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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欠你的,宠回来-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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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琢看的分明,越发笑的明媚:”锦玉姑娘是太后身边的人,不知今日光临拥玉宫,所为何事?“

锦玉轻哼一声,尽量语气平淡:”皇上手受了伤,但这几日又一直未去慈宁宫,太后见不着,很是担心,听闻皇上一有时间便是来这里,太后便让我送些药过来,吩咐……你们务必给皇上上好药,不得龙体有损。“

玉琢知道玄华受了伤,但每回过来的时候,他的那只手总是拢在袖子里,她并不曾见着,伤到何种程度亦不知晓。

但不管怎样,他受了伤,自然是件大事,不用多想,也可以明白太后现在的担心与不悦。

锦玉身后的人将药盘呈上来,是一包包已经磨好的药粉,按内服外用的顺序一一排列好,只要冲水调制即可。

喜元喜春忙上前接了过去,放在了桌上。

锦玉看玉琢似乎并不在意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出言讽道:”你倒真是有几分本事,不过也别太得意,能不能长久,还是不一定的事。“

她花了大力气,甚至不惜伤害自己的容颜,才换来玄华时隔很久的关注。

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想,短短几日又突生变故,她每日在太后身边,听着来回报的人说今日皇上去了拥玉宫三回,今日皇上又赐了拥玉宫几名奴才等各种消息的时候,心里百爪挠心。

那玉致究竟使了什么法子,能让皇上如此挂心,她不知道玉致是否误打误撞了某一点又让皇上将她当做了玉琢。

但她知道,自己连苦肉计都使了出来,却最终没能改变什么,而玉致并不好相与,她不能不着急。

玉琢笑一笑,语气竟有几分真诚:“多谢锦玉姑娘夸赞,不过能不能长久,确实是说不准的事,就好比,今日外邦突然来了人。”

锦玉听到外邦两个字,神色一变,不复之前的平静:“你说什么?”

玉琢浅笑道:“我说外邦来了人,听说是牧往国的人。”

她点到为止,却已足够了。

锦玉面色剧变,狠狠的看着她,愤怒的背后是掩藏不住的惊惧,末了,终于忍不住急急离去。

她们两人讲话的时候,知香几人插不上嘴,到了此时,才叹了口气:“这锦玉姑娘并非善类,玉致,你以后还是要小心些。”

玉琢嗯了声,冬贵人却道:“这药还是早点给皇上送过去的好。”

她看着桌上的药,难得有些期期艾艾:“你什么时候送过去?我跟你一起……“

说着自己就住了口,也知道这个要求十分过分。

玉琢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你要送便去送吧,我没时间。”

冬贵人顾不上许多,只要能见到皇上,也不想自己的举动合适不合适,当下便喜形于色的自己去捧了桌上的药,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我代你送过去吧,皇上的伤可不能耽误呢。”

冬贵人走后,知香几人也不好多留,坐了一会儿,便回了怀玉宫。

待她们都走后,拥玉宫重新恢复了清净。

玉琢陡然有些疲累,心里似空似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索性不想去想,坐在窗前看着院落里的景物发呆。

却不想,没坐多久,玄华从门外匆匆进来。

玉琢有些诧异,一早上他才差人过来递过消息,说是要傍晚过来,怎么现在出现在这里?

她坐在那里没动,看着他一步步走近。

他的步伐是匆忙而急促的,每一步都似乎带着些忐忑和焦急。

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在青云院的小院里,她也无数次坐在院子里等过他,每回他来的时候,都是轻松悠闲,背着手慢悠悠的走进小院,尔后再随意散漫的在院子里转转,或者寻个石凳坐下,等她过来招呼他。

不像现在,似乎每一步都奔着她而来;急不可耐。

喜元掀开帘子,玄华一步跨进来,看到窗前的玉琢,面上神情放松下来,叫了一声:“阿玉。”

他长身玉立的站在她面前,身体却微有些紧绷:“你在生气吗?”

