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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末世女清穿-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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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头露面,说得可是年秋月。现在,她是四贝勒的女人,虽然只是个格格,可如果让她去抛头露面,去娱乐大众,那就是打四贝勒的脸。
毕竟,这里可不只是爱新觉罗的人。还有蒙古诸部的人,还有很多大清的贵族子弟。
你当皇帝的让自己儿子的女人去给他们献琴唱歌……这事怎么说都难看。这里难道就少几个舞女了么?
至于有人自愿献歌舞,那就另当别论了。
康熙一听这话,假意咳了一声。心知这出戏是看不下去了!“佟佳错所说甚是,年家丫头此举确有不妥。罢了,老大,今儿这事你安排的,找几个人跟年家丫头一起吧!”
“嗻!”
子娴告了声罪,重新坐下。
年秋月再一次白了脸色!这一下,子娴不给她捣乱了,不论是嗓子还是腿脚全都正常得很。
可她却觉得站不起来,张不开嘴。她转头看向四贝勒,见他脸色阴沉,整个人透着股危险的冷酷。
“四爷!”她无声唤着。可此时,却是骑虎难下。她自己之前主动弹唱的,之前皇帝问时,她也是应承下来的……可如果她真的弹唱了,岂不就成了舞女伶人了?那以后,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她给四爷丢人了啊!四爷还会喜欢她么?
可惜,她的四贝勒此时想的全是刚才子娴极为干净利落避开他手的动作。
年秋月不得不唱,唱的什么大概她自己也不知道。唱完一首,便缩了回去,再不曾见她冒头说一句话。
子娴只当好戏看了,她其实还挺好奇,年秋月到这个世界到底多长时间了。怎么这些常识都不懂?
年秋月也在自省,这段时间做的这些事。除了救了皇帝、四爷、十三、十四几人,得了四爷的好相待外。她着实吃了不少亏。
嬷嬷死了,那是她的一大助力。如今虽然还有人用,却是束手束脚,很不方便。她还破了一回财……一万多两银子呢!就算她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
而有了今晚这事,四爷还会再喜欢她么?还有白天她那一身红又触了十三爷的伤心事……
这么一想,她不由难受又后悔。
…………
晚宴结束,四贝勒无视年秋月欲哭含泪的双眼,直接进了子娴的帐篷。
一进去,就把侍候的人全都撵了出去。拖着子娴就往褥子上压!
子娴哪里容他,手一拧挣脱他的手,退离他两步,皱眉看着他:“你想怎么样?”之前的事惹他个没脸,这人会生气她大概猜到。可她以为,以他一个大男人的气量,怎么也应该忍了。最多就是冷落她罢了!!
“想怎么样?”四贝勒瞪着她:“爷想教教你,什么叫为妻之道!”
子娴震惊了,讶异了,然后仰天哈哈大笑起来:“为妻之道?”这话,她听着就像是个笑话,可笑之极。“为妻之道与我有什么关系?”子娴笑道:“你我可不是夫妻。”
不论是名还是实。说名,她只是格格,是个小妾。虽说她们这些皇室的小妾不能被送来送去,可原来的佟佳子娴跟送的有什么区别?说实,他们现在可还干干净净呢!跟她谈为妻之道,简直笑话。
“我知道之前惹恼了你,你若真生气,我陪你打一回。”至于旁的,就想也别想。
“你,你果然不情愿!”四贝勒却好似抓到把柄一样,“我每次睡过去,都是你在做怪!”
子娴冲天翻个白眼,这是多迟顿,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爷承认开始亏待你了,可后来爷不是补尝了么?为什么不愿意?”既然已是他的格格,那就只能是他的女人了。她为什么不愿意让他碰,甘愿守一辈子活寡?
子娴冷嗤,这问题,还真是不屑回答。不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四贝勒一眼,心中坏笑一声:“为什么不愿意啊?当然是因为……你太脏了。”
“大胆!”
