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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越之勋贵世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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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从屏风转出来,看着伽姐儿,脸上少有的凝重,双手合十,难得念了句“阿弥陀佛”言道:“只要我的伽儿此生健健康康,以后无灾无病,就是永远不行走,不说话,我也谢遍满天神佛。”
莫嬷嬷道:“大奶奶宽心,大夫总是把话说五分留五分的,姐儿一日日的大了,自然好养些,根上的毛病回转,没有轻易回去的道理。看来今天这事多半还是喜事。至于受了惊吓,老奴估摸着可能是做了梦了,姐儿虽还未开口说话,三岁多了,隐约能辩好恶的,孩子小,不懂事,自己把自己吓着的有的。”
赵氏不住的点头,走到外间对莫嬷嬷说:“采苹病了,就把我屋里的采桔先调过来用着,等采苹好了再回我屋。爷俩儿征战在外,府里府外的,我管的也多了些,放在伽姐儿身上的心思就少了。”
“大奶奶,老奴会照顾好姐儿的,从现在开始,人不里眼。”
这时,外头打帘的小丫鬟道:“大少爷,二少爷来了!”
帘外边,只见一大一小两个男孩子牵手走来,正是赵氏的一双爱子,长子沈惟佑,次子沈惟俊,乃是和伽姐儿一胎所生。
俊哥儿人小腿短,很少自己迈门槛,后头的丫鬟自觉,上前一步要抱他过门槛。俊哥儿扭着胖身子不要她抱,横在佑哥儿前面,扑到到他身上,也不叫哥哥来,只抬着大脑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佑哥儿似是无奈,摸摸俊哥儿头上的小包包,一把把他抱到高高的,只有七岁,也已经和父亲习武了,有些个儿力气,抱着小胖墩也不费力。
佑哥儿抱着弟弟过了门槛,便放他下来,给他整了整揉皱的衣服,俊哥高心的笑了,咧着一排白色的小米牙,甜甜的喊“哥哥”。
佑哥儿复又牵他的手,忍不住说他:“又犯懒了,下次要自己迈知不知道?”
俊哥儿马上乖乖的点着大头说:“嗯。”
赵氏看着他们兄弟有爱的模样就笑了,坐到一张梨花木锦缎靠垫的大椅上,看着哥儿们给自己行了礼,忙招手让他们走到身边来。俊哥儿也不含糊,炮弹似的冲过来,手脚并用的爬到赵氏腿上坐了,好像有人要抢他位子一样。赵氏看俊哥穿着一身黛螺色的箭袖短衣,一应配饰全无,就知道他匆匆从前院的习武场来,摸着身上的衣服,没有湿意,知道是习武后换了新的。
“娘,听说妹妹病了,我来看看妹妹。”
膝上的俊哥儿也抓着赵氏的袖子,嘴上道:“嗯,看妹妹。”
赵氏亲了一口俊哥儿嫩嫩的脸蛋,把他环抱到自己怀里,对着佑哥儿说:“妹妹睡啦,请徐大夫看过了,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热,已经在褪了。咱们等妹妹醒了再来看她。我们一起吃早点去。”又点着俊哥儿的鼻子道:“有蒸的香香的南瓜饼,还有水煎虾仁包,俊哥儿记不记得呀?”
小孩子的记忆短,也不知道俊哥儿记不记得,只是兴奋的拍着手笑。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总是发不出去???


、心定

思思只是眯过去了一会儿,在赵氏念“阿弥陀佛”的时候就醒了,听到后面那句话,自己都感动了。在以前的世界思思身体也不好的,妈妈也是,在不信鬼神的时代,都去庙里为我求神拜佛。一个人换了芯还算不算原来的人了?思思对着赵氏心虚,好像抢了她女儿,更怕露了马脚,就一直装睡,心里很是惆怅,记得自己对自己说过“一定要活下去”。
值得庆幸,思思想了一遍赵氏的话,后觉得发现,原来这个身体这么大了还不会走路,不会说话。又喜又怕,喜的是,我接着装聋作哑,小心谨慎的过日子,说不定在这家人发现的时候就和他们混熟了,就不会被当成妖魔鬼怪;怕的是,这身体不是残疾的吧,这么大都不会说话,耳朵听得见没有问题,难道是只会哭的哑巴,还有脚,自己目测这身体不是长短脚,哎,阿门,自己会是第一个穿越成残疾人的不幸人吗!?
