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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庶色可餐-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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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晹听罢点点头,上了马抱着桂花糕飞驰而去。回了韩府,他把若溪的话转告给祖母,韩老太太听了立马觉得心里畅快不少。

这一二年,韩府的内务渐渐又让三太太打理。二太太心里不服气,这阵子变着法想要分家另过。还当着老太太的面哭诉,说二老爷是庶出,虽然老太太视为己出可旁人心里不是这么想。倘若以后等老太太有个好歹,怕是她们二房要被净身出户。

听了这样的话老太太怎么可能不生气?登时骂二太太是咒自个早死,第二天就病了。

二老爷把二太太痛骂了一顿,可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就没有人知晓了。

看来这家早早晚晚都是分,可怎么分成了问题。分家不是不行,关键是要分的和气。别到时候因为一星半点的家财闹扯起来,让众人白白的笑话!

虽说老太太心里向着自个亲生的儿子,不过庶子跟嫡子的待遇一样,族里那么多人瞧着,想搞些花样也不成。这些年她手里的积蓄陆续拿出不少,孙女嫁人,孙子娶媳妇儿,她都少不得掏腰包。

她知道二太太是惦记她手里的私房钱,不过剩下的那点她还留着养老,不能再轻易动了。这韩晹的婚事迫在眉睫,光靠公中出的那些银子能办成什么事?马府是什么人家,即便是韩晹真得中了状元也不算是门当户对。婚事自然要尽量风光,老太太又要贴银子进去了。

没过几天就到了大考的日子,一连考了三天才结束。要等半个月才能放榜,不少举子就留在京都等着。大考过后难得轻松,茶馆、书画店,这样文人聚集的地方突然宾客盈门。

点魁楼的生意更是好的不得了,每日里一楼大厅都坐满了各地举子。他们早就听闻点魁楼的大名,纷纷过来见识,来了之后便挪不动脚窝。

韩晹在今年点魁楼的比试中得了第一,秋老板便在二楼留了个包厢给他,欢迎他随时过去。他写得诗,做得画悬挂在明显的地方,前来慕名欣赏的人也不少。

最近闲来无事,韩晹便喜欢待在点魁楼。不过很多时候他就坐在一楼的大厅,听其他人高谈阔论,竟然比包厢要有趣的多。尤其是听着众人当着他的面议论他的诗画,倒是能听见很多不同的声音。

这日,点魁楼的客人爆满,可能是前几日接连下雨今个儿突然放晴的缘故。韩晹找了个角落刚坐下,就见门口进来几个衣着普通气势不凡的人。

看他们的架势,似乎都以正中央的男人为首。那人身材适中,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背着手静立便散发着震慑人心的气场。

他五官立体,眼神特别的幽深,让人见了竟有不敢对视的胆怯之感。

大厅里座无虚席,那人环顾了一圈站着没动。秋老板站在楼梯上看见这几个人,常年做生意的人眼睛都毒,一眼就瞧出这几位爷是贵人。

她赶忙迎下来,脸上带着笑说道:“几位爷楼上请,刚好还有一个包间。”

“包厢的价钱坐在大厅!”

秋老板的眼神微闪了一下,随即问道:“这位爷怎么称呼?”

“晏二爷。”后面有人回着。

晏姓有些特别,在天朝倒也少见。秋老板快速打量了一下晏二爷,然后笑着说道:“请晏二爷稍等片刻,容我去安排一下。”说罢扭身离去。

只见她走到角落的一张大桌子跟前,低声跟在座的几个人轻语了几句,那几个人立即笑着点头答应。

她扬手召唤来一个小二,把几个人带上二楼的包厢,又吩咐人把桌子清理一下。

麻利的吩咐完这一切,她才回来引着晏二爷几个人过去。这个位置不显眼,不过却能把整个大厅里的人看得清楚明白,那个晏二爷似乎挺满意。

既然要坐在大厅里,自然是不需要包厢里的服务。虽说秋老板看出这几个人来历不凡,却也没多加关照,只吩咐小二按照寻常客人对待。

晏二爷坐下,旁边的人都恭首垂立,倒让四周的人注意起来。

“都坐下吧,今个儿是出来闲逛,没有那么多的礼数。”听见晏二爷的吩咐,几个人纷纷落座。

这点魁楼来的都是文人墨客,越是有才华的人就越带着几分清高、孤傲。旁边的青年才俊都觉得这位老爷财大气粗,至于学问不见得有几分,便不再正眼瞧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第三百二十九 庶色可餐

