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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庶色可餐-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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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你忘了?他对这个媳妇终归是不同,不过我不敲打敲打,恐怕他们真以为府里的长辈好唬弄。

你别看二小子媳妇不声不响,我瞧着却是个厉害的,不然就能让二小子忍着让着了?你看着他长大,娶妻生子,什么时候不是冷冷的不讨喜的样子?唯独在瞧新媳妇儿的时候眼里带着温柔,这小子从不在男女之事上用心,闺女儿子都有了倒开了窍!”说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哪里还有斥责若溪时的怒气?她知道若溪葵水刚净,这个时候圆房极易怀孕,说不准下个月就会有喜事了!

晚上,胡嬷嬷便把鹿血偷偷送到临风居,若溪见了有些害羞。她把箱子打开,拿出放在最底层的亲手缝制的睡衣。成亲之前,她仿照现代睡衣的样子缝了一套性感睡衣,想象着穿着心爱男人看的情形。本来以为这辈子不会有机会穿上,全当是个念想,没想到竟有穿上的一日。

宜宣打后厦里洗完澡出来,袍子就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只系了下面几个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肌。他嘴角带笑朝着若溪走过来,圈住她的腰肢笑着问道:“什么东西?好像是血!”

“鹿血,胡嬷嬷送来的。”若溪低头回着,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

他闻言一怔,赶忙托起若溪的下巴瞧着她的脸色,“祖母为难你了?她知道咱们没圆房的事了?你没挨骂吧?我……”

“噗嗤~你要一口气问多少个问题?”若溪听了笑着打断他的话,“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瞧着她笑得娇俏,手掌托着她的下巴感觉细腻光滑,他立即心旌摇曳起来。

“溪儿!”他搂着若溪的手微微用力,头慢慢伏下去。

若溪轻轻推着他,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轻咬着嘴唇说道:“我先去洗澡,等我。”说罢灵巧的扭身摆脱他的怀抱往后厦去了,走到门口还回头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宜宣心里酥麻,往前追了两步又停住。他瞧瞧桌子上的鹿血,眼前是若溪娇嗔说着“等我”的模样,顿时欣喜的站不住脚。他在屋子里来回踱着,一会儿竖起耳朵听听后厦传来的水声,一会儿瞧瞧床上的大被子。突然听见里面水声停了,他赶忙假装镇定地坐在床上,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后厦的门。

片刻,门开了,若溪打里面走了出来。

啊!只瞧一眼,他便觉得浑身冒火,身体里一直被克制的燥热像波浪般涌上来。

只见若溪里面穿着黑色细肩带轻纱小睡裙,长度刚过臀部,露出修长纤细的大腿。深v的领口罩不住胸前的雪白,小巧却傲然挺立。一支红梅斜在胸口,让人移不开眼睛。外面罩着黑色的及地长袍,同样是纱制,领口、袖口都绣着别致的梅花,中间只系着一根黑色丝带。行动之间飘逸飞扬,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白皙的大腿,竟是魅惑到了极致!

“溪儿。”宜宣的声音低沉嘶哑,再也坐不住,大步走过去把她拦腰抱起来。

若溪的胳膊攀上他的脖子,温顺含羞的靠在他怀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他迫不及待的把若溪放在床上,刚想要扑上去就听见若溪低呼“熄灯”,他赶忙熄灭床旁的灯,又顺手扯落床前的幔帐。

月亮又大又圆,明亮的月光洒在床上,让性感妩媚的若溪又多了几分朦胧的美。宜宣甩掉身上的袍子,若溪忙红着脸扭过头去。

他轻轻搂住若溪,破天荒竟有些紧张,“溪儿,这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吗?”

