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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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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尽是担忧,而心底却恶毒地想着。
这些皇子真是一个比一个腹黑狠毒。
“二皇子请回吧!”洪公公拦住了他上前的脚步。
二皇子之心,路人皆知。
这都是当年皇上太纵容陈贵妃的结果。
陈贵妃是二皇子的母妃,闻讯赶来,被先到一步的杨皇后挡在殿外。
而杨皇后却被洪公公挡在了殿外。
二凤守在殿外,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这就是皇上的悲哀,弥留之际,最相信的不是自己的枕边人,也不是自己的骨肉孩子,而是服侍自己一生的老奴才。
唯有这样,才是安全的。
今夜,皇宫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各个皇子公主们得到了消息,全都聚集在清心殿外,等皇上清醒,或者交待遗言什么的。
在朝政殿代替皇上批阅奏折批了一天的太子鲜于须被人通知皇上病危,便急冲冲地赶来。
一路上,得知了皇上突然病倒是因为二皇子被毁婚一事。
“荒唐!真荒唐!”鲜于须听完皱眉道。
想到不轻易动怒的米珠居然当众怒火冲天地连打二皇子的六个妾室,再连夜入宫求皇上退婚,受的伤害和刺激一定非常大。
鲜于须现在的额头完全就是个死结啊,浓郁的死结。
一个是这世上唯一的父亲病危;另一个是这世上最好的朋友兄弟被欺辱了。
两边都忧心忡忡。
“太子哥,你来了!”七皇子鲜于真远远地就迎了上去。
鲜于须轻点了点头。
七皇子其实原来是七王叔的世子,后来过继给宫里无子的德妃娘娘做儿子。
德妃娘娘是七皇子亲生母亲的姐姐,因为有了这层关系,所以皇上才会同意。
守在清心殿外的一干皇子皇孙等见到太子来,纷纷行礼。
“儿臣见过母后。”鲜于须直接向母亲杨皇后行礼忽略掉陈贵妃母子。


、还怕她一个毒妇不成?!

“皇儿,你可来了!”杨皇后抽噎着。
“父皇怎么了?”鲜于须行完礼,冲母亲点点头,扯住一位刚从清心殿里出来的太医急问。
“怒急攻心,牵扯旧病,来势汹汹,只怕难有回天之力!”那太医沉着回话。
“什么?给本太子好好地治!将宫里最好的药材统统都用上!不将父皇治好,本太子要将你们统统陪葬!”鲜于须一把提住刚才回话的太医,恶狠狠地吼道。
“是,是!”沉着的太医见太子怒火冲天,赶紧回话。
这人一到了生命的终点,就算是用上最好的药材最名贵的药材,也无济于事。
希望太子想清楚这一点。
“太子,皇上积疾已久,一直拖到今夜暴发,逼死太医们也没用啊!”陈贵妃道。
那精致的装容流露出哀伤,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皇上。
“太子那是忧心皇上!哪像有些人直接把皇上气得病倒!什么积疾已久,分明是为自己的不孝找借口!”杨皇后哀凄凄地抹泪回讽道。
斗了这么多年,她学会了斗争,已经从一个忍住尊重的女人转变成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欺压的悍妇了。
如果不是,依照皇上对陈贵妃的宠爱程度,她那后位早就易主了。
“天啊!妾身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皇上才病倒,皇后就血口喷人啊!”陈贵妃嚎了起来。
听了一干其他妃子,皇子公主们是鸡皮疙瘩全起。
“行了!二弟,将陈贵妃扶一边去,别打扰父皇养病!”鲜于须阴沉着脸道。
如果被米珠看见现在的鲜于须,不知她还会不会认为鲜于须是无害的,是阳光灿烂的。
其实,冷酷冰山绝情脸才是他的真实写照!
否则,这么多年来,为何连婚皇上与皇后都不太敢过问,这也是其中之一。
二皇子默默地劝住了陈贵妃,后者的眼睛里全是怨毒之色。
鲜于须根本就不理会,怨毒就怨毒呗!
堂堂男子汉,还怕她一个毒妇不成么?!
这时,殿门吱呀开了,洪公公出来传话:“太子,皇上有请!”
“是!”鲜于须抬脚就踏入殿内。
平日里,众多儿子当中,父皇最不见待的就是他,如今醒了,居然第一个要见的居然是他。
他多少有点激动,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父皇对他的关注。
皇上醒了?皇上醒了?!真是谢天谢地!
一干守在殿外的人感觉轻松地吁了一口气。
不管他们之间是什么争端,只要皇上安好,就一切都好。
除了陈贵妃母子。
陈贵妃想的是,平日里皇上最疼的不就是他们母子二人么?
为何醒来,想见不是他们?居然只召太子进去?
脸上一片是惊愕与茫然。
二皇子鲜于律的脸色是红白一阵:父皇醒了,那是不是婚事就告吹了?!
米珍除了貌若天仙之外,最重要的是米珠手中紧握的重兵!
如果米珍嫁给了他,米珠会不与他这唯一的姐夫合作吗?
再过一年半载的,让米珍有了孩子,看来孩子的面上,就算米珠不与他合作,也不会站在他的对立面!


