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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医诺千金-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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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过来,先是对着她神秘一笑,尔后对着身后一挥手:“把嫁衣奉上来,迅速给大小

姐上妆,别误了吉时。”
在王卉凝脸色微沉眉头蹙起之际,他却又迅速地跃到了她的身前,凑在她的耳旁低声道:“怎么样?

义父给你的这个惊喜还行吧?那小子虽然被我下了药不得不同意我的主意,却还是怕你生气一直战战兢兢

地呢?你不会当真怪义父我吧,像我这样特立独行的义父,全天下间可是再寻不出第二个来呀。” 
 




、第一百零五章 洞房?解毒?

“特立独行?”王卉凝清冷的脸上暗暗闪过无数道黑线,右手抚额无比郁闷地望着面前恣意洒脱正自

得意的恪王,左手却捏得紧紧的。她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会对这位差点让她忘了“行事怪异”四字的

义父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在这一刻,她似乎终于完全领悟到了咬牙切齿四字的真正感觉,那不就是无语加无奈再加各种郁闷气

愤却又不得而发的窝心感受么?
诚然冷静如她,她也恨不能对着面前的恪王大吼一声:“义父,您让我临到上花轿的前一刻才最后一

个知道消息,不觉得玩得太过火了么?”
王卉凝只觉得一口血堵在胸口,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双眸对上的,却是恪王无辜而期待的眼神,更

在下一刻,府里管家匆匆来报:”殿下,武卫将军的迎亲队伍已到了门前,您准备好的八十八抬嫁妆,奴

才已让人都抬到前院去了,只等着新娘子上了花轿,咱们的人便随在后面送去武卫将军府。“
八十八抬嫁妆?王卉凝暗暗气恼的脸上立时浮现出夹杂着震惊的多种神情,再次无语地望着恪王。
便是京城名缓,那些出自皇室贵戚的世家千金,出阁时能抬出的也不过就是这个数。而她是什么?不

过是恪王收回来的一位义女罢了。这样的情意,令王卉凝只觉得喉头梗塞,心中哪里还能有半丝气恼。
”义父,您这惊喜女儿收下了,那么多嫁妆。我却是不能收下的。把袁家下的聘礼,再加上我原来的

嫁妆一并抬出去。也绝不会明面儿上不好看的。“她这话,算是默默地承受了恪王带给她的所谓惊喜了,

但那么多的嫁妆,她实在不好收下。
”你这是恼了义父了?“恪王俊脸一沉,背着手嘟着嘴生气地望着王卉凝,”那些嫁妆也不是我一个

人备办的,里面既有你亲生父母和妹妹备办的衣物与绣品,还有文远候夫妇和孙家姨太太添妆的屏风古董

,更有皇上和皇后赏下的金锞银锞并古董布匹等。便连诩儿他们兄弟三人都各人备办了字画和医书与你添

妆,难道你要义父将这些都拘下?“
连孙钧和赵尔冬都给自己添了妆?王卉凝错愕得几乎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再去听轩辕诩给自己送了

字画什么的,倒不觉得突兀了。
王卉凝微微失神之际,恪王凤眼微勾,一向慵懒的神情中竟是带上了些许伤感:”我原以为你是拿我

当亲父亲一样看待的,却不想你竟是与我这般生疏,唉……“一道长长的回味悠长的叹息,直让旁人觉得

荡气回肠忧伤而又哀怨。
”主子,您就别生王爷的气了。王爷是盼着您能与武卫将军琴瑟合鸣。又知道您是个同他一样不拘小

节不在乎那些虚礼儿的人,才会同将军忙得脚跟儿不着地儿似的,暗暗地备办您们的婚事。“紫衣放好水

出来见到恪王这样的神情。心中也有些害怕自家主子生气,微垂了头上前劝道。
其实她也是今日才知道真相的,自听到后一直担心着王卉凝会生气呢,只是心中的喜悦将那丝担心压

了下去罢了。此时却不免有些忐忑主子责怪她知而不报。
王卉凝只觉得心头气血翻涌得厉害,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感动得,敢情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她二月