“嗯。”若溪听了心慌的越发厉害,扭头迎上一双深情雀跃的眼睛。

他伸出手指轻柔的顺着她的额头往下滑,眼睛、鼻子、嘴巴,水嫩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另一只手扯开她长袍上的蝴蝶结,从裙摆下面伸进去在她的侧腰徘徊。

若溪只觉得一阵酥痒,又有些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她忍不住伸出舌头,无意识的舔了一下放在唇边的他的手指。

宜宣立即按捺不住,他猛地低下头噙住若溪的红唇,两只手都伸进睡裙中探索摩挲。

“嗯~”若溪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骨子里有某种东西被唤醒,在叫嚣!她似乎想要抗议,可嘴里流泻出来的吟呻却无意是最好的cui情药。

他听见好像受到鼓励,嘴巴沿着粉颈缓缓向下,一路留下粉红的草莓痕迹。酥麻在若溪身体各处扩散,一波接着一波迭起,让她彻底瘫软迷失。

“嗤啦!”他性急地扯开若溪身上碍事的睡裙,让她的身子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若溪感觉身子微凉,这才发觉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忙害臊的用手捂住前胸。突然又意识到下身还露着,随即赶忙蜷缩起身子,红脸弓身像煮熟的大虾子。

宜宣见状嘴角挂着宠溺的微笑,他叼住若溪的耳垂,慢慢噬咬、舔舐,双手在她身上到处惹火。

摸到她双手紧捂的地方,俯在她耳边低沉地说道:“乖,让为夫摸一下下,嗯。反正刚才已经摸过了,又坚挺又细滑真真销魂。”

“不要脸!”若溪听了脸涨得要爆开,忙伸手捂自己的脸蛋,他却趁虚而入细细密密的吻再次落下来。

她想要挣扎却使不出半点力气,雪白的身子渐渐舒展任凭他欲所欲求,再次在他的ai抚和亲吻中化作春水。

“溪儿,你像个满是蜜汁的蜜桃!”宜宣极尽挑逗之言,还把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真甜美!”

“坏蛋~”她见状咬着嘴唇骂着,可那略带磁性的柔媚声音却让这句话变得分外蛊惑。

“呵呵,真正的坏蛋就要来了!”林宜宣一改往日的稳重冷静,竟像个登徒子般孟浪。他对若溪上下其手,还说了很多羞人的话,让若溪臊得抬不起头,可心里偏生是喜欢的。

感觉炙热坚硬在自己下身蹭来蹭去,若溪有些害怕的躲了一下。她想起那次洗澡时偶见他的硕大,如此巨物倘若入了,岂不是要她的命?

似乎察觉到她的恐惧,宜宣的手在她身上继续撩拨,咬着她的耳垂轻语着,“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放松,把你自己交给我,让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

她在宜宣的牵引下渐渐放松、迷失,突觉下体一阵剧痛忍不住惊呼起来,眼圈不争气的红了。好疼!超乎了她的想象,就像被锯子生生锯开的感觉!

宜宣见状吓得不敢动,一遍又一遍轻吻着她的嘴唇、脸颊。他不是第一次做新郎官,前前后后也取了几个女子的红丸,可却从未这般在意过女人的反应。哪一次他不是毫不怜惜的闯进去,随着自己的感觉横冲直撞?女人嘛,第一次总是要疼的,以后就舒服了!

可眼下见到若溪痛楚的表情,他心疼的要命,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一动不动。

“乖,还疼吗?”他嘶哑着问道,显然有些捱不住了。禁欲几个月,又被若溪挑逗的不能自持,刚刚入内的温暖紧窄滑嫩更是让他兴奋到战栗。这个时候生生停滞不前,简直是在要命!

若溪咬着嘴唇微微点头,觉得痛楚稍微有些缓解。她知道女人第一次都会疼,早晚都要过这一关,只好硬挺着了。

“那我要继续了?”宜宣不敢贸然,给她心理准备然后才小心翼翼入了一点。

“呃!疼!”一滴眼泪溢出来。

宜宣见了心慌极了,“好了,别哭!我这就出去!”说罢便要抽身,可他一动身下的若溪便吸着冷气,小猫似的呜咽起来。

他进退不得只能不动咬着牙根忍着,轻声软语的安抚若溪,使尽了手段才让她慢慢安静下来。

她受了两次痛楚有些后怕,用央求的眼神瞧着宜宣,可怜地说道:“不要好不好?明天,明天再圆房!”