思思原来想马上好好验收一下这具身体,看到床边换了一个女人守着,就蔫了,挑个没人的时间再说。“这个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孩子病了,妈妈来看过的,爸爸怎么没有来?家里有几口人呀?穿越到了什么时代……”想着一连串问题,思思真睡着了。
生活就是一篇流水账,思思决定把自己当一个哑巴后,日子也一天天过得下去。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中间会在太阳不大的时候去逛花园;会和一个叫俊哥儿的男孩儿放在一起玩,他倒是每次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玩玩具的时候也会让着自己;会时时抱到赵氏屋里,这时候的思思内心最害怕,当然,面上不显,一派淡定的模样。
近十天下来,也知道一些事:这家是侯爵府;赵氏是宗室女,也不知道有没有品级:赵氏还是个军嫂,她丈夫和公公正在领兵打仗,上阵父子兵呀,通讯落后,很久没有军队战况的官方报道了;家里曾祖母还在世,祖父有三个儿子,都娶了老婆;赵氏有二儿三女,大儿子今年刚搬去前院,大女儿养在曾祖母身边,二女儿养在祖母身边,儿子确定都是赵氏生的,女儿就不清楚了,因为看到过一个小妾给赵氏请安,还有一大堆零零总总的消息,一头毛线,不成系统。
转眼到了九月初八,天刚擦亮,思思就被唤醒。生病的采苹回来了,给思思穿了一件浅碧色软葛单衫,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秋香色的织锦披风,脖子上挂了枚羊脂玉雕卧佛,头上挽了两个圆圆的小鬏鬏,抱到内院的马车边。赵氏穿了一件木兰色绣芙蓉的外裳,戴了一套样式最简单的银饰,接过采苹手里的思思,和莫嬷嬷上了一架三匹马拉的石青色布盖的马车,后面当然跟着很多人,拿着很多东西。思思知道,是要去寺里祭拜一个和尚,感谢他在这个身体刚出生七天和三个月病危的时候出手医治。昨天,赵氏和思思念叨的时候,思思心里还排揎过,该不该感谢还有说法呢,如果他当时撒手不管,我还遇不到穿越这糟心的事。
九月的天气还有点热,马车的窗户格糊着烟青色的纱窗布,再垂挂了一张粗织竹帘,车里暗,车外亮,能透气也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马车一路行来,驶在贵族区,道路宽敞广阔,围墙坚硬高深,四周静静悄悄偶尔遇到几辆同样豪华的马车,难得看到个正门,一双乳白石狮子雄于府外两侧,三间三启门红木铜环,应该也是一户有爵之家;经过商业区,有茶坊、酒楼、银号、书局等等,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无一不有;平民区,房屋鳞次栉比,拉人力车的脚夫、挑着扁担的货郎,挎菜篮的婆妇,穿开裆裤的小屁孩儿,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看到这辆马车驶来都知道远远的避到一边,天子脚下,一般的平民也有些见识。从东道西,房屋一处比一处矮,道路一处比一处窄,人一处比一处多。思思忽而想到了一幅名画《清明上河图》,学校的图书馆里挂着一幅二十来个平方米的特大版,以前经常去看那幅画,现在倒成了画里的风景。一时间前世今生,重重叠叠,光怪陆离,竟是不知道我是谁,谁是我!
