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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清穿之复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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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休息。”

玄青子身为天山派大师兄,积威极重,外围的师弟听了他的话,哪里敢违抗命令,低声道了一个是,就轻声轻脚的退出去了。玄青子这才暗中松了一口气,在地上摸到一个火折子,点着火,这才回头去看周妍脸色,只见她花容惨淡,双手抱脚,蜷缩在地上,正呆呆的望着自己。

玄青子想起方才的疯狂,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哪里还敢多看周妍,忙从石床上又将那披风拿过来,给周妍重新披上,这才讪讪开口说道:“适才多有冒犯,我……实在是大师兄鬼迷心窍,对不住你。”一边说,一边狠狠的抽了自己两记耳光。

周妍的眼睛红红的,突然流下两串晶莹的泪水,抽搐着说:“我何曾怪过你这个……”

玄青子愣了愣,想了想又道:“方才情急之下,我将你推开,可是受了什么伤不曾?”目光刚要往她身上打量,便看到她半只手臂露在披风外面,想起她此刻里面不着一物,怎敢细看,忙侧头避开了去。

此刻空气中的尴尬沉闷,与先前的热情疯狂大不相同。周妍等了又等,见玄青子始终不肯过来,终于开口问道:“既然你说要救我,怎地救到一半,就半途而废了。莫非是觉得我心性不堪,不值得你屈尊纡贵?你推说你鬼迷心窍,实则是嫌弃我水性杨花,明明有婚约在身,还对你……”她说到此处,再也说不下去,深深低下头去。

玄青子忙说道:“小师妹正值少女怀春之际,一片深情,无奈错付奸人,这并不是你的过错,都是飞云子不好。我自责还来不及,怎会怪你?”

周妍见他口口声声,非要说自己喜欢飞云子,不觉得就想起飞云子羞辱自己时的情形,浑身气的颤抖,大声叫道:“飞云子飞云子,我几时告诉过你,我喜欢飞云子这个畜生了?你把这个畜生弄进来,把我弄成这副样子,难道是我的过错吗?”

玄青子心中尽是苦涩之意,黯然说道:“是,都是我的错。”他想了想,终于问道:“你……你身上可好些?附近有一眼温泉,不如,我送你去那里泡着,或可以缓解些……苦楚。”

周妍闻言更觉得幽怨,只是不好明讲,便说道:“此时已然入夜,我怕那里有毒蛇猛兽……”

玄青子道:“你放心。温泉之中并无活物,何况,我会在外围守着你。我内功不赖,已经到了夜能视物的境界,略有些风吹草动,我都会察觉。”想了想,又说:“不过你放心,我并非那好色之人,不会乘人之危,偷窥你浸浴。”他说到此处,只感到小腹处热流不断荡漾,只得强行压抑住,暗中侥幸亏得是昏暗之中,师妹不至留意。

玄青子拼命压抑自己,但是周妍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周妍的声音如弦如丝,在他的心头不断的撩拨着,既有一种难言的媚意,又夹杂着几分幽怨和不甘:“你宁可把我扔到水里,都不愿意要我吗?我周妍自认又笨又傻,品性也不好,可尚有几分颜色,我一不要你负责,二不拿这件事情要挟你,你若救了我,我只会对你感恩戴德。哪怕连这样,你都不愿意碰我吗?”

玄青子喃喃说道:“师妹,你别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妍咬着嘴唇,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决绝之意,她猛地站起来,将那把带血的金匕首拿过来,对准自己心口,大声说道:“今日之事,我不知道师兄如何看待。但对我周妍而言,却是莫大的耻辱。你……你这样羞辱于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认真辨认着玄青子的脸色,见他面上的慌乱之色不似伪装,心中便略略有了底。

飞云子辱骂周妍时候的话一遍遍在她耳边响起:“他私心恋慕你多年,自己都快被自己弄疯了……他私心恋慕你多年,自己都快被自己弄疯了……”

那么就赌一把吧,若成功,也算慰藉了前世相思之苦,若失败,也不过是在他面前颜面扫地而已。

周妍想到此处,毅然往前又走了几步,眼睛直直的盯住玄青子:“我知道我被飞云子破了相,此刻难看的紧。师兄若是嫌弃这个,我自然无话可说。只不过,适才我拼命抵抗,总算没有被他得逞,我的身子,却还是干干净净的。师兄若是不信,验过便知。”她一边说,一边心一横,将罩在身上的披风直接扒了下来!

