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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品天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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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大夫人勃然大怒,把少爷骂了个狗血淋头,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她还说停发我们墨灵苑所有的月钱,让我们墨灵苑的人写检讨。”
灵枢无语,苏墨好大胆子!
虽然他的经济来源是锦娘,可是苏夫人毕竟是主母,只要苏夫人一句话,锦娘还不得乖乖听命?断了他的财路,看他到哪儿逍遥快活!至于白蝉……这件事一旦牵扯上两家的姻亲,他岂有拒绝的权利?
阿夏道:“小姐,恕奴婢多嘴,少爷这次真把大夫人得罪了,大夫人又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事恐怕不好善后,还得小姐出面解决……”
灵枢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刚收拾了紫灵,她不想再为这些事打乱心情。
“苏墨惹得事,他自己解决去。”她摆摆手让阿夏退下。阿夏又劝了几句,劝不动,只能走了。
阿夏刚走,徐静后脚走了进来,苦着脸:“小姐,我、我……我把少爷跟丢了。”
灵枢扶额:“丢了?”
徐静委屈:“一转眼他就不见了。”
灵枢立马站了起来:“我马上去通知苏夫人。”
“不用吧!”徐静赶忙摆手,“小姐,你不用把少爷当成小孩子,指不定他是故意避开我,去了什么地方办事。他是很有能耐的人,哪用得着一时片刻不见人影就发动全家去找?”
灵枢一听这话就坐了下来,一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眯起眼打量徐静。
目光闪烁、鼻子流汗、手还在不自然的揉着衣角,他在撒谎。
灵枢也不急着揭穿他,就这么一直盯着他看。
徐静开始还转开视线不和她的目光触碰,后来实在受不了了,一咬牙:“小姐,我有报告,是关于少爷的事情……”





 058 请君入瓮
更新时间:2013424 21:16:02 本章字数:9545

灵枢竖起耳朵听。
徐静吧啦吧啦快语连珠,把最近跟着苏墨所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他对苏墨到底在做什么其实也不清楚,但是,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
灵枢认真的听着徐静的描述,心里隐隐约约猜到苏墨大抵是在利用苏云海留给锦娘的那一大笔做生意,而且还挣了不少,所谓的豪赌都是给赌坊造势,也是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误会他,也看轻了他……
待到徐静说起那天在听雨阁被袭击的事情,灵枢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口咚咚直跳,竟有些心慌。
他曾经那么逼近死亡,而她却一无所知!
徐静说的口干舌燥,终于把长长的一段说完。最近看着他们俩闹别扭,这些话他早就想告诉灵枢了,可是又觉得对不起苏墨。不过现在他想通了,他本来就是灵枢指给苏墨的人,苏墨不避讳他,也就是无所谓让灵枢知道,干脆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免得两人误会。灵枢沉吟片刻,问道:“小静静,你现在和他很熟嘛,他有没有和你提起过他的母亲?”
“母亲?”徐静想了想,“给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提过一次。”
灵枢道:“你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他说了什么。”
“哦……我想想……”徐静回忆着那日发生的事情,慢慢道,“大概是一个月前的一天,那天少爷早上一起身就让我去买纸钱,我问少爷烧给谁,少爷犹豫了很久才说那天是他娘的忌日,他要给他娘烧些纸钱。我就从外头的商铺里买了些纸钱、金元宝回来,和少爷一起在后花园里烧了。少爷对着火堆念念有声,我好奇,就问他娘是怎么去了的,他说他忘记了,只记得这个日子就是忌日。我看着少爷很难过的样子,也就没多问。就提过这么一次。”
忌日……灵枢心下怅惘不已,她给他的关心太少,居然连这个也不知道……
她回想自己起来到苏府的目的——千里迢迢的赶来西河郡,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苏墨,其他,都是次要的。她要治好苏墨,不仅仅是他的哑疾,还有他的心伤。愧疚满满的漫了上来,身为一个大夫,怎么能这样对病人呢!灵枢下定决心,等今天苏墨回来就好好和他谈谈。她叹口气,端起桌上的茶盏饮了一口。
讲述到此也结束了,徐静认认真真道:“少爷和紫灵姑娘当真连话也没有多说过一句,少爷心里只有小姐,就好像小姐心里只有少爷一样。”
“噗!”灵枢一口茶险些吐出来,脸上染上一层红晕,嗔怒道,“小静静,你在胡说什么?!”