初八这一日要再嫁一回,她这个准新娘却完全蒙在鼓里。
”凝儿!“王家四口也适时地出现在明月阁的小院中,王家二老的脸上既噙着喜意,更是一脸的歉意

。毕竟,新婚之事被人瞒着,似乎放眼天下都难寻出这样的事儿来。只是,想到女儿既是愿意的,恪王又

是一番好意,且他们也想看到女儿和未来女婿能在临行前结秦晋之好,一来二去,不知怎么的,便也暗许

了。
面对一双双满含深情与期待又噙满了愧疚与不安的眼睛,王卉凝最终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露出非

常僵硬的一笑:”女儿自然听义父和父母的。“
罢了,事情虽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却也并不在可接受范围之外。她也不再是羞涩懵懂的少女,既然

他们如此急着看她踏上幸福大道,便如了他们的愿吧。毕竟,她纵然心中再有气,也总不能真在关键时候

撂挑子,打他们的脸。
只是,这股被蒙在鼓里的感受实在不好受,那口怨气,总得找人出出不是?
想到这会儿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指不定笑成啥样的袁轶涵,王卉凝眸光眯了眯。她还真不信,凭着他的

狡猾,还真能被恪王算计得那么彻底?
见王卉凝终于同意了,王家二老立即松了一口气,连忙叫了喜娘丫环给王卉凝上妆穿戴。悄然离开的

恪王却是捋了捋胡子,眸中笑意闪烁:“好小子,果然比我更了解凝儿,只害我又做了一回恶人。不行,

这样的损失,你若不送个孩子给我做徒弟,看我不真废了你,哼。”
一时兴奋,他竟是连辈份都忘了。
“阿嚏!”一身红袍身前系着大红花的袁轶涵坐在高大骏马之上,伸指揉了揉鼻子,微有些猥琐地偷

笑,“凝儿,你可别生为夫的气,今晚定然好好给你赔罪,任你欺负,最好是欺负得我明天起不来床。”
却说一日之内两位将军大婚,四品武卫将军迎娶的更是最近在京城之中人人皆知的王卉凝,当下,挤

着看热闹的便成倍地增长。自然,各种说好说坏的议论之声亦是连绵不断。
而坐在骏马之上的袁轶涵却依然笑得傲然,看着花轿的方向,含笑的眸子里只有获得珍宝般的喜色。

便连一众迎亲的队伍也都是一个个昂首挺胸,完全无视路人的议论。
“走吧。“车帘被放下,轩辕诩身子靠在车壁上,闭着眼睛声音暗哑地道。
凝儿,是我配不上你。假若我能有袁轶涵这般洒脱的胸怀,那么今天的新郎,一定非我莫属。只可惜

,我输了,输得太彻底了,还没开战,我便默默地败了。
待到一切结婚礼仪甫定,大厅之中的宾客相互间推杯换盏喝得好不痛快,盖着大红盖头的王卉凝攥着

手坐在喜床之上,等了许久之后,便听得门“吱呀”一声被从外推开又合上,伴着轻轻的脚步声,一道可

怜兮兮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娘子!“
回答他的,是寂静无声。
”娘子,为夫是被逼的。“来人走近,大红色的袍角近在咫尺,清越的嗓音更带了几分酒醉后的暗哑