“我一直很大胆不是?今儿我们把话说清楚。我有洁癖,男人脏了,我犯恶心。但我也承你四贝勒庇护之情,必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但想要更多……你后院里的女人多的是,也并不是非我不可。还有,你要么今儿就杀了我,否则,贝勒府我不准备回去了。你外面的那个庄子就赏我了吧。回京之后,我就直接住那了。”
子娴说完,错身出了帐篷。
四贝勒气得手在发抖,心中怒火滔天,却不知要怎么发 泄出来。
杀了她。有那么一瞬,他的确有这样的想法。可不知为何,在他动了杀心的那一刹那,冥冥就觉得,他杀不死她。而且,会将她彻底推到敌对的位置上去。而与她为敌,会很麻烦很麻烦。
不杀她,不杀她又能如何?
他一直以为,他是可以拿捏住她的。如果用金钱地位不行,那就用女人最在乎的感情。可现在他发现,这所有的一切对她都没有任何作用。
金钱?只要她愿意再出售几块微雕,便可以赚进大量的金钱。地位?他能给她的最多也不过是侧福晋,那对她来说,跟个格格完全没区别。甚至也许还不如格格来得自在。
感情……以前他觉得有机会。可现在,他知道,她也根本不在乎了。


、第41章 坑死四贝勒了

从那天之后,在子娴刻意下;她与四贝勒再没碰过面。
小鸟的骨头仅十天时间就长好了;康熙御驾也准备回京了。
所以,在临行前一天;子娴准备将小鸟送回去。
策马狂奔;总是让人心情舒畅。小鸟盘旋着低飞;不愿远离。
感情是个奇怪的东西,两个个体在一起时间久了;就算没有交流,就算拒绝;总会产生感情。
就像小鸟,它甚至没有人类那复杂的大脑,此时的它便产生了不舍的感情。才十天而已。
大概也因为如此;她完全可以选择不回京城,一个人海阔天空的去玩去闯,可最终还是选择一起回京城。
因为不舍,她不舍得弘晖,不舍得好不容易熟悉了的环境……大概也有些舍不得四贝勒吧!这个男人虽然各种让她看不惯,但毕竟也是熟悉的人,甚至还同床共枕过!算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了。
熟悉的对立面是陌生,离开熟悉的一切,她必须去认识那些陌生的人和环境。可当等到熟悉了其他陌生的一切之后,就会发现:也许很多东西都有细微的不同,但本质都是一样的。
因为并没有换一个世界。离开了帝王之家,外面依旧男尊女卑,男人依旧三妻四妾,女人依旧只是后院的摆设,是各势力联姻的工具。
她其实也不过是从一个精致些的笼子里,换到更粗糙的笼子罢了。本质上根本没有区别!因为这整个世界都是枷锁。
而她也总会厌倦那些成为熟悉的陌生。她不认为她能在这样的世界里,找到她所想要的。然后呢?再一次离开,再一次将陌生变成熟悉?
或者,她所想要的,只能自己创造?
“果然,思考才是烦恼的根源。”子娴戳了戳停在肩上的小鸟。
可就算如此,总是向往笼子外面的世界啊!
哪怕外面的世界并不美好,哪怕外面依旧还是个笼子,摆脱不了枷锁。可谁让待在笼子里的人,只能看到那些呢?就算不好,也总要亲身经历一番才行。
“佟佳格格。”
子娴侧头望去,八、九、十、十三、十四全都骑在马上,正悠闲的信马由缰。开口叫她的是十三阿哥!
“见过几位阿哥。”子娴也不下马,在马背上微微弯腰。“十三阿哥叫住我,是有事?”
“佟佳格格,我四哥最近可是有什么事?”
子娴讶异,这人打听情报的手法真是粗暴。再一想,大概也就跟四贝勒关系,不是一母同胞,胜似一母同胞的十三才能说出这样的话了吧。
“回十三阿哥,我不知道。四爷外面的事,怎么会是我有资格知道的?”
