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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一择两婿-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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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乌兰图雅已是上前,将那云纤摔去两耳光:“大人同你客气问话,你便横起来,不懂得守礼了。”甄媱君将乌兰图雅喝退下去,道:“你灌灌灌灌灌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个决心大得很,我也不辜负你心愿,就由你抵罪。”说了便叫乌兰图雅将官差唤过来,言明实况,叫人将云纤绑了下去。
云纤临走尚朝玉楼留恋望去一眼,并无半点言悔之色。玉楼虽晓云纤代自己受罚抵罪,犹是禁不得那震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反倒是转过头去,避开云纤眼光,神色极其复杂。云纤见了,也不怪责,愈发是一脸的怜惜,直至由差人押了离去。云纤绑发对人1了下去。
云纤临走尚朝玉楼留恋望去一眼,并无半点言悔之色。玉楼虽晓云纤代自己受罚抵罪,犹是禁不得那震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反倒是转过头去,避开云纤眼光,神色极其复杂。云纤见了,也不怪责,愈发是一脸的怜惜,直至由差人押了离去。




、第69章

摄政王缠绵病榻,本是油尽灯枯;众人都说活不过多久;也是奇,淮安王添女之后;不知是不是冲了喜气;这老如枯枝一折即断的老王爷竟慢慢好转,经了悉心调养,虽还是下不了床,话也说不大清楚,人却总算熬了下来;这一熬;又多活了几年。
摄政王将那小孙女当做自己的再造福星;又喜爱她玉雪可爱,隔几日便差人去将那孩子抱过来玩。孩子正牙牙学语的辰光,经了父母教导,头一个会喊的不是爹娘,却是爷爷,又会说些讨人欢心的话,叫摄政王喜欢得在病榻上老泪横流,宠了上天,哪里还记得什么瓦剌人还是中原人的种。
这小郡主名号照着皇家族谱,两岁钦定为庆阳,登了玉牒,大名是摄政王祖父病情好些后,上了半岁才正式取的,可一个乳名喜儿却是从落地叫到了大,只因先前顾从瞻等着要父王取名,多月没名字喊,甄媱君才是急了,想了几个又觉配不起,顾从瞻见她被个名字弄得焦虑,倒是好笑,随口道:“全家都喜欢这宝贝儿,还花什么心思,就叫喜儿吧。“
这汉人最时兴取的名字无非就是什么娇娇媚媚,美娘爱娘,六姐三姑的,恨不能将天下的花草芬芳,日月精华都聚在自家女儿身上,甄媱君嫌忒俗了些,一唤出口,一大排女儿都能回过头来看你,偏叫了几日顺口了,才是捏他一把:”还是您这武人强!“
甄媱君因失了一名,对女儿视若珍宝,事事亲理,极少假手于奶妈子,成日抱了手边吃睡,本怕薄待了顾从瞻,谁想他并不生气,偶尔怕他憋久了,主动撩弄,他反倒还避开。
待喜儿大些,二人才有些亲密事。头一回,甄媱君差点没被他给弄死,几乎两日难得下榻,才晓得他困苦得厉害,不是不想,又见他行房时在那东西上套个软薄物件,以后每次如此,久了才晓得是羊肠膜制成的避孕工具。原那回生双胞已将顾从瞻给给吓着了,恐怕甄媱君有孕,再受生产痛苦,又想她懵疾还不好齐全,吃避子药只怕得要影响身子,便暂且尽量避忌敦伦,又差人去寻置些男子避育的物事。时日久了,甄媱君哪会不晓得,心里敬爱他,几回兴致正高涨,想伸手拔掉那羊肠膜,却又被他重新套回去。
她晓得他心意绝得很,只得顺了他,觉得套着那玩意儿终归不大舒服,不想委屈他,便私下叫宜男寻些闺中小物,又偷偷去看春意二十四解本之类的去研习心得,使尽了法子,平他的委屈。
摄政王含饴弄孙之乐不曾持久,再次病势如山倒。这一回,再没天助,撑不过两日,离了人世。这一离世,惹得外面的宁王憋屈了几年的骨头,终于是舒散了,城内局面再次混乱,又传出朝中高官有外通之信。