玉琢微微一愣,转念一想,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眼波一闪,她移开目光,答道:“没有。”

玄华并没有因她的回答而放下心来,这几日,他一心只在玉琢身上,根本无暇顾及别的事情。

以至于刚刚突然知晓宫里的其他女眷来了拥玉宫的消息后,才猛然惊醒,着急之下,撇下手中的事物,匆匆赶了过来。

玄华看着玉琢的脸色,见她始终不看自己,心下不由的更加黯然,面上越发阴郁:“曹得安,传令下去,以后其他女眷,任何人不得踏入拥玉宫半步。”

曹得安应了声是。

玉琢听在耳里,淡淡的笑了一下。

这笑意被玄华看在眼里,倍觉讽刺,他盯着她:“阿玉,之前是我疏忽,你放心,我会很快放处理好她们,不让你再看见她们。”

玉琢哦一声:“是吗?你舍得?锦玉可是在宫中十年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玄华面前如此直白的提出锦玉,带了些自己不耻的试探与掂量。

玄华有些急了,迎着她的目光急切道:“以前我什么都不懂,将得不到的不甘当做了动心,而后来我已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不会再将感情错付,阿玉,你信我,后宫的女人,我从未碰过她们,而锦玉,我知道你讨厌她,我又怎会对她还有什么感情?”

没有感情,又怎会一直留在身边?

玉琢不用问出口,玄华也明白自己无形之中又犯了一个错误,他心中苦涩又彷徨,陷入百口莫辩的境地。

玉琢看着他眼中流露出来的窘迫,心里一暗,缓声道:“你口口声声说喜欢的是我,其实也不过是我出事后,你心里愧疚了,再想到以前我对你的好,便有些后悔了,这根本不算什么真正的动心,而且,没了我,你不照样寻了那么多女子入宫来?或许你自始至终喜欢的不过是这样的容颜而已,归根到底,我们不过都是……”

玄华真的急了,不待她说完,就大力的抓住她的手臂,声音里带着无法自抑的颤意:“不,之前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可这些年的日夜煎熬,我还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吗?你坠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蠢事,究竟失去了什么样的感情。我只有你。”

他薄唇微抿,竟似带了些含着委屈的悲意:“可是你一直不回来,我快熬不下去了,我知道自己这样做,你一定会不高兴,可是我真的熬不下去了。你说过我会遭报应,你离开后不久,这报应就来了:我记得你说过的话,记得你做过的事,记得你的背影,你的笑容,你的泪水,可却无法记起你完整的面容……这种感觉逼的我要发疯,无论我怎么想,我都想不起你的样子来。我因为你的脸而接近你,却在你走后,却怎么也记不起你的模样,这大概是老天爷在惩罚我。”

他的手用了力,拽的玉琢的手臂也微微发抖:“你出事的时候,我恨不得去死,恨不得杀了锦玉,可是后来,我发现,这世上唯有她最像你了,我不敢下手……以后遇到的每个人,她们也只不过是因为某点像你而已,你可以说我荒唐可以认为我是在找借口,可事实上,我就是靠着这些可怜的熟悉感熬过来的,但我从来没有将别人真正当做过你,也不会再将你当做别人,于我而言,除了你,这世上再无其他女子了,阿玉,你明白吗。”

玉琢咬唇,他炽热而凄然的话语任谁也无法忽视,他以前那样让她绝望,他说的越深刻,越让她觉得悲哀。

以前她是锦玉的影子,而这十年间,锦玉却反过来做了她的影子,按理说,她应该为这种逆袭感到高兴。

可心里只有浓浓的悲哀。

为什么要在她死后他才明白这些呢,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种感情呢?