男主外,女主内。这个世界很严格的执行着这个规则,包括正经的夫妻,也不会踏过界。
“爷问的不是外面的事,是你们……呃,屋里的事。”话问完,他自己便觉得不对劲了,“呃,我是说,你知不知道最近谁惹我四哥?”最近他四哥非常不对劲。
总是时不时的发呆,但谁只要一撩拨,立刻就下冰刀子,把周围的人冻的像是直接进了寒冬。
啧,连对着皇阿玛的时候都差点没控制住。闹得皇阿玛又提起四哥喜怒不定一事来,皇阿玛上次说过之后,四哥就把自己变成这般冰山模样了。这一次不知道四哥又会怎么样……他总是太过认真!
子娴摇头:“不知道。”她可是很久没见四贝勒了,哪里知道会是谁惹那人了?
十四阿哥在边上嗤道:“我就说,除了那个年秋月,还有谁有这本事?看看她到了这里做的那些事……切,也就十三哥你还为她说好话。”
“佟佳格格,你这是要去哪?”八阿哥笑眯眯的上前,看了一眼她肩上的小鸟,声音极为温和。
“去猎场。”
“佟佳格格一个人么?这可不大安全。左右我们兄弟无事,不如陪佟佳格格走一趟吧!”
子娴诡异的看了他们一眼,并无不可的点头:“好。”
一行人调转方向,策马进入猎场。一路上,几位阿哥话题不断,整个过程相当轻松愉快。
八、九两位贝勒一直试图将子娴拉进话题里。可子娴并不是一个闲聊的好对象,总是两三句,就彻底终结话题。
惹得几人又郁闷又好笑,最终也只能丢在一边。
到了目的地,鸟巢还在,可鸟巢里居客早已离开。小鸟盘旋着树干飞了一阵,又落到子娴的肩上。
子娴戳了戳它的小嘴,“自己照顾自己吧。”被抛弃没关系,反正总是要独立的。生存,从来都是自己的事。
小鸟听不懂,紧紧的抓着子娴的肩膀不放,也不离去。
“既然不走,不如就留着吧。”九阿哥笑道:“难得这么个野性未泯的小东西居然懂得感恩。”
“说得是,等有一天,野性上来了,没准你留都留不住。”十四阿哥也开口道。
子娴垂眸,“那就跟着吧。”又戳了戳小鸟头,抬头看了一眼鸟巢,一时间能想到的,就只有一句话:“回不去了啊!”
小鸟受了伤,就被抛弃。既然被抛弃,那就只能一个人,它可以待在她身边,可以自己努力生存,就是回不到家人身边了。
它的家人也是,选择了抛弃它,就再不留恋,连家都搬了……
“真难想象,佟佳格格也会有这么伤怀的时候!”
“八阿哥与我应该不熟吧?”她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伤感的时候,他又有什么资格评论?
“……有句话叫交浅言深。”
“大概吧!”
“……”
九阿哥笑眯眯的靠了过来:“佟佳格格,明人不说暗话,那两幅微雕是从你手里出来的吧?”
终于知道这两人缠上来的原因,原来是为了这个。可一感觉到两人那紧张中带着些期待的情绪,子娴便放心了。这两人现在只是猜测,并没有确定呢!
“那两幅微雕?九阿哥指的是什么?”并没有刻意的装模作样。
“呵呵呵……”九阿哥突的笑了起来:“佟佳格格,我们既然将这话说出来,必然是确定了的。你也不必做这般姿态,我们兄弟虽然的确好奇,更吃惊。但你到底是四哥的格格,我们还不至于做出什么下作的事来。”
子娴干脆不接他的话,笑得再大声,也掩盖不了那丝紧张。这是诈她呢!不得不说,九阿哥年纪不大,手段不错。这演戏的水平更高,然尔……她好歹也活了一辈子,那辈子不是白活的。
“九阿哥如果可以将事情解释清楚,也许我会明白您在说什么?”
“呵,明知道我们的身份,也只自称我,从来不自称奴婢!这世上有这么大胆子的女子,可不多。”
子娴抬手摸了摸不鸟的翅膀,“我只是没有自称闺名的习惯。”像年秋月那样,时时将自己闺名挂在嘴边?
