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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望夫成虫-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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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璇,你能否把解药借我一用。不久前仁爱堂来了一个病人。中了很深的毒,不过我发现她的气息当中有你身上毒香的味道。”
周凯璇听完哥哥的话,心里一个机灵,因为她只在一个人身上施过这种毒,这个人就是米脂。
“你的那个病人是男是女?”
“是个女的。”玉千城毫不设防。
周凯璇抿嘴一笑,看向玉千城的眼神暗含深意。
玉千城觉得奇怪。妹妹为何用这种眼神打量自己。
“怎么了?难道我头上长角,害你看得这么认真?”
周凯璇咯咯一笑,伸手搭在玉千城肩上。大咧咧的模样不像玉千城的妹妹,到像是他的朋友:
“玉兄啊,你是否有心上人了?那个种毒香的姑娘确是一个美人。只是要这样的女人太麻烦,你可知她是别人之妻?”
“凯璇,你——,你早就知道米脂中了毒香?快快把解药给我,我要去救人。”玉千城朝周凯璇伸出掌心。问她要解药,急切的表情看得周凯璇愣怔了半饷。
“哥,你喜欢那个女人是吧?自从飘雪姐姐死了之后,所有的人都以为你再也不会对别的女人动情?没想到你会喜欢一个寡妇?”
寡妇两个字一从周凯璇口中滑落,玉千城面色一凛,看向周凯璇的目光如电,刺得周凯璇轻吸了一口冷气。
“哥,你——”
“我好不容易忘了飘雪,你为何还要在我面前提她?你这个任性丫头可知提别人伤心的往事心有多痛?解药呢?快把解药给我?祸是你闯出来的,你已长大成人,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你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顽劣。”
周凯璇见玉千城逼她逼她紧,她讨厌哥哥用这种命令似的口气对她说话,一向都是她呼喝别人,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她面前用这种态度对她,周凯璇骨子里是个魔仙,她睨眼扫向玉千城,鼻间冷哼一句:
“哥哥想是糊涂了,放着尊贵的冰莹姐姐不要,却要一个寡妇?不知哥哥是否脑子出了问题?解药我是断不会给的,那个女人长这么妖媚,留在世上只会魅惑男人,十足妖精一个,死了才绝后患。”
“妹妹,你怎可如此蛇蝎心肠,小时只知你顽劣调皮,没想到大了会变得这么狠毒,米脂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夺她生命,你可知一个人是没有权利结束另一个人的生命的?”
玉千城快不认识自己的妹妹了,这张姣好的面容是多么纯真,就像柳岸清风,给人一种无比舒心之感,然而她的心却如此阴险,居然对一个跟她毫无过节的人下此毒手,妹妹啊,你可知为兄的心在哭泣。
“凯璇,你做的对,千万不要把解药给这个贱男人,他满口胡言,没有一句话是真的。”不知怎的,空中忽然响起一个有远极近的声音,马蹄声也越来越清晰,暗影里一匹快马朝玉千城兄妹站立的方向驶来。
马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倩影,她不正是白天在船上刚和玉千城见过面的冰莹吗。
“冰莹姐姐。”周凯璇见了小时最好的玩伴,欢快的跑上前去。
“凯璇,你长高了,都长成大姑娘了。”冰莹可亲的拉着周凯璇的手,当她看向站立边上的玉千城时,温柔的目光霎时变得凶狠。
“冰莹,怎么是你?”玉千城如梦似呓的声音让冰莹心中那把强压下去的怒火喷发而出。
“啪!”一记脆响,玉千城的脸朝左偏移而去,冰莹出手狠辣,感觉右半边脸麻麻的。
冰莹用牙紧咬双唇,唇上斑斑白印可见,嘴中迸出几个字:
“贱男人,居然骗我,说如何爱护姐姐身前最爱的那株茉莉,我去看过了,那株茉莉惨败不堪,花径折处齐整无比,若不是被刀剑所伤,就是被你的内力催断,你好狠的心,姐姐死的这么惨,居然连她最爱之物都不放过,我再也不会听信你的鬼话。”
玉千城没有想到冰莹居然会去仁爱堂亲看那株茉莉,花的确是被他的裂云剑所伤,事实摆在眼前,做再多的解释都已无用,玉千城只恨天意弄人,冥冥中的念数把他一次又一次推向痛苦的悬崖。





、第一百七十三章 凯璇冰莹

“凯璇,你做的对,千万不要把解药给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我们走。”冰莹邀周凯璇上马。
周凯璇飞身上马,在身后抱住冰莹,只听冰莹一声娇喝:
“驾!”汗血宝马如一枚梭子朝前奔去。
“冰莹,你要带我妹妹去何处?”