顾从瞻自然知这高官背后,不是别人,恰是当今天子,那傀儡小帝被摄政王一室霸占了数十年之久的朝纲,逮着摄政王一死,岂有不翻身一博的道理?惟见中原大多兵马犹被顾氏兄弟把持,才不敢轻举妄动。
内忧外患夹杂又来,兄弟二人商议之下,顾从瞻兄长莞河王安居内城,留京师坐诊局面,疏通平衡百官,监着皇帝,顾从瞻则攻守营寨,白日不着黑夜地双双忙里顾外。
甄媱君已经历过一回,这次也处之泰然,并不惊慌,见顾从瞻回府后,又像多年前那般心不在焉,沉默寡言,更不问不询,只做好分内,叫他安心。
这日顾从瞻又是上十日不曾回王府,甄媱君正在家中逗弄喜儿,却听外头一阵慌乱,将宜男唤入一问,才晓得说是南城军营得了宁王内贼混入,烧了帐子,死了不少人。
甄媱君心里生猛直跳,喜儿虽小,见着娘亲这样子也吓得不轻,宜男忙喘道:“王爷没事,听说已是抓到了内鬼,只场面还须收拾,还得几日方能回来!”甄媱君先紧后松,背下冷汗,虽晓得他近日都是与刀锋利刃打交道,却料不到凶险得随时便能见不着了,给喜儿披了斗篷,抱起来便勒令备车去营地。
宜男阻不得,只好打点妥了跟着去,一路喜儿但哭不停,喉咙都沙了,宜男实在心疼,劝:“王妃,还是回吧,王爷那头已没事了,免得吓着了庆阳郡主!“甄媱君只将女儿抱得紧紧:“喜儿,咱们去看看爹爹,好不好?好久没见着了。“喜儿一听找爹,再不哭,只点头。
到达军营,果真断壁残垣,黑土狼藉。
几人下车,守官晓得是淮安王妃,惊异下,差人跑去里头通知,只叫王妃等人在门口稍等片刻,却拗不过甄媱君,只得叫小将护送入内。
正走了一半,甄媱君同宜男闻到一阵焦臭烂肉味,随意一瞄,尽是烧伤烧死的兵士,更有炭黑得辨不出来的尸身,忍住恶心难受,把怀里喜儿用披风一罩,不叫她东张西望,步子更是快,只想着要快些见着他。临到帐外,又见一排士兵跪在校场前,前面立着一排刀斧手,眼睛不眨,扬起大刀阔斧挥就下去,齐刷砍下一排脑袋,咕咚咕咚,一滚就滚了半丈远,原是被抓出的放火内贼被正法现场。
甄媱君再受不住那血腥,将喜儿抱得愈紧,脚却一软,恰被一只劲腕桎住腰身,再一见,正是多日不见的顾从瞻,披了身苍灰缂丝黑狐皮氅,腰缠狮蛮带,脸瘦一圈,颇憔悴,一双眼却是炯赤发亮,显然是劳累过度后的振奋。
甄媱君将喜儿给宜男,正迎上去,还不及喊出声,顾从瞻已是抬起一脚,朝领路的营门兵士迎面踢翻,并不说多余话,直接喝人上前将其五花大绑,押下处棍刑。那兵士口翻脸肿,却并无辩解之意,宜男低呼,连带着喜儿都是捂起脸蛋儿,甄媱君上前挡住:“为什么处置无辜人?”旁边有军曹道:“娘娘,女眷进军营,是有违军规的。”
甄媱君不管那么多,推了刀柄,强词夺理,顾从瞻并不跟她狡辩,挥手叫属将把人带下去执法,军令如山,威望如城,由不得她半点,只斜瞥她:“你任性,害了别人,自然一齐罚,立刻回府,自行禁足一月,不许出来。”说着便推帘进帐。
甄媱君见他不理,甩开宜男搀,噔噔跟在他后面,边上皆是男人,哪儿又敢上前动手强扯,眼睁睁见着这娘娘跟进去。
甫一进主帐,她见顾从瞻坐在条桌后,拿了军函继续勾画,见自己跟来,语气颇不耐烦:“怎么跑来这添乱?宜男呢?宜男!”大叫起来。
甄媱君将门帘一勾,不许人进。顾从瞻克制了半会儿,才叫自己低下头不去看她,皱眉道:“不是骂你,这兵荒马乱的,跑来干嘛,你先坐会儿,马上送你回去!”见她抱着喜儿还是不出个声,他再耐不住,将喜儿往手里一抱,啃了一口,放了虎皮军榻上自己去玩,走近几步:“你这傻娘儿们,熊着个脸干什么!“
甄媱君将他腰身一搂:”您守几日,我同喜儿便随着您在这儿守几日,再不回去受担心罪了。“
顾从瞻被她抱得由硬到软,又由软到硬,见她眶子发红花着张脸,锥心入骨,与兵刃将士打交道了多日的肃杀莽气,一会儿便被她的软娇香馨给融消掉。怎会不想她?军营与王府隔得这么点儿车距,偏回不去,窝着个火都不知往哪儿出,心里终一软热,将她臀儿一兜,提抱起来:”别哭了。刚一见着你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心都悬起来了,这就送你们娘儿两个回去,好不好。“
喜儿正跑到军帐里的沙盘边瞧看,见着爹爹将娘抱得紧紧,大手先是抚拍娘亲后背,又默默滑下去,举起胖指,腆脸刮颊:“老不修的摸女娃屁屁!”顾从瞻一惊,佯怒:“喜儿!”喜儿翻白眼,丁点儿不怵:“老不修的还凶小孩!”
