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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媚色春秋by白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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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郑月安那堪比春风的笑容,松心里不由的一突,果然,才行几步,便见郑月安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处红馆笑的更加明媚。
“方才听说,郑王好美人,身边的那些宗亲权贵为了投其所好,便就收揽天下各色美人献之,郑王厌弃后,便将那些美人送与宫外的红馆,只要众人有钱,无论世族宗亲或是庶民皆可赏之。今日难得有缘,咱们不如也去凑凑热闹。”说完,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便兀自的把玩着骨扇向红馆走去。
剩下松等人面面相窥的站在大街上,他们当然知道这红馆所为何物。
齐国国君姜小白即位后,任命贤士管仲为相。
管仲重商,为了给齐国纳得钱财充军费攻打鲁国。便创办了第一家青楼,虽为世人所唾骂批判,但却得到了各大世家贵族的支持。因此,便也有了之后相继崛起的妓院。
但对于天下众所皆知的妓院,这红馆却要高档许多,只因这里的女子皆是从郑宫出来的美人,先且不说容貌才情如何,就凭他们是郑国各宗亲贵族从天下各国所收揽的美人,便也值得众人花大钱一观。
只要你有钱,说白了,这郑国的红馆其实就是等于郑王自己所开的变相聚财之所而已。
再者,自古以来,美人,谁不爱?只要是男人。。。。。。。
“揽香阁?”一行人颇为壮观的站在红馆门前,也不顾街上众人异样的眼神,郑月安抬眼看着大门上的镶玉的红木匾,不屑的撇了撇嘴,“污秽之地果然是下九流,纵然美人儿再多又如何?还是脱不了那般俗气的名字,红馆?我看还不如绿馆来得贴切,既然那妓院为青楼,那这青楼绿馆不是更甚么,一眼便知是亲戚。”
郑月安说这话的声音也不小,旁边不少听了都嗤笑她没学问见识,俗不可耐,常人都说绿帽子绿帽子,这还绿馆,像什么样子啊?
自古以来,文人儒士说话最损最直当,这些来红馆的男人能使些什么人啊,还不就是那些爱好名声面子,爱凑热闹的酸文儒客么?没事啊就爱去那些青楼茶肆开个小聚会显摆显摆。
只是郑都便不同了,自从有了红馆后他们便就转移阵地了,要知道这红馆背后的主人可是郑王。且不说在这里既可以欣赏到天下各色美人儿,说不定哪日吟的诗,颂的词就被郑王赏识了,还能给封个官的什么的,相比起来,那些茶肆妓院什么的就显得太俗气太过没水平了,因此,郑国的文人儒士倒有不少以能进红馆为荣呢!
因为便愈发抬高了红馆的名气身段。当下,能进红馆的人便只剩三种,有钱,有权,有才学。
此时听到郑月安这般厥词,将其与低等的青楼妓院相比,这些好面子的酸文儒客,权贵之家风流公子当然就不高兴了。


、第十四章 再遇重耳

“君,不若回吧?”顶着众人鄙夷的目光,从来都没有去这等娱乐之地的的山终是被臊的脸红脖子粗,要不是碍于公子旅的命令,他早就甩手走人了,一个七尺丈夫,谁爱跟着一个妇人屁股后面转悠啊!
对于山的急躁松显的沉稳多了,他敢肯定,眼前这妇人定是有意为之的。
“呵呵,急甚?既然来了那就进去见识见识呗,左右不过是个销金窟罢了!不过这天下的销金窟多了,我还真是没见过这郑国独特的销金窟呢!”郑月安直白又啰嗦的说了一大圈,末了,在众人鄙夷的眼光中还回头冲身后的几个剑客得瑟一笑,“诸君,今日既行至此处,不若就此见识一番,这郑国的美人儿到底哪儿比妓院里的美人儿好看了!
此时的郑月安一副士族公子的打扮,人虽儒气,可是她却故意摆上一副痞里痞气的笑容,任谁看了都是一副财大气粗的败家样,听了她的话,周围围观的人都不禁汗颜,仁兄,你还有完没完啊?就连一直站在她身后剑客们也不禁额头多了几根黑线,只有松一人忍俊不禁。
‘啪嗤’一声,郑月安划开了手里的骨扇,拿在手上晃了晃,“走吧!”
