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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夙命奇缘-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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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少管,如果我们擅自告诉了主人,想想小碧的下场吧,你们还想再连累叶轩姐姐?”

想到小碧,这些少女自然如当头浇了冷水,收起了热心,

“你们在门口做什么?探头探脑的,可知罪?”

身后,突然一声怪罪,这四五名女婢吓得矜持起来,赶忙闪开房门,肃立在两侧,一起躬身说道:“奴婢见过沧海禅师,逐风大师!”

今天,沧海终于打扫好了回思园冰宫陵寝,才有闲暇来看景心,竟然看到这些奴婢探头探脑,向门内张望。

由于不像话,逐风才开口斥责。

“你们怎么又都在门外伺候,景心呢?”

沧海一声责问,已经登上台阶,来到门口,这些女婢唯唯诺诺,其中一女说道:“在房内,曾少主身体似乎有些不适,……”。

“既然景心身体不是,为什么不来禀报?”

“因为不太确定,曾少主又不让进去询问,奴婢们正在观察曾少主怎么了,主人便来了”。

“哼!”

沧海好气地哼了一声,“巧辩如簧”。

沧海向门口走去,两边侍女赶忙躬身拉开了大门,房中的项回心更是心惊,这个絮叨的老头儿突然驾到,万一再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如今的状况,必然要落的欲火焚身而死。

呜呜……。

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沧海踱步跨过门槛走了进去,房中好安静,没有任何的异样,侍女好奇怪,刚才‘曾少主’明明把身上的衣服仍的到处都是,怎么现在地上干干净净?

“什么怪味儿?”

逐风皱了皱眉头,这是龙涎香和食人花粉的混合物,逐风是有家后出的家,对这种味道有些敏感,沧海倒没觉出有什么异样,只是觉得这种香让人很心旷神怡。

(备注:原来沧海是处男!)

“把窗户打开,出出味道!”

逐风闻到了‘妖风’,让他难以适应,室内的香气是重了点,出出味道,沧海也不觉得怪异,径自走入了小暖阁。

“曾爷爷!”

项回心躺在牙床上,满脸通红,一脸的病容,像是很痛苦的样子一样,勉强抬起身,低头见礼。

“怎么了丫头,哪儿不舒服?……”。

“我……”。

项回心有口难言,浑身发烫,想要爆炸一样让她难受到了极致,沧海极为担心道:“逐风,你看这丫头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让我看看!”

沧海让开了地方,逐风坐下,为项回心把脉,心头一愣,在心里嘀咕,这是什么脉象?像是血气不通,又像是过于血气通畅,引起了血热。

看来是疑难杂症,这是逐风想的。

逐风皱起了眉头,

“怎么样?到底是什么病?”

沧海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逐风的手离开了项回心的手腕,非常惭愧,说道:“弟子无能,要查医书”。

“什么?”

沧海显得很是责怪,“你看景心的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要查医书?”

“这真是一种怪病”。

逐风的脸色非常的涩,他真的头一次遇到,不经意地抬头,‘景心’一副焦灼的样子,当四目相接的时候,‘景心’娥眉一蹙,露出了辛苦的颜色。

好奇怪,好反常的一个表情转换。

沧海急道:“这可如何是好?不会有性命之忧吧?”

逐风把目光从‘景心’的身上移开了,项回心在心中气得哼气连连,逐风说道:“这个师父倒可以放心,没有性命之忧,我先去煎一些冷血的汤药,先稳住病情”。

“那事不宜迟!”

