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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李想的北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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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的仇就是这时候结下的。乌龟和白蛇的本领本来差不多的,乌龟打不过白蛇是因为白蛇吞了汤圆,多了五百年道行,而白蛇能抢到汤圆是因为蛇比较长。每一步都必然而合理。)
白蛇多了这五百年道行,才能变化成人。她后来遇到许仙,许仙自我介绍说:“因为我小时候遇到过神仙,所以取名许仙。”许仙就是当年吃汤圆的小男孩。(完美解释了许仙名字的由来。许仙的名字是因为当年的汤圆,白蛇能变成人也是因为当年的汤圆,两人的缘分更是因为当年的汤圆。)
许仙、白娘子两人结婚、到镇江开药房的事就不细说了。
当年被打跑的乌龟,逃到如来座下听经,趁如来打瞌睡的时候偷了如来几件宝贝,到人间化作一个和尚,取名法海。法海害死了金山寺主持,自己做起了方丈。他嫌寺里香火不旺,就在城里散布瘟疫,想让人来寺里烧香许愿。但大家都去许仙那抓药,瘟疫流行不起来。法海气得要命,跑到许仙店里一看,原来老板娘就是当年的白蛇。(双方旧恨未解,又添新仇。许仙的职业也变得重要,他正好是开药店的,才会和法海结上仇。而法海散布瘟疫的原因,也并非单纯为害人而害人,他是想让人生病,好让他寺里赚香火钱。)
法海趁白娘子不在的时候,约许仙七月十五去金山寺参加盂兰盆会。那天许仙本想和白娘子一起去,但白娘子已经怀孕,不便爬山,许仙就自己去了。法海告诉许仙,白娘子是蛇妖,逼许仙拜自己为师,出家当和尚。许仙开始很惊慌,但后来想:“娘子对我情义深重,即使是蛇,她也不会害我。她如今有了身孕,我怎么能抛下她出家做和尚!”法海就把许仙关了起来。(这一版的许仙很有情有义啊,没有像其他版本那样动摇心性,怀疑白蛇,嫌弃白蛇。)
白娘子去找法海要人,水漫金山,但法海有偷来的宝贝抵抗,白娘子失败,就回西湖练功。许仙后来自己想办法逃走,回到药店,看到人去楼空,就也回了西湖边。二人重逢。后来白娘子生下一个孩子。摆满月酒的时候,许仙想,娘子要抱孩子出去跟长辈亲友们见面,可惜首饰都丢了。这时听见外面有货郎叫卖凤冠,他出去一看,很漂亮,就买回来给白娘子戴上。这凤冠越箍越紧,原来那货郎就是法海,凤冠是他偷的宝贝变的。(法海之前是打不过白蛇的,能困住白蛇全靠从如来那偷来的宝贝。白蛇之所以中招是因为戴了宝贝变成的首饰,而她之所以要戴首饰是因为:一,孩子办满月酒,要见长辈亲友;二,原来的首饰,因为之前法海金山寺那一场闹,都丢了。金山那一场大闹,不仅本身是情节的一个大波折,而且为后来的故事埋下了伏笔。此外,白蛇的怀孕生子也有多重作用,之前解释了为什么许仙会独自去金山寺,现在又引出了买首饰。每个细节的设置都有意义。)
法海造了一座雷峰塔,把宝贝砌进去,镇住白蛇。小青逃走了,她苦练功夫,又回来找法海报仇。两人打的时候惊动了如来,如来把法海偷走的宝物都收了回去,包括砌在塔里的宝贝,这样白蛇就出来了。法海没了宝物,打不过白蛇青蛇,只好逃到螃蟹肚脐下面躲起来。螃蟹原先是直着走路的,因为肚子里钻进了法海,就改成横行了。至今掀开螃蟹背壳,还能看见秃头和尚呢。(法海为什么一会儿很厉害能收了白蛇,一会儿又打不过白蛇要躲进螃蟹里,是因为如来宝贝的得失。这故事甚至还解释了螃蟹为什么会横行。)
这个故事的情节编织得实在是太圆满了,结构实在是太精巧了,每个细节都有作用,每个情节都有铺垫,实在是丝丝入扣、环环相因。我真心叹服,希望我也能写出这样的故事。
