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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夙命奇缘-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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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自从认了他这个曾爷爷,追风的事,谢靖的事,沧海感觉他是一个罪人,感觉他是一个剥夺景心快乐的人。

沿边渔民受灾,景心不知者不为罪,可是,这样的祸事推卸不了,他害怕景心知道真相,害怕景心一生都活在自责和悔恨中,因此,他害怕追风把真相说出。

一句替你受过,景心更是呆在当地,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到无名的处境,景心不禁流下了眼泪。

“曾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无名哥哥是替我受过?”

沧海心疼着,更是无语。

恰在此时,门外两个武士押来一位少女,推跪到沧海的脚下,两名武士躬身行礼后,一名武士说道:“属下该死,这丫头偷天换日,把曾少主不知道弄哪里去了?特来向禅师……”。

武士说着,顿时哑然一呆,他发现景心跪在沧海的脚下。

景心、叶轩何许人?只不过是两个单纯的女孩,他们耍用的伎俩,怎么可能轻易的骗到门外那些干练的守卫?景心假冒叶轩刚走,因为房内太安静了,由此守卫感到异样,偷眼去房中窥看,‘景心’依然背着门口而坐。

太安分了,又让守卫感到不安,便开门看个究竟,谁想到,已不是景心。

看到叶轩穿着景心的衣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沧海心中更加的恼怒,挥起手掌便向叶轩的面颊打了过去,更大叱道:“你这不知死活的贱婢,你要害死我的景心吗?”

随着这声厉喝,随着这一巴掌的打出,叶轩摔出老远,面颊顿时通红肿胀,口角淌出了鲜血。

“曾爷爷?……”。

看着沧海,景心吓得目瞪口呆在当地,这是她第二次见到她的曾爷爷像一个暴徒,是那么严厉和凶残,她开始怀疑了,这不是她的曾爷爷,她的曾爷爷是一位那么和蔼的老人家。

轻轻地摇着头,景心泪水更如雨下,景心哭着说道:“如果无名哥哥死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谁人能理解沧海的心?沧海的心里也充满了无助,景心惹上了如此大的祸端,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看向景心,沧海的眼神是那么的慈爱,他的心已交瘁。

“景心,曾爷爷都是为了你,你不该这么顶嘴,……”。

逐风,毕竟是一个知内情的人,景心说出这样的话,让他不得不为他的师父叫屈,语气中充满了责怪。

“不——!”。

景心大叫了一声,愤怒的目光看着沧海,激动地说道:“他不是为我,不是为了我,他只会让我心痛,他只会伤到我,他在用刀子割我的心,我好疼,……”。

景心哭着,喊着,沧海的心像被鞭子一直抽打一样难受,最后紧闭了一下双目,两行眼泪随着眼角而下,最后,一指景心,怒斥道:“叉出去,关起来,没我的命令,她谁都不许见”。

“为什么又要关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让无名哥哥为我受罪?曾爷爷,我恨你,我恨你……”。

景心更是愤怒了,

押来叶轩的那两个高大魁梧的武士又将景心架起,景心用力挣扎着,不惜将自己的双臂弄疼,撕扯着,依然摆脱不了束缚,就这样,好无能力的被带出了沧海的禅房。

 第11章:鞭不落

随着门外的一阵锁链声响,景心又被关进了她的暖阁,景心绝望到了极点,失望到了极点,趴在地毯上放声痛哭起来,那声音久久不停息。

“孩子,不要怪怨曾爷爷,不要怪怨曾爷爷”。

景心的每一声哭声,都像针刺一样扎着沧海的心,沧海在暖阁窗外看着,心疼到了极点,悔恨到了极点,无奈到了极点。

沧海的心碎了,都不忍心再看,颓废着走下台阶。

沧海没有一点办法,关景心更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如今的景心不能见任何人,任何人都有可能是要她命的人。