章节名:第三百二十九

韩晹离角落比较近,可以清晰的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不过那几个人似乎都不爱张嘴,正中间坐着的那位晏二爷更是惜字如金。

从二楼垂下来的是名家字画,上次比试前三甲的作品也在其列。众人奔着点魁楼多半是为了观摩名家字画,坐在大厅里点上一份茶点,便可临摹一整天。

“那幅婆娑世界在名家名画之中倒不落下乘,听说做画的韩兄弟不过十五,也是今年大考的举子。可惜我家离京都甚远,之前没能提前赶过来见识他的风采。若是他日能得人引荐见上一面,也不枉我来京都一趟。”一个身材魁梧的书生爽朗地说着。

看他说话行事估计是北方人,举手投足带着一股子爽朗的味道。

“不然,不然!”旁边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老学究晃着头拧着眉头,“听闻韩家六公子为了求娶马府姑娘夸下海口,点魁楼夺冠是开始,高中状元才能如意!朝廷设立大考是为了选拔人才,何时成了可笑的闹剧?不尊重大考,视大考为儿戏,这样的人若是高中是朝廷的悲哀!”

“刘兄所言极是,看看这画作就窥得一二。”他的同伴附和着说道,“画作之人眼中只有娇艳的花朵,宁愿自己淋雨也要为其遮风挡雨,看来此人是个情种。如此沉溺于风花雪月,岂能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如何成为朝廷的栋梁?”

“这两位兄台的看法未免太过偏颇。此画是经过各位大儒评判,能在比试中脱颖而出自然是公正合理。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这份了悟和境界不是谁都能参透的!”立即有人出言反驳。言外之意是说这两人境界不够,还敢当着众人的面大放厥词。

山羊胡子登时不快,“此画挂在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等评论,我们不过是把心里的看法说出来,这位兄台何必话里藏刀呢?多年参佛的老僧都不能了悟,何况是个年纪轻轻的世子子弟?以我看,这画哗众取宠的味道更多一些。不过是众位大儒境界高深,这才赋予了画作全新的寓意。做画作的本人,恐怕没有这等境界。”

他的同伴再次附和,还有几个人自觉才高八斗,可惜竟在比试中被振出局,也跟着贬低起韩晹的画作来。

之前反驳他的书生不服气的争论,身边也有几个赞同他的意见。很快,陆陆续续有人加入讨论的队伍,两个阵营之人争辩的是面红耳赤,针锋相对半点不退让。

文人打架动口不动手,争论到了白热化,也不过是拍了两下桌子。

那个留着山羊胡年纪稍长的书生,显然是大考多年的举子,说话之乎者也透着酸腐劲。

看着众人对着自个的画作争论不休,韩晹忍不住笑了一下。

忽闻晏二爷低沉的声音响起来,“这位小兄弟为何露出讥讽的笑?莫非是另有高见?”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四周的人挺清楚。两方的人立即停止争论,眼睛都集中在韩晹身上。

众人见他文文弱弱年纪不大,先在心里有了几分轻视,又听见他竟然敢讥讽的笑话众人,越发的怒目相对,一下子韩晹成了众矢之的。

韩晹瞟了晏二爷一眼,半点不紧张反而笑了一下,“在下不敢讥讽各位前辈,只是觉得众位的争辩似乎没有意义。听众人之言,这做画的韩家小子不过是个黄口小儿。他的画作摆在名家之列实在是勉强,众位评论本也无可非议。只是放着名家名作不学习临摹,反而把过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它上面,未免有些浪费时间。