慵懒,听在耳中,给人一种无法抵御的吸引力。
”娘子,你要体谅为夫,我虽然也恨不得立马便将你迎娶入府,可我终归担心你生气不敢胡作为非。

可是,恪王给为夫下了药,你看为夫,现下全身都是红点点,成天抓啊挠啊的,好不难受。他还说了,“

来人蹲下身双手放在王卉凝膝上,双手相互挠着,在她仍然保持沉默欲要甩开之时,他却是歪着头钻进了

她的红盖头之中,俊美的面容之上满是无辜之色,撅着嘴道,“那毒药只有和你洞房之后才能自行解去,

你想想啊,为夫总不能背着你去找别的女人,可也不能顶着这些东西上战场啊,若是在对敌作战时还腾出

手去抓痒,那岂不是将性命送于敌军手上么?娘子,你也不希望这样是不是?”
热热的气息喷在王卉凝的脸上,满心的恼意哪里敌得过他这无辜而又稚气更带着挑逗的举动,当下双

颊一红,待要掀掉红盖头又怕着不吉利,待要将他推开去,却被他捉住了一只手,更是抓着放到了他的胸

前,可怜巴巴地道:”为夫这会儿痒得不行,你快帮为夫抓抓。“而他另一只手,也不停地挠着自己的大

腿,恨不得将衣物下的大腿挠下几块肉来。
王卉凝紧握的拳头就放在袁轶涵的胸前领口处,透过头上的红盖头和屋内大红喜烛散发出的光芒看到

他如此情形,原本的怀疑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眉头一拧,恪王竟是真给他下了毒?
”恪王真给你下了毒?“一直沉默着的王卉凝终于开口,袁轶涵抓挠大腿的动作一顿后,又拼命地抓

了起来,委屈地道,”为夫像是会骗你的人么?为夫已经忍受了三日这样的痛苦,怕你心疼,一直躲着不

敢见你,现下只盼着你能替为夫解毒了。“大红盖头的遮挡,却是极好地将他眸中闪过的亮光隐去。
”快,替为夫抓抓。“袁轶涵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外袍露出结实中还没有抓下纱布的胸膛,感受到王卉

凝靠过来的手终于变成了平摊状,轻轻地触着他的肌肤,他唇角暗暗一勾,一抬头,双唇便凑了上去,含

含糊糊地道,”果然还是娘子最疼为夫。“
就那么就着红盖头的遮挡,袁轶涵轻咬着王卉凝的唇瓣,几番吮吸过后,方才慢慢地探入其中。在王

卉凝沉溺于他的深吻之中下意识地抵住他的胸口时,他却是左手托着她的背,右手从她挺直的背脊一路往

下,在她纤细的腰肢和丰臀处来回蹭了几蹭后,又一路从她的小腹中往上游移,轻揉起了她胸前的柔软。
”嗯……“轻轻的呻吟溢出口,身体瘫软眼神迷离的王卉凝努力地控制住自己推了推袁轶涵,得到的

依然是袁轶涵含糊的回答,”你难道还想让为夫受罪下去么?“紧跟着,他的右手从她胸口处滑了进去,

在顶端轻轻地揉捏了几下,直到完全将一边完全擒于掌中,他才满意地轻笑了一声,将怀中化成了一摊春

水的人儿放倒在床上,一把掀了她头上的盖头,却不及她见到室内的光线,已有一道暗影俯身压了下来。
 




、第一百零六章 大结局

次日起床,混身酸软的王卉凝还没来得及去给袁夫人奉茶,便得知去往东地的将士今日就要出发,袁

轶涵更是一大早便赶去了军中,致使她连半分验证袁轶涵昨日一番话是真是假的机会都没有。
迅速地掀被下了床,王卉凝直接唤了紫衣进来替她更衣,心想着迅速穿戴好与袁夫人辞行一番便直接

去往军中与袁轶涵会合,尔后一道出发。
却不想还不及她穿上早就准备好的医者宽袍,袁夫人却是走了进来,一脸慈爱地看了她一眼后,却是

先一步从紫衣手中接过那件宽袍放在了妆台上,望着王卉凝疼爱地道:”我知道你对涵儿的情意,不想让

他孤身涉险,可涵儿对你也是一片真心,又岂能看着你因为担心他而只身涉险?“
在王卉凝一挑眉隐约猜到事情的结果时,袁夫人快速敛住眉宇间的担忧,轻拍着坐在妆台前的王卉凝

的肩头:”你也别怪他撇下你独自领军出发,其实他将你留下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便是想让你帮我治治这

久治不愈的腿疾,也是怕我一个老婆子独自居于府中无人照顾。”
一句话,却是泄了王卉凝心中积下的气恼,纵然知道袁夫人是拿这话安慰她,却也只能平心静气地轻

轻颔首。袁夫人心中对袁轶涵的担忧,何尝会比她少?更何况,她作为袁家媳妇,在家侍奉婆婆才是本份

。只是,袁轶涵的伤势?
“倒是你那义父恪王殿下,却是真拿你当自家亲生女儿般宠着。这回却是为着怕你担心涵儿的伤势,

亲自随军前往东地去了,这样的情意,着实难得。日后你和涵儿定要好好孝敬他。“袁夫人只看她眉头轻

轻一动。眸间闪过担忧之色,便明了她心中所想,再次笑着道。
”嗯。娘,媳妇儿省得的。“王卉凝诚恳点头,纵然恪王有时行事确实怪异、出人意料了些,但他为

她所做的那一切,她却是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在脑里,感动在心里。
拿前世的亲生父亲一对比,恪王的父爱简直深沉如大海。这一声娘。却也是叫得比叫万氏还顺溜一些

