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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欠你的,宠回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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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子看他脸色,斟酌着说道,“殿下可是有些不舍?”

玄华搁在桌上的手情不自禁的动了一下,旋即凉凉的看了一眼小安子,“何时给了你胆子,竟敢揣测本王的心思。”

小安子见他并无生气,于是笑着说道,“奴才斗胆说一句,那玉琢姑娘真不错,换谁估计都会舍不得。”

玄华没说话,面上神情却似乎更加矛盾,小安子想了一会,如果不是舍不得,那……?

他试探着问道:“殿下可是烦心玉琢姑娘不是完璧之身而不能再代嫁?”

玄华一怔,似是才想到这个问题,他想了一会,依然定不下心来,最后烦躁的挥挥手,“今时不同往日,这事先缓缓再说。”

玄华离开后不久,假山后面出来两个人,正是锦玉与春竹。

春竹喜形于色,“想不到太子殿下对您如此情深,居然用旁的人代替您嫁过去,小姐,您可以不用去外帮异地受苦了。”

锦玉面上也有掩饰不住的笑意,“想不到殿下已想出了主意,如此甚好。”

她想起那张与自己相似的容颜,原本以为太子只不过是爱屋及乌,却没想到竟是打的这主意,这主意很好,如此相似,实在难得,实在周全。

她细细想着刚刚听到的话语,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将藏书阁的医书拿些过来,顺便多去私下打听打听,问问可有什么能掩盖女子破壁之身的法子?”

既然太子为此事烦忧,她自然要出一份力,既为太子,更为自己。

玄华带着小安子回了宫,留下几个小太监在上院宅院里等候着,依然每日熬了药汁,准时的送至玉琢处,盯着玉琢喝了才退下。

玄华这次回去时间颇长,好几日了也不见回来。

玉琢很是没趣,万灵还在生她的气,她不敢去找她,只好跑去萧炎的医阁里。

医阁很大,处处都是好闻的药草香,几个小厮在空地里晾晒着各式药材,看着颇为壮观,她想帮忙,却无从下手,只好去正在研究医书的萧炎面前坐着。

萧炎淡然的看了几页,最后脸皮还是抵不过玉琢,只得放下书看向她,看了一会,面上露出些讶意,“你最近很累?怎么气色这么差?”

玉琢摸摸自己的脸,浑然不觉,“怎么会,我近日可一直在吃补药呢。”

萧炎面容严肃,伸手给她把了把脉,皱眉道:“气血淤滞如此严重,奇怪。”

玉琢身体虽凉,但他以前也把过脉,并未发现气血如此淤滞,怎么现在会突然如此。

他心念一转,问道:“你吃的什么药?何人给配制?”

玉琢如实答道,“太子给让人配制,大抵是宫中的太医吧,有什么问题?”

既是太子,按理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

萧炎想了一想,还是说道,“你明日将那药汁留一小部分,拿来我瞧瞧。”

玉琢第二日便将剩下的药汁送到了萧炎这里,见萧炎依然面容严肃,便笑着宽慰他,“你不用如此紧张,我没有感觉到不适呢。”

萧炎细细的察看着黑色药汁,也不敢轻易下结论,只对玉琢说道:“你先回去,到时候我看好了,过去找你。”

玉琢被他弄的心里有些七上八下,难道药里真有什么问题,可是能有什么问题呢?

玄华身边的人配制煎熬,还能有人做手脚害自己不成?