所谓佳作是能经得起时间的沉淀,这里放着的名家名作无一不是十年,甚至数十年以上。有些画作被冷落了多少年才被人们关注,当时人们对画作的批判之声早就化作云烟了。是非好坏自有后人来评,众位前辈还是省些力气的好。

点魁楼比试噱头更多一些,想要知道此人是否有真才实学还要看大考的结果。众位前辈对大考的结果应该不会质疑,半月之后自然就有分晓。”

众人闻言不由得面露赞同之色,这大考是朝廷选拔人才的最终形式。从出试题到设立严格的考场,再到近乎完美的审卷制度,没有人对大考的结果有过质疑。

三年前的大考出现丑闻,皇上震怒一连罢免了几个相关的官员。在原来的基础上进一步完善了大考制度,想要从中搞鬼可谓是难于登天。况且有上一届大考的教训,谁还敢碰这个断头刀?

“至于韩家小儿到底是抱着何种心态做出此画,又为什么参加大考,我想咱们就不能随意揣度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韩晹接着说道,“圣祖时候有个著名的僧人唤做情僧,他以情悟道,最终了悟成为一代宗师。反观明祖,一直秉承圣祖遗训不敢沉溺女色。可到了晚年,还是碍于宠妃在立太子的事情上犹豫不决,最终让兄弟二人反目成仇酿成惨祸。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情本无错!”

“放肆!你竟敢妄议圣祖、明祖,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晏二爷身旁的男子厉声喝道,旁边的人闻听脸色微变。

“呵呵。”韩晹竟然笑起来,“明祖临驾崩前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命史官记录下来以警告后世子孙。史书记载不怕后人评说,这份磊落试问在座能有几人做到?更何况是一国之君!

光凭这一点,明祖实为一位圣贤的君王!我提及此事没有半点对明祖不敬之意,相反,我是满腔的仰慕、敬畏。我想各位在读这段史记的时候,也是跟在下抱着同样的想法吧?”

晏二爷身边的男子听了立即哑口无言,深深盯着他瞧了两眼不再说话。

“好一个‘情本无罪’,只是情僧和明祖的成就岂是常人能及?你如何能知晓韩家小儿不会沉溺女色之中?”晏二爷盯着他问道,眼神带着几分犀利,“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这话是你方才说过的,现在回赠给你。”

“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鱼之乐?”韩晹微笑应对。

“我非子,子却是鱼!”晏二爷的嘴角也带着一丝的笑意,“能言善辩,到底是年轻气盛了些。”说罢低头喝茶。

韩晹闻听眼神一闪,四周众人倒是听得有些糊涂。不过被这样一搅和,关于那幅画和韩晹的争论就被岔了过去。

不过韩晹到底有几分心虚,秋老板一直在旁边听着,她笑着过来给韩晹送了一盘水果。

“楼上好好的包间你不去,偏生在这里装神弄鬼,这回遇见高人了。”她轻声打趣着。

韩晹听了也轻声回道:“秋老板真是个伶俐人,生意也越做越红火。眼见这里来得贵人越来越多,往后我可不敢再献丑。”

他自然看出晏二爷已经识破了自个的身份,心里不由得对这位晏二爷的来历越发的好奇起来。他在点魁楼混了两三日,还没有人认得出他来。这个晏二爷倒是眼神犀利心思缜密,三言两语就把他绕了进去。

或许秋老板知道晏二爷的来历,他便用言语试探起来。

“小公子不用拐弯抹角的打听,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晏二爷。”别看这秋老板不过是个女人,却认识不少京都名仕。虽说打开门做生意什么人都接触,可真正能跟她结交上的,无一不是有分量的人物。

这也是点魁楼风生水起的原因,谁敢到这里撒野?秋老板一个人情,估计会有不少人愿意帮忙。

那位晏二爷似乎要结账走人,秋老板亲自过去,笑着说道:“散座五文钱一位,欢迎各位再次光临。”

“德海。”晏二爷唤了一声。

他身后站着的一脸奴相的白净男子立即上前,问道:“不知道这楼上的包厢多少银子?我们爷说了,给包厢的价钱。”