徐静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小声:“本来就是……”
灵枢立即板起脸,一板一眼的教训道:“满口胡言!我对苏墨,是大夫对病人的关心和爱护,是身为一个大夫的职业操守!我虽然不是什么名动天下的大神医,但是做大夫以来也一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病人尽心尽力,接手病人就要负责到底,我生气不是喜欢嫉妒紫灵,是痛心!我以为苏墨变的和那些纨绔少爷一样自甘堕落,才会不想理他;苏墨对我更是无稽之谈,就算有什么,也是病人对大夫天然的依赖和信任,从西方心理学上来说,因为他是病人,身处弱势的一方,会不自觉延伸出对大夫依恋的感情,把大夫当成自己的全世界,等他的病好了,这种感情慢慢就会消失。明白吗?”
灵枢连现代心理学都搬出来了,可是徐静还是傻里傻气的饶头,好像还在偷笑。
灵枢突然有点怒了:“你这个家伙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忘记入门第一天我教给你的三条铁律了?背!”
徐静被她喝的一抖,背脊猛然挺直,磕磕巴巴的背了起来:“一,不、不轻易接纳没有把握的病人;二,施与援手必取……回报;三,永远……不和病人产生感情,在病人面前保持克制、理智。”
“记得就好,以后再胡言乱语,我就撕烂你的嘴。”灵枢凶巴巴的吼了一句。
徐静连忙捂住嘴,脸上却笑了起来。
灵枢不满的瞪他:“笑这么大做什么?小心牙齿掉光光。”
“这个样子才像小姐嘛,前些日子闷闷不乐的……”徐静眯着眼笑了起来,“小姐,还生我的气吗?”
灵枢哼一声:“我哪能生你的气?我现在可依赖你了,你不在谁替我跑腿?”
徐静笑道:“是是是,小的日日夜夜都替小姐跑腿。”
“油嘴滑舌。”灵枢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说了这么多废话,还是想替紫灵求情吧?”
徐静眨了眨眼,却不说话。灵枢摆手:“别这么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你别瞎操心了,苏墨会管她。”
徐静微露讶色:“少爷?今天他都不曾出面……”
“等他回来问问不就知道了?”灵枢起身,“我去沐浴,今天真累。你也去休息吧。”
她走到门口,又想起阿夏的话,自语:“但愿苏夫人不要这么小气,至少让我睡几个安稳觉吧。”
连日的阴雨绵绵,街上的路极难走,行人都少了不少。
但是对于苏家的众位小姐来说,绣房的功课还是不能落下,一天不进步就是退步,学习永不止步。
苏家的马车在街道上穿梭而行,车里几个女声断断续续的传出。
灵枢略显疲倦的倚在苏月肩上浅眠,秀眉微蹙,呼吸平稳。
周婷叽叽喳喳的说着话:“昨儿我听院里的妈妈说,下个月姑父会回西河郡一趟,我都一年多没见过姑父啦!姑父极少在家,每次回家都是有大事,不知道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七姐、八姐,你们知道吗?”
苏月浅笑道:“爹定是想念我们才回来看看,毕竟,咱们苏府才是他的家,男人再怎么忙事业也总是要回家。”
苏娆露出一抹不屑之色,淡淡道:“他在幽云不是还有个小家吗!”
苏娆口中的幽云州离西河郡很远,地处大周国的边境,环境比较恶劣,战火不断,那儿却也有一座苏府。据说苏云海在那儿养了几房小妾,有没有子嗣就不得而知了。这事苏家人都知道,不过都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苏娆对此很反感,她好不容易替哥哥苏朗清扫了几个障碍,将来入京指日可待,却又得知另外也许还有父亲的血脉存在。没有比这个更郁闷的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一个人来争家产?