“果然是座不同寻常的妓院呐,就连进个门儿都要收钱。”郑月安心嘴上嗤笑,脸上却还是一分吊儿郎当的笑容,随手扔给门奴几个刀币,尽显大气。
九曲回廊,亭台水榭,一一映入眼底。在冬日温和的阳光下,几个男子正与美人追逐在花间嬉戏,也有不少男子聚在亭台里写着什么。男女嬉笑的声音伴随着树间晃动的风铃声,一派怡然自得的情景。
绕过金丝紫檀屏风,那檀木做梁,白玉为栏,珍珠为帘的楼阁着实让郑月安等人惊叹了一把,这哪里是 座阁楼啊,分明就是一出小型宫殿嘛!
不过,也正因如此,却让郑月安心里更加不屑这些酸文儒客了。如今正逢乱世,虽说郑国此时还算太平,但与他相邻的卫国之灾,与齐相邻的鲁国之灾,他们仿似并未瞧见!兀自过着纸醉金迷的贵族生活,更加不知防患于未来的意思。
大厅四周设着檀木塌,一些男子正懒懒靠坐在上面,一手持着白玉酒樽,逗弄着怀里的美人,也有一些男子三五成群的围坐在一处,讨论着诗词歌赋,美人伴与身侧,处处尽显风流之意。
大厅中间一处圆形舞台,四周伴着清水芙蓉,台上一红女子拨弄着琴弦,身后一白一黄两位女子伴奏着笙箫,水渠外边跪坐着几名敲打着小编钟的绿衣女子。
“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好一群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的大美儿啊,今日可算是一饱眼福了,唉。。。。。。”似是惋惜的摇了摇头,郑月安‘啪’的一声收回骨扇,转身道:“走吧!”
“足下请留步。。。。”一道清朗的男音突然响了起来,郑月安疑惑的回过头,只见一位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正端着白玉酒樽缓缓而来,那男子玉簪绾发,剑眉入鬓;凤目含笑的看着她。
双瞳!居然是晋公子重耳那厮。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郑月安不由的蹙了蹙眉,难道。。。。。。。
“自那日一别,已有两月有余,每当听见丝竹之声便想起那日的惊艳《十面》,却不想会在今日能再次见的足下。”那厮竟是丝毫不惧松等人戒意,兀自的走到郑月安的跟前,含笑的看着她,“俗话说久别又重逢,执杯莫相拦。既然今日如此有缘,足下不如随重耳一同小酌几樽,如何?”
唔,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记得那日的事,看来她对众人的影响颇深啊!
但她不知道的是,自那日宋公子府,她的一曲惊艳《十面》曲之后,那日在宴的权钱贵族们,无一人不惊艳她的琴艺以及公子旅对她的宠爱。
背在身后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向下点了点两下,郑月安莞尔一笑,“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
那厮倒颇为爽朗,哈哈一笑,“如此,娇娇也不必见外,唤我重耳便是。”
郑月安淡淡一笑,却不再说话,我跟你有那么熟么?
“呵呵,娇娇还真是那般有趣儿,竟一点也没变呢!”重耳挥退歪在榻上的几名美人,着人添了一副白玉酒樽,拉着郑月安跪坐在红木几旁笑道:“这天寒地冻的,公子旅竟舍得娇娇独自到郑国,这郑国的冬天比宋国冷多了,也不怕把娇娇冻着了?”
“呵呵,久闻郑国红馆大名远扬,一时好奇便求了夫主出来瞧瞧,晋公子怎知夫主没有陪同乐安一同游玩?”郑月安端起白玉酒樽,轻抿了一小口,不得不承认,这郑王开的妓院,别说是里面的美人,就连酒都是上等的好酒。
回头瞅了瞅松几人一眼,见他们都护在自己身后,便笑道:“今日本就是出来玩的,诸君也不必拘束,自去赏美饮酒去吧。待我与晋公子叙叙旧,再回也不迟。”
闻言 ,松抬眼看了看正在自斟自饮的晋公子重耳,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如此,那吾等便先退下,君若是有事唤吾便是。”
“倒真是群衷心的奴隶,看来公子旅还是心疼娇娇的。”见松等人离去,晋公子重耳挑眉一笑,“如今诸国谣言四起,楚公子旅都同我当年一样自身难保了,怎还会有心思陪美人游玩呢!”
