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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女扮男装:皇上,王爷是女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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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要去一血被欺骗前耻,救出兄弟,他们再拦,就真的是太过份了!
明晃晃的幢盖在援军中间出现,米珠那一刻有种激动的想哭的感觉。


、伸手帮她宽衣

她还以为他被骗了,还以为没感觉到她在这边死扛着,她更加以为过完今天就算不是被杀死的,估计也是被累死!
但,没有“还以为”了,因为,援军终于出现了……
“杀啊!”
“冲啊!”
“活捉蜀皇!”
“活捉蜀皇!”……
逐鹿墨惊觉大势已去,欲率着残兵败将往襄州逃窜,却被陆车干与曹简领着十万新兵挡住!
“仔细看看本将是谁!”
陆车干拍马向前,冲着逐鹿墨喊道!
熟悉的声音,让他一惊,抬眼,道:“六,六,六弟?!”
他怎么会是楼刹国的将?!
难道真的是他通敌叛国?!
他当时只是想杀死他,所以才用的借口而已!
为什么会变成真的了?!
惊得他手中的武器都差点扔掉
“如你所愿,本王通敌!但却不是叛国!蜀尘国因为你的穷兵兴税已经搞得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了!而你却不知收敛,还一直加税!本王今日就要毁了你这只祸国殃民的笨蛋!”陆车干冷冷地道。
“哼!废话少说,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逐鹿墨恨意满天。
什么?陆车干是蜀尘国的六皇子逐鹿轩?!
曹简大惊,将他们的对话一句不漏地全听了进去,令旗一挥,将二人团团围住。
“曹将军,休要怕,待结束后,本将自会一五一十地给楼刹国皇帝交待清楚!绝不对逃!也不会放走这只笨蛋!”陆车干,不,逐鹿轩道。
就这么一折腾的功夫,那一头,战争接近了尾声,夷州城门大开,楼刹兵里外联合,势如破竹,摧枯拉朽般,踏着成排成排地倒下的蜀兵的尸体,明黄色的车队缓缓地开进了夷州城里。
楼刹皇帝鲜于须急着要进城去与米珠会合,相见。
当看到从城楼上奔下的身上挂满了鲜血的米珠时,唇边的笑意止住,跳下金銮驾,大声喊道:“太医,太医!快传太医!”
神情着急地不顾一切地冲向前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帅帐跑去!
贤弟受伤了,贤弟受伤了!
该死的!受了伤还守什么城?!
不早点找军医止血治疗?!
鲜于须此刻的心情是暴怒的,恨不得要毁什么才能宣泄这心中的怒气!
“皇上!臣不碍事!不碍事!你别慌张!”一路上米珠不断地劝哄。
还不碍事?还叫他不要慌张?自己都成了血人了,还不碍事?!
这小小的身板到底知不知道疼?!到底知不知道爱惜自己?!
鲜于须急得眼睛都充血了!
他要将蜀皇千刀万剐!
居然敢伤了他最好的贤弟!
一群将士跟在后面跑,公孙候是一路开道。
九王爷居然受了箭伤!
居然受箭伤还在坚持守城!
要是他们晚来一刻,天啊,那情形真的不敢想象!
王爷失血成这样都让皇上快疯成暴君了,要是真死了无救了,皇上岂不是要成魔君了?!
“来了,来了!臣来了!”随军背着医药箱的太医们小跑过来,跟着冲进了帅帐。
鲜于须将米珠轻轻地放在床上,伸手就要帮她宽衣。