苏月则显得从容多了:“那哪算家,一群没名没分的女人守着一座宅子,对爹来说顶多是个歇脚的地儿。爹年头到年尾都在忙,连我们这些儿女都顾不上,还会去管那些没名没分的外室?”
小不点苏雨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插话道:“爹爹现在会不会长高了呢?”
苏月噗嗤一笑,摸了摸妹妹的头:“爹爹这个岁数哪里还能长高?”
苏雨瘪嘴,有点不高兴:“我都好久没看见爹爹了!”
苏月道:“我关于爹爹的记忆也少得可怜,上回见他的时候我还扎着两个羊角辫呢!如今我过了及笄之年,却也没见过他。去年过年的时候,娘特地写了一封书信给爹,让他今年务必抽时间回家一趟,三哥、九弟的婚事都在案上,几个女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爹爹总不能为了他的事业连儿女的婚嫁也不管吧?”
周婷突然问道:“有没有可能这次把入京的名单确定下来?”
听到入京的名单五个字,灵枢的睡意立即消失无踪,是关于入京从政的事情吗?!她开始留心她们的谈话内容。
可惜她们并没有对此事做过多的深究,苏娆转开了话题:“哪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是因为到了一年一度的祭祖的时间,时间刚刚好,肯定是为祭祖而回来的!”
苏月轻轻哦了一声,表示赞同:“我倒忘了这个茬。下个月的确是祭祖的时间。”
听说要去祠堂,苏雨立马把刚才的不高兴抛到了九霄云外,欢快道:“又可以去祠堂玩了!”
姑娘们七嘴八舌的谈起往年在祠堂的事,灵枢也默默的听着,祭祖?有什么可玩的?渐渐,她就提起兴趣来了。
从苏月他们的描述来看,苏家的祠堂不光用来祭祀,还记载苏家的祖训、族谱、大事记录、以及每一位苏家人的卷宗。如常的祭祀祖先之后,苏家人会在祠堂一起接受祖训,听苏夫人从京都请来的佛家大师传经授课,开坛做法祈福,并且去寺庙参拜,对苏雨这样的小孩来说就是玩了。
每个人的卷宗,会不会也包括苏墨的娘亲呢?如若能看到苏墨的娘亲的资料,她肯定能知道更多关于苏墨的事情。
当日回府后,灵枢又向锦娘询问情况,这才得知去祠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祠堂在苏府的后堂,被视为苏府的禁地,距离苏府的主要区域很远不说,里面还专门有人看守,严令任何人进出。
祠堂里分好几个区域,卷宗在最里面,没有经过苏夫人的允许,决不能翻阅。
否则——就要逐出苏府!
灵枢详细的询问了锦娘之后得出结论,祠堂并没有她口中看守的那么严密。祠堂不是军机重地,看守的人无非就是苏府的老婆子,能严到哪去。灵枢下定决心要去祠堂溜一圈,也许能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
夜深,苏府一片安静,唯有月色如烟,照亮天地。
一身轻装的灵枢悄无声息在苏府的屋檐上飞檐走壁,身姿轻盈灵巧,颇为英姿飒爽。
灵枢的轻功是跟姑姑所学,在她的印象里,姑姑会的东西很多很杂。
姚湾村的家里,有满满两墙壁的书柜,里面躺着五花八门的书籍,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乃至列国的律法和情况,医学书籍就更不用说,包罗万象,全是姑姑的藏书。灵枢曾怀疑过她的出身,当真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乡野农妇?这个时代,会读书识字、还会武功的女人可不多见。她在姑姑身边的时候,试探过几次,都被姑姑打马虎眼给糊弄过去了,现在离开了姑姑身边,她也就更加不想这事。
不过,用轻功飞檐走壁的此刻,她还是忍不住想起了好久不见的姑姑。
也不晓得姑姑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会来苏家接她走?