注2:诸宫调,是中国宋、金、元时期的一种大型说唱文学,是从变文和教坊大曲、杂曲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因集若干套不同宫调的曲子轮递歌唱而得名。有说有唱,以唱为主。又因为它用琵琶等乐器伴奏,故又称“弹词”或“弦索”。诸宫调由韵文和散文两部分组成,演唱时采取歌唱和说白相间的方式,属叙事体,其中唱词有接近代言体的部分。诸宫调为后世戏曲音乐开辟了道路。宋代已用诸宫调的曲调来演唱宋杂剧了。至元代,其曲调对北方杂剧的形成却起了重要的影响,它的重要的艺术手段,都为元杂剧所吸收。它为中国戏曲艺术的成熟奠定了基础。
最后,关于王宝钏的故事,我真心认为这是相当恶心的一个故事,充分表现了某些中国男人的劣根性。他们爱的从来不是女人本身,而是女人的奴性与贞洁。
“想我离家一十八载;也不知她贞节如何?我不免调戏她一番:她若守节;上前相认;她若失节;将她杀死;去见我那代战公主。”好吧,琥珀帮我重温了这句台词,我得说我说错了,有些男人,根本就不是人,还说什么爱呢。
对了,最后表妹科普道:这东西就是写给男吊丝看的……你刺死王宝钏试试看,杀妻是死刑,捉奸成双,你特码自己调戏老婆再杀了老婆,问斩你没商量啊!根据当时的法律,男人失踪三年,女人就可以改嫁了……




、104第一百零六章

李想的心情不错;努力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了心上人的回应,怎么能不开心呢?再加上最近修城墙,他想尽办法为开封的城防力量尽了一份心,心里也不像过去那种总是有很深的愧疚感了。两件事儿加到一起,李想一下子开朗了不少;话都变多了。
欧温仪十分恼火,好几天都对李想没有好脸色;李想心情好,也没在意;反倒是杜十一娘问了欧温仪:“你这几日怎么了?跟阿郎说话没个好气。”
欧温仪怒道:“你还说怎么了,你看不出来么,他跟那个李师师算是彻底好上了!到最后也不过是个酒色之徒;好人家的小娘子不稀罕,偏要跟个女伎拉拉扯扯!”
杜十一娘哭笑不得:“阿郎当日雇我们,你怎么不嫌他与许多小娘子拉拉扯扯?”
欧温仪嘟囔道:“此一时彼一时,那会儿你又不喜欢他。”说完了也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可是看看杜十一娘温和的笑脸,顿时又生气了:“你还笑!亏你笑得出,阿郎要被人抢走了啊!”
杜十一娘道:“阿郎不是个物件,不是抢得走的。”说完了伸手摸摸欧温仪的头发:“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急,就算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要看恩人喜欢不喜欢啊?”
欧温仪嘟囔道:“你又不是为了报恩,你是真的喜欢他。”
杜十一娘笑道:“我就是打个比方罢了……我是真的喜欢他没错,可他也是真的喜欢李行首啊。你啊,别光是替我着急,你自己呢?你才比我小几个月啊,若是我的事儿这么急的话,你的事儿没道理不急啊!快与我说说,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夫婿,这般挑三拣四。”
欧温仪难得的红了脸,说了一声:“阿杜姐真是讨厌。”便匆匆的跑了出去。
“这会儿脸皮又这么薄!”杜十一娘微微一笑,坐到了镜子跟前,抬起头,镜子里的女子眉目如画,虽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色,却也有十分的美貌了。
“果然要年纪大些才更美……”杜十一娘有些发愣,她一直知道自己生的不错,可是显然的,二十一岁的她比十六岁的她,美得太多。可是,阿郎似乎注意不到。杜十一娘呆了一会儿,忽然又笑了,若是因为她变得更美了就对她另眼相看,那还是阿郎么?