可为什么要害自己?她想不通,更想不出,只能带着隐隐的疑惑就此作罢。

傍晚的时候玄华从宫中回来,没有回上院,而是直接来了她这里。

玉琢正抱着小猫在吃饭,见他来很是高兴,玄华却面色不豫,似是极其不开心,玉琢问了两句,他也不理,想必是宫里有什么事惹他不高兴了,玉琢不好再问,只好默默的陪着他。

玄华倒是难得的主动让她倒酒喝,玉琢便陪他喝了两杯,之后他依然没什么心情,早早的就歇下了。

玉琢睡的稍晚些,她准备休息的时候,玄华已睡着,在梦中好看的浓眉依然微微皱着,像是万般纠结的样子。

玉琢看了他一会,伸手轻轻抚着他的眉头,轻声笑道,“太子殿下也会愁成这样,真稀奇。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便告诉我吧,说不定我可以替你分担呢。”

她动作极轻,声音极低,却还是惊动了睡的并不熟的玄华,因为喝了酒,他带了几分醉意迷蒙的睁眼看了她一会,脑海中想起这几日宫中呈上来的那几分名册,外邦的那份上具体的时日已定下,再拖延不得,他连续几日纠结,依旧下不定决断。

如今她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更觉得万分矛盾,他闭上眼,迷糊的低喃,“阿玉,锦玉。”

玉琢手停滞在半空中,静了好一会,她才收回手,盯着他极轻的问道,“玄华,你叫谁?”

玄华动了动嘴唇,“阿玉。”

玉琢以为之前自己听错,正要笑一笑,却听玄华又叫了一声,“锦玉,我的阿玉。”

玉琢只觉脑中轰然一声,那一声锦玉犹如一道天雷,狠狠的劈在她从来不曾设防的心上。

 第二十二章 真相

玉琢只觉脑中轰然一声,那一声锦玉犹如一道天雷,狠狠的劈在她从来不曾设防的心上。

玄华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睡的极为不舒服,身旁空无一人。

他揉了会眉心,方才坐起来,这才发现玉琢坐在对面的木椅上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玄华随口问道,“今日怎么起这么早?”

玉琢缓缓的开口,声音有些嘶哑,“玄华,我一直都忘了问你,你是真心喜欢上我了吗?”

玄华起床时情绪一向不怎么高,听她问话,不由得有些皱眉,“问这个做什么?”

玉琢吸了口气,再装不下去,目光定定的扼住他,问道,“锦玉,是你什么人?”

玄华已下了床,正要披上外衣,听见这句话,猛的回过头来,几乎有些凶狠的盯着她,“谁告诉你的。”

还用说什么呢,他的表情他的话语已证实了一切。

其实玉琢昨晚一夜未睡,坐在那里将以往的所有慢慢的想了一遍,虽然思绪依然混乱,但到底还是明白了,为什么在她提起贞荣寺的时候他会反应那么大,为什么他会下令不准旁人接近贞荣寺习武的地方,为什么锦玉那日会对她露出那种怜悯的笑容。

而她恍惚的记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眼里那种热切的光芒,以及后来对她的厌恶。

从始至终,她不过是一个影子,因为相似的容颜,成为了锦玉的影子。

锦玉才是他真正的心仪之人。

她却直到现在才发现。

玉琢想笑一笑,却嘴角僵硬,“你昨晚对着我叫了锦玉的名字。”

玄华一怔,见她脸上露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神情,他心头一紧,却没法张口说出话来。

玉琢见他什么解释都没有,再忍不住掉下眼泪来,她使劲咬着嘴唇抑制着自己,“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玄华被她即刻掉下来的眼泪砸的一惊,又听她说这样话,当下就急了,往前一步,站到她面前,“你赶我走?”

他平日里的清亮双眸里是怎么也压制不住的怒意,“你赶我走,你什么意思?”

玉琢伤心的不能自已。

她一夜未睡,想了种种可能,想了种种借口安慰自己,可玄华的态度轻易的就粉碎她最后的幻想,她含泪直直的看着他,“你问我什么意思,我倒想问你什么意思,玄华,这样糟蹋人你觉得很好玩是吗?可是我不想奉陪,所以,太子殿下,请你马上走,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你。”

玄华努力抑制着火气,“阿玉,你想怎样?”