摇摇头把这些杂念抛掉,今天的重点是苏家祠堂。
灵枢把锦娘给的路线图完全印在脑子里,循着记忆不费多少功夫就寻到了苏家祠堂门口。
前方是大片的空地,一扇漆黑的铜质大门就平地落下,上面挂一块烫金牌匾,上书“苏家祖祠”四字,门口悬着两个红色的灯笼,在夜色里幽幽的亮着,冷风一吹,阴森森的。
灵枢把身子隐匿在阴影里,确认周围没有巡夜的人后径直从墙边的一个缺口翻墙而入,轻盈的落在地上。
如她想象的一般安静,眼前是一个大院子,左右是低矮的住房,只有两三个房间亮着灯,估计就是看守的人的住所。
有了提前准备,灵枢轻易的绕过看守线,一路到祠堂之内,眼前又是一重门。
门没锁,她推开门,里面已经是一个大屋子了,前面上着香,摆放着密密麻麻的灵牌。
若是别的姑娘,看到这么多灵位估计得吓得够呛。可是灵枢并不怕这种东西,作为医生,死亡恐怕是她最不惧怕的东西。她绕到拜访灵牌的位置后面,是一个狭窄的通道,沿着通道往里面走,又是第二重门,依旧没锁。
推开门,眼前赫然又是个院子,没有之前的院子大,这是个小院子。过去三十米左右就到了第三层门。
按锦娘的描述,这是最后一道门,卷宗就在里面。
灵枢摸到了一个巨大的锁。
这个时代的锁还并不算太精妙,弹簧锁极为少见,只有苏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才能用得起。灵枢从衣袖中掏出一根铁丝,铁丝插进洞孔里,小心的挑断弹簧,啪嗒一声,锁开了。
似乎顺利的有点过分——就要踏进大门的一刹那,素来谨慎的灵枢迟疑了,伸出去的半只脚又收了回来,半晌没有进门。私闯祠堂在苏家是要被逐出家门的大罪,苏家家规第一条即是“严令任何人私闯禁地”,如果她今晚的行径被人发现,赶出苏家大门是小,牵连到苏墨是大。在苏夫人和苏家一干人等看来,她和苏墨就是一个整体,苏墨犯事要迁怒她,她出错肯定也会牵扯到苏墨,介于此,她不得不拿出一万分的小心。
必须要有一个至少能圆的过去的理由作为退路。
灵枢思量片刻,转身走到庭院里角落的一颗大槐树下,再次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背过身子,捡起边上的一根细小树枝,用最快的速度在松泥土中挖了个小洞。她又的将腕上老太太送的金手镯脱下,埋入洞中,压到肉眼看不到的深度,以泥土覆盖其表面。这棵树是颗老树,落叶飘飘,不消一会地上就爬满了落叶,不留心看绝对看不出差别。
做完这一切的灵枢依原路返回到祠堂第三重门门口,门前同样悬挂着两只灯笼,推开门后里面是一片无边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一阵阴风吹过,带来一阵书本特有的腐朽气味。
灵枢蹑手蹑足的从门缝溜进,反手带上门,迅速点起一个火折子照亮这间居室。
这是一间类似于书房布局的居室,面积比平常的卧室要大上十倍以上,四面的墙壁都是一个个固定的书架镶嵌在壁面里,陈列着一本本书,正中央则是一个长形的书桌和椅子,还摆放着几个红木书架,构造颇为繁琐。顶上有一个通风散气的窗口,此刻天上乌云盖顶,连月光也没有照进来,屋子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沉。
点亮书桌上燃着一半的红烛,居室这才彻底明亮起来,也多了一丝生气。
她稍稍松了口气,没有机关,没有暗器,比想象的要轻松。
环顾一圈四周之后,灵枢走到右面离自己最近的那面墙,从书架上随手抽出一本。
那是一个羊皮袋,封皮上写着“卷宗:苏月”,上面的封口用金漆烙着封口,若是强行打开就无法复原。
看来只要拆开了就别想瞒过去,还真谨慎。灵枢将苏月的卷宗放回书架,沿着那一路阅过,看见了熟悉的苏娆、苏雨、苏格、苏朗等几人,也有她没有见过的名字。苏墨的卷宗应当是新建立的,封面很新,就被放置在书架中央。灵枢没有过多的在他的卷宗上停留,她换了一个书架继续观察,名字打头是苏云海,往后是周淑——应是苏夫人的名字。灵枢仔细的沿着这一条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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