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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夙命奇缘-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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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华父亲将景心轻轻地放了下来,让她躺在一块野草比较厚的地方,这才起身,朝山峰的背面走去,那里似乎有项华父亲的希望。

中年男子去了,青年人坐到景心身边的草地上,静静地看着这个女孩儿,景心双目轻合,昏迷显得平静,但又时不时会紧蹙双眉。

“你一定要好好的!”

青年人喃喃自语起来,看着景心,别有一股滋味,不能理解,甚至在抱怨,“师父为什么要让我用命来保护你?”

看着景心,这样一个‘陌生人’,他的师父都如此关心在意,青年人从记事以来,从来没有得到过师父的赞许和关怀,青年人为此极为苦恼。

“我到底是谁?”

这句话,又在青年人的脑海中回响,这句话,从青年人懂事的时候便开始疑问,这句话,青年人渴望得到谜底。

可是,他的师父从来没有对他讲过。

青年人胡思乱想着,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一声长唳,云端上盘旋出两只大鸟,是两只九天翱翔,目光锐利的巨鹰。

两只鹰儿在天空欢快的飞旋,青年人欣喜若狂起来,站起身,跑到崖边,从怀中取出一支小小的短笛,入口轻吹。

呜呜,耶耶,

两只鹰儿听得懂声音一般,抖动起那两只结实的翅膀,一只飞到景心的身旁,一只落在青年人的肩膀上。

“你们终于出现了,让我等的好苦!”

青年人面带微笑,抚摸起鹰儿的额头、脖颈,然后从它的脚上解下一对儿绑定在一起的竹筒。

竹筒有指头粗细大小,一个里面装了一支炭笔,一个里面塞着空白的纸条,这两只鹰儿,无疑是鸿雁传书的引线。

“他果然是在招救援!”

项华的父亲,看着青年人在纸条上写了字,然后放入竹筒,再放飞巨鹰,心里说不出的感慨。

一只巨鹰飞走,另一只巨鹰也跟着同伴飞上了天空,成双成对,戛然共鸣了两声,飞向了云彩深处,直到不知所踪。

青年人回过身,看了一眼松树顶上的红绸,在心里舒了口气,幸好刚才举动没有白费,在眼神不经意游动间,发现了立在山道口的中年男子。

“你在监视我?”

青年人的心里很不服气,项华的父亲则是轻轻一笑,说道:“是你多心了,我是刚回来,恰好看到了”。

“后面有路吗?”

“四顾一目了然,地势宽阔,除了厚厚的山壁,便是深深的悬崖,就这些,再无其他”。

“没有下山的路?”

“除非我们有翅膀可以飞下去!”

青年人长长的吸了口气,又吐了出来,似是生气,却不是生气,

后面没有下山的路,他们如今深陷绝境,有可能有断粮饿死的危机,既是这样,中年男子依然很淡定,又淡淡地说道:“我发现了一个山洞,这里夜风一定很大、很凉,有一个避风港也不错”。

“我们已经深陷绝境了,你还有心思找‘避风港’?”

“已经这样了,还能如何?再说,恐惧有用吗?还不如留点力气活下来”。

青年人突然肃然,变得很郑重,说道:“你很了不起”。说罢,抱起远处的景心,向山坳的后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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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红箫剑’易主

山后的平地还算不小,只是狼藉了许多,一片荒凉的气息,杂草有枯有荣,郁郁丛生,乱石垒垒,像草原上的绵羊一样。

绕过山峰,青年人一眼便看到了中年男子说的山洞,便抱着景心走了过去。

绝地不等于是死地,像项华父亲有如此强悍生存能力的人,在这里一点都不犯愁,虽然下不去、也上不去,但还是找到了能吃的东西。

山坳中的水潭,从高山上冲下来的水涧,有鱼儿也跟着跑下来,在水潭留下来的,便在这里生存,留不下来的,就跟着水流继续游走。

项华的父亲用树枝做叉,猎到几条大鱼,青年人找了枯叶抱入山洞,给景心铺了一张床,又生起来火,暖和起这座冷清的山洞。

“都这么久了,毒也清了,为什么还不醒来?”