“好,你放松,我这就出去。”宜宣温柔的回着,嘴巴在她胸前不停的撩拨、吮吸着。

感觉到她的身子湿润柔软了些,突然一个挺身。

“啊~”若溪惊叫起来,嘴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眼泪流下来。

他喘着粗气瘫软下来,第一次这般速战速决,前后没动几下竟受不了了。

“你是混蛋!”若溪哭着骂道,觉得他太狠心。

他怜惜的吻着她的泪水,哄捧着说道:“我是大混蛋,你随便骂,打也使得!宝贝,你现在终于完全属于我了。一想到这个,便是登时死了我也甘愿!”

“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若溪忙捂住他的嘴巴。

他笑着轻啄她的手心,回道:“你刚刚下嘴咬我的时候可没这般心疼?瞧瞧,都出血了。”

若溪这才发现他的肩头有两排牙印,有血丝渗出来,心疼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你骗我!刚刚那一下生生撕裂了般疼,人家那里现在还……”

“哪一下?那里是哪里?”宜宣戏谑地问着,眼中却有炙热在闪动,身体又有了反应。

呃!他还没离了若溪的身子,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若溪吓得脸色发白。

宜宣知道她经过刚刚的破身很疼,不能再行第二次,便赶忙离了她身子以免受不了。他下床接了热水来,拧了毛巾体贴的帮若溪清理下身。

“我自己来。”若溪浑身像被大车压过,可还是挣扎着坐起来。

他却抱住若溪的腰肢,在她唇间轻吻了一下,说道:“现在还害羞?你的身子我哪里没碰过?嗯。”

她咬了一下嘴唇不做声,把脸埋在他怀里任凭他摆弄了。

他的动作很轻柔,把残留的痕迹清理干净,瞧着毛巾上绽开的红梅满足的笑了。

“溪儿,你终于是我的了!”他爱怜的抱着若溪躺下,亲着她的眉眼,看着她粉嫩的脸竟舍不得闭上眼睛。

若溪似乎被折腾散了架,趴在他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憋了这么久,刚刚那点不过是前戏,宜宣怎么可能满足?不过见若溪辛苦,他只能忍着了。

快到天亮的时候,若溪被一阵酥痒弄醒,睁开眼睛就瞧见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嘴巴更是不老实。

“别闹,快天亮了!”她无力的推着他的手,破身的痛楚还未消除,可他却死活不停。

她还想要说什么,嘴巴却被他堵住,没几个回合若溪便不争气的投降。变成春水的身子泛着性感勾人的粉红,低垂的眼帘无助的微颤着,红唇微张发出连她自己都害羞的吟呻。

宜宣见状怎么能把持住?更何况他就是故意挑逗若溪。他迫不及待的入内,心里想着若溪不是第一次,便用力起来。又因昨夜一直在隐忍,根本就不爽快,眼下力道有些失控。

只听若溪惊呼一声,随即没了声响。他吓了一跳,低头一瞧,若溪竟生生被他弄晕了过去。他的物件不比一般男人,可以用极大来形容。昨夜他不过入了三分之一,便已经快要了若溪的命。今个儿他自认为若溪能受住,一下子竟全军深入,真真要了若溪的小命!

林宜宣终于和若溪圆了房,可孟浪的他竟把若溪弄得昏死过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赶忙离了若溪的身子,紧张万分的轻呼起来,见她没反应又掐她的人中。

就在他想要喊人请大夫的时候,若溪缓缓睁开眼睛,眼泪随即流了出来。

“冤家,你要我的命!”说罢呜咽起来。

宜宣如何能受得了?他又是赔礼又是求饶,紧张的询问她感觉怎么样?

“你是不是很疼?我这就派人去请大夫!”他最见不得若溪的眼泪,慌张的就要下床。

“你这是要丢人丢到天边去!”若溪急忙拉住他的手,“我歇歇就好,你别去!往后那鹿血可不能随便喝!”