果然人不能闲下来,一闲下来就胡思乱想。这么想着,杜十一娘走到窗前,坐到绣架前开始绣花,绣架上绷着的是一件深蓝色大氅的外皮,大块的布料上没有任图案,可是边边角角这些不显眼的地方却绣着精细的纹路。这是给李想年节的礼物,其实前几年她没少给李想做东西,可是自从知道李想跟李师师交往密切,她便不再做那些荷包香囊那类容易引人遐思的东西给李想,只在节日里跟着其他小娘子一起送些大件的东西。
我喜欢阿郎,很喜欢很喜欢,可是阿郎喜欢的不是我,所以我不会说出来让他不舒服。
李想当然知道杜十一娘喜欢他,可他只能装作不知道,杜十一娘很好很好,只是在他意识到她已经成长成为一个很好的女人而不再是小丫头之前,他就已经喜欢上李三娘了。他只能装作不知道,他不可能回应杜十一娘的感情,他更不能因为自己没有选择杜十一娘就请人给杜十一娘介绍对象什么的——那种行为是往人心上插刀子,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求个心安罢了。
李想远远的看着杜十一娘带着银锁襻膊在水井边摇着辘轳,到底还是没有忍住,走到跟前伸手帮忙把辘轳摇上来:“大冷的天,你就这么跑出来了,这种粗活给女使做就行了。”杜十一娘微微一笑:“快过年了,大家都在忙,豆苗儿他们在后头大扫除呢,一个个忙得脚不沾地,就随便洗几件衣服,犯不着再专门叫人过来。”
李想皱皱眉:“这么冷的水,洗什么衣服!”
杜十一娘道:“井水是温的。”
李想皱眉:“不洗了,等他们清扫完了再洗,你的手值钱着呢,不要干这种粗活儿了。”一边说着,一边拎起水桶,走到墙边的大缸里倒了进去。
杜十一娘默默的看着他,这样子,就像一家人一样,若一直这么下去,该多好。
李想好说歹说,总算把杜十一娘哄回了她的闺房,正好欧温仪的阿娘罗娘子正在杜十一娘房里绣花,李想打了个招呼,眼睛一扫,看到她手里绣的是大红的布料,便知道这是她给自己绣的嫁衣了。
欧温仪终于还是松口,同意了罗娘子跟老孟的亲事。老孟四十出头,比罗娘子大五岁,新妇死了十几年了,有两个儿子,都在村里务农。他本人因为年纪还不算老,不愿意在家呆子,所以继续在外头做生意,又因为做生意总是东奔西跑,未免万一有什么差错,所以早早就给两个儿子分了家,说好了等他老了再回去让大儿子养活。
“虽然田地宅子都分给了儿子,可我这几年也没少赚,足够在开封买个小房子,我以后不用他们养了,他们也不会再伸手要我这点儿东西。”老孟跟欧温仪说得很清楚,他不会让罗娘子受气的,毕竟他儿子媳妇都远着呢!少年夫妻老来伴,对于大部分男性而言,有个老婆在身边陪着比一群儿女孝顺都舒坦。知道这个情况,欧温仪的态度才松动起来,至少她母亲用不着因为当后妈而不得不看一堆人的脸色,像现在这样儿,只要老罗对她好,那就行了。再说了,住得这么近,她还可以给她阿娘撑腰呢!
两人的婚期定在了第二年的三月,这阵子欧温仪又傲娇起来了,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生气的,大家伙儿都知道她这是舍不得阿娘偏又不好意思说,也不跟她计较,返过头来有点时间就去哄欧温仪开心。
唉,二十岁小娘子的妈都要嫁人了,我家里这些几乎全都到了待嫁年纪的小娘子可怎么处理啊,居然没一个有什么花边新闻的,难道全都要砸手里了?李想有些郁闷,可是想起迫在眉睫的大灾难,又觉得这样子也好,一群小娘子,他随时就能给带走,可比拖家带口的逃跑容易多了!就这样吧,反正最大的十一娘也才二十一,晚婚晚育是优生的基础嘛,行了就这样吧,等到了杭州再去琢磨这些事儿好了。
今天虽然是休沐日,可是清乐坊有大型演出,所以李想也没法儿去看李三娘,在家里绕了一圈儿发现没有用的上他的地方,又听说十一娘,欧温仪还有欧暖暖她们全都跑到到胭脂铺子视察去了,索性也骑马跑到了自家的胭脂铺子。
李想这阵子工作很忙,一旦闲下来就又赶紧往清乐坊跑,心里一估算,居然有一个月没来胭脂铺子了。骑着马走到铺子门口,发现门口挤满了各类的轿子马车,一阵子不见,生意更好了!李想看了半天,实在没找到谁能有时间帮他把马收一下,于是索性往前又走了一段,把马放到一家车马行里让人代管。
步行到自家门口,李想听到一个带着怒气的女声:“柳掌柜,你快快把你你家那个伙计辞了去吧,他在你店里纯粹就是个惹祸的坯子,简直气死人了!”