走在院中,此时的雨已经不下了,但还是特别的幽冷,砭刺着人的骨髓,沧海的心已经感觉不到了,他是疼的,愁的。

“心儿是个懂事的孩子,刚才那么说也是不知就里,她哪里知道师父的难处”。

天寒气冷,逐风为沧海披了一件披风,并出言安慰。

沧海徒步走着,逐风紧随其后,沧海轻轻地摆了一下手,说道:“不要跟着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罢,步履似蹒跚地离开了慧心小筑。

此时,天很黑,又将近黎明,沧海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那片有绚丽色彩的冰塑宫殿,来到了回思殿,步入了那位在这里长眠六十多年的地方。

这里依旧,和景心、叶轩擅闯时一模一样,柔和的夜明珠珠光,神奇的‘玄冰石’,不同的是,沧海知道这具金棺里的人是谁。

抚摸着金棺的棺盖,沧海心中更是一阵酸楚,忍不住又一次掉下眼泪,幽幽地说道:“我对不起你,如今更对不起你,没有好好的保护好景心”。

沧海毕竟上了年纪,遭逢如此大的难处,哪里经得起心灵上的折腾?已经心力交瘁,不知不觉间,坐在金棺的下面,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

蕙心小筑,精致的暖阁,景心伏地恸哭,眼睛都哭肿了,依然没有人理会她,景心喃喃自语起来,

“无名哥哥因我受罪?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景心太迷茫了,感觉事情很严重一样,她想破了脑筋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事?伤心着,痛哭着,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一阵锁链响,景心愣住了,过了好长一会儿,却没人开门,景心不由抬起了头。

此时天已经大亮,还是个大好晴天,纱窗透过,艳阳映入室内,没有那两个看守人的影子,景心好生的奇怪,不由爬起身来,去拉房门。

“呀”地一声,暖阁房门应手而开,景心的心跳开始加速,慢慢地探出头来,大院内静悄悄,一个人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景心奇怪起来,昨夜她还清楚的记得曾爷爷沧海的‘怒目圆睁’,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门开了?守卫没了?

“我才不要让无名哥哥为我受罪,你们说是我犯的错,我就一个人承担”。景心想了想,最后将心一横,一副敢作敢当的样子,走出了房门,

“等等!”

快到院门口的时候,景心突然停下了脚步,在心里阻止自己,她察觉到慧心阁院外的入门墙后有很多人呼吸的样子。

“我不能这样出去,我要避开他们”。

景心想着,慢慢地退了回去,

景心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大院之外,门墙之后,潜伏了十几个高手,正等待景心从这里经过,好一拥而上,擒拿后押到振宇九洲大殿,谁会想到,他们等候到辰时已过,还不见景心出来,忍不住差侍女去里面查看,里面早没了景心的影子。

追风气得顿足,如果找不到景心,他和项回心的计划要爽约了。

……

“我是来领责罚的!”

景心翻墙逃出惠心阁,来到瑞鹤仙庄的刑房之内,这里的掌刑管是一个面目凶神恶煞的黑胖汉子,他对景心还算有礼。

景心说出这样的话,他不明就里,景心再说清楚一点,“她要领和无名哥哥同样的刑罚,这是曾爷爷的意思”。

景心已经痛心不已了,满脸泪痕中,心中充斥着恨,让她已经变得麻木,根本不知道和无名同样的责罚意味着什么。

“那就得罪曾少主了”。

掌刑管事依然对景心恭敬有礼,并且对景心的话丝毫没有怀疑,毕竟,人人都知道,犯错的人是景心,沧海下令处罚那是理所应当的事。

顿了一下,掌刑管事又道:“刑罚是因人而定的,男犯重错用‘杖不跌’,女犯重错要使‘鞭不落’”。

“无所谓”。

景心的内心已经麻木不仁,甚至非常痛苦,充满自责中,只有和无名有同样的遭遇,他才能心安理得。

“那便开始吧!”