逐风心事重重,不免再回头看向‘景心’,这才出了蕙心阁,煎药去了,……。

 第17章:会有报应的

逐风走了,沧海没走,这个老头儿在身旁待着,真是欲火难耐,项回心快要发疯了,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曾爷爷,你快去看着逐风师父煎药去吧,煎好后快让心儿服下,心儿真的好辛苦”。‘景心’紧蹙着娥眉,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

“逐风煎好后自然会送过来,我不放心你,我要看着你”。

沧海仍然是一副担忧的样子,生怕他一离开,宝贝曾孙女要出什么状况一样。

沧海不走,项回心急得快要蹦起来,焦灼、气愤地说道:“曾爷爷,您还是快去吧,您知道逐风师父的性子的,过于谨慎,细心,我怕他的耐心会一直推迟汤药的时间”。

“这道也是”。

一句话,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样,沧海感觉也是,逐风真的太过于谨慎,谨慎到变得拖拉,就像人龙妖孽怀疑景心一样,稍有一丝的不合情理,他便转变对景心的误会。

“那曾爷爷这就去,监督着他,催促着他,……”。

“那你快去吧曾爷爷”。

沧海走了,项回心像是如释重负,掀开了身上的锦被,她的纤腰,*,都用腰带紧紧的勒着,这是没办法的事,若不是外来的刺激抵制欲火,要不然,她连坐都不能坐下。

赶忙解开这些‘绑索’,项回心翻身从榻上跳了起来,穿好衣服急匆匆走出蕙心阁,不管后果了,她必须找人发泄一下,要不然食人花的毒素会让她崩溃。

……

“金银花二钱,菊花一钱七,甘草四分,……”。

逐风喃喃自语着,若有所思着,从药柜的抽屉中捏出些许凉血的草药,逐风的手感是如此的精准,所需的分量一丝不差,连称草药的‘镫子称’都不需要。

“你有心事?”

有人突然发问,逐风一愣,抬起了头,见沧海从门外走了进来,于是躬身见礼,然后说道:“是有一些,师父怎么不在蕙心阁陪着景心,怎么来到药房了?”

“嗨,我也有心事!”沧海说道,

逐风又是一呆,沧海接着说道:“近些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景心和以前不一样了,让我的心七上八下,……”。

“师父也觉出来了?”

“这是什么话?你也觉得有些反常?”

逐风把抓好的草药投到药锅中,兑了水,放在了炭火炉上,踟躇了一下,说道:“不好说,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一样”。

“说来听听!”

“景心省亲来到瑞鹤仙庄后,总有一些大伤小情,……”。

“是我这个曾爷爷做的不足,让那孩子时常受苦”。

沧海不免叹息、自责起来,逐风感到很抱歉起来,说道:“是弟子疏忽了师父的感受,弟子失言了”。

“接着说吧!”

“弟子时常为景心把脉,那孩子的脉搏属于‘纤柔沉细’,这也正好符合了她的性格,天真,爽朗”。

“这种性格确实弥足珍贵”。

“可是现在的脉搏,竟然似乎有‘阴沉刚猛’的迹象,和以前的感觉大相径庭,而且景心时常还有怪异的举动”。

“此话又怎讲?”

“这两天师父一直在回思园,蕙心阁发生了一些事,让弟子觉得蹊跷”。

“蹊跷?”

“是的,蹊跷,师父你先坐下来吧,弟子慢慢地跟你说”。

逐风话音一落,房中的侍童立刻搬来坐凳放到沧海跟前,沧海说道:“我就站着吧,老坐着,我都开始腰酸背痛了,你接着说你的”。

“是”。

逐风微一躬身,继续说道:“师父也知道,景心那孩子天性使然,是个热肠子,不管对谁,都是迁就,理解,能过且过,……”。

讲到这一点,沧海不免叹息,发愁,说道:“这也是我不放心的地方,瑞鹤仙庄家大业大,这样的性格,镇不住人,要不然,能在天下第一家吃这样的大亏吗?”

“弟子说的这件事确实跟从天下第一家回来有关,……”。沧海一愣,逐风继续说道:“这次从天下第一家回来,加上失忆的事,以前的性格,来了个大调个,前些天小碧那孩子不小心打碎了一盏琉璃茶碗,景心便给予颜色”。

“这才是我的曾孙!”

