,他要怎样去保护夜思雨,那是他的事情。

两人正聊着,外面传来一些喧闹声,除了云清染,还有别人也在这个时候造访了这里。

房门被人猛然打开,一身艳红的抚琴在众位太监宫女的簇拥下步入房间。

“姐姐真是好心情,登基大典在即,竟然还有闲情在这里与别的男人闲聊?”抚琴用讽刺的口吻对云清染说道,“瞧我这记性,怎么就忘了呢,姐姐当日成亲之时,世子爷病情严重,还是这位九皇子代为迎娶的,两人的感情看来是很不错的呢!那时候世子还病得很严重,姐姐却怀上了孩子,大家都说姐姐有了奸夫,搞不好这奸夫就是这位九皇子呢!”

“你不要信口雌黄,我和她是清白的!”夜明渊见抚琴出口侮辱云清染,忙出口维护云清染,俊秀惨白的脸纠在了一起。

“瞧瞧,我不过随口一说,你就这么激动,是不是……心里有鬼啊?”抚琴十分刁钻,摆明了就是来找茬的。

“你不要含血喷人!你可以污蔑我,但是你不可以污蔑她!”他夜明渊已然一无所有,无所谓别人如何中伤他,但是中上云清染不可以。

“污蔑?这怎么会是污蔑呢!以前你还不是和云嫣然滚上了床?这妹妹你都已经要了,再和姐姐有什么不洁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呀?”抚琴笑得妩媚,吐出口的尽是尖酸刻薄的话。

“请你放尊重一点!不管你是谁,你都没有这样侮辱她的权利!”夜明渊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些什么,只是很本能地要去解释,本能地要去维护云清染。

在他心里,曾有过一个巧笑嫣然的女子一晃而过,是他心灵的过客,他们注定没有缘也没有分,而已。

他已经如此了,为何还要让他去坏了她的名声?

面对抚琴的百般刁难,云清染出人意料地不言不语,任由抚琴说着难听的话,她也只是浅笑着。

态度与夜明渊的截然相反,云清染有一种感觉,抚琴并不是有意要为难她,尽管抚琴恨自己的感情可能是真的,但她做的这些事情,似乎并不是单纯为了让她难受而已,至少到目前为止,云清染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抚琴、

“姐姐你说,这是侮辱吗?”抚琴走近云清染,脸凑近,几乎贴上了云清染的耳朵,脸上媚笑着,在云清染的耳边低语,声音小到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镇南王夫妇在我父王手上,这是地图。”

说话间,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抚琴将一张折叠好的小纸塞进了云清染的手里,那上面是她绘制的关押君无意和夜魂的地图。

云清染不动声色地接过了纸条,同时冷笑了一声,“别姐姐姐姐地叫得这么欢乐,论年纪,您可以大我好几岁呢!”

然后一手推开抚琴,像是要泄愤一般。

抚琴被云清染这一推,踉跄了好几步才站定。

抚琴冷笑着站直身,“我还以为你是不会生气的呢,终于有脾气了?怎么?恨不得杀了我吗?可惜呀,你杀不掉我!”

“杀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比起让你死,我更喜欢看你一个人在冷宫里头孤独终老,想想都觉得有意思呢!”云清染回敬抚琴道。

两人你来我往的,就在这破落院子里面上演了一幕典型的女人间的斗争。

“你少得意,云清染,最后是谁踏入冷宫还很难说呢!”抚琴咬牙切齿地说道。

“随时奉陪,抚琴姑娘!”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浓厚的火药味,任谁都看得出这两人是在争风吃醋的。

只有云清染和抚琴自己心里知道,她们只是在演戏,景王多疑,即便是抚琴,他一样是提防着的,抚琴想要带消息给云清染,只能用争风吃醋做掩饰。

抚琴和云清染吵了几句,最后拂袖离去,走出门的那刹那,抚琴迷离的眼神云清染没有错过。这个女人,是真的很爱云子烯!

抚琴知道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在背叛她的父王,可是,不管怎样,她都不想要云子烯出事,她知道云子烯只挂念云清染一个人,只希望最后她将云清染送到君墨辰的身边,让他们夫妻两人平安离开就好,可是她在乎的却是他云子烯的命。

抚琴出了宗庙,抬头仰望天空,从小父王对她耳提面命,谆谆教导,学骑马,学射箭,学武功,读兵书,她是要成为父王的左膀右臂的人。

可是偏偏,父王的狼子野心会毁掉云子烯。

抚琴很明白,云子烯不是完完全全无力反抗,而是不想反抗了。父仇已报,自己的养父和亲叔叔要他死,他便双手将命奉上,她知道自己劝不住他的,也许……

抚琴回头凝望了一下宗庙,也许,她可以吧。

因为有一线希望,她趁着云清染来宗庙看望夜明渊的时候偷偷将关押镇南王夫妇的图纸交到她的手上,希望图纸和消息能够传到君墨辰的手上。

她不求别的,只求云子烯可以活下来。



“清染,刚才那个红衣女人……她……”夜明渊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自己该站在什么立场处罚询问云清染这些事情。