掌刑管事也很直接,使了个眼色,身边两个壮汉便把景心那瘦小的身躯架了出去,拖出了房门。

在一个阳光明媚,青石切成的大院中,景心只穿着单衫,赤着双足,被蒙住了双眼,等待她的是一百下的‘鞭不落’。

“行刑!”

余音拖的很长,掌刑管事那粗重、严厉的喊话响彻在景心的耳畔,景心的身边,有八个手持长鞭的人。

“啊——!”

一声惨叫,一人猛烈地抽出一鞭,打在景心的背脊上,登时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在景心吃痛,身体向前扑倒的同时,另外两条长鞭缠住了景心匍匐下去的双手,猛然把景心的身躯拽飞了起来,紧接着,那雨点般的鞭笞就落在景心那娇弱的皮肤上。

所谓‘鞭不落’,是让受刑人的身体在空中不落下,那种飞来飞去的恐惧,那种痛彻心扉的巨疼,惩治大奸大恶,十恶不赦的人,是最好的法门,可是,尝到这种痛楚的人是景心,那种恐惧异常,痛彻心扉的感觉串遍了景心的全身。

在空中飞来飞去,没有几下,景心后悔了她的决定,这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痛楚,她受不了,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掌刑人不会因景心心中后悔而停下他们的鞭子。

院外,传出了景心凄厉的惨叫声,每一下都是无尽的煎熬,这些掌刑的人飞舞着步子,挥动着皮鞭,没有一丝的不忍,在景心身上不停的抽打,不停的拽扯着景心的四肢不让落下。

时间好长好长,景心的叫声一次比一次弱,弱到没有呻吟的声音,弱到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在极限的痛楚中产生了麻木,神志也开始模糊了。

终于到了一百下,景心被扯着四肢,轻轻地放到地上,景心的全身在抽搐,身上的伤兀自渗出着鲜血,持鞭人放弃了鞭子,有两个人把景心架了起来,景心忍不住用颤动的双唇,轻轻地呻吟,

“疼,疼,……”。

最后,还是被那两个人拖走了。

景心身上的血不停地流,拖过去的路子,都沾染了血迹,那两个掌刑人把景心拖到了‘回思园’,关进了一间冰室,这是无名禁闭的地方。

随着一声闭门的声音,景心被关在了这个由冰雕做成的监牢里,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受刑前的那身单衣,如今已被长鞭抽的破烂不堪,占满了血迹,在这如此酷冷的冰室,本来仅存的疼痛,也开始变得麻木起来。

还是随着那声闭门的声音,在远处一层冰雕栅栏的里面,无名睁开了双眼,看到远处有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愣了一下。

“这里是哪儿?”

景心也抬起了头,想看一看四周的环境,留恋一下这美好的世界,就这样,和无名四目相接,无名震惊在当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景心。

“无名哥哥?”

景心看到了无名,他也是一身的血污,景心心里却好生的安慰,至少,她的无名哥哥是活着的。

“啊——!”

一声难以抑制的叫声,无名发了疯一样把他和景心之间的冰雕栅栏打碎,随着一声冰裂的声音,无名跑到景心的跟前,不知所措起来,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曾少主,怎么会这样?”

无名心疼不已,痛彻心扉,把景心搂在怀里,看到景心手腕、足踝勒出的血印,吓得木然在当地。

“我还是喜欢无名哥哥叫我心儿的时候,是那么的温暖,贴切,我发现瑞鹤仙庄好冷,让我在发抖”。

景心的气息很弱,声音很轻,又是那么的无助和悲凉。

“难道,难道是主人,他对你用了‘鞭不落’吗?”无名是多么的难以置信,他的心更掉入无限的恐惧当中。

景心摇了摇头,是那么的浅显,几乎让无名感觉不到,景心说道:“不是的,是我自己领的罚,曾爷爷不知道”。

“你,啊……”。

听说这不是沧海的命令,是景心自己做的傻事,无名气得放声大叫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你自己?”