。感觉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袁夫人对王卉凝亲切和蔼,王卉凝在感受到亲情温暖的同时,自然而然

地也对她多了些敬重。她从来没有想到,同样是婆婆。无论是前世还是本世,面对赵氏她永远都觉得疏离

,面对袁夫人,总共才不过见了三面,却自觉地连语气都亲近了不少。
虽没袁轶涵在身侧,王卉凝却仍然规矩十足地给袁夫人奉了茶磕了头,尔后回到院中,拿着紫衣铺床

时在床头发现的信纸,却是痴痴地望着东方发呆。
信中文字并不多。除了令人脸红耳热的几句情话,便是他的一句承诺:凝儿,等着为夫,为夫一定平

安归来,与你携手到老。
她本是为着怕袁轶涵舍下她独行,方才立即进宫去向皇上求了旨意。却不想他还是这般轻易地便将她

留在了京中,独自涉险。她似乎忘了,为了她,他每次都能视规矩于无物,恣意忘形,更何况还有个疼她

如亲生女儿的恪王在一旁相帮着。
想到昨晚的缠绵和他宽厚的怀抱,纵然脸颊绯红,低头望着最后力透纸背的四个字,她却是喃喃地自

语了一声:”夫君,你说过你是个言出必诺之人,我相信你。“
默默地站在院中发了一会儿呆,王卉凝一问之下得知轩辕诩要到次日才会离开,看了紫衣一眼,便换

了出门的衣物,与袁夫人打了声招呼,领了个新添的丫环便出门见了一回轩辕诩。
比起上次的买醉,这一回的轩辕诩精神尚佳,看着王卉凝时除了眸底凝着的那层哀伤,神情又恢复了

以前的儒雅温和。王卉凝瞧在眼里,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待到她将来意与轩辕诩一说,轩辕诩一怔之后立即欣然应允了,倒让王卉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有心

想要挑个人换下阿文,还未张口便被轩辕诩的眼神给制止了,暗叹了一声后,只能笑着道了谢,尔后又说

了几句离别珍重的话,方才告辞。
轩辕诩立在院中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苦涩一笑,终是摇了摇头,让人去将阿文唤了来。
错过了终究是错过了,即便老天再给了一次机会,他仍然是无法把握,令其生生从眼前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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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地祸乱果然不同一般,直过了半年,谢将军和孙钧都已班师回朝近两月余,皇上才得了东地大捷—

—邻国扰境大军和本国悍匪均被清除、袁轶涵领着大军正在回京途中。
捧着袁轶涵寄回的家书,看着上面倾诉着思念之苦的熟悉字迹,王卉凝唇角勾起愉悦的笑意,清冷的

眸中却盈起层层水雾。
将手中信纸轻轻覆在隆起的小腹之上,她轻吸了一下鼻子,喃喃道:”你果然是个守诺之人。“她要

的,自然不是他立下什么战功获得什么功勋,只要他能平平安安地归来,便一切足矣。
“听说涵儿就要回来了?”袁夫人轻轻的话语响在身后,王卉凝连忙起身,捏着信纸的手微抬,有心

想拿给袁夫人看一眼,忽然记起上面写着的近半诉说思念的话语,抬起的手只能僵立着收了回来。
因着袁夫人腿上有疾,府中之事一直是王卉凝管着,因此袁轶涵寄回的家书一入府便也直接到了王卉

凝的手中。袁轶涵早料准了此事,所以写起信来便也没了顾忌,谁成想此次袁夫人会直接来她屋里问消息

,她一时高兴,倒是忘了某些细节。
袁夫人如何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性,当下只当没有看见王卉凝的尴尬,笑着道:“我如今年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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