云清染回眸,一改刚才争锋相对时候的模样,浅浅笑容赛桃花,显然心情不错。

抚琴这一趟让云清染有了两个很大的收获。

其一,她确定了抚琴的态度,这个女人是真心为云子烯好的,她也从不掩饰她对自己的嫉妒;

其二,就是抚琴冒着被景王发现的危险给她带来的这东西。

父王和母妃当真是落入了景王夜桀的手上,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将这图纸送到君墨辰的手上。

“夜明渊,可以帮我一个忙吗?”云清染问夜明渊。

夜明渊自嘲一笑,“你开口,我必然竭尽全力,只是……如今的我,不过是一介阶下囚而已,又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到你的呢?”

“不,你有。”云清染神秘地笑了一下。

她自信的笑容让夜明渊觉得十分耀眼,看着她,夜明渊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了,一只柔荑在迷烟中牵起了他的手……

若可以重来,夜明渊情愿自己那一日没有替君墨辰去迎娶云清染。



抚琴走后,云清染又在宗庙里待了好长时间,待到天色都有些暗了,才说要回宫。

回去的时候,云清染说自己脚不舒服,要人将銮驾抬进院子里,她出了房门就上銮驾。

陪着云清染来的人心情很清楚云清染的脚上是带着重重的玄铁镣铐的,也就没有多问,按照吩咐将銮驾给抬到了房间门口。

然后云清染迈着极速的小碎步,没几下就窜进了銮驾。

小思雨也跟着上了銮驾,如往常一样亲昵地窝在云清染的怀里。

一切平静如常,没有什么意外,除了中途抚琴因为醋意大发来找过云清染的茬之外,这一天过得十分寻常。

黄昏的时候,云清染来之前将夜明渊带到这小院的人准备再将夜明渊带回去的时候发现,夜明渊死了!

小院的床上,只留下一具夜明渊的尸体,尸体上面插着一把匕首,夜明渊自己的手就窝在上面,做自杀姿势,而旁边还放着一封遗书。

遗书上写着:“我本皇室正统血脉,今受此辱,无颜再苟活于世。”

尸体已经冰凉,回天乏术。

众人忙上报,宫里来了总管大人,确认了一下尸体确实是夜明渊。

“公公,您看,这如何是好?”

夜明渊忽然自杀,宗庙里的人怕上头治他们一个看管不严之罪。

总管捏着兰花指,细一思量,“无妨,本就该处死的人,是圣上仁慈留着他们的命,如今他自己不想活了,我们谁也拦不住。”

这位新晋的大内总管显然是景王身边的人,要是依照景王爷的性子,夜明泽,夜明琛,夜明渊三兄弟一早就给处死了,现在他们自己受不住大刑,受不住屈辱自杀了,也就死了,谁管他那么多!

回头等景王爷正式登基了,他们这些余孽一个个都得死。



沧澜教,是一个神秘的存在,它位于荒泽之中,无人知晓其确切的地理位置。

沧澜教给天下人留下的最为深刻的印象还是红药带来的。

沧澜教是邪教的代名词,然而真正了解沧澜教的人却很少。

关于沧澜教的民间传闻有不少,但孰真孰假,很难辨别。

景王夜桀就曾让抚琴假扮红药的弟子以沧澜至宝为名潜藏在夜弘毅身边过。

这一天,景王自己遇见了自称是红药弟子的人。

“启禀王爷,外面有位公子说是红药的弟子,有事情想要见你。”

听完府中家丁来报,景王倒是意外了一下。

“来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带着疑惑,景王还是询问了一下。

“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容貌俊秀非凡,器宇轩昂,这位公子在京城里头还有些名气。”

“在京城里小有名气?”

“是的王爷,他是京城里头有名的商人,富甲一方,大家只知道他复姓慕容,在京城里头有赌坊,酒楼,珠宝行等多样生意。”

“这样一个人,自称是红药的弟子?”景王对此想不有疑虑都难。

“回王爷的话,属下也不明白,若这慕容公子真是红药的弟子,那岂不是这沧澜教一早就渗透在京城里了?”

这样想想,这沧澜教远比他们知道的要可怕呀!

“行了,你去将人请进来吧。”

他倒要看一看,这个慕容公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若他真是红药的弟子,此时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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