、九王爷是个信得过的人

可惜啊,可惜,被自己一时的戏弄统统给弄砸了!
二皇子鲜于律现在是后悔莫及。
恨不得皇上就在根前,让他直接给掐死。
这种人,真是天良泯灭,为了权势连自己的老父亲都想着要杀害。
这人,心地不好,所以福缘浅薄,连到手的美满婚姻都泡汤了。人不存善念,在生活里就处处是挫折,处处是磨难,即便到手也会失去。
清心殿内,太医们退了出去。
“父皇!儿臣来了!”鲜于须看着脸色蜡黄,瘦得如同风中残烛的父亲,跪着哽咽道。
皇上疲惫地睁开眼睛,第一次对鲜于须露了慈爱的笑容,声音嘶哑地道:“皇儿,九王爷是个信得过的人,是可以托付一切的人,不管什么情况下,你都要重用他,不要猜疑,不要忌惮,要给他重兵,让他镇守阳关城!”
说完眼睛定定地盯着鲜于须。
皇上之所以这么交待,是因为太子离京的那一次去了阳关城,而米珠一点也不隐瞒,当天就派人八百里加急地往京城里送信了。
当初也没怎么罚太子,只是把他囚在皇宫里达半年之久。
皇上怕的是太子会记恨这件事情。
都怪他鲜于皇室无能,没能生出个骁勇善战懂伐谋的人。
九王爷这样的人才整个楼刹国里只有一个,千万别让皇室的猜忌毁了他!
毁了他就等于毁了楼刹国!
“是,儿臣知道。”鲜于须噙着泪,回道。
他怎么可能会猜疑贤弟呢,那个可是知道他的秘密最多的人,也是助他顺利地渡过各种难关的人。
那长达七八年的信件里,大半以上都是为他出谋划策的内容。
他是顾忌谁也不会去顾忌他!
鲜于须泪眼朦胧,再三地表示不会猜忌九王爷。
见他信誓旦旦地应承,皇上才安心地继续交待其他事情。
一边侍立着的洪公公,看着这么艰难地说着话的皇上,在悄悄地抹眼泪。
“二皇子是被朕给宠坏了,他本性并不坏的。往后,即使他犯了什么大事,只要威胁不到你,就留他一命吧!毕竟,你是兄长,要大量一些。”皇上继续道。
“是。”鲜于须回道。
争斗归争斗,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让自己的兄弟去死,顶多就是削减他们手中的权利,让他们别那么的有恃无恐,多少要带着点顾忌。
“朕已经答应九王爷,给珍郡主另许他人,就将她许给真儿吧!真儿那孩子不错,府里也没有什么侍妾夫人的,应该会对她好。”皇上气若游丝地交待着。
除了这些,还有许多国家重要的大事,包括凉相与二皇子走得太近,他死了之后要找个名目削了凉相的职权云云。
鲜于须一一点头应下。
“你母后,朕这一生是负了她的,往后,多抽点空替朕陪陪她……”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交待完啊,皇上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可是真的像是没时间了……
他还想说,须儿,这么多孩子中,朕最不放心的人就是你,最疼爱的人也是你啊!


