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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越之本宫笑了by艳酒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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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变中重伤的唯一皇族——顾雨沐已于宫变后一月痊愈,将军安擎宣布于五日后行登基大典。
“先皇并不知晓皇上的存在,”安擎这样解释顾雨沐的身份,“先皇暴戾,不愿育子,皇上乃是一不受宠的后妃偷偷产下,托本将抚养。”
“太后先下正在赶往帝都,定能于登基大典前赶至!若有怀疑者,可向二十二年前御医院的王御医求证!”
铁证,铁腕。安擎于乱朝之中,迅速的整顿了上下的秩序,在顾雨沐彻底康复之前,成功的让前朝后宫恢复到了最大限度的安宁。
而此时,后宫之中,还有一个安擎无法指教的人正在后宫公然的挑战权威。
“稚侑,你确定你要娶这样一个女子?”叹息声。
“当然。”含笑。
“可是她绝对不是能母仪天下的人。”声音严厉了些,安擎皱了眉,他向来不古板,只是一旦什么事涉及了顾雨沐,他就无法坐视不管。
看着安擎有转身要走的趋势,顾雨沐头疼的拦住了他,挡住他看向十里折蓝的视线,无奈道:“爹。”
安擎漠然道:“我不是你爹。”
“……”顾雨沐扶额,“老头子,虽然我很感谢你帮我做了这么多事,但是当初你答应过我的话现在也不能反悔,对于十里的事情,我不会让步的。”
安擎一愣,看着顾雨沐的眼神有些变了。
这个孩子向来是与常人不同的,三岁就离开他身边,所以对他没有应有的父子意识,所以独立心很强,所以向来处事都老练,当初知晓了他自己的身份之后,也不过惊慌了片刻。
“我想报仇。”顾雨沐对他说,“然后,拿回我应有的东西。”
虽然不是亲生,安擎却是真的在把顾雨沐当成亲生儿子来养,顾雨沐也向来重视安擎,反而对于安擎偷偷从宫中救出的母亲没有什么兴趣,这么多年了,也不过只见了一面。
安擎不想顾雨沐冒险,顾雨沐却对安擎说:“你若不信我,我便用事实来向你说明一切,到那时,你也不许再质疑我的任何想法。”
顾雨沐是个很犟的人,安擎是最了解这一点的人。
看了顾雨沐许久,安擎缓缓叹了口气,拨开挡在面前的顾雨沐,看了眼还在湖里拿着叉子到处找鱼的十里折蓝,额头上的青筋明显的又爆了出来。
顾雨沐一见,连忙开口:“爹……”
“罢了,随你。”安擎突然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若是真要娶他,我也不能真做什么事。”
顾雨沐松了口气,安擎无奈的拍拍他的肩,道:“你若要娶她,首先就要安抚百姓,她的杀手身份还是要掩盖一下的,另外,还有群臣,虽说我替你挑上来的这些新臣子都是懂得变通的,但总会有人心怀不轨,最后,正在赶来的太后可是个正统的女子,要她接受十里折蓝,估计难。”
听到之前的话顾雨沐倒是没什么反应,一听到自家正在赶往帝都的母亲,顾雨沐的眼神就沉了下去,他笑起来,意味不明的。
安擎知道顾雨沐向来与母亲不亲,也懒得再说顾雨沐的不是,对着顾雨沐再提点几句帝王之道之后,就准备走了。
“明日国师下葬,你若是想去,等送葬队伍返回之后再去,免得又引了什么祸端,记得带久墨过去,”安擎在临走之前对顾雨沐说道,“几日过后便是登基大典,在此之前千万提防着些。”
顾雨沐点头表示知晓,安擎转身就走了,背影迅速的消失在长廊转角,顾雨沐看了一会儿,心底莫名的空了一阵,正要转头去看十里折蓝如何了,肩膀上就被人拍了一下。
“方才在说我?”衣衫湿透的女子毫不在意的站在他面前,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撩着湿发,“安将军是不是对我很不满?”