沧海竟然拍手赞成,说道:“以前在景心手下的侍人太放任,是该教训一下,立立规矩了,要不然迟早没上没下”。

逐风不禁皱了皱眉头,说道:“只不过,惩罚的也太严厉了”。

沧海一愣,逐风继续说道:“小碧的手掌险些打成残废,这样的教训之法,显得过于严酷”。

“不能这么说”。

沧海说道:“虽然让处罚的人是景心,真正的掌刑人却不是景心,是那些侍女动手没个分寸,能冤枉在景心的头上吗?”

当一个人一颗心思在站在某人身边的时候,他会当局者迷,逐风不由叹息了一声,说道:“师父说的也在理,只不过,这几天的景心真的太怪异了”。

“又是怪异?能不能说出点真怪异的事?”

沧海似乎对逐风所说怪异之处不甚关注,逐风说道:“这次真怪异,景心总喜欢让自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不让女婢侍候,不听传不能擅入蕙心阁,显得自闭,弟子觉得有些蹊跷”。

沧海心动了,

“这道是个问题,这样对孩子的身心不好,可恶的项天龙,肯定是在天下第一家的时候,被他们那些人惊吓到了”。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景心受罚的事,到底是谁错了?

“还有一件怪异的事”。

逐风又提到怪异的事,沧海显得不耐烦了,说道:“你总说是怪异的事,哪件事是怪异的?我看你是多心了,我们应该担忧!”

“这件事真的怪异了,……”。

逐风显得着急了,沧海有些漫不经心,说道:“好吧,你说吧”。

“自从景心能下床之后,她总到瑞鹤仙庄各个地方转悠,您老人家是知道了,瑞鹤仙庄的建筑是大,且广,可是并非不能一览无余,只要登上振宇九州大殿的阁楼,别说整个瑞鹤仙庄的美景,就是整个锦城的格局也会一目了然,可是景心,说是观赏瑞鹤仙庄,她却不去风景园林,总到一些藏书、藏宝的地方,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

沧海还是左了逐风的看法,说道:“等我百年之后,整个瑞鹤仙庄都是她的,难道还怕她惦记那点东西?”

“弟子不是这个意思”。

沧海不免又叹息了一声,说道:“逐风,别怪师父不疼你们,我就这么一个曾孙女,这一片家业,我就留给她了,到时候,你们一定要好好辅佐她”。

逐风一阵无语起来,不知道从几时开始,他的师父好像变了一样,总是错解他的意思,逐风真正的意思是想说‘景心’似是在找寻什么,被沧海这样一打断,还怎么把话说出来?

不知不觉间,已经聊了很久,炭火炉上的草药已经煎到火候,逐风端了下来,取瓷花碗倒了出来,在心里始终忐忑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这种第六感真经不起惦记,逐风胡思乱想着,沧海问道:“药煎好了?”

“煎好了”。

“给我,我亲自端于景心”。

逐风依言,恰在此时,门外进来一名女婢,是蕙心阁的侍女,神色显得惶恐,忐忑不安的表情,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见过主人,逐风师父”。

沧海认得她是蕙心阁的侍女,不由心中一紧,更斥道:“不再蕙心阁伺候景心,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景心……”。

看着沧海紧张慌乱的样子,侍女赶忙摆手说道:“不是,不是,不是主人想象的那种,但,确实又是出大事了”。

……

坏事做多了,很多时候,不知不觉中就能受到惩罚,项回心扮做景心来到瑞鹤仙庄,企图寻找《神龙宝典》的下落。然而,瑞鹤仙庄的庄园过大,藏书楼又多,在这里找一卷‘无字天书’简直是大海捞针,幸好项回心有办法,她知道食人花王惧怕《神龙宝典》,便拿她的花瓣做引子,以此来找寻。

这个办法固然很好,但也有出乎意料的意外发生,项回心把装有食人花粉的锦绣荷包不小心弄丢了。

丢就丢了,找回来就没事了,关键是在没找回来之前让叶轩看到了非瑞鹤仙庄之物的荷包。

那一夜,陌生男子潜入蕙心阁之事,偷情之事,让叶轩感到惶恐,‘景心’私下与人有染,败坏名节,这要是让沧海知道了,当然是塌天大祸。

索性‘毁尸灭迹’。

一件锦绣荷包就这样付之一炬,然而荷包中的食人花粉,浴火后产生极强的‘催情剂’,项回心不小心中招了。在死亡与*中,项回心当然寻求生存的一面,将沧海劝走之后,她便开始寻找‘生命源’。