、让为兄看看你的伤势

米珠一把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说实话,她一直在失血,铁打的身子是硬扛的,如今见到皇上在,城守住了,精神一松,脸色苍白,也是显得有气无力的。
“贤弟乖,让为兄看看你的伤势!”鲜于须耐住性子,忍住怒气,居然温言相哄。
他以为米珠是认为他是皇上,所以沾不得血腥,沾上了会有晦气才拒绝他帮忙。
米珠转头看了一眼离得最近的太医,发现那太医有点面熟。
那太医赶紧道:“禀皇上,最好的方法脱掉铠甲后,用剪刀把衣服剪开。毕竟,九王爷中的是箭伤,脱衣物怕会扯动伤口……”
“知道怎么做还不快点动手,还要朕下令么?!”鲜于须骂道,将米珠扶起,轻手轻脚地帮她脱了铠甲。
“是!”那太医抖擞着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剪子。
“皇上,你先出去!”米珠捉住鲜于须拿着剪子的手,眼神坚决地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为兄计较那什么狗屁皇上不能碰血的风俗?”鲜于须愠道,他真的很生气,很生气,怒气都快要冲天了!
可是对着贤弟是万万不能发的,也发不出来!但是他就是非常非常的生气!
原来还有这么个风俗?!米珠暗笑,就让他这样认为也好。
便继续摇摇头,虚弱却坚定地道:“如果皇上不出去,臣就不治了!”
“贤弟,你!你!你……”鲜于须又心疼又恼烦又肝火冲天地什么也说不出来。
“皇上在这里,臣怕太医们不专心,一不小心又弄伤了臣,岂不是让臣痛上加痛?!”米珠轻轻道。
这皇上小子对她真好!即便知道他对她那是超出兄弟之间的情爱,是男男之爱,她也接受了。
鲜于须望了她,那小脸上是不容质疑的一定要他离开的表情,只好轻轻地放下米珠的小手,再放下剪子,转身道:“都给朕好好地治,治不好或者弄疼了九王爷,朕要你们人头落地!”
“是!”太医们满头是汗,赶紧回答。
丫滴,人家说治不好就人头落地无可厚非,可这弄疼了就人头落地,这也太残酷了吧……
万一刚碰到九王爷,他就叫疼,那岂不是小命没了?这风险,真的是太大了!
汗淋淋!
鲜于须又回头看了米珠一眼,这才急步离开了帅帐。
因为有了皇上的那一句“弄疼了九王爷,朕要你们人头落地”的话,太医们一个个踌蹰着不敢第一个上前。
米珠伸手指了指刚才觉得面熟的那个太医,道:“你留下来。其余的全部退出去!”
“可,这,皇上有令,怕有不妥!”其他太医是怕最先上前的那个死,可是更怕一出这营帐搞不好马上就死了。
“去,将屏风打开,这里只留这个太医一人就行!”米珠坐起来道。
她脸色发白,可是却坚强地支撑着,一定不能倒下。
屏风打开了,厚厚的三层,将这地方隔成了密室。
“都快点离开!愣着干嘛!本王讨厌人多,这一流血看到人多就要疼了!”米珠道。


、九王爷居然是女人!

疼?九王爷你千万不能喊疼啊!
众太医呼拉拉的一下子走光光,全都跑到屏风外面候着。
“你叫什么名字?”米珠问。
“回王爷,下官姓姜名尚公。王爷,请让下官赶紧替你止血。”姜尚公道。
姓姜?米珠头脑飞快地运转,面熟的姓姜的太医?
“姜趣太傅是你何人?”米珠问。
“回王爷,那是家父。”姜尚公道。
啊,怪不得呢,一脸的迂腐死板,却非常忠心的样子。
原来是姜趣那老头儿的儿子啊。
“原来是老熟人的儿了呢。”米珠道。
“正是。听家父常说,这辈子唯一看走眼的就是九王爷。为了这事,常常长吁短叹。”姜尚公道。
他见米珠自己拿起剪子开始剪衣服,便想上前去帮忙。
“站住!去帮本王把碳烧得正红的火盘端过来。”米珠低声喝道。
姜尚公不解。
“快去!一会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大惊小怪,更不许对任何人说,包括皇上!否则,大功没有,本王就先让你死!你该知道本王的手段的!”米珠恶狠狠地道。
那一身血,再加上苍白的小脸和低低的威胁声,妥实骇人,让姜尚公害怕得直跪道:“下官自然不会多嘴。”
赶紧出去,将屏风外的火盘搬了进来。
其他太医不知搬这火盘有什么用,也想进来看看,被姜尚公制止。
以他在宫中为太医多年的经历直觉,方才九王爷不让人接近必定会有什么秘密,连皇上都不能得知的秘密,可知其中的重大。
他一定是要谨慎小心。
因为,说实话,他也是九王爷的崇拜者之一。
进去时,米珠已将血衣除下,白纱裹着身子,一圈又一圈密密实实的,有一半还染红了。半个箭身露在肩膀外面,箭头全入肉内。
姜尚公将火盘按指定位置放手,抬首看了一眼米珠,吓点惊叫了出来,急忙捂住了嘴。
虽然他也不知道九王爷刚才所说的看到会是什么秘密,但肯定是没有想到过九王爷居然是女人!这可是天大的欺君之罪啊!
米珠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掏出从七岁那年起就一直带来身上的匕首,放在火上熨烫消毒。
“止血药呢?”米珠问。
姜尚公被他自己的眼睛吓傻了,听言,低着头,急急忙忙从箱子里找出一堆药,一一放在米珠前面的桌子上。
难怪,难怪不给其他太医医治,原来,原来九王爷,九王爷,九王爷是女人!
啊!
九王爷是女人?!九王爷是女人?!
一连自问好几句,姜尚公被事实的冲击力冲击得无法思想。
“别想着说出去,或者报告皇上!因为你一开口,本王就能让你的小命给没了的手段!要不要试试?”米珠冷冷地道。
她是虚弱不已,但她在动手把箭头取出来晕过去之前,需要这个太医,需要他来帮自己掩饰身份,所以她还不能躺下。
“这种事情,以装作不知道为好,要一切如常为好。不仅如此,你还要帮本王的忙,帮本王掩饰。