赵氏一直细细观察者外面的景物,对莫嬷嬷说:“一路行来竟未有往日七八成热闹,天子久战在外,不是吉事。”
“大奶奶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莫嬷嬷忙到,“为了平定北疆,太祖太宗亲征了多少次,哪次不是凯旋?圣驾在前,将士们自然奋勇杀敌。”
“嬷嬷我也就在你面前说说,整整六个月了,战该打完了,朝廷可没有那么多大军过冬的军需。”
“是呀,不管打得怎么样,一个月后总要班师,总不会在北地吃雪”,赵氏是莫嬷嬷带大的,故嬷嬷在私下无人时说话也随意些,“小姐想大爷了,你们成婚八年,还没有分开那么长时间。”
赵氏脸微微发红,害羞又大方的道:“大爷平时在西山大营和皇宫里当差,三四天乃至半个月不回家也是常有的,这六个月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坐了两个时辰的马车,走了半个多时辰的山路,才到了目的地。华严寺坐落在玉翠山的半山腰上,不是名刹古寺,四十年前还是一座破庙。寺庙也不宏伟,只有一座大殿供奉了如来,观音,文殊,普贤,米勒无尊菩萨,两侧各一钟楼。庙里不接受女眷过夜,离城门又远,香火不旺。
赵氏与庙里主持寒暄一阵,让采桔捐了香油钱,就和莫嬷嬷从左到右给每一处菩萨都敬了香,磕了头,暗自也乞求外面男人平安。
一行人出了寺庙便向一边山坡而去,沿途都是枣树药田,直看到一处坟茔,停了下来。思思看了墓碑,认得字,知道只是一处衣冠冢。赵氏亲自打扫了墓碑,后面的杂草由心腹的婆子除了,两个大丫鬟采迎,采桔传的祭品,摆在墓前。祭品中除了了四鲜果,四干果,十二碟素菜,还有十二碟荤菜,一坛子上好的竹叶青。思思转头看了看赵氏,没有出错,难倒这里的和尚没有酒肉戒,还是沐讲大师是一个像鲁智深一样的花和尚。几年后,思思才知道,鲁智深那能和沐讲大师相提并论。
赵氏虔诚的供了香,念了经。莫嬷嬷也抱了思思跪了三跪,嘴里还念叨着大师在仙界要庇佑姐儿平安顺水。半个时辰后,命整理了祭品,赵氏把竹叶青洒在墓前,婆子又传了几箱子祭礼和手抄佛经,一一烧化了,最后是培土,赵氏亲捧了一杯泥压坟。
折回路上,众人也不回华严寺,而在一处凉亭里歇了脚,几个健壮的婆妇去打了枣,取了水,采迎煮了茶,采桔服侍赵氏简单梳洗一番。在亭子里吃点心,众仆人也私下里啃了干粮。休息两刻,赵氏派了人去与华严寺住持告辞,一众人下了山,前往沈家的洗脚别庄住宿。
晚上,思思和赵氏睡了一张床,赵氏已入睡了。思思在感慨,第一次出门,真实的感受到了自己是到了古代。算前世的时间,结束了期末考,今天到家了,该和妈妈一起吃饭,在被窝里聊学校的趣事。十天来,赵氏对自己的女儿是挺好的,每天都要过问她的吃食,穿衣,睡眠时辰,有空也是放在身边自己带,发觉了女儿的一些异常,以为是受了吓或是开智了,更是精心呵护,两个儿子都靠后了。
上下五千年,来来回回的人亿亿万万,思思看着赵氏的睡颜想,你若不嫌弃,我就是你的女儿了,莫辜负了这番异世而生的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


、通房

吃了午饭,赵氏怕孩子马上午睡积食,就把他们抱到炕上玩,自己在一旁笑盈盈的陪着。
伽姐儿抓了一把五颜六色的珠子,一颗颗的摸来摸去,也看不出什么材质。俊哥儿昨天得了一副新的七巧板,新鲜的时候,正在摆弄,估计是会玩了,就做到伽姐儿身边,小大人一样,要叫伽姐儿怎么玩,这块怎么摆,那块怎么摆的说着。
伽姐儿对幼稚的玩具哪里瞧的上,低头继续摆弄珠子。
俊哥儿说着说着看伽姐儿看都不看他一眼,声音也小了,还带着委屈,抬头找娘。赵氏走过来,怜爱的摸摸他的胖脸,“俊哥儿是当哥哥的,要让妹妹的,娘在傍边看你摆好不好?”
伽姐儿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好几次都不搭理俊哥儿,人家只是个三岁多的孩子,想找个同龄人玩而已,就当哄哄他,就去抓了七巧板过来。
俊哥看见了,马上高兴起来,两颗小脑袋埋在一起,欢欢喜喜的一起摆弄。
小丫鬟禀告,“三奶奶来了!”
三奶奶何氏,娘家祖上一直读书,出过几个秀才举人,至到何氏父亲,出了第一位进士,元和十八年二甲第二名,现阖家在成都府知府任上。三爷沈节要从科举出,侯爷就给他找了个进士岳父。何氏长的只是秀气,胜在脸皮子白,性子温婉,和三爷还算恩爱,进门五年,育有一女,沈思侬,今年四岁。
赵氏让丫鬟大一双儿女抱到内屋去,整了整衣服就要出门迎接,何氏已经扶了大丫鬟习书的手走进来,赵氏接了何氏,请她入座。
丰儿新泡了两碗茶来,先递于何氏,再把赵氏的茶换了。赵氏才道:“三弟妹怎么有空来我屋里坐坐?”