话说,在年秋月的带领下,她已经听到好几个人这么自称了。虽然都是些受宠的格格侧福晋,但不得不说,年秋月的确引起了某种潮流。
现在她自称我,并没有那么突兀。
“……”九阿哥一时间也没有接话,营地里被年秋月带起来的古怪作风,他也是知道的。
“佟佳格格真是小心呢,我们只是想再求两幅微雕罢了。”顿了一下,又似乎无意的说道:“毕竟,言而无信,失约的可是……呢!”
想让她惭愧么?可惜,子娴并没有这样美好的情操。她淡定无视:“九阿哥想要什么,就去向有的人求就是。”
“八哥九哥,你们在说什么?”十三十四策马过来。他们与十阿哥已经收获了好几只猎物了。
“没什么,只是对这小鸟好奇。这种品种,好像没见过,也不知道是什么鸟?”
“九哥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它的确长得奇怪。”接下来,几个人就小鸟的品种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可惜最终也没有得出结论,猛一看,跟满林子里飞的雀儿没什么区别。细看又有那么点点不同……最后,众人一致认定,那点点不同,大概是因为小鸟受了伤的缘故。
子娴完全不发表意见,小鸟被他们说的烦了,直接振翅离开。直到他们回到营地,才又落回子娴的肩上。
“啧,这可以当信鸽用了。”十四阿哥随口感叹道。
回到营地,子娴立刻离开这些用心不纯的阿哥们回了营地。
朱儿见到她时,长长的松了口气。让子娴怀疑的多望了两眼,“有事?”
“格格,奴婢以为您……不回来了。”就像第一次她突然翻墙出去时那样。她若不回,在外面如何,被找到以后又如何且不论,她这个大丫环,却是必死无疑的。
格格一个人骑马离开,而且那策马狂奔的架势很容易想到她想要逃离,永不回来。
“放心,我若离开不回来,必会知会你一声的。死也让死得明明白白!”
朱儿脸一白:“格格……您若要起,带奴婢一起吧!”
“你不够资格。”人与人相处时间久了,总会有感情。但感情也分好坏,她不舍得弘晖,可对于一个一再背叛的人又怎么会喜欢?而她又怎么可能容得下一个随时可能反咬她一口的人在身边。
现在留着她,一是因为她是她到这世界接触的第一个人,她暂时更没有改变的想法。更因为,她就算背叛,她也不惧。而她知道她的习惯,她的要求,她对她的不在意。一个时时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却又时不时的耍些花样的小丑……留在眼前看戏,也是很不错的选择不是?
“朱儿,滚出去。”帐篷门猛的被从外面掀开,四贝勒一脸怒气的走进来。
朱儿立刻滚出去了。
子娴冲着四贝勒挑了下眉,她还以为,他们已有了默契,就此不相见呢?
“你一直想要离开?”四贝勒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恨不能将她瞪成灰。想到她说他脏的话,又觉得,还是留个全尸比较好,这样他可以鞭尸。
“随便一说罢了。”子娴不在意道:“四贝勒有事?”
“怎么?现在连爷也不叫了?”四贝勒慢慢走向她,气场全开。面若冰霜,眼底满是杀气!
可惜他依旧没能吓住眼前的人,对方依旧轻松自如,甚至还笑了笑:“啧,难怪他们总说四贝勒最守规矩。总是在乎这些表面的东西。”
心里将你当爷你才是爷,嘴上叫你爷,其实心里叫你胤禛,小四……守着那些规矩又有什么用处。只让她觉得假,觉得他太爱形式主义罢了。
“你……”四贝勒瞪她,最终也只是颓败,“八弟九弟问你微雕的事了?”
“他们只是怀疑,并不能确定什么。他们也不能将我怎么样!!”
“他们是不能,但皇阿玛能。”四贝勒瞪着她。“如果皇阿玛开了口,你还能像对爷这样对待皇阿玛么?”能不怕死到哪种程度?或者说,你的实力强到何种程度?
子娴皱眉,那两人还说不会做出什么下作的事来。可见她高估了他们的人品。
告诉皇帝?啧,那还真是麻烦。
“我现在装病,可来得及?”
四贝勒长长的吸气,知道怕,知道退让,那就还有机会:“皇阿玛不会亲自对你开这个口,但他会让爷奉上微雕。皇阿玛开口那就是圣命,就算没有,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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