“这位二爷是第一次来,算是我给二爷的优惠。生意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我也不过是想让二爷多来几趟,所以二爷不比觉得有负担。”秋老板一向坦诚,她看出晏二爷是贵人,自然要把这大客户抓在手中。

商人重利,可这般磊落直言的倒不多见。晏二爷不由得多看了秋老板一眼,心中觉得这女人还真是有些能力。

看见晏二爷不言语,那个叫德海的人按着散座的标准付了帐。秋老板笑着请众人离去,并不亲自相送,而是吩咐小厮送到门口。对待客人要热情,服务要周到,让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不过做的太过反而让人有种卑微、献媚的感觉,秋老板一向知道分寸。

韩晹又坐了一会儿,眼见快到晌午便出了点魁楼。等到他回到韩府,听说若溪来了,忙赶到老太太院子里去。

原来是晚瑕生了,若溪听见消息便赶回来,顺便过来看看祖母。

 第三百三十

晚瑕还不到生产的日子,可晚上睡觉一翻身竟然从床上掉下来,只嚷着肚子疼。好在稳婆都找好了住在府里,立即赶了过来说是动了胎气要生。孟阔急得六神无主,傻傻的被丫头推出房,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来回转圈。

他在门口转悠的所有人都脑袋发晕,好在晚瑕生得挺痛快,孩子很快就出来了,是个女孩。

孟阔见到平安的母女二人十分高兴,倒是晚瑕满脸的落寞不快,他粗心的以为是生产过程太艰辛她累到了偷心大盗全文阅读。

若溪得了消息赶回来,私下只有姑嫂二人的时候晚瑕红了眼圈。

“怎么坐月子还掉眼泪?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若溪见状问道,“你上面没有公婆侍奉,府里的下人谁若是惹你不痛快,撵出去就成了。”

“跟旁人无关,是我自己心里不舒坦。”晚瑕垂着头,情绪显然低落至极。

生完孩子的身子最虚弱,这个时候的产妇也极其容易精神紧张激动,弄不好就会变成产后忧郁症。

若溪看出她的心事,劝慰道:“不管男孩、女孩,都是爹娘心中的宝贝。况且孟姑爷不是什么都没说嘛,我瞧着他挺高兴。”

“我知道,可到底是有些遗憾,先生下儿子心里才踏实。嫂子一下子生下龙凤胎,怎么能明白我心里的酸楚?”她跟若溪一直亲近,倒是毫不掩饰的说出心里话,“之前找了几个大夫都说是小子,我跟孟阔把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这下用不上了。”

“怎么用不上?成亲一个月你就怀上,照这个速度一连生养几个不成问题,我看明年你们起的名字就能用上。”若溪笑着打趣道。

她闻言面色一红,心里舒坦了好些,拽着若溪的手说道:“有些话我憋在心里谁都说不得,好在有嫂子你在。”

“有什么话你只管跟我念叨,我保证是锯了嘴的葫芦只听不说。”若溪柔声回着,“孟姑爷对你好的是没话说,如今赵姨娘又在府里照顾,你平安生下健康的俏丫头,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幸福?你别胡思乱想,好好坐月子。女人做月子等于脱胎换骨,若是换好了会年轻漂亮。到时候孟姑爷会越发的把你疼到骨子里,明年再抱上儿子,你们还有什么遗憾?”

“嫂子~”晚瑕脸上的红晕越发重了,一副娇羞的可人模样。

这大家公子都是三妻四妾,每每主母怀孕更要安排妾室侍候夫君。孟阔在求娶晚瑕的时候就发誓再不纳妾,成亲之后不仅遵守诺言,而且对府中的丫头都不曾多留意。

晚暇怀胎十月,他都规规矩矩,偶尔隐忍不住便去冲冷水澡,晚暇见了心中十分感动。不过她多少知道男人在这上面不能忍得太久,私下里曾跟若溪委婉的打听过,不知道自个二哥那个时候是怎么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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