‘景心’突然离开蕙心阁,门外的侍女不免奇怪,‘曾少主’正在生病中,如今生龙活虎般要去哪里?不知不觉中跟了过去。

不小心,看到一幕震惊人心的‘淫-乱’。

兹事体大,侍女不敢隐瞒,便来告诉沧海,……。

 第18章:回思园大祸

在一处偏僻的楼阁,沧海一脸的沉色,没有带任何的随从,只有领路的侍女,仅此两个人。

阁门是紧闭的,在里面上的闩,沧海一时气愤,一脚将大门踢开,大踏步跨过门槛,走到里面的雅间。

‘嘭’地一声,震惊了里面两个肉身缠绕的人。

“沧海禅师?”

里面的男人是蕙心小筑守门的护卫,榻上的女人,是扮做景心的项回心。

“孽障!”

看到满地狼藉的衣服,沧海破口大骂,护卫吓得两脚发软,从床榻上滚落下来,赶忙找到衣服披上,跪倒在沧海的跟前,不停地顿首,苦苦地哀求:“禅师饶命,禅师饶命”。

沧海目露凶光,蹲身到护卫的跟前,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知道你犯了要命的罪过,你还敢求饶恕?”

护卫仰脸看向沧海,显得浑身瑟瑟发抖,沧海蓦然出手,掐住了他的脖颈,用力一拧,这个护卫,毫无痛苦的气闭在当地。

太突然的一个决定,沧海身后的侍女,吓得扑通跪了下来,叩首说道:“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奴婢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景心’淫-乱瑞鹤仙庄,不但有辱自己的名声,更有辱瑞鹤仙庄的名声,如此之大的过错,沧海气在心里,恨在心里,当事人,看到这件事的人,都是沧海心中的刺,那位侍女看到死去的护卫,哪有不害怕之理?

“既然没有看到,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沧海勃然大叱,侍女吓得一呆,随后会意,赶忙叩头说道:“奴婢这就滚出去,奴婢这就滚出去,奴婢什么都没看到”。

侍女吓得腿脚发软,爬出了房门,她真的受到了惊吓,吓得全身麻木,连路都不会走了,侍女‘消失’了,沧海怒视起牙床。

“孽障,你给我滚出来!”

事情败露,项回心不害怕,她只在意,她的食人花毒有没有解除,如今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她不相信沧海会因为此事杀了他的宝贝曾孙女。

一脸的沉默,面无表情地走下牙床,‘景心’跪倒在沧海的跟前,

“逆曾孙,逆曾孙!”

沧海气得口唇都在颤抖,项回心蓦然抬起了头看向了沧海,毫无惧色地说道:“如果曾爷爷认为心儿给您丢脸了,您就杀死心儿吧”。

项回心将眼一闭,脖颈一仰,靠的是那份自信。

“啪!”地一声响,沧海挥手重重地给了‘景心’一记耳光,只打的项回心匍匐在地,沧海是如此的心疼。

“你要气死我?你要气死你的曾爷爷?你索性拿刀把你的曾爷爷杀了”。

项回心被打的口角淌出了鲜血,对这种恨她只有忍受,因为她还没有找到《神龙宝典》,她不能‘逃离’这里。

‘景心’知错不改,还是一脸的强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沧海更恼怒了,为她的态度更气恨,气得手足无措。

四周踅摸着,沧海抓起花瓶中的‘鸡毛掸子’,扬起便向‘景心’的身上抽打了下来,口中骂道:“逆曾孙,不知廉耻,有辱家门,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项回心扭曲着身体,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掸子像雨点般落在她的背上,在项回心的心里,只有恨,在心里恨道:“沧海秃驴,今天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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