“去何处都与你无关,今天看在凯璇面上不取你狗命,下次要是让我再看见你,定把你碎尸万段!”冰莹的声音越传越远,玉千城疾步如飞,他要去追赶冰莹的快马。
坐在马上的周凯璇回首张望,惊讶的发现哥哥居然追了上来。
“冰莹姐姐,我哥追来了。”
冰莹狠抽一下马臀,马发出一记撕裂长空的鸣叫,四蹄如飞,风似的朝前奔去,冰莹眼明手快,从腰带上摸出一枚六角飞镖,指间用力弹向施展轻功拼命追上前来的玉千城。
“贱男人,送死吧!”话音未落,玉千城只觉前方暗处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眼,他脑中飞快运转,同时身形偏移,躲过那枚射向他的飞镖,飞镖没入树身半截。
晚了,迟了,再也追不上了,玉千城懊丧的用体内蒸汽逼出一掌,没入飞镖之树摧古拉朽弯折而倒。
玉千城血气上涌,胸腔如鼓擂鸣,痛立时化为额上如注冷汗。半跪在地,手捂胸口,那种感觉就像死了一回。
“为何上苍总是戏弄于我,我爱的女子都要因我而死,难道我真如别人所言是一个不祥之人?”泪淌满他俊美的脸庞,玉千城面色苍白,无力的倒伏于地,嘴角缓缓流下刚才硬逼入体内的鲜血。
模糊的泪眼看向无边夜空,他好想融入宇宙。融入大地,融入星辰辉映,让自己消失得再无影踪。
汗血宝马恬静如一位害羞的少女,站立帐篷边上,不时转动马首。
冰莹周凯璇抱膝坐在帐篷外面,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说着话。
周凯璇许是累了,在柔软的草地上躺了下来,伸手枕在脑后。她看向身旁的冰莹。发现她和姐姐飘雪越发相像。
“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回家了,到时我邀你来我家玩,我让爹给我弄了一个好大的游泳池,我们两个一起在里面游水,冰莹姐姐你说好吗?”
冰莹灿然一笑。感觉凯璇还像小时那般贪玩:
“你的家曾经留下过姐姐的足迹,我不想看到一切跟姐姐有关的东西。”
“那,你是不肯再来我家玩了?”周凯璇颇感失望。家中的大游泳池少了一个玩伴,等于少了一份乐趣。
冰莹也躺了下来,凝视着夜空。明亮的大眼娟好如春。
“凯璇,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杀了你哥那个贱人,你会不会责怪于我?”
“这——,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亲哥哥,虽然我们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是在家中我和这个哥哥最要好,冰莹姐姐,你能否等我死了之后再取我哥哥狗命?”周凯璇少女情怀,她的话让冰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等你死了,你哥那个贱人也早死了,我也差不多要死了,就算我不杀你哥那个贱人,他也还能活多久?你还是爱那个贱人,若是将来我杀了那个贱人,我们就做不成姐妹了,是吗?”
冰莹黯然,她知道失去姐妹的痛,姐姐飘雪的死带给她的煎熬她生受着,如果将来有一天会跟凯璇决裂,冰莹自己都不知她会痛成怎样。
虽然凯璇不是她的亲妹,然而冰莹一向注重姐妹之情,早已把凯璇当做自己的亲妹。
周凯璇古灵精怪,心似玲珑,她见冰莹面露苦涩,眼中泪光闪烁,伸出手臂粘上冰莹之身,伏在她肩头,柔声撒娇:
“好姐姐,你就放过我哥哥吧,他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之人,爹不要他,把他赶出家门,他已经够苦的了。”
“什么,那个臭男人是被他爹赶出来的?”