、趁帝死捞一把的人

你天性善良阳光,是朕逼着你冷硬起来,只有那样你才能更好地成长,长成一代明君。
可是,可是,嘴唇只会干涩地嚅动了几下,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看着自己的父亲就这样断了气,鲜于须是一阵的痛哭,跪伏在龙床边上,接着放声嚎哭!
“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
夜,漆黑得几欲滴墨般。
皇上驾崩之音响彻整个京城。
由皇宫开始,整个京城开始无眠。
皇上驾崩了?!刚回到府里,米珠便接到了宫里人快马加鞭追送过来的消息。
那传信的人,估计是洪公公的亲信,上面是洪公公的大笔签名。
这也太那什么了吧?皇上是知道自己快死了,所在才给禁军兵符给她保管?!
刚才精神还挺好的,怎么会?米珠有点愣。
转眼一想,那皇上答应给姐姐另许的事情,到底有没有作数啊?
不会是还没写下圣旨就死了吧?!
皇上,本王不管,即便你死了,也要先把姐姐的婚事给退了再死!
米珠一个激愣,回过神来,恼冲冲地往府外走。
边走边交待随着陪嫁过来的许教头加派人手守好九王府安全,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许放进王府。
在她没有回府之前,王府里的人,包括买菜做饭倒夜壶什么的仆人也一个不准出去。
许教头感觉到事态的严重,连忙去布置。
米珠自己则是领着一队人马去了禁军营,拿着兵符与公孙候统领会面。
皇帝死了,到新皇登基,新旧更替,会有很多麻烦事出现的。
比如说很多浑水摸鱼的人,趁帝死捞一把的人,制造混乱的人,这些都是要控制。
公孙候正是而立之年,长得越发的魁梧粗犷。
与米珠是自那场比武之后九年来的第一次见面。
见米珠拿出兵符,二话不说,调整兵力,将皇宫里三层外三层地层层围了起来。
五品以上的官员许进不许出;五品以下的官员一律不得入宫。搜查的人多了几倍,非常的严格。
一夜之间,皇宫挂白绫。
国不可一日无君。
次日,天刚亮,洪公公,李尚书,兵部侍郎,刑部尚书等人,宣布新皇鲜于须登基。
群臣朝拜。
先皇的入殓事宜,由新皇下令安排。
新旧交接,朝内几派势力开始分争抗衡。
可是没能抗衡多久。
鲜于须按照先皇吩咐下来的事宜,将不属于自己这一派的官员,降职的降职,调派外省的调派外省。
罪名很容易找的,何况是先皇多年来积攒下来给他们扣着的罪证。
有句话不是说了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不是要你死,只是削一下你手中的权势,让你不那么嚣张而已。
如此这般,因为皇上的死,要皇家守孝三年不得婚娶,所以米珍即使还没收到与二皇子解除婚约的消息,也可以安静地呆在王府里安心几年。
半年过后,皇城一切稳定。
除了街面上小小的几次被贬官员煽动的□□之外,没有发现有谋反迹象的军队。


、皇上,你何时立后?