、不准皇上接近本王半步

如若不然,你是知道皇上对本王的重视程度的!
而且,从此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专属太医,本王相信皇上一定会同意且高兴的!”米珠轻轻地道。
姜尚公一震。是啊,听说皇上有断袖对象就是九王爷啊!
如果知道九王爷是女人,不知道会是如何的一种场面呢!这种事情,还是先不能说,且一定不能说
“下官,一定听从王爷的吩咐!”姜尚公道。
这种事情,在这种事情说出去,搞不好,先没命的是他,而不一定是九王爷,啊不,这个女子,啊不,郡主,呃,九王爷……
在姜尚公的凌乱当中,米珠已将咬紧木头,利刃一划,硬生生地将箭头取了出来。
姜尚公回神一看更加震惊,急忙上前敷药。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承受多大的痛苦?!
男子都不一定做得到,可眼前的女子却一声不吭地做到了!而且手法相当纯熟,好像不止第一次操刀一样!
“王爷,有需要下官帮忙的地方,一定要吩咐!下官定会不留余力地完成!”姜尚公低声道。
像发誓一样。
就王爷这份疗伤的气魄和勇气,他就算被人拿剑压着脖子也绝对不会说出半个字!
“赶紧包扎好,给本王披上外衫。本王一会有可能会晕睡过去,前三天里,还有可能会发高烧,你要寸步不离地守着本王,而且要想办法不准皇上接近本王半步!”米珠低声命令。
鲜于须那家伙,一见自己出汗,肯定想着亲手帮自己换衣衫的,万一露了底……
她不知后果如何,只知道会很不好办。
而且现在不是和平年代,现在是二国交战时期,千万不能出任何乱子。
“是。下官照办!”姜尚公道。
上好药,穿好外衫,米珠安心地晕睡了过去。
鲜于须从营帐里出来,一腔怒气没处发,又担心又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一直走来走去的,烦燥不安。
如果蜀皇在他跟前,他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不可!
鲜于须再一次恶狠狠地生气着。此时,接近天黑,晚霞满天……
米珠昏睡了三日后醒来,一睁眼就着急地开眼打量着自己。
还好,除了左肩隐约作疼外,一切都如初。
“王爷,你醒了!”姜尚公是三日三不离床边侍候,方才打了个盹,一睁眼就看到米珠坐那了,赶紧起身拱手作揖。
“嗯。传膳。”米珠道。她很饿。
“诺!”内侍官道。
咦,内侍官?她营帐里怎么会有内侍官?
“你怎么在这里?”待他传令完,米珠问。
“回王爷,皇上专门派奴才在此,遵从王爷与太医的吩咐!”那太监道。
内侍官说白了,其实就是太监。
“太医,这几天,有没有异状?”米珠眉目一扫,射向太医。
“下官尽心尽力,再加上皇上将最好的药都赐给了王爷,故无发现任何异状。如今醒来,不日即好,请王爷不用担心。”姜尚公道。
他自然明白九王爷问的是什么意思。
==入V了==


、怎么轻得像根羽毛似的?!