郑月安心里微恼,这厮,她都管公子旅称夫主了,他怎还这般唤她,娇娇,那是对未嫁女子的称呼啊!
“这郑国的红馆确实有几分雅意,只是不知姬晋公子今日在此是会友还是?”见重耳说的这般直白,郑月安只是淡淡一笑,晃了晃端在手里的白玉酒樽,岔开了话题。
“都说郑国红馆收藏了许多各色美人,便闻名前来,这不,正欲离开,却没想遇到了娇娇。”
“怎么,难不成这么多的美人儿,晋公子竟没看中一个?”
“美人倒是不少,但却没有像娇娇这般玲珑剔透的妙人,那日的一曲《十面》惊艳四座,如今天下谁人不知楚公子旅身边有个琴艺高超的宠姬,只是没想到今日能在红馆再闻娇娇做的美诗,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果真是诗美如画啊!”
“哪里,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还望晋公子莫要见笑才是!”不知是不是错觉,郑月安总觉重耳比上次相见少了几分沉稳,多了几丝轻挑之意。
这种天生的演员,郑月安不愿与他多扯,便随意的讨论了一下诗词歌赋,便找借口离开了。
本来是想到红馆去结识些郑国的世家宗亲,却不想遇到了晋公子重耳,一路上郑月安显得心事颇重,片刻也没 耽误的回了住所。


、第十五章 又闻算计

那些出去打探消息的剑客们都早已回了住所,听了他们打探的消息,郑月安不由的蹙了蹙眉,烦躁的在屋里渡了几圈后突然渡步到木几旁跪坐了下去,静静的盯着木几上的茶盏,良久不语。
木几的下首,松几人也是静静的跪坐在那里,都是一副心事颇重的样子,蹙眉不语。
郑王年老昏庸,坚信要与宋国同盟,郑太子又懦弱无能,胆小怕事,如此,只怕是会碍于宋国,不会答应与公子旅同盟的,说不定还会跟着凑热闹,那么只有。。。。。。。
想到这里,郑月安眼睛一亮,连忙脆声道:“山,你速去收集一些稀罕的玉器珠宝,三天内完成,数量越多越好。文远,文成,你二人速去打探郑国有权势的宗亲世族喜好和**,也是三天内完成,其余的人这几天随我在郑都四处多走动走动,呵,都说郑国冬天的雪景是一大美,既然来了郑国,不好好欣赏怎么行呢!对了,这次晋公子重耳也出现在郑国,只怕并不简单,那日我随宋公子府府赴宴,他也在宴,却不想如今又在郑国遇上了他,松,你着人去打探一下,顺便盯着他,看看他在郑国所为何事,注意,切莫让他发现了,这个人,咱们只可防着,可千万莫要招惹上他。”
“喏!”听了郑月安的话,众人眼睛一亮,山与文远几人也一同起身离去。
“时间也不早了,君也早点休息,吾等就守在公子屋外,若是有事,公子唤吾等便是。”
“然!”
三天一晃而过,文远等人也将郑国一些掌权大臣的**爱好打探的差不多了。
这日,除却远离的岳,其余几名剑客包括宗师俱在与郑月安讨论着这次打探到事情。
“刘安,郑国司寇,刑官,掌刑法,防奸邪,为人严谨公明,洁身自好,为官十五余载,为郑国百姓所敬仰。”念到此处,郑月安不由的一愣,看向文道:“咦,这人居然没有**与一些特别的爱好么?”
听了郑月安的话,文远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这刘安可是郑国有名的清官啊,为官十五余载,清正廉明,在郑国百官中是百姓口中风评最好的一个,哪有什么不良喜好啊!
郑月安眉尖一挑,她就不信了,这世上还真有包青天?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刘安家里的后院指不定就是一团糟呢!
“越是这种清官,往往最爱的便是自己的名声,你再去派人查查他家里的后院,我就不信了,他就一点缺陷也没!”