何氏轻轻一嗔:“大嫂把话说反了,大嫂管着偌大的侯府,又要照顾三个孩子,侍奉婆婆,才没有空的,弟妹不好随便来叨唠。”
“哪有弟妹说的那么忙,弟妹可是从太夫人屋里过来?”太夫人病势没有好转,几个孙媳伺候也辛苦,就让她们轮流,今天轮到何氏。
何氏点点头,“太夫人中午就用了半碗紫米饭,吃了几口金银豆腐,樱桃粉蒸咕老肉,喝了几口蘑菇鲫鱼汤,吃得愈发少了。”
“太夫人是想侯爷和大爷呢,他们平平安安回来了,胃口就会好的。
何氏说:“我娘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所以,长辈们健健康康,底下的晚辈才有福气。”三爷是庶子,是侯爷的儿子,太夫人的亲孙子,不是夫人的亲儿子。何氏于情于理都是希望太夫人能好好活下去。
何氏有主动和赵氏绕起了孩子经,话里话外都是羡慕赵氏连生两个嫡子,眼睛不住的往丰儿身上瞟。丰儿会意,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不便当她面说,就找个借口告退了。
赵氏道:“有悄悄话还要瞒着她说?”
何氏的丫鬟习书扑通一声跪了:“大奶奶要给我家三奶奶做主,三爷屋里的通房黄莲怀孕了!”
赵氏也是一惊,示意采桔先把习书扶起来,“请大夫看过了没有?几个月了?”
何氏抽出帕子,按了按眼角:“还没有请大夫,我身边的嬷嬷家里原来是做产婆的,对我说瞧走路的模样怕是有了。我也不敢专断,暗暗问了院子洗衣的婆子,黄莲快两个月没有换洗了。一个三等的小丫头还看到她呕酸了……”说到这里真是止不住留下泪来,“院子里的通房每次……都是喝过避子汤的,我贸然请大夫,怕闹笑话。万一……万一她怀上了我该怎么办?”
“嫡子未出,身边的妾室通房如何敢有孕,打了就是!”赵氏冷冷的道。古代的女子,最恼不是丈夫摸女人,有些大度点的妻子还会主动张罗给丈夫找女人,总比丈夫随便找,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强。最恨的是底下的女人没有经过主母的允许擅自怀孕,说重了这是对主母的挑衅。
何氏哭道:“进门到现在只生了个女孩儿,我又不争气,过年还掉了个男胎,三爷虽然宽慰我,我知道,他伤心呢,盼着孩子,我怕要打了那孩子,三爷不答应……嫂子,多子多福是好,也要等我有了嫡子再说,黄莲实实在在是乱了规矩的,我们妯娌一场,还请嫂子帮我一回。”
赵氏转着手里剥胎白瓷小盖碗,沉吟半晌才道:“论理,嫂子也不好管小叔子屋里的事,可我是这个家里的宗妇,侯爷大爷出征前把这个家托付给我,我就要尽心打理。咱们侯府是处处有规矩的,这件事我就应承下来,一切按规矩办!”
何氏知道赵氏一言九鼎的,连忙起身做谢。采桔就吩咐小丫鬟拿水来,服侍何氏洗了脸,重新上了妆,才送了何氏回去,回身对赵氏嘟囔道:“三奶奶也太软绵了,这种事情还要奶奶做主,怕那个通房不成!”
赵氏道:“何氏不是软绵,是这件事情处置不好伤了和三爷的情分。娘家不在京城,她还没有嫡子傍身,能依仗者,还不是只有三爷。罢了,我就帮她一回,卖份人情。”
这时,赵氏的管家嬷嬷孔氏也过来了,赵氏一一吩咐:“嬷嬷,去请个大夫来给黄莲诊脉,如果真怀孕了,把她看严了,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清楚。今天让丰儿去内账房帮我核对八月的内帐。”
孔嬷嬷自去安排,晚饭时分,就把一切查清楚了。
赵氏请了三爷,何氏,四爷沈茁和其妻龚氏到鸿晖堂。彼此见了礼,都坐了。三爷,四爷,龚氏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只有何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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