玄青子只觉得呼吸为之一滞,头脑中一阵眩晕。火折子在他手中微微颤抖着,燃起的火光照在周妍完美无瑕的身体上,他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周妍更美、更炫目的风景。终于,火折子燃尽了,最后的火焰灼烧到他的手,他才从沉醉之中惊醒过来。

周妍在重新降临的黑暗中缓缓走近他,微笑着说道:“师兄,你流鼻血了,你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玄青子只觉得心“砰砰砰”跳的极快,那是惊心动魄的节奏。他想逃走,可是周妍却丝毫不给他逃走的机会。

“我听人说,男人在遇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反应。一种是直接扑上去,这种人自然被称为禽兽。另一种则是毫不留恋的走开,惹得姑娘颜面扫地而不顾,这种人,活该被骂作禽兽不如。师兄你是想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呢?”周妍娇声说道。她一边说着,一边扑进了玄青子的怀里。

……

周妍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被人十分细心的放在柔软的床铺之上,身上盖着崭新而柔软的棉被。只是床铺时不时传来一阵晃动,再仔细看时,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辆宽大的马车里。

她刚刚发出一个音节,玄青子就从车厢外面探进头来,向着她说道:“你……此刻身体尚未大好,需要安心静养。还是什么话也不要说了罢。”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溢着温柔和怜惜,周妍看到他这副神情,嘴边忍不住扯出一个弧度。

玄青子居然察觉到了。他面色便又些微红,想了想,又开口问道:“山间湿寒,毕竟不是久留之地。你的身子急需调养,我们便暂在附近镇上安置吧。你喜欢吃什么饭食,我一会儿去买。”

周妍抬头望着他,只见他满脸的慎重之色,好像在问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她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第10章 惊破霓裳羽衣曲

马车的帘子又被放下去了。

周妍的心,随着马车晃来晃去,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将手中的一块点心揉的粉碎。

和玄青子之事,是她先前始料未及的。她原本以为,她对玄青子,是小师妹对于武功高强、人品俊逸的大师兄的一场单相思,她上辈子也适应了那种哀怨凄婉、求之不得的感觉。想不到今生今世,因为飞云子的从中作梗,两个人反而有了更进一步的机会。

只是,此事之后,玄青子会不会后悔?他心中又是如何看待她?她先前曾在朱舜水面前发现豪言壮语,难道竟因为此,计划要折戟沉沙了不成?

周妍便是想,也能想到朱舜水脸上的失望,老先生定然是摇着头叹息道:“女人,毕竟是靠不住的。为了儿女私情,把复国大事都不顾了。我当初怎么会相信她呢?”

还有王和尘。她曾许诺王和尘若是于反清复明大业有功,便委身于他。王和尘若是知道她把他赚进反清队伍里,自己却和别人双宿双飞,不知道该有多失望,多伤心……

周妍正在胡思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突然听得前方一阵喧闹,听得天山派外门弟子齐齐喊着:“三师姐来了!”

周妍便知道是必然是天山派之中,最为足智多谋、思虑周密的三师姐杜子君来了。杜子君一向对她颇为照拂,周妍听到叫喊,便想起身去迎接她,怎奈一个起身,便觉两腿间痛的厉害,腰肢也是酸软到不行,立足未稳,竟一个踉跄,倒在车上。

玄青子听到动静,不顾和杜子君寒暄,忙扑进马车来看,却被周妍一把抓住,往他腰上拧了一把,低声说道:“你干的好事!”