已经很久了,项华父亲猎到的肥鱼已经烤熟变黄,可是景心还是昏睡着,看着景心腮红如桃,安静香甜的睡着,青年人变得担心,喃喃自语起来。

“让她睡吧,如此简陋的困境,睡眠是她恢复体力的最好良药”。项华的父亲倒是很安心,翻动着手中的烤鱼串,说这话,也算是宽慰了,

虽说是这样,但是青年人还是很不放心,但他更不相信中年男子的那句话,‘这里是绝境,没有出路’。

青年人别过脸,不再看景心,又愣愣的坐着望着山洞外,过了一会儿,青年人突然说道:“我出去走走,……”。说罢。站起身,向山洞外走去。

“给你!”

项华的父亲说着,将一串儿烤好的鲤鱼掷给了青年人,这才说道:“吃完东西后,才有力气探路”。

貌似项华的父亲看透了青年人的心事,知道他要去外面找路一般,说出了这样的话,青年人也没有太在意这句话。接过飞来的鱼串儿,说了一声“谢谢!”

……

青年人出去很久了,景心依然昏迷不醒,项华的父亲觉得在山洞里有些闷,便起身也走了出去。

此时午时刚过,艳阳高照。天气特别的焦热,放下深陷绝境的苦恼,在这里踱踱步。散散心,欣赏欣赏风景,也是很惬意的。

欣赏着云岚缭绕的山峰,和满石缝的古松。绿绿点翠,坚韧不拔,项华的父亲很有感概,心道:“石缝中的青松,都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我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说不担忧,项华的父亲真的担忧了。如今的他并非无牵无挂,万一在这里孤老一生。该如何是好?

不知不觉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项华的父亲来到坠崖的地方,因为天气的炎热,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看到一汪潭水。感觉很有吸引力一般。

心里这么想,便向水边走去。

来到水边,项华的父亲拔出腰后的红萧剑,摘下身上的配饰,解开了外衣,脱下了内衫,一起放到一块大石头上,这才慢慢地向水中走去。

潭水不是很深,但也不浅,项华的父亲停在了水面达到胸前的地方。

清凉的潭水,柔滑无骨,浸泡着他那颗冰凉的心,享受着这些水给他带来的凉意,和绝望中给他带来的平静。

项华的父亲闭上了双目,静静地,静静的在想,赵霞为什么要让他避开这个从飘云山走出来的女孩儿。

哗啦啦!

一阵水响,不知过了多久,水里像是起了很大的波澜一样,项华的父亲敏感性地睁开了双眸,顿时间目瞪口呆。

“这里怎么会有一个人?”

水潭里,突然冒出一个赤果果的少女来,甩起她的秀发,长长地吐了口气,像是在水底下呆了很久一样。

少女,乌黑发亮的大眼睛看着项华的父亲,很是的奇怪。

“看什么看?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怎么会在这里?”

项华的父亲,竟然觉得挂不住了,一个女孩子,赤果果从水里出来,看着一个赤果果的男人,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脸红、害羞,隐藏、回避。

“干嘛对人家那么凶?我又不认识你”。

少女,也变得责怪起来,对这个陌生的男子,充满了好奇,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而项华的父亲,对这个女孩更充满了气愤,又有些好奇,她明明是景心,她不是昏迷的吗?怎么会突然间醒了,还出现在这里?

可能是项华父亲散步的时间太久,他刚出山洞,景心便醒了过来。

景心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中,像这样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离开玉溪宫来到中原,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次,昏迷后便会在另一个地方醒来。

景心好奇这个山洞,便出来看看,项华的父亲有心思散步,没有直接来到水潭,景心却是闻声音而来。

景心是个爱干净的女孩,都一天一夜了,见到如此清澈的潭水,那还不跳在里面洗浴一番?

