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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医诺千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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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尸骨未寒,他竟与自己的小姨子行下如此丑行。

怪不得,怪不得他们如此迫不及待地便举办了婚事。怕是害怕再过些时日,他们的丑行被人识破吧。到时整个候府,怕是什么脸面都没有了。纵然她前世已负了他,没有资格要求他一定要为自己做什么。然正如秦含霜所言,她好歹为他诞下熙儿,他竟是如此急切地要以新人换旧人吗?

“钧儿。你倒是说一句话啊。”老夫人见秦含霜一直望着孙钧迟迟不肯起来,着急地对着他喊道。

“我早说过,我不会让雪儿白死的。”孙钧看了一眼秦含霜,又转目冷冷地盯视着王卉凝。“你既口口声声说不是你干的,我却想听一听那些纸条是怎么回事?”

“我从未写过什么纸条。更未对含雪姐姐做过什么,她在天有灵。一定会让大家看到真相的。”王卉凝听着孙钧出口的前一句话,心里觉得是莫大的讽刺,冷冷地道,“至于那些纸条,我不知道为何有人要栽脏于我,但对方既决定这么做,又如何会不使些手段,。”

她一边说着,却是一边转目看向秦含霜,冷淡淡的眸子里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熙儿,我可怜的熙儿。”秦含霜见王卉凝成功地将孙钧的目光引到了自己身上,心头一慌,下一瞬却是一把将孙雨熙搂在了怀里,哭得肝肠寸断,“你放心,姨妈一定不会让你母亲白白被人害了的,一定会帮她将凶手揪出来。可怜你小小年纪就……”

“好了,作孽啊,这真是作孽啊。你就不要再哭了,快把熙儿交给紫衣吧,万一你再有个什么闪失,可让我怎么向孙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哟。”赵氏深深地剜了王卉凝一眼,将桌上的茶碗拿起重重一顿,“还有,眼看着熙儿就要长大明理了,以后你就是他的亲娘,我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更不想让他知道人世间的这些龌龊事儿。这件事,以后谁也不可在他面前提起,听到没。”

说到后一句,却是声音一提,锐利的双眼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全场,那气势直叫人不可抗拒。直到所有人都点了头应承她才作罢,最后目光却是定在王卉凝身上,语气生硬地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诬蔑的,我也想着皇后娘娘慧眼如炬,是不会将一个生恶毒之人放到我们候府来的。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若是我只凭你一句话便相信了你,却叫旁人如何信服。”

以后你就是他的亲娘!以后你就是他的亲娘!!赵氏这句话久久地在王卉凝的耳旁回荡,让心口疼痛的王卉凝身子一颤,趔趄着往后退了一步,方稳住身形。纵然这已是她早已预料到的结果,内心里也不想自己的离去成为熙儿心中的影,此刻亲耳听到自己的儿子要认贼作母,心里还是一阵阵地疼得厉害。

丈夫的新欢,儿子的新娘,都是前世将她害死此生还要百般为难她的亲妹妹,这样的遭遇,实乃世间绝无仅有。

王卉凝微微苍白的脸色和微一趔趄的身形,却看得赵氏冷笑一声,孙钧亦是眸光闪烁了一下,紧紧地盯视了她一眼。(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威胁

“假的真不了,真的亦假不了。”王卉凝忍着胸口的疼痛,抿着唇神情不容置疑地对赵氏道,“妾身恳请老夫人和候爷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证明自己的清白,也还皇后娘娘一个清名。”


嘴里说着候爷,却是除了一开头,她连一个正眼都不曾瞧过孙钧。



“皇后娘娘深明大义,听了咱们府中发生的事儿之后,亦说定然要严惩凶手,不能有丝毫的纵容。你既如此说,”赵氏冷冷地瞟向王卉凝,顿了顿又转向孙钧道,“钧儿,你怎么说?”