周凯璇对冰莹郑重的点头:
“自从飘雪姐姐死了之后,哥哥整天沉湎酒色,爹管教了他好几次,他都不听,最厉害的一次爹甚至命人把他绑在圆柱上,当着一帮下人的面打他,可是哥哥仍恶习不改,无奈之下爹把他赶出家门,再也不许他回去。”
冰莹从前以为玉千城想做缩头乌龟,不想面对姐姐飘雪的死所以才隐居起来,没想到他是被赶出来的。
见冰莹双眼出神的看着远处,周凯璇知道她相信了自己的谎言。
“从前在家里的时候,哥哥经常喝得酩酊大醉,没有一天是清醒的,他想用这种方法麻痹自己,如果不喝酒他就睡不着,我哥到现在为止还有失眠的毛病,冰莹姐姐,我知道你气我哥,不过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但愿姐姐能看在我的面上,放过我哥。如果你想让他死的,就看我面上,打伤他或者打残他,只是千万记得不要打死他,你可是我的亲哥哥。”
冰莹心下一紧,像是被人猛抽了一下,玉千城那个贱男人的确是周凯璇的亲大哥,他若是死在她手下,凯璇怎会不痛?这就像姐姐飘雪死了之后,她心痛如刀割那般。
听了周凯璇的话,冰莹的眼神不再像刚才那样冷酷,她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周凯璇肩上,温柔的样子就像一位母亲:
“夜深了,加件衣服吧。”
“谢谢姐姐。”
见到凯璇可人的模样,冰莹想起从前和姐姐飘雪在一起的情景,姐姐念她年幼总是处处照顾她,也曾在夜凉之时给她披衣,在雷鸣之夜揽她入怀,替她捂着耳朵,叫她不要害怕雷声的轰鸣。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跟我唱,我一定要把你走音的毛病治好,否则将来你做了我的相公,万一需要带你出去显摆什么的,模样长这么俊,一张嘴唱出来的歌竟走调走到外婆家去,你叫我的脸往哪儿搁?”
米脂都教樊世麟唱歌已经教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了,真是越教越来气,他还是没有一个音唱的是准的。
樊世麟让米脂折磨的疲惫不堪,他苦瓜着脸哀求米脂:
“米大哥,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唱得都快死了,还是跑掉,说明我实在不是唱歌的料,你让我改学别的吧,比如跳舞、跳水、跳——”
“你不如去学跳楼吧,一跳就死,死了就什么都不用学了,不是省下很多功夫?”





、第一百七十四章 怒斥

“公子,你怎么……”阿金见玉千城虚弱不堪,嘴角还有血迹,忙伸手扶住他。
“别出声。”玉千城隐身门后看向坐在院子里的米脂。
阿金见公子双眼紧盯在米脂身上,心里已明白了大概。
“公子,是谁把你伤成这样?快进屋去,我给你用药材泡澡,好巩固一下体内蒸汽。”
“叫你别出声,我不碍事。”玉千城无力的靠在阿金身上,阿金只能勉强支起他,感觉公子身上好冷,冷的就像刚从冰窖里出来。
米脂还在教樊世麟唱歌,樊世麟搞不懂,她是不是想培养他当歌唱家?
“亲爱的,看着我的眼睛,你一定要把这首歌练好知道吗?这首歌是你我爱情的明证,你只有唱好、唱准了这首歌,我们的爱情方能天长地久,来吧,亲爱的,跟我一起唱。”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我的寂默里,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
“啊呀,笨蛋,又跑调了,你认真点好不好?”米脂觉得樊世麟实在不可教也,恨得伸手扯住他的耳朵。
樊世麟一把抱起米脂,米脂愕然之下,发出一记欢快的惊呼。
“小杂碎,没想到你长劲了,居然可以抱起我来?”
“你真是太轻了,抱你哪费什么力气。”
刚逞完能,只见樊世麟仰面朝天跌了一跤,恨得米脂边从地上爬起,边去打他:
“差点把老娘摔死,摔死老娘你陪得起吗?”