一声阿玉,听在玉琢耳里只觉得异常讽刺,一声声的阿玉,也不过唤的是锦玉。

锦玉,我的阿玉,多么动听亲密的称呼。

玉琢看着玄华,语气颤抖,却暗藏坚定,“我并不想做别人的影子,就这样。你马上走,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玄华没想到玉琢这样强硬的赶他走,他气的脸色发白,死死的盯着玉琢,“你再说一遍。”

玉琢再不想多说什么,见他不走,索性自己大步的往外走去,玄华喝一声,“站住。”

玉琢脚下不停,玄华顾不得穿上外衣,疾步上去拉住她一只手。

玉琢反射性的猛力甩开他,大声而厌恶的叫道,“别碰我。”

她使了十足的力气,玄华没有防备,一下子被她甩开,手重重的撞在了门上,嘭的一声似是同玉琢的话一起砸在了自己心上。

玉琢甩开他后,跑的极快,仓皇的逃了出去。

玄华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房内,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茫然垂下的手上滴落下几滴鲜血来,他也没察觉到。

玉琢挑了僻静的小道走着,好不容易到了万灵的院落,却见门上挂着一把黑色的大锁,她哽咽的喊了两声师姐,也没人应答。

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就坐在门前抱着胳膊一声不吭的静静呆着,脑中乱的很,心中又酸又涨,眼泪成串的不停落下来。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听到萧炎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可叫我好找。”

玉琢胡乱的擦了两把眼睛,站了起来。

萧炎到了跟前,才发现她眼睛红肿,他讶异的很,“你居然会哭,还哭的这样厉害?”

玉琢声音有些哑,只问道,“你找我做什么?”

萧炎正了正脸色,“那药你不要再喝了,若是常喝,只怕会严重气血淤滞,对女子身体危害极大。”

玉琢没想到会是如此,她脑中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应道:“好。”

萧炎见她这幅模样,意外又有些不放心,“跟太子吵架了还是谁欺负你了?”

玉琢心绪极乱,她此时什么都不想说,只摇摇头,“我去后庭走走,很快就没事。”

萧炎点点头,又想起来一事,说道,“你之前说的灵珠之事有了消息,听说西域那边进贡了两颗给当今皇后,皇后感念青云院女弟子的不易和奉献,特设了一个武林大会,本月底举行,凡是青云院女弟子皆可参加,用任何特长获胜,即可得到灵珠。你可要抓住机会,尽力得到它,灵珠本就天下少有,下回不见的还能寻到。”

玉琢应了声好,心中更加苦涩。

她曾郑重拜托过玄华帮她留意灵珠之事,而他这几日也回了宫中,这种事情他自然知道的比别人早,昨夜却压根都没提起。

她努力不去想这些事情,一个人去了后庭。

盲目乱转的时候,心中的疑惑渐生,为什么喝的药会对身体不好,就算玄华是将她当做锦玉,又为何要让她喝此种药呢。

她脚步极轻,转过庭院中一处廊檐的时候,突然听到有说话声,正待往回走回避时,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你确定那玉琢都喝了?”

“是,奴婢确定,那小太监跟我说,每次都亲眼看着她喝下后才离开的。”

玉琢心里突突的跳,往声音来源处靠近了一些,借着转角的遮挡,她微微偏头,看清了说话的人。

她捂住心口,极力镇定的听着她们的对话。

锦玉不紧不慢的声音如同她的人一样温婉,“以后的药丸可配制好了?”

春竹答道,“早已配好,她现在吃的药会导致气血淤滞葵水不至,而配的这药丸只要在洞房前夜想办法让她吃了,洞房之时便会如处子一般流下血来,不会让人生疑。”

锦玉哦了一声,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来,“倒有几分神奇。”

她顿了一下,再度叮嘱道:“毕竟是要替我嫁过去的人,此事你一定要办妥,半分纰漏都出不得,以免到时候辜负了太子。”

春竹连连点头,“那是自然,奴婢明白。”

玉琢浑身发凉,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一路上浑浑噩噩,似乎连哭泣都忘了。

她没有地方可去,只得继续到万灵那里去,那里依然是大门紧锁,玉琢看着黑沉沉的大锁,再也忍不住悲从中来,坐到门前嚎啕大哭起来。

她以为这世自己不会再哭泣,可不曾想,经历了这么多事后,她依然如前世一样,又一次被人遗弃,甚至更甚于前次,她再一次以为幸福唾手可得又被狠狠遗弃背叛,她再一次为这种痛苦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那一次她的哭泣结束在铺天盖地的大雪中,那这一次呢,是否也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方能最终消掉这巨大的痛苦。