孙钧的目光一直在王卉凝的身上,看到她坚定果决的神情,有时心里会闪过一丝怀疑,但一想到众人说的那些证据,心中又满是恼恨。背在身后的两手紧握在一起,他缓下一丝心头的恨意,冷冷地对着王卉凝道:“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我亦会对此事作进一步的调查,如若事情还如原先一般,到时我可不会如母亲这般手软。”



一摔手,孙钧冷着脸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赵氏便又让翠竹扶着秦含霜坐到了另一张椅子上。王卉凝微抬头望了孙钧一眼,心中并未因为他这句话而有所感激,反而眸光更冷,淡淡地应道:“如若事情真是我做的,我甘愿接受候爷的任何惩罚,便是死,亦不为过。”


孙钧微有些诧异地抬头看过来时,王卉凝却立刻别过了脸,不经意地假装看向别处。秦含霜却因她的话而眉头紧皱了一下,心中闪过一丝忐忑与猜疑。



这贱女人说得这般笃定,莫不是她听到了什么或是察觉到了什么?但自己前两天才再次详细地问过碧纹,可以确定她没有露出丝毫破绽。这贱女人如此说,怕只是害怕候爷完全冷落了她,故意这般引人注意吧。



“既如此,你便先在凝香阁中住一个月吧。”赵氏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茶,淡淡地对着王卉凝道,“我们孙家不是无情之人,好歹你也算是钧儿的人。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倘若你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我们也只有听从皇后娘娘的,按规矩行事了。”



这话,却算是给了王卉凝一个期限,也算是将忠叔先前的一句话解释透了。一个月的时间,虽是短了些,但王卉凝早就下定决心,如今秦含霜又怀了身孕,她也已决定尽快将真相捅破。如今既已回到府中来。要查起来,却肯定是要快得多的。



缓了缓,赵氏又道:“不过,这些事再怎么样也是咱们府中的私事,皇后娘娘日理万机,听说最近身子又不太好。你若是有机会见着皇后娘娘,还是莫要拿这些烦心的小事扰她老人家才好。王氏,你听到没?”



赵氏略提声音卸了卸脸上的冷色,不放心地对着王卉凝追问道。若在以前。她定是放心王卉凝不会将自己受的委屈告之皇后娘娘。可是今日,想到王卉凝说的那些软中透着硬的话和她一直清冷浅淡的神情。心里居然莫名地有些担心,总担忧是不是她的心性发生了变化。



老夫人问完。孙钧亦转目看向王卉凝。自上次皇后娘娘突然找他提起王卉凝一事,他疑惑究竟是谁会将他和母亲刻意隐瞒起来的事实告之皇后娘娘,后来有意地找人打听了一下,竟得知之前有一妇人当街拦了皇后娘娘的驾,后来又面见了皇后娘娘,所说还是她曾经的侍婢。



他有些怀疑会不会是王卉凝或是飘雪,此次便特意叮嘱了忠叔去柳家庄问一问,却得知她们主仆二人都未曾出过柳家庄,再想想王卉凝一向没什么心机,性子也弱,心里便越发疑惑。



但既然王卉凝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如果真不是她,母亲将她弄到偏远的柳家庄去,难保皇后娘娘不会心中有疙瘩。纵然他在朝堂之上一向以耿直勇武著称,然皇家人的心思最是难以琢磨,若是因着这事而闹得得罪了皇后娘娘,影响他个人前途事小,若是累得孙家世袭的爵位受损,那就得不偿失了。



王卉凝的唇角噙起一抹冷笑,缓缓地抬起头,清冷的眸子平静地看向赵氏:“老夫人说得是,皇后娘娘当初将妾身送入候府,便是欣赏候爷的耿直勇武,认为老夫人能将候爷养成这样的心性,想必府中也是治理得极严明清正的。妾身定然不会叫皇后娘娘后悔当初的决定。”



她不知道皇后娘娘到底对孙钧说了什么或是对候府做了什么,才致使他们派了忠叔去将她接回来。但她深切地知道,没有皇后娘娘这座靠山,她便是站在这里也是一种奢望。


不过,她要回候府办的事儿还未办完,此时尚不是与他们翻脸的时候。但却并不意味着她会惧怕赵氏的威胁。



“你……”老夫人眉头一紧,一口郁气积在胸口,看了一眼孙钧,心思转了转,突然缓声道,“能这样想就对了,以后就好好地待在凝香阁中,若那事果真不是你做的,我们候府定然不会亏待了你。”