景心流着泪水,幽幽地说道:“心儿好害怕,曾爷爷变得好暴戾,心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儿不要无名哥哥为我受过,心儿不忍心”。

无名哭着,不住的摇头,“你这个傻瓜,你这个大傻瓜,心儿根本没有错,我何来为心儿受过?……”。

“你终于又叫我心儿了,……”。

景心的脸上又露出了一抹微笑,是那么的温馨,嫣然和苦涩。

 第12章:置于死地

无名的心像被刀子一直在割一样,自从他被逐出师门,来到瑞鹤仙庄后,无名什么都不敢,甚至正眼多看他心仪的女孩都不敢,无名害怕,无名怕只是看到对方的愿望,都会变成奢求。

此时,无名忍不住又叫了景心‘心儿’,景心浅浅的笑了,无名更是撕心裂肺般心疼,景心接着又道:“心儿来陪无名哥哥一起受罚,一起禁闭……”。

“心儿,心儿,你不要睡过去,不要睡过去!”

景心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几乎已经听不到了,双眸慢慢地,慢慢的快睁不开了,无名快要发疯似得呼喊起来,景心幽幽地说道:“无名哥哥,心儿好困,心儿想睡觉”。

“不要睡,不要睡,振作起来,振作起来,心儿,心儿,用你的‘心经’,护住你的心脉,要不然,要不然,心儿,心儿,……”。

景心的身体开始柔软起来,慢慢地闭上了双目,无名恐惧起来,“我不能让你死,不能让你死,活过来,活过来!”

无名伸出手掌按在景心的心口,感到景心的酥胸是那么的柔软,无名将真气注入到景心的身体,护住了景心的心脉,随着一声轻咳,景心又苏醒过来。

悲苦中,无名又高兴了起来,满脸泪痕,说道:“心儿,快醒来,不要睡过去,看那墙壁,墙壁上有心决,你默记它,它会护住你的心脉,就不会感到冷了,你要好好的,你千万不能有事……”。

墙壁上,有人刻写着‘御寒心经’,可是景心,把眼睛闭上了,心意是如此的坚决,“我在受罚中,我不要用内功抵抗,我不要……”。

“你是傻子!”

几句话,无名的心像被揪住了一样难受,痛哭出声,大斥道:“你这个傻丫头,你会死的,你知道吗?你会死的,……”。

景心的气息越来越弱,无名就不停的把真气输到景心的体内,可是他的真气在景心身体只停留一会儿便化为乌有,无名还是那样锲而不舍。

“无名哥哥,不要浪费你的真气了”。

景心从一次次的昏厥中醒来,开始摇头,开始阻止,细如蚊哼地说道:“曾爷爷不释放你,我就死给他看,……”。

无名的眼泪又一次骤如雨下,滴在景心的面颊上,紧紧的搂着景心,让人是如此的心碎,无名哭着说道:“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不值得,你要好好的,你不能有事”。

“无名哥哥,心儿心疼你,第二天我又回了‘天外天’,曾祖母好严厉,心儿好懦弱,当时为什么没有冲出去,心儿好后悔,……”。

无名茫然若失,又开始不停地把真气输入到景心的体内,景心的身体还是越来越僵硬,气息越来越弱。

景心的命,在一线间,无名一双泪眼莹莹发亮,突然像是恍然到什么,无名立刻把景心放下,跑到冰门口,伏地跪了下来,开始顿首不已,

“我求求你们,告诉主人一声,曾少主在这里,曾少主被罚到这里,主人他老人家不知道,我求求你们,要不然曾少主会死的……”。

苦苦的哀求,用额头来代替心声,无名的额头磕出了鲜血,景心努力地爬起身,轻轻地叫道:“无名哥哥,不要哀求,我不出去,我要在这里陪你”。

无名回身斥道:“傻丫头,你这傻丫头,你这样会死的,会死的”。

门外的守卫依稀听到了无名的话,却又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无名好像说曾少主受罚禅师不知道?”

“我听着也是,……”。

“他的话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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