这样一来,米珠离开阳关城已有大半年之久了。
听说,蜀尘国听到楼刹国先皇驾崩的消息,趁着新皇羽翼未丰,根基未满准备大举进犯。
事态紧张,该是回阳关城进行兵力部署抵抗外侮的重要时刻。一直以各种借口留着米珠在京城逗留的皇上鲜于须,此时也没有了挽留的借口。
“父皇驾崩之前,亲口对为兄说,已经解除珍郡主与二皇子的婚事了,另将珍郡主许配给七皇子。此次回阳关城,就不要带珍郡主回去了。这样你们的速度也能快一点。回去之后,派人把王妃护送回京吧,阳关城那不安全。而且让她们母女在一起,相互也有个好照应。”鲜于须道。
他登基半年之久,单独面对米珠时,依然是用“为兄”从来没用过“朕”来自称。
这是所有冷冰器时代,或者说是所有上位者的制定的规矩。将在外,家属留在内。说得好听一声的是便于照顾,说得难听一点的就是人质。
因为怕前方将士通敌叛国。
米珠心中有点黯然。
这鲜于须对她再好,也没有先皇来的豁达。
但是人家鲜于须却是出自真心的关怀,不是把她的家人当成人质。
看到米珠若有所思的表情,鲜于须明白她想到了什么,道:“据朕收到的消息,这一次是蜀尘国举全国兵力来犯。朕也要举全国之兵力来迎敌。贤弟,阳关城将来及有可能不保。不提前安排好,你狠心让你的母亲死于战乱奔逃之中?况且,你先行一步,朕随后率援军助阵。朕并不想留在皇宫里。”
在梦幻星球这块大陆上,久分的两国,必有一战;这一战后,必统。
至于是鲜于氏统治呢,还是逐鹿氏统治,那是个未知数。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自然定律。米珠深暗这些道理。母亲和姐姐留在安定的京城,总比在前方战乱城比较好。
但听到鲜于须说要御驾亲征,倒是挺惊讶:“皇上要御驾亲征?”
鲜于须笑了,阳光灿烂,道:“虽然父皇说过有你护着楼刹国可无忧,可是为兄怎能让你在前方抛头颅洒热血,而自己却躲在安逸的地方贪图享乐?为兄定要与你并肩作战,同守住楼刹国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子民。定能不让国土丢失,不让子民成为奴隶!”
米珠很感动,静静地望着他许久,直到他有点不太自然。
“皇上,你何时立后?给皇家留个血脉吧!”米珠道,很认真地。
鲜于须沉默。
这事,自他登基以来,每日朝堂上必一提的,就是他何时立后,立何人为后的事情。
记得有一次,李相(原来的尚书在经过一翻洗牌之后升为了相国)道:“为了楼刹国根基更稳,请皇上务必及早立后。”
“朕不立后,这根基就不稳了吗?朕是靠着女人才来做着这个皇帝的吗?后宫无人,朕就不能坐稳了这楼刹国江山?!”那一次,鲜于须是真正动怒。
以后,只是有人照旧提起,他都直接喊退朝了事。


、答案就在米珠身上

今日,贤弟如此郑重地向他提起这件事情,他不知该怎么说。
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总是有个声音叫自己在等待,可自己寻遍了,找遍了,感觉找到了,寻着了,可那人却见不着。
他很郁闷,郁闷到心都痛了。
之后,每每午夜回转,出现在脑海里的就是那双璀璨流漓的凤眸和那悦耳动听的歌声。
有段时间,他都怀疑自己真是龙阳之人,招了几个男宠回来,却看到他们就觉得恶心;认为自己是正常的,召了侍妾,却发现自己正是如饥似渴之年纪居然“那东东”不听使唤。
如此几次,他觉得自己得了什么病。
召了太医诊治,却是一切正常。
现在米珠这么一说,他忽然发现,答案就在米珠身上。
他不能举不能娶,只因他的一颗心早已落在眼前的少年身上。
不知是从几时开始的,毫无保留地,根深蒂固地牢牢地牵在他的身上,无法追溯。
山林里遇见的那一次,只不过是将他内心深处涌动的感觉清晰地显现出来了。
也许是九年前他以弱小之躯挑赢大将公孙候那日;也是三岁入学堂时,一句话就快噎死七弟鲜于真的那一次;也是会更早,满月宴上,母后说他真可爱的那一次……
时间久到,几乎是生来就是如此!
鲜于须呼吸一窒,抬腿就走,一言不发地。
与其说走,不如说是逃。
这一发现,他太震憾了!
脑子里一片混乱,混乱到不知如何与米珠相处。
米珠见他一声不吭地走人,嘴边苦笑:果然这样的差事,她是做不来的!
众臣工见鲜于须经常有事没事找她入宫聊天,便认为她是皇上跟前最大的红人。
而立后生子之事,自然就由红人去劝告,效果会比较好些。
而且米珠也觉得做为皇帝,鲜于须的确应该立后了,就算不立后,先立几个妃子也行。
可刚刚一提,鲜于须就面无表情地走了。
米珠叹了一口气,离开了皇宫。
边疆敌军倾巢而来,她才没空在这里想别人的儿女情长哩。
要开战了!
安逸了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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