孙钧却是眉头蹙了蹙,眸光一紧,投向王卉凝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似乎要重新认识这个以前甚少亲近的侧室。这时才发现,淡施脂粉的王卉凝竟是比以前更美了,脸上骤然多出的那份清冷,竟是令她更添了几分淡雅。


“呜呜呜,姐姐,妹妹一定会不惜一切找出是谁害了你,绝不放过她。”秦含霜适时传来的哭泣声令得赵氏和孙钧才稍稍和缓的脸色再度不好看了起来。


“老夫人,妾身还有一事要禀明老夫人。”王卉凝淡淡地扫了秦含霜一眼,对着赵氏道,“是关于妾身的贴身侍婢粉荷的。”



“嗯,我记着她原是一直随在你身侧的,今日怎的不见了?”赵氏往王卉凝身后扫了一眼,淡淡地道。秦含霜的心头却是紧了一下,悄然地打量着王卉凝的神情。


她一直在猜测粉荷到底是怎么了,怎的今日没有随着这贱人一道来。莫不是她的事情败露了?难怪这贱人说得如此笃定,就是因为从她身上套取了消息?


这样想着,秦含霜的心头不由得慌了起来,悄然地捏紧了手中的帕子,竖着耳朵听王卉凝接下来的话。



“她,”王卉凝眼角余光看到秦含霜粘在自己身上的担忧目光,唇角噙起一丝冷笑,故意顿了顿,方才道,“在柳家庄的时候一次不慎落水溺亡了,妾身虽心伤至极,但想着她好歹只是妾身的一个陪嫁丫环,没必要惊扰了老夫人,便让姜管事帮着瞒了一瞒。”



此时秦含霜一定在害怕自己从粉荷身上知道了什么吧?不过,为了放松秦含霜的警惕,她仍会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一旦秦含霜因此越发谨慎,后面她倒不好办事了。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溺水而亡?”赵氏点了点头,秦含霜却是脱口而出问道,见众人都看向自己,脸上立马现出几分柔弱之色,“莫不是……或是遇到了什么事?”看着王卉凝的目光中,却分明盛满了怀疑。



“妾身当时也曾如此怀疑过,”王卉凝淡淡地瞟了秦含霜一眼,“只是粉荷她为人和善又十分勤快,平时从未得罪过旁人,旁人害她的可能性极小?后来妾身让姜管事帮着查了一番,才发现她可能是一时脚滑失足落水而亡的。只恨当时是晚上,大家都睡下了,竟是没有听见她的呼救声。”


“那她为什么突然晚上跑去池边,你竟没有发现吗?”秦含霜还想通过旁敲侧击探探王卉凝究竟知道多少,听她说完,故意问道。赵氏等人听了,也跟着点头。



“头天晚上她是在妾身睡下后才离开的。”王卉凝未作丝毫停顿,从容地向着赵氏道,“当时也未见她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所以除了欣赏月色一时失足,妾身竟是找不出其他的理由来。只可怜她跟在我身侧十余年,我早已将她看作自己的亲姐妹,却不想她会死得如此凄惨。”



“好了,好了,一个丫环失足落水罢了,我有些头疼,你们都先回去吧。”赵氏心中对王卉凝的疑惑越来越甚,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揉着额头对屋内的众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都是霜儿不好,勾得老夫人伤心了。”秦含霜未能从王卉凝的神情与话语中看出端倪,此时拭了拭眼角,自责地对赵氏说完,又道,“儿媳妇和候爷这就带熙儿回去,老夫人您好好歇着,一会儿我让她们把饭送到您这儿来吧。”


“嗯,钧儿,你们先回去吧。”赵氏点点头,秦含霜便走到孙钧身前,轻声道:“候爷,老夫人身子还没好利索,我们先回去吧,莫扰了她老人家休息。”


孙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袍,同秦含霜离开之际,看了一眼静立不语的王卉凝,冷声说道:“皇后娘娘哪一日许会宣你入宫,你先有个准备。”