文远疑惑了,“怪哉!咱们要查的不是这些人在官场上的**么?怎么查到人家后院里去了?”
听了文远的疑惑,郑月安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公子旅那么腹黑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下属呢?
“我要的只是一个可以拿捏住他们的把柄罢了,倘若这刘安真的是家宅阖满,大不了咱们就去给他的后院放一把火,让他自乱阵脚不就得了,我就不行他不露出点马脚,再不行,咱们就去给他弄点出来不就得了?行了,你速去派人 查探,两个时辰后,我要结果。”
“喏!”文远无语了,这妇人,还真是好计谋啊!
“朱康明,内史,职掌郑国租税、钱谷与财政收支,为人爱财酒色,曾与中大夫秦善为一红倌有过口舌之争,尔后,为政敌。李福永,太常,掌管礼乐社稷、宗庙礼仪,九卿之一,其妻悍之,惧内。诸葛朗,御史大夫,掌管弹劾、纠察。。。。。。。。”
看来这郑王与郑太子虽不成气候,可这郑国的百官却还是有那么几位忠臣的,难怪以宋桓公那般张狂的样居然没将其灭掉。
哼,想到这里,郑月安不禁冷冷一笑,这郑王,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中小国而已,竟然学起周天子,设了三公九卿。。。。。
松见郑月安脸色太好,踌躇了一下才道:“君,那晋公子重耳此次到郑国的原因松未能打探出来,晋公子那人太过精明,虽是流亡,但身边的暗卫却不计其数,松怕打草惊蛇,是以没能太过接近查探,不过,看他的行为举止,倒像是为了躲避晋国新任君主夷吾的刺杀而到郑国避难的。”
“何以见得?”郑月安不解的蹙了下眉,重耳此人,心计颇深,虽放|荡不羁,但却精华内敛,深藏不漏,在伪装这一块儿,并不输与公子旅,单看这两次的相处便知。
闻言,松便将这几日打探到的信息尽数向郑月安道来:“松虽为在他身边打探到什么,但却从那几个与他较好的郑国权贵身上打探到了一些信息,听说这晋国新君夷吾,在收拢晋国大权后,便设计奖权臣里克杀害了,在得知晋公子重耳在宋国时便就派人前往宋国刺杀,晋公子重耳得知夷吾的计谋后便向宋王求救,岂料宋王因欲将联合郑国攻楚,不愿在此时与晋国交恶,因此便拒绝了。”
“对此,晋公子重耳失望之极,他知宋王也不予让他暂避宋国时,便听从谋士介子推的进言,得知郑王年老昏庸,郑太子不堪大用时便起了心思到郑国求救。这不,一到郑国便就花重金买通权臣朱康明,得见郑王后帮他便说服郑王允许他暂避郑国,并给与军队保护!”
“善,大善!” 听了松的汇报,郑月安眉尖一挑,看来,这人要是走运时,连老天都会帮着你,“此战若要大捷,还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是缺一不可的,那就劳烦松这几日在去盯着他,看看他在与郑国那些权臣交集,只是。莫要让他发觉便是!”
“喏!”听了郑月安的话,松的眼前一亮,这个妇人,她这是又要物尽所用啊!
却说松领命而去后,不到片刻文远变回来了。
“禀君,这刘安的家里还真是家宅阖满,妻贤母慈,儿女聪慧。”文远如是道。
“难道他家里就没一两位姬妾?”
“君果真料事如神,这刘安的家里,别说是姬妾,就连娱乐用的舞姬也无一人。”


、第十六章 忠奸之辩'上'

这一日,风和日丽,在太阳暖暖的熏照下,郑国各权贵子弟再次聚集了在一起,只是这一次,与往日的酒宴不同,这一次的聚会则是因为最近郑都的一个因贫困庶民 卖的丹青引起的。
这所谓的丹青就是将人物的肖像画到一张布帛上而已。布帛虽普通,亦是庶民所用的布帛,可这些丹青画的具是画的都是郑都红馆内的最为出名的美人,又名红楼丹青。
一张粗纱布帛,一方青墨,虽是渺渺数笔,但却将那些红馆女子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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