是因为大意,项华的父亲没寻思景心会醒来,更想不到她会在水里潜水洗浴,两人突然四目相接,场面弄得好不尴尬。

“听到没?我让你上去!”

景心从小在玉溪宫长大,与世隔绝,除了爷爷,根本没见过别的男人,哪儿懂“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项华的父亲忍不住再次呵斥,景心感到委屈起来。

“我就不,我干嘛要听你的?”

“你敢!”

项华的父亲忍不住厉声呵斥,声音太大了,这句话把景心震摄了,景心嘴一撇,哇地哭了出来,说道:“你凶我?你凶我?爷爷娘亲都没有对我这么凶过我,你凶我?”

如此尴尬的处境,还把景心吓哭了,项华的父亲真坦然不了了,厉色不了了,又温言说道:“我不是非要凶你,不哭,不哭啊,你快上岸,把衣服穿上”。

“那你向我说对不起”。

景心突然不哭,又理直气壮起来,

这样的处境,项华的父亲真理直气壮不起来,赶忙说道:“好,我说对不起,是我不对,刚才不该对你那么凶,这样可以了吧?你赶紧上岸,把衣服穿好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

景心得意洋洋起来,得胜的感觉真好,说罢,转过身朝岸边走去。

“你肩上的伤?”

景心一个转身,项华的父亲没来得及及时回避,不经意看到了景心的背脊,又大为疑惑起来,忍不住脱口而出。

“什么伤?”景心蓦然转身,奇怪地问道,

“你快上岸,把衣服穿好!”

景心离开水面已经有一半的身体,项华的父亲看到了很多不该看到的,已经赶忙闭上了双眼,景心觉得这个人的动作和反应都是奇奇怪怪的,忍不住嘻嘻一笑,说道:“可以先说吗?”

“不可以,快点上去,要不然我不和你说话”。

项华的父亲依然闭着双眸,感觉着水面的动静,知道景心并没有上岸,

这个中年男子的话太严肃了,不苟言笑的样子,景心有心拒绝,却没有做出来,她感到这个人很有威慑力,让她不可抗拒一样,又碍于太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便很‘听话’地走上岸,穿好了衣服。

“好了,我穿好了,你快出来吧”。

不知从何时,景心变得乖巧,穿好了衣服,鬼鬼地背过身,学着中年男子‘害羞’的样子,也给这个中年男子一点空间。

“怎么回事?”

项华的父亲已经开始困惑,一切像是错觉一样,疑问眼前这个女孩不是和他一起掉下悬崖的景心,因为,这个女孩的肩上,根本没有行尸的抓伤。

当景心把衣服穿好后,项华的父亲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腰系蝴蝶结,亭亭玉立的红衣少女,肩上还有那点点殷红和衣服颜色融合、并不明显的血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了,你可以转身了!”

项华的父亲走上岸,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算是解了尴尬,用手中的玉箫搭了一下景心的肩头,轻轻地说道,

景心笑吟吟的转过身,当她还在为中年男子说那句‘伤’,感到奇怪的时候,却突然惊奇起来,

“红箫剑?红箫剑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景心看到了,看到了她与尤游分别之时,尤游带着防身的‘红箫剑’。

红箫剑不管是尤游的,还是一剑飘红的,这把剑的的确确是项华的父亲的,是项华的父亲送给一剑飘红的武器,因为项华的父亲是一剑飘红的师父。

景心不知道武器的来历,认为尤游捡了它,它便是尤游的,尤游一直拿着这把剑,如今尤游失踪了,而红箫剑出现在另一个人手中,让她感到不安。

项华的父亲知道景心说的是什么,表情依然很沉着,用指尖,轻轻地发出一股真气,射入玉箫的孔中,这才幽幽地说道:

“我想姑娘是误会了,这是我的乐器,一直带在身边,从来没有释手过”。

“不可能?你在说谎!”