玄青子见她眼睛里的娇媚嗔怪之意,又想起她昨夜的风情,不觉呆了。

周妍见玄青子一脸傻傻的表情,不由得用手去推他,玄青子这才反应过来。

周妍压低声音说道:“我爬不起来了。”

玄青子醒悟,正要弯腰将她抱起,杜子君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我来照顾师妹吧。”

周妍这才发现杜子君就在马车边上拉着帘子站着,心中倒有几分忐忑不安:不知道三师姐看出什么端倪没有?若是要追问责怪我,又该如何回答?

杜子君面上却没有任何要责怪她的意思。她面带笑容,将周妍抱了起来,放回床铺之上,温言说道:“听说你受了伤?受伤就应该好好躺着,爬起来乱动什么?真是调皮。”倒把周妍说的无言以对。

杜子君一路上坐在周妍身旁,什么问题也不问,只是温柔细致的照顾着她。周妍起初怕杜子君责怪,心中忐忑,后来见她待自己一如往日一般亲厚,渐渐也就放下心来。

她和玄青子昨夜实在太过折腾,不多时,便又沉沉睡去了。等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客栈的床上,床头前的地上尚有安魂香的余烬。

周妍只觉得体力稍复,神清气爽,只是双腿间仍然疼痛,便仍躺在床上。突然之间,隔壁隐隐约约有对话声传来。周妍听声音像是玄青子和杜子君正在说话,一时好奇心起,偷偷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偷听。

只听见杜子君说:“大师兄,五师弟是不是你杀的?”虽然是疑问句,语气却是笃定的很。

玄青子轻叹一声说:“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是,但这里头有个缘故。”

杜子君道:“我不管你什么原因,我只问你,你打算如何跟师尊交代,如何跟东海陈家交代?”

玄青子又是轻叹一声,说道:“实话实说,还有别的什么办法?我甘愿受师门惩罚。至于东海陈家那边,我自然会登门认罪。”

杜子君失声道:“师门惩罚,你果真受的起码?东海陈家又岂是易于之辈?你难道为了小师妹,连你的前途性命都不要了吗?”

玄青子讶然道:“你怎知……你怎知……”

杜子君冷笑道:“我为什么不知?你当我是瞎子不成?今日我见到你,便觉得你面色晦暗,和往日不同,一直故意试探你,才惊觉你不知何时何地,已失却元阳。我正待探查一番,便见你对小师妹那般紧张模样。你自以为掩饰的好,但眼角眉梢的情意,我难道就看不出来?我趁着在车中照顾小师妹的工夫,暗中替她把脉,才发现她……她有了……”

玄青子“啊”了一声,声音都有些颤抖,他素知三师妹杜子君一手医术出神入化,忙不迭问道:“难道是有了孩子?”

杜子君沉默了片刻,好像是被他吓呆了,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道:“大师兄原本机敏过人,学识渊博,怎的动了情,就像一个傻子似的?她体质虚寒,本来就不易受孕,纵是有了,岂有这三五天就能看出来的?我暗中替她把脉,这才敢确认,她已非处子之身,而且你的元阳,便在她身体深处,只是她没有仙根,不能炼化。”

玄青子见无法抵赖,这才叹道:“原本我为她名誉计,不欲声张,想不到三师妹慧眼如炬,此事少不得请三师妹代为参谋。”遂将飞云子对周妍用药,他无计可施,以身子替周妍解毒的事情,含糊的说了一遍。

杜子君轻轻叹道:“虽是如此,以大师兄之机敏,定然有别的法子。只怕是你心中早有淑女之思,故而情急之下,就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了。”

玄青子默然半晌,方叹道:“师妹慧眼如炬,细思起来,那夜我固然为飞云子之事恼怒,又何尝不是心中蠢动。只是此事求师妹务必为我保密,万万不能让她知道。”

杜子君道:“你怕她知道了,责怪于你?”