如果是这样,她愿意,她实在快要承受不住了。

从白天到黑夜,玉琢没有察觉到,只到后来,冰凉的石板让她冷的全身颤抖时,她才发现已是深夜,这才站起来慢慢的往回走去。

她昏昏沉沉,根本不曾主意到房内的烛光,更不曾想到房中会有人。

以玄华的脾性,那样的赶了他之后,他也决计不会再留在这里的。

她推开门的一刹那,就被里面的人大力的扯了进来。

她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身子,看清眼前的人后,就开始使劲想要挣开被拉住的手。

玄华分毫不松,双眼了含了浓浓的怒意,“都什么时候了,还知道回来?”

待看清她肿的不像样子的眼睛时,他心头一窒,不自觉的放松了几分力道,第一次力图解释,“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

玉琢挣不开,就任由他扯着,闻言抬头看着他,“是,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想的太简单了。我没想到,你竟是打的如此好主意。”

她嘲讽的说道,“都说君心难测,太子殿下不愧是未来的帝王,如此心思平日里竟让人半分都察觉不到。”

玄华看惯了她总是喜笑颜开的样子,如今这样一幅满面泪痕的狼狈模样,让他接受不了。

又听她语出讽刺,不由得口不择言的冷声说道,“即使我喜欢锦玉又怎样,你既跟了我,以后也必不会亏待你,何必做出这幅模样。”

玉琢难受的嗓子里哽了一声。

眼里的泪光迷蒙了视线,却依然固执的盯着玄华,“你将我当做锦玉的影子,这样来糟蹋侮辱我也就罢了,为何到了现在还要欺瞒我?”

“殿下,在你的计划里,你究竟是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真相呢?莫非是要等到将我当做锦玉嫁往外邦的那一日?”

 第二十三章 直面

玄华面色一变,胸口有什么东西嘭的一声炸开,从未有过的恐慌在心中剧烈翻滚,“你从何处听来的?”

若让他知道是谁人告诉了她,他一定要亲手掐死那人。

玉琢难过的大口喘气,“追究从何处听来的重要吗?无论怎样,这是殿下要做的事,总不会假。只是,殿下,你为何要费这么大周折,为何不用别的方法来收买我,而要采取这么迂回这么浪费时日的方法?”

她猛然想起两人认识没多久时,小安子不停的往她院中送来各种奇珍异宝,大抵是那时候便要试探吧,可当日她说了些什么?

她想着自己的那些话,想着玄华此后的种种举动,不由得惨然一笑,“原来并怪不得你,是我自己亲手将自己送到陷阱里。”

“什么交心,你当日听着这些话,心里是不是乐开了花,啊,真好,遇到了一个傻姑娘。”

玄华紧紧扼住她的手腕,他不敢松手,也百口莫辩,只咬牙道,“后来不是这样。”

玉琢眼睛红肿,满面泪痕,不甚明亮的烛火映着惨淡的面容,看起来十分狼狈,“我曾那样坦白而卑微的对你说,如果不喜欢我,一定要对我讲,不要伤害我,殿下,你听着这些话的时候,就一点动容都没有吗?”

她抹一把眼泪,自己也觉得可笑,“眼睁睁的看着我一步步心甘情愿的踏进你的陷阱里,你一定是特别高兴得意,又怎么会动容呢?到如今我还有这种痴傻念头,果然是活该落的如此地步。”

不知何时蜷缩在她脚边的小玄子低低的喵呜了一声,两只眼睛仰头看着她,似在安慰她。

玉琢再度忍不住掉下成串的眼泪来,“即使养一只小猫小狗,时间久了也会有感情,殿下怎么就如此铁石心肠呢?”

“你我朝夕相处,我连身子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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