“陪不起,亲得起。”樊世麟搂米脂入怀,两片唇已贴上米脂的唇。
“小——”米脂刚张口想骂人。却给了樊世麟可乘之机,舌尖轻撬而入。
“他们,他们怎么可以,唉——”扶着玉千城站在门口的阿金脸红不已,他别过头去,不看眼前一幕。
玉千城怔怔的看着深吻款款的米脂和樊世麟,米脂的手优雅的放在樊世麟头颈里,两个人。一个吻的热烈。一个吻的满足。
在看到两人亲吻之时,玉千城脑中一片空白,他没有妒、没有怒、没有悲、没有痛、没有哀。
“公子,你为何发抖?”阿金忽然发现公子浑身颤抖,扶着自己的手把他抓得生疼,甚至可以听见骨骼响动之声。
“公子。我的手都快被你折断了。”阿金痛得直想叫。
玉千城朝自己的手看去,见骨节凸起,难怪阿金会喊疼。他慌忙松手,人已虚脱倒地。
“公子,公子……”阿金见公子脸色苍白。大叫了起来。
玉千城双眼紧闭,脸上不见一点血色,唯有鼻息间的气息证明他还活着。
米脂和樊世麟听到阿金的叫声,朝门口看去。
“王兄怎么了?”
“我去看看。”樊世麟仗着自己是法医系高材生,想救一个人还不小菜一叠。
“放心放心。不急不急,救人是我的强项,来吧,把病人交给我。”樊世麟刚碰到玉千城,玉千城猛的睁开双目,眼中怒色足以横扫千军。
樊世麟心里一个咯噔,惊愕满面,他为何用这么凶的眼神看自己?
“王兄,你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是不是病了,让樊世麟给你看看吧?”米脂发现了玉千城脸上的异样,觉得他看樊世麟的样子凶狠的有点没有道理,樊世麟跟他从无过节,为何他要会用这么凌厉的眼神看他?
玉千城缓缓转过头,看向米脂,一字一顿的说:
“从今以后你不许叫我王兄,我不姓王,我姓玉,我的名字叫玉千城,你可记清楚了?”
“玉千城?你叫玉千城?”米脂喃喃自语,想他干嘛隐藏真实姓名?现在为何又要把真名告诉自己?
边上的阿金见公子对米脂说出真姓,早就惊讶的瞪大了眼,难道公子想做回从前的自己?阿金心里明镜似的,就算公子放下包袱重新面对生活,迎接他的将是又一场痛苦的煎熬。
“樊世麟,你若是和你兄长樊世麒比,根本就没法比,你大哥学识渊博,你连他的一点皮毛都没有学到!”玉千城伸手直指樊世麟鼻尖,苍白的脸上不威自严,回响在樊世麟耳际的声响铿锵有力,玉千城的风范可压一切。
樊世麟先是惊愕,马上他就明白了玉千城的意思。他以一副嬉皮笑脸,迎接玉千城的威严之气:
“老兄,干嘛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我大哥是大哥,我是我,你何苦拿我和我大哥比?我大哥是百年难出的人才,这已经够了,我知道你很和我大哥感情好,友谊深,但你也不能强人所难,硬要让我学大哥的样,从而把我变成大哥第二,你这不是逆生长我吗?”
“是啊,王——,哦,不,玉兄,人各有志,我的亡夫的确是一个出类拔萃的人才,不过他也不错,你不能强求人人都是你想象中的样子,否则做人会很累,知道吗?”米脂懂玉千城是一个一板一眼的人,可能爱屋及乌,其实他心里并不讨厌樊世麟,只是觉得樊世麟也应该像他大哥那样,正所谓恨铁不成钢吧。
“哼哼。”玉千城冷哼,他毫无血色的嘴唇紧抿,眼中却有泪光闪烁。
“你刚才对米脂做的一切我都看见了,你可知你这么做是在害米脂?”
玉千城话一吐口,樊世麟和米脂不由得一惊,原来他不是因樊世麟不如他大哥而气恼,而是这般。
“枉你还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你可知米脂是你寡嫂,你永远都不能触碰于她,否则就是死罪!”玉千城咬牙愤恨看向樊世麟,目光炯然,恨不得把樊世麟一口吞了似的。
“我还当你憎我不学无术,原来你在吃醋?”樊世麟脸上挂笑,伸手在玉千城肩上拍了拍,叹息一声,样子就像一个望子成龙的父亲:
“我说小玉同学啊,你操的心实在太多了,我和米脂相恋已久,我们完全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说简单些吧,也就是我爱米脂,米脂爱我,我这么说,你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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