顾从瞻没好气,斥甄媱君:“你怎么什么都教女儿?“甄媱君摊手辩:“您不回,我又没事做!”闹了半会儿,顾从瞻还是劝不回去,也只得将这一对母女留下帐子,想这会儿乱子已扑下来,没甚大事,多劝慰几句叫她安心,再想法子送她走。
这一留就逗留到了夜间,她耍尽心机偏不走,他也打心眼儿的哪里又舍得,二人纠缠下来,已拖近亥时。
顾从瞻叫宜男安排着母女两个用过军中饭菜,见这一大一小两个,啃发面馒头,吃简陋小菜,倒是开心得不行,心里既是喜,又似压了石头般,只得嗟道:“得得,别吵,就许你这一回。”及夜,甄媱君抱了喜儿,坐在帐内,瞧着丈夫批改军函。
顾从瞻时而抬头,见她抱了幼儿,心思甚暖,多看一眼她的脸,就几乎气短了,想着不多日,这京城中必不可少得发生的事,又是笃定起来。
待喜儿困倦睡去,起身将她放到屏后简榻上,又掩好毛料毯被,正欲转身,却被抱个牢。他声线略粗沉,眼下愈发哝嘎,又有情波在荡,搅乱了她心思,摇头咂道:“你这小东西,怎么这么会闹,你这一闹,我的心,都被你弄化了。”
她偏过腮儿,蹭在他颈圈里笑了两下,恐把喜儿吵醒,声音轻轻细细,将他的心肝脾肺都搔出痒性来:“四郎爱不爱我闹?“他脑子一炸,将她拖到了屏后虎皮军榻,情思浓浓再压不住。
她也急,急得不行,却捉他手:“王爷,就叫我陪您罢,明日要人把喜儿送回去,我跟您一道守城,您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已经跟爹娘分开了,再也不想跟您分开。”顾从瞻听得一滞,胸内滚潮,再狠不下心肠,抚她泼云流彩的秀发,这些年被自己娇宠出来丝缎贵绣,不愿被这烟熏火燎给损了一丝半毫:“这儿危险着,你不怕?“
甄媱君一听他语气有回旋余地,立时振作:”我在瓦剌入女科后,虽不接触兵戎,却也算是见过些天地,汉室不时兴女官这套,倒是憋屈了我,您就当我足我的夙愿!“只怕他得拒了,又在他腰间轻搡慢揉,眨睫努嘴儿,讨他怜悯。
她倒是个无畏无惧的相,无奈怕的是他,怕极了,盯她半会,面上卸下刚毅,并不正面应答,只笑:”初遇你时,你还在你娘亲肚子里,那会儿我才十多岁,不过随意指了一指,没料有一日,还真将你指到我身边。“俯在她脖边:“我的解语花,添香玉。”
满满当当又煞是难得的柔从他嘴里出来,她却听得微微发冷,总觉有些不妥,不安起来:“上回能挺过,这次也没碍。”
上回父王尚在,这次一倒,才是真正较量,他晓得她都懂,却甘做个茧内人,又是试探:“你在瓦剌并非没有亲缘,有本事护你周全的人也不止一两个,若我这回……”
她大哭出声,阻断他:“您混账!您千方百计带了我回中原,便是叫我再回去?我不是由你们推来塞去的!”听喜儿在那边微微一哼,又用手捧住脸蛋,憋出闷哭。顾从瞻抚去她面水,笑道:“不推,就当是回娘家去小住阵子。”
甄媱君藏了许久的心头话到底不能不说:“柱国公膝下那名瓦剌公子,也就是如今北朝的震平侯,实则同你……”话不说完,她急攻心,也不晓得如何拦住他,只扑唇去堵他下文。
他得了这一袭,脑中断了思路,送舌将软肉裹进来狠吮缠绵,须臾火热愈盛,摘了她外衫。他胸前铁甲还不及去掉,磨得她仅着了件轻纱小衣的胸脯生疼生疼,她却不舍不得喊,只抱住他发冠,哼吟:“从瞻,疼我。”他听她头一回喊自己名字,目眶发热,膂力颠放,将她兜起两寸,拣个长竹枕便垫在她臀下,露出美妙过人处。