柳昭娘温温柔柔的声音传来:“徐娘子,消消气,他本就是干粗活的人,这几日点太忙了才让他到前头帮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生他的气了,气到自己可不值了!”
李想没有插嘴,从柳昭娘身后溜了进去,店铺里人不少,大多是中产阶级的模样,一部分带了一两个女使,一部分是单独前来的。李想知道,真正的大客户都在后院的小会议室呢!
李想直接顺着小门走到了后院儿,院子里果然站着许多女使,有些看到李想,警惕的瞪了过来。李想微微一笑,指指库房的方向,大模大样的走了过去,那些贵妇千金的跟班儿们看他这样子,知道是这家店里的人,也就不吭声了。
走到库房跟前,李想推门进去,正想叫人给他拿几套化妆品,却听见里头传来冯三郎委屈的声音:“我没说错啊,她确实不适合那个颜色啊。”
接着便是欧温仪怒气冲天的声音:“放屁!你就不会说别的颜色更好么?哪怕什么都不说也行啊,哪有跟客人说她涂上这个眼睛跟肿了似的,你简直气死我了!”
冯三郎更加委屈了:“那么一条缝儿似的眼睛,再涂上粉色的眼影儿,本来就难看啊!”
紧接着是杜十一娘柔和的声音:“温仪,你别生气了,其实我也觉得那位娘子涂上哪个颜色,眼睛就跟肿了似的……”
“是啊是啊,阿杜姐果然跟我看法一样!欧掌柜你就不觉得么?她那一条缝的眼睛,本来就跟肿的差不多,还非要弄那个颜色,肿的更厉害了!”
“好了,别蹬鼻子上脸了!你手上拿的眼影,是暖暖新调出来的……”杜十一娘不急不缓的说。
李想听的险些笑出声来,真是服了冯三郎,怪不得平日里柳昭娘只让他在仓库里蹲着不许他到前头,这家伙太得罪人了!其实也可以理解,冯三郎从小养尊处优,最爱漂亮不过,审美是肯定好的,但挑剔也是一定的。让他干粗活他或许能忍着,让他招待客人介绍这种非常需要审美的东西,哎呀,他能管住这张嘴才怪呢!欧温仪说的没错,把他塞到这个店里真是难为了柳昭娘。
李想想着,便有些走神,屋里似乎传来了争执声,他也没仔细听,不妨门帘子一响,欧温仪走了出来,一边拽着欧暖暖,边走边怒骂道:“再敢跟暖暖献殷勤,我叫人打断你的腿!”
李想一愣,这又是怎么了?冯三郎追了出来:“你又凭什么叫人打断我的腿?男未婚女未嫁,我又不是随便的人,真心喜欢暖暖我才跟他献殷勤,让我跟你献殷勤我还不乐意呢!”
欧温仪气坏了,扭头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没房子没地,一月赚那几贯钱!这般没本事的东西,居然也有脸跟我说想跟暖暖成亲,你也配!”
冯三郎也火了:“配不配不是你说的算的!我是没本事,可我会对暖暖好。你到底想给暖暖找什么样儿的?又要才高八斗又要家财万贯么!可你又非得让她招上门女婿,你倒是给我说说,谁才高八斗家财万贯了还跑来当上门女婿,便是暖暖是个天仙,早晚也被你坑的跟你一样找不到夫婿!”
欧温仪气的发抖,指着冯三郎的鼻子:“你你你,你这个泼皮!”
冯三郎不甘示弱:“你这个泼妇!”
欧温仪怒道:“只要我活着,你这泼皮就休想进我家的门!”说着身子晃了晃,显然是被气坏了。
一起出来的杜十一娘一把扶住欧温仪,十分头疼的说道:“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几句吧!”
冯三郎道:“要说就说个痛快!阿杜姐,我知道你脾气好,暖暖的脾气也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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