爱情明明是让人幸福的东西,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却如此多舛,她只觉得身心俱疲。

她看着玄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玄华缓了好一会儿,才敛去眼中的痛苦。

他看着她,坚定的说道:“明日,明日我就下旨将她们指配出去,至于锦玉,”他现在念出这个名字,就觉得如鲠在喉:“牧往国已来了人,我会即刻准了他们的请求,她会嫁去那边,以后你便再也不会看见她了。”

玉琢欲言又止,想到锦玉那样巧如舌簧的人,所说的真相又有几人不信。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发生过了,天意如此还是天意戏人,她心中充满了无力感,最终只勉强说道:“放知香她们出宫吧,她们不过是当年的我,不要误她们一生。”

玄华心中一痛,她的话让他堵的慌,却无资格反驳,手中微微晃了晃,颓败的叫了声:“阿玉。”

玉琢想挣脱手臂,只一动,玄华便轻嘶了一声。

低头一看,只见他手上拇指外侧处有一大块破了皮,伤的较深,里面的红肉清晰可见,本就红肿,因刚刚的发力,复又冒出血珠来,看着有些狰狞。

曹得安就在门外静候着,此时忙从身旁的小林子手中端过药盅走进去,小心的说道:“皇上,这伤口不能再耽误了,药都调制好了,给您敷上吧。”

从那日在东阁伤了手后,只让萧炎给简单处理了下,平日里也不怎么上药。

每回劝的时候,他都心浮气躁的不让人多言,今日冬贵人把药都调制好了,端了过去,谁料一看见她,他更是脸色忽变,甚至都没理冬贵人,便直奔拥玉宫而来。

曹得安只得接过药盅,紧随在后,只希望能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上好药,这几日,皇上执笔持筷都颇不得力。

玄华松开手,看着玉琢,玉琢扫了一眼,很快移开目光。

玄华苦笑,想多留一会儿,便说道:“好。”

曹得安忙命喜元喜春拿了软垫来,伺候着给伤口上药。

药粉调制的稀稠得当,小心的敷上薄薄一层,再用细布包裹严实,不一会儿,伤口处便传来凉意,缓解了之前的疼痛,而药粉本身带着点淡淡的香味,萦绕鼻端,隐生诱惑。

玄华一度精神紧绷,直到这时,才觉出身心的困乏来,又不想走,见玉琢不看自己,只得自己主动开口:“阿玉,我乏的很,坐一会儿再走可好?”

玉琢心头也乱,他到底是皇帝,何曾这样低声下气过,她之前不管不顾,可眼下当着下人的面,她也不好说格外说什么,只冷淡应道:“随你。”

玄华斜靠在垫了软枕的檀木椅上,一手支着头,原本只是想坐一会儿的,可实在太累,前几日昼夜未眠,这几日又总是仓皇不堪,陡然得了机会,能在她身旁坐下来,不必担心见不着,心里不自觉的微微放松下来,不一会儿,竟抵不住乏意,缓缓闭上了眼睛。

曹得安松了口气,可算是能睡上一会儿了。

他静候了一会儿,估摸着皇帝睡的较沉了,便打了个手势,预备让喜元等人手脚放轻点退出去。

谁知才刚刚一动,玄华却猛的睁开眼睛,眼神阴翳:“这药谁调配的?”

曹得安一惊,正要答话,看向皇帝时,这才觉得有些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君在此……

 第五十四章

玄华面色一贯阴沉;又因常年睡眠不足,眼下总晕着淡淡的青色;肤色略显苍白憔悴。

但现在却双颊发红;;气息亦有些不稳。

曹得安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皇上怎么了?”

玄华站起来;扯了扯领子:“朕问你,这药谁调配的?”