景心不相信,一把从项华父亲的手中夺过了红萧剑,捉住了‘剑柄’,用力一拔,想把里面的宝剑拔出来,证明给这个中年男子看,这是一把剑。

“把它还给我!”

景心动‘粗’,项华的父亲没有动武,而是伸出手来讨要。

 第29章:老虎与猎人

捉住两头儿,景心用力拔红箫剑的‘身体’,左边拔拔,右边试试,为什么是‘生’在一起的红萧?哪里有利刃能拔出来。

景心困惑起来,心里怅怅起来。

“怎么?还不肯还给我吗?”

项华的父亲又再讨要,景心开始尴尬起来,忍不住把红箫剑仍了过去,说道:“给你就给你,哼!”

项华的父亲接过了玉箫,开始好奇,反复地打量这个红衣女孩儿。

她眉目清秀,湿漉半干的秀发草草的挽了一个髻,白嫩的脸上红扑扑的,没有娇嗔,没有娴静,多几分抱怨和失望。

“你的伤?”项华的父亲忍不住再次发问,

“什么伤?”

景心变得如在雾中,

项华的父亲察言观色,觉得奇怪,眼前这个女孩,一脸迷茫的样子,不像装假,使他更疑惑起来:“肩上的,难道你的肩膀上没有受伤?”

项华的父亲一直有个困惑,在景心赤果出水的那一瞬,景心的肩膀是没有伤的,可是这个女孩,明明就是从飘云山走出来的那个小丫头。

在深林,景心被行尸抓伤,项华的父亲亲眼所见,在这里,也是他冒着生命危险,为景心吸出毒液,此时此刻,为什么那些伤不见了?

“我的肩膀上受伤了?”

景心比项华的父亲更奇怪起来,忍不住回头看自己的肩膀,突然感到惊奇,她的左肩衣服上有‘莫名其妙’的血迹,因为衣服的颜色是红色的,竟显得像泥污了。

“为什么有血迹?”

景心闭上双目。晃了晃头脑,在深林遇到行尸突袭的记忆回想起来,“是啊,我受伤了,可是我的肩头并不疼痛,而且根本没有伤口”。

“那是怎么回事?”

景心如在雾中,项华的父亲也如在雾中,忍不住发问。

“我不知道!”

“难道所有的事你都忘记了?”

“是真的,一定是真的,……”。

景心肯定地承认了自己的伤,又回忆着,莫名其妙地说道:“那个很疼的梦是怎么回事?我的伤哪儿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

景心突然惊奇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经意见看到项华的父亲在注意着她,脑海中又回想起尤游那句话,

‘江湖险恶。不要太相信任何人,尤其是《神龙宝典》的事,更不能随意对人言’。

“难道什么?”

项华的父亲忍不住又在发问,

景心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动了几下,一抿嘴,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难道,就是一时失口”。

“……”。

“啊呀,肚子好饿呀。找东西吃了!”

景心说着,便转过了身。蹦蹦跳跳地想离开这里。

“站住!”

项华的父顿时面沉如水,斥责了一声。

景心霍然回头,看起项华父亲那股威仪凛凛,不苟言笑的样子,很是不喜欢,更开始怨愤愤地说道:“你又不是我的长辈。说让我不走,我就不走?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放肆!”

“哼!”

景心一个鼻哼,扭身便走。

可能是身在高位久了,因为从来没有人敢违拗过他的意思,更没有人向他说过不,对景心的违背,项华的父亲有了些许的气恼,却没有露在脸上。

景心走了,项华的父亲抬起了他的手臂,聚集一股真气,蓦然拍出一掌,向景心身上打了过去。

真气在项华父亲手中像是有灵性一般,发出之后,不是重伤景心,而是一道柔韧卷曲的力道,把景心‘拉’了过来。

“哎!哎!哎!”

景心吓得惊恐起来,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项华的父亲没有留情,一张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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