“好,本王用完饭要出去走走,活动活动,你也一起跟来。”米珠道。
“是。”姜尚公答。
他还告诉了米珠,皇上一天来了几趟,每一趟都呆了很久,还说了不少话。
在他的眼中看来,皇上真的是没药可救了,居然对九王爷的照顾如同在照顾自己的妻子一样,面面俱到,温言软语。
搞得他很多次都犹豫着要不要把王爷不是男子的身份告诉皇上,可是一想到王爷昏睡前狠厉的交待,话都到嘴边了,还是没有办法说出来。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皇上对九王爷不仅仅是一般的兄弟情深,更多的是兄弟之外的感情。
除了皇上之外,任何人都不准入内探视,除非王爷病好了。
这是皇上交待的。
这样,他也省了不少心思。
米珠醒来,早就有人飞奔过去告诉了鲜于须。
故米珠刚坐下来准备用膳,鲜于须就到了。
“臣叩见皇上!”米珠欲行君臣之礼。
鲜于须上前一大步,将她抱到床边道:“身子还虚着,行什么礼?!往后见到为兄,贤弟再也不用行礼!看你好像挺壮实的,怎么轻得像根羽毛似的?!”
末了,还嘟喃了一句。
米珠无奈,只得装作看不见后面跟入的公孙候等一大帮侍丛奇怪的眼神,乖乖地顺从。
一来,她现在是饿得慌;二来,她伤重初醒,不适宜激烈的动作。
已是见怪不怪的大臣们赶紧眼观鼻,鼻观心,他们什么都没瞧见,只知道王爷醒了皇上很高兴;只有这帮侍卫一下子还消化不了,眼睛像看怪物似地看着他们,几乎望了礼节要“非礼勿视”了。
内侍官将浓浓的滋补稀粥给端了过来,鲜于须一把接过,轻轻地勺了一口,放到唇边轻吹了一下,再递到米珠跟前:“乖,张开嘴巴。”
“哄——”像脑子里的某跟弦断掉般,帐内的众人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听闻王爷已醒的众将也正在这个节骨眼上入帐,大声唤道:“王爷……”
“你可让末将等担心死了”这几个字硬生生地梗在了喉咙里……
六皇子鲜于真跑进最快,一看到这情形,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只鸡蛋了!
皇上正情深款款地小心翼翼地给他们的“战神”九王爷喂稀粥!
从小到大,从未见过皇兄这么温柔的一面!居然给人喂粥!还是战功赫赫的九王爷!
米珠对于鲜于须做这些很迷蒙不解,鲜于须到底是真的当她是兄弟在照顾还是已知她的身份是女子?
那迷蒙的眼神却在鲜于真看来是含情脉脉!
哦~天啊!
不要啊!
他的皇兄不要跟这个臭小子搞一块啊!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秦浩等人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那温柔地给他们的王爷喂粥的人真的是这三天来如台风压境般冷烈无情的大冰脸皇上么?!
依然在新兵营为将的逐鹿轩更是摸不着头脑,为何会感觉到这里的气氛会那么的怪异?隐约有种撞见断袖谈情的感觉?!


、男男之恋,真他丫的要命!

还有,为什么会感到冷飕飕,好像有一双会杀人的视线扫向他们?!
就在这电光闪石之间,各种思绪飘飞,挤满了整个帅帐的一屋子人像是后知后觉般齐齐跪了下来,异口同声道:“皇上吉祥,王爷金安!”
米珠只得尴尬地笑笑,对于鲜于须已递到唇边的粥视而不见:“你们都来了。”
“乖,别说话,快吃,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鲜于须像是没听到不知道后面有一帮子人一样,依然是那么纹丝不动温柔体贴地哄着米珠。
后面跪着的人,心都噼哩叭啦地碎了一地了!什么滋味都有!
早就听说楼刹皇帝对九王爷非同一般,今日一见,果真!逐鹿轩唇边扬起不易察觉的嘲笑。
就算楼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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