曹得安隐约明白了;忙答道:“是冬贵人调配好,奴才亲手一路端过来的。”

玄华越发觉得闷热;心口处;身体里都似有一团火在燃烧;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明白了自己的状况,眼见火越烧越烈,他咬牙道:“都出去。”

玉琢看了他一眼,他脸上不正常的晕红太明显了,她亦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来不及想为何会这样,听到他叫都出去,也站了起来,随喜元他们一起往外走。

玄华却猛的叫道:“阿玉。”

他声音已变的暗哑,一声阿玉里似含了渴望,又似含了祈求。

玉琢回头,两人的目光碰上,她只觉得他眼中的炙热太过甚人,明亮的有些过分,细细落在她面上,有她躲不开的情欲。

玄华看着近在咫尺的她,忍不住向她走了一步,他很想很想抱她入怀。

玉琢却退了一步,谨慎的看着他:“别过来。”

玄华在原地停住,口干舌燥之下听到她的话依然忍不住苦笑:“我不碰你。”

他不是谦谦君子,但这种情况下,又怎么会舍得伤害玉琢,他只是本能的想靠近她而已。

玄华喘了口气,努力抑制住身体里翻涌的热浪,说道:“你先去乾清宫待着,不要乱跑。”

玉琢随喜元她们一同走出去,房门很快被关上。

她不打算去乾清宫,可留在拥玉宫也不太好,思量之下,准备去外面随便寻个地方坐一坐。

刚走至宫门口,却听到屋里稀里哗啦一声响,瓷器的碎裂声传来,尔后又是嘭的几声,明显是桌凳被扔砸在地上的声音。

不一会儿,只见曹得安面色焦急的吩咐心惊胆战守在门外的小林子几个:“快传御医。”

小林子领命而去,急急忙忙跑去宣御医了。

喜元喜春亦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待在玉琢身边,静静的等着。

御医很快就赶了过来,他们进去后不久,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听玄华隐忍的怒斥声:“混账,朕不要任何人,给朕想别的办法。”

玉琢不想再听,咬唇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径直出了拥玉宫,在附近的四角亭里坐了下来。

喜元喜春看她面上恹恹的,也不敢多打扰,默不作声的陪在一旁。

玉琢呆呆的看着亭外的植木,心里起起伏伏,似穿过亭中的风,忽忽悠悠的寻不到一个落实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见几个御医提着药箱从拥玉宫出来。

小林子跟在他们身后,四处看了一眼,望见玉琢,忙走过来,躬身道:“皇上睡着了,御医说估摸着晚上才能醒。”

他小心的偷瞄了一眼玉琢的脸色,见她神色淡淡,他顿了顿,才小心说道:“曹师父说,一会儿他要去趟太医所亲自取药,皇上那边没人近身照看,想麻烦您回去帮忙看一会儿,毕竟您是拥玉宫的主子。”

小林子不像曹得安那么会说话,但也得了几分真传。

玉琢听着他的话,半响嗯了一声,终究还是站了起来,跟着小林子往回走。

屋里早已收拾好,只是桌上干干净净,所有的茶具大抵是被扫落成一地碎片了。

屋里点了静心香,在小巧的雕花香炉里静静焚烧着,淡淡的白色烟雾从小孔里飘出来,无声无息的在空中消散,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玄华躺在床上,身上盖了薄被,他一只手搁在外面,手背上隐约可见银针扎过的痕迹。

玉琢望着那些小小的微不可见的针孔,再看向睡梦中皱着眉头似乎极度不适的玄华,心中涩然。

那个时候两人都是初尝情事,玄华虽不纵欲,但亦不会刻意压抑自己的欲望。

常常是她闹着闹着,便惹动了他,稍微懂了些,就知道忍受欲望对男人而言,是件折磨人的痛苦事。

他这样的人,又何时需要在这种事上受折磨呢?

而现在,即使因为药物的关系,他也生生忍着,又是为哪般?

而做这些,又能改变什么呢?

拥玉宫是宫中的焦点,一点小小的动静,亦会让人侧目,更何况这回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来。

至黄昏,太后身边的嬷嬷来问过皇上的情况后,便对玉琢说道:“太后让您过去。”

太后让过去,她没有不去的道理,她留下喜春,带着喜元便跟着过去了。

慈宁宫里,正阁里已跪了好几个人,冬贵人,知香,素素,红琇一一跪在太后面前,听到玉琢来到的消息,几人都不敢动,只在玉琢也跪下行礼的时候,知香向她撇去忧虑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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