他眼花缭乱,却习惯成自然,并不急,只探起脑袋,四下张望起来。
甄媱君自然晓得他在找什么,心思钝痛,奋力凑近:“不要那个,不要那个。就在里头……求您,给我孩子。我要,我想有一个跟您的孩子。”他胸前飞过闪雷一般,登时大震,心神霎崩了半边,却不愿多问,猛力将腰一推,满满滑进她身子里头。她半阖目,睫上挂了珠子,撑了他肩胛两边,任他冲撞厮杀,没那一道恼人的膈膜相阻,只余皮肉与皮肉的摩擦,亲密地没了间距。
婚后头一次欢好,她适应不得他尺寸,疼到不行,又紧张腹中孩子,连打带捶的,他只笑一寸长一寸强,又说些宽慰话,才叫她放松了心情,舒缓下来,这回她还是紧,可疼的是心。
待毕,他将她抱了起身,绸缪一通。要不完她,惧怕大限在前,又狠光阴短浅,将她横拖竖掰,复换体位,重新欢爱。
郊外空旷,银轮偌大一个,照得清辉广阔,入了帆帐,两具肉身灵肉相合,欢蠕酣动,如此往复,几近日出,才是用竭了力气,双双瘫软,待她厥睡一瞬,趴在他宽魁胸腹,只觉他大手轻抚自己后背,耳边隐约有声音轻喟:“我得了你四年,我自私,可我不悔。”
天明甄媱君醒时,鼻下犹有情腥欲香,睡眼朦胧间,先去望一眼屏那头的喜儿,尚酣眠无阻,又调过头,见他站在盔甲架前,军氅都披好了,正想喊,门外有军士禀声:“王爷可是起身了?”过来请示清晨的惯例练操训兵。
她听他答应了一声,趁闲功夫,裸脚着地踮过去,由后面帮他系好金镶纽带,抱住他腰身:“四郎,夫君。”身心满足了,被他抱在胸膛睡了个饱,言行也娇憨无赖起来,不许他走。
顾从瞻回过身,眉目英扬,一夜下来,精神刷地饱满如十六七的少年:“已叫人安排车子同侍卫去了。你在营里和喜儿吃完早饭就回府。”虽在笑,却不容置喙,遁去了缠绵。
甄媱君裸在外头的脚趾头忽的刺骨,顾从瞻给她披好外衫,走了门前出去操练,掀帘时手停了铜勾上,却不回头:“喜儿是我的庆阳郡主,变不了。”
她这才记起昨夜情迷昏话。
从哪一日晓得喜儿不是他孩子的?她也不记得了,这些年,有些记性似乎越变越差,可是又有几个女人不知道自己生的是谁的?许是某一日,也不知哪一刻,她突然看出了眉目。她连自己当时震不震惊,怕不怕都不记得了,只清楚他一定晓得,他既然都不说,那么这个女儿一辈子就都是他的,这一生只能管他叫爹,哪个都拿不走。至于喜儿的生父,她当真是不记得,也当真是不想耗丁点儿力气去记回来了。
临出帐练兵前,顾从瞻只将她脑袋搁在自己颈下:“但凡能活着,上天入地,也得去找你。”
她心底尚存了一点期冀,咽眼泪喃:“王爷,我舍不得您。”
心再痛,只是那一会儿,往后的日子,却还长得很,他懂,她日后也得懂,又把她抱会儿,才拉帘离了帐,这次再没回头。
给喜儿喂完早饭,甄媱君等马车来接,他去校场练兵巡视,帐中空荡,气氛寂寥。她坐了他伏案夜战的长几前头,抽出根小狼毫来,在纸上随意涂。
喜儿探头过去,奶声奶气:“你在写什么?”又去抢那狼毫。甄媱君干脆将笔由女儿捏住,再包裹住:“给爹爹留个信。”领着一道写。
留书上一行字翠翠蝇头,葱葱小楷,后面几个字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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