“我还没喝呢。”若溪听了脸色越发的发白。

宜宣也觉得请大夫不妥,这要怎么说?真是要让人笑话到天边去。他小心翼翼的搂住若溪,轻轻拍着她的身子,温存的说道:“这都怪我太胡莽,都是我的错!你睡一下,我就跟母亲说你身子不舒服不过去请安了。等你睡饱就泡个热水澡,能好受些。若是还觉得疼就吩咐人去铺子里回禀一声,我找个嘴严实的大夫进来瞧瞧也好放心。”

“嗯。”若溪疼得没有力气说话。

“我也不是毛头小子了,可见了你便孟浪起来。你是个磨死人的小妖精,就是来要我的命的!”他低头瞧瞧自己昂起的巨物,又瞧瞧若溪发白的脸色立即萎了。

他俯下头温柔的亲着若溪的额头、嘴唇、耳垂,大手在她身上缓缓抚摸着。

“呃!”若溪皱着眉头。

他却轻声说着:“别怕,这样的ai抚能让你舒服些,我不会再妄动。”说罢噙住她的耳垂舔舐撩拨着。

若溪闻言便随他去了,她疼得顾不了许多。片刻,她感觉身子有了反应,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让原本撕裂般的疼痛缓解了些。

宜宣瞧见她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便停住,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自己想忍都忍不住。看着怀里的若溪睡着,他轻轻的下床,去了后厦冲澡穿戴整齐。

他的动静尽量在控制,看见若溪睡得安稳露出宠溺的笑,她终于完全属于自己了!出了房间,吩咐桂园不要进去打扰若溪,两个孩子也不要过来请安了,今天的早饭就各自在房里用。

桂园心中诧异却一一答应,宜宣在书房用了早饭,满面春风的带着孩子去给侯夫人请安。侯夫人听说若溪不舒服,忙问请没请大夫,倒是哪里不舒服。

“不过是昨天晚上走了觉有些头疼,我便吩咐她多睡一会儿。”宜宣忙回着。

侯夫人闻言点点头,带着两个孩子去安福居。老太君听见若溪“病了”,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暗道宜宣不懂怜香惜玉。

等到若溪醒过来已经过了晌午,桂园几个轮流守在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便进来。若溪坐起来,身子还有些酸楚,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轻哼了一声。

“奶奶这是怎么了?头还疼?”宜宣跟丫头们自然也说是走了觉头疼的话,所以青玉才如此问。

若溪有些脸红的回道:“没事,快去准备洗澡水。”说罢就要下床,可突然想起自己似乎没穿衣服,忙把身上的被子裹紧。

一旁的绿萼到底是过来人看出些端倪,赶紧找了一套干净内衣过来。她侍候若溪穿衣服,在若溪遮遮掩掩中瞧见胸前的梅花,又扫到床上的点点鲜红不觉有些诧异。若溪朝着她使了个眼色,她见状忙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把床上的褥子叠起来。

“一个时辰之前二爷回来,瞧见奶奶正睡着便出去了。午饭的时候二爷是进来吃的,吩咐厨房熬了燕窝粥,就在炉子上煨着,吩咐等奶奶醒了就端过来。”青玉笑着回道,“奶奶是没瞧见二爷紧张担忧的模样,若不是林总管说是有重要事过来请,恐怕就不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吩咐奴婢,倘若瞧着奶奶脸色不对劲,就到二门找小城子回禀。”

若溪听了心里涌上一股甜蜜的感觉,想到昨夜和今早上他的孟浪又忍不住脸红心跳。青玉见状忙过来摸摸她的额头,“奶奶是不是发烧了?摸着不太热啊!”

这功夫小丫头把洗澡水抬进净室,绿萼扶着若溪进去,泡进热水里她觉得下体的酸痛减轻了许多。

“奴婢知道一种药膏,擦在疼痛处特别管用。”绿萼轻声说着,“奶奶若是用,奴婢这就回家取来,一会儿就能回来。”她和王五置办的房子就在侯府后胡同里,走个来回不过半盏茶用不了。

若溪先是脸一红,随即微笑觑着她说道:“看样子你就用过,那王五瞧着老实巴交实则却是个滑头坏小子!”

“奶奶何必打趣奴婢?”绿萼脸上绯红,“奴婢的男人是个粗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可奴婢瞧二爷对奶奶却是情深义重,这一个月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每晚都过来奶奶房里,却要活活忍住,这很伤男人的身子。原本奴婢还担心奶奶初葵未至便成亲,会对身子不利,没想到二爷竟如此为奶奶着想。

二爷到底是年轻力壮的男子,禁了多日冷不丁开荤难免不知道节制。奶奶不用害怕,等一会儿奴婢侍候您上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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