“是,候爷。”王卉凝微垂着头,客气地回应着孙钧,娇俏的脸上神情平淡。孙钧略顿了顿,又道,“皇后娘娘到时许会向你问起府中之事,雪儿已死,我不想旁人一再议论她。”



“是,候爷。”王卉凝沉默了一瞬,开口缓缓地道,面上仍是未见喜怒之色。心里却是冷嗤了一声,这样的话放在前世,她许是会感动愧疚,此时一想到他与秦含霜的丑恶行径,却只让她觉得恶心。


什么不想旁人议论,那不过是因着怕皇后娘娘知道得更多罢了,他们母子俩都迫不及待地来威胁她了。


第一百零八章 取回摆设

孙钧蹙着眉头静静地盯视了一会儿王卉凝的神情,见她的脸上表情未变,并未表现出不悦之色,才抬臂对着她摆了摆手:“那你先回凝香阁吧。”


这一回王卉凝却没有动脚,反而诚惶诚恐地对着赵氏道,“妾身还有一事不明,想向老夫人您请教,不当之处还望您莫怪才好。”


“有什么话你说吧。”赵氏揉眉头的手一顿,抬起头望向王卉凝,又看了一眼顿住了脚步的秦含霜,略一迟疑,对着她道。



面上表现得云淡风轻,心里却是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这女人的性子似乎果真与以前大不相同了,说话竟也学会拐弯抹角软中带硬了。一时不由得在心里琢磨开来,她问的究竟是当初被逐出府之事还是对霜儿怀孕之事的质疑?



不过,她早就料到王卉凝对此会有疑问,心里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话语,是不怕她问出来的。顺便也好对她叮嘱一番。毕竟在夫人离世不过两月余便使得小姨子怀上了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这要是传出去,对于钧儿的仕途说不定也会有影响。



“妾身方才换衣服时,丫环们大惊小怪说先前离府时收在箱笼里的瓷器摆设许是被贼人偷去了,”王卉凝脸上一派平静从容,淡淡地扫过赵氏和秦含霜吃惊后互视了一眼又齐齐看向孙钧的表情,“妾身想着候府一向守卫森严,是不可能有贼人进得来的。就想着来问一问老夫人。会不会是老夫人因着怕妾身院里的茉莉手脚笨拙将之打碎而让人收起来了?”



借着皇后娘娘的势只能让她在府里有个立足之处,真正要与老夫人和秦含霜斗,还得靠她自己的智慧,而硬碰硬直接地向老夫人讨要无疑是最笨拙的法子。无论是对于日后在府中的处境还是将来将所有被占的嫁妆讨要回来,此时都不是与老夫人撕破脸的时候。



但若要将东西取回来,不施加点压力不来点技巧是无法如愿的。她原本想着以孙钧的心性,是绝不可能任由老夫人和秦含霜行如此之事的,这才会故意当着他的面问起。此时从老夫人和秦含霜的表情看来,她的猜测应是对的。


而她如此说,既将老夫人前后的行径点破。表面上又给了她足够的台阶可下。以老夫人的为人处事,即便心里不舍,为了不让候爷反感,她亦不会再强占的。


“贼人?”孙钧冷声说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王卉凝又转目询问地看向赵氏。



他孙钧身手了得,府中守卫亦是个个不差,莫说几个小小贼人,便是居心叵测的仇人寻上门来。想要悄然地进入候府而不惊动他人也是不可能。而府中一向规矩森严,手脚不干净之人一旦被抓住,必然会被严惩,何况这样显眼的摆设想要拿出府去不被人发现亦是不可能。所以她院中的摆设是不可能被人拿走的,只是他不明白,候府家业不小。母亲却让人把她院中的东西拿走作甚。



看到赵氏的脸上现过一丝尴尬,眼角的余光狠狠地盯了王卉凝一眼,秦含霜眉目一转,向着孙钧道:“候爷的威名能令边关敌将都闻风丧胆。自然没有贼人敢入我们府中。王姨娘那些瓷器摆件儿如今在库房里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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