玄青子道:“总之,都是我不好,才……”

杜子君道:“我原本还疑惑着,哪怕要以身体为解药,以大师兄的定力,只怕也不会轻易遗落真阳。如今看时,才发现大师兄竟是对小师妹情根深种,不能自拔,这个疑惑便也不问自解了。只是小妹还有一件事,要请教大师兄:往后你打算如何安置小师妹?你我皆知她是汝南周家旁系的女儿,又早早和王家有了婚约。这是师尊亲口应承的事情,大师兄你难道要我天山派失信于人吗?”

玄青子却好似被杜子君戳中了心事,连言语之中,都带有几分苦涩之意:“我……我也不知道。现在看来,只有先求师尊宽恕,再求周家和王家成全了。”

杜子君吃惊的问道:“难道大师兄你竟要娶小师妹吗?”

玄青子道:“事到如今,我还有别的什么法子吗?”

杜子君道:“可是小师妹并没有仙根,而且尘缘未断。难道大师兄你要放着好好的天山派掌门人不做,冒着开罪陈家和周家的危险,拉着一个没有仙根的小师妹,在红尘里受苦吗?”

玄青子道:“我会保护她,不叫她受苦的。别人家有的,我也会为她挣来。不会叫她受委屈的。”

杜子君失声道:“你……你……我担心的,是你是否受了委屈……”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周妍听到此处,心中顿时有些警觉,暗道:难道三师姐竟然对大师兄有倾慕之心?心中疑心既起,就再也不能安宁,偷偷的挪下床来,将门打开,来到隔壁房间的窗下。

周妍将窗户纸捅开一个洞,往里面一望,霎那间一股妒火夹杂着恼意从心底窜了出来。只见房间里杜子君将头靠在玄青子身上,玄青子满脸温柔之色,正在为杜子君擦泪。两个人柔声细语,一问一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周妍欲要破门而入,指着玄青子大骂他负心薄幸,又想起昨夜是自己主动引诱他,还似乎说过不必他负责之类的豪言壮语,欲要骂杜子君不知廉耻,却只觉得自己的身份立场实在不好开口。霎那间,心中一片迷茫,口中只觉得又苦又涩,不知不觉,仿佛再次置身于幻境之中的大殿前,有人笑着问她:“你果真愿意以九生九世的幸福,换来这次机会?”

……

周妍再次看到玄青子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了。玄青子一边喂她吃熬好的白粥,一边笑着嘲她哭得微红的眼睛:“你怎么又哭了?”

周妍不听这话犹可,听了这话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声,就打掉他手中的粥碗,指着他大声说道:“你走吧,离我远远的,我才不稀罕和你在一起!”

玄青子一愣,也不顾收拾地上的狼藉,先问她道:“烫着了没有?”又压低声音笑着和她赔罪道:“你下午是不是看到什么了?师妹给我看她门窗上的洞了,想来是你在偷窥。她怕你误会,特特来叫我解释。想不到果真被她猜着了。”

周妍冷眼看着他,只觉得他原本颇为英俊的脸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就连唇边的微笑也变得可恶起来。

她心中明明知道怕是她真的误会了玄青子,却忍不住说道:“叫的这么亲热,我还有什么好误会的。是,她神机妙算,你找她去好了,又何必管我的死活!”

她原本是为了做戏,却不知道怎地,想起了心中的委屈,鼻子一酸,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玄青子急了,忙一把抱住她,柔声细语,赔了半天不是,周妍才破涕为笑,指着床说道:“既然你说你不喜欢三师姐,喜欢我,今天晚上就留下来陪我好了。”

玄青子一愣,随即红了脸,轻声说道:“我……何尝不想,只是,这实在于理不合。只怕有碍你的闺誉。”

周妍冷笑道:“我都和汝南周家闹翻了,一个十足的野丫头,哪里来的闺誉?再者,你现在说于理不合,昨天晚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于理不合?”

玄青子暗想此处是客栈,周围住满了天山派弟子,若是她这般闹将起来,还不定闹出什么来,一咬牙,也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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