她话里说的轻巧,还带着些期待的意味,顾雨沐不免无言了一阵,把她的手从肩上拿下,“你是故意的,却不知难苦了我。”
他将内力从手心传过去,十里折蓝却突然甩开了他的手,脸色苍白,顾雨沐一惊,正想问怎么了,十里折蓝已经转过了身去。
“若你连这些事都做不好,也就不必再考虑养我的事了,安幼稚,”十里折蓝的声音很镇定,但是镇定过头了,就显得有些无力,“我先回去了。”
说完,十里折蓝又回头冲着顾雨沐冷笑了一下,这才走了,顾雨沐沉默着站在她身后看她越走越远,藏在袖中的手攥了起来。
十里折蓝已经不嫌弃他的接触了,所以甩开他的原因只有一个——他那时向十里折蓝输内力了,而莫阙那日也是以这样的方式废了她的武功。
他还记得十里折蓝当时痛苦的表情还有忍不住的低吟。
十里折蓝的武功已经没有了,而且是以那样的方式被自己曾经最敬重的人废去的,这一些事……
莫阙,当日耻辱,他日必双倍奉还,你我之间,不死不休。
第二日,国师景流七出葬。
十里缟素,一架灵车,一口镶金棺,满街送行人。
送葬队伍归来时已近黄昏,皇宫侧门悄悄出了一驾马车,飞速的向城外驶去。
景流七所葬之处是帝陵外的一处宝地,山环水绕,景色甚美,若真是人住在了此处,也是断断不会有任何异议的。
马车在离墓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了,顾雨沐怀抱着一把长剑,从马车里慢慢走了出来,十里折蓝跟在他身后,一身白衣,发鬓边簪了一支白簪。最后是驾车的付久墨,垂着头跟了上去。
墓碑是白灰色的,上面用赤色勾了大大的几个字——景流七之墓,旁边还有朱红的几排小字,顾雨沐没有仔细去看,而是径直在墓碑前坐了下去,把剑放在了膝上。
十里折蓝站在他身后,抬眼看了看周围的风景,她本是与景流七无甚交情的,今日来也不过是应顾雨沐的邀请,并没有怀着多大的敬意,但是看着顾雨沐那个不言悲伤的样子,心里还是涌上了淡淡的伤感。
“流七,我把剑带来了。”顾雨沐看着面前的几个大字,淡淡的说道:“我知晓你虽然不会武艺,却很喜欢我手上的长央剑,本想着夺位之后我再送你,可惜你先走了,剑也被折断了。”
他抽|出剑,剑身仍在,只是在中间有着一条细微的裂缝,明显是被折断过的样子。那是被莫阙亲手折断,又被莫阙拿在手中重伤了顾雨沐的剑刃。
顾雨沐的眼神有些冰寒。
“流七,断剑送你终归是不好,不过,想来你也没有办法再向我抱怨了,呵。”顾雨沐平静的说完,将剑放回了鞘中,伸出手,在墓碑上轻轻的拍了拍。
那声轻笑,也不知是在笑景流七,还是在笑他自己了。
“你与我不同,你喜欢江湖,我却是终生要束缚在宫中的命。”顾雨沐微微眯起了眼,眼瞳中微波荡起,“不过,我会走遍大好河山,再回来告诉你那些你没有看过的美景。”
顾雨沐和莫阙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但是奇怪的,两个人身上却有着一样的特性——那种不言而喻的温柔。
十里折蓝抬眼看了眼在群山间几乎要消失的夕阳,突然开始想,齐欢去后,若是她再失去了一个君白月,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群山不语,细水无声。
唯有墓前轻淡的话语声,在轻轻的撩动着人心。
顾雨沐说了很久,有以前的事情,也有以后他的打算,他看着墓碑的眼神还是那样的温柔,像是眼前的碑不是一个冰凉的石头,而是含笑的景流七本人一样。
群山吞没了最后一寸光辉。
十里折蓝听到了蛙鸣声,此起彼伏,像是在为景流七唱着悼亡歌。顾雨沐在墓前站起,没有回头,他像是在看远方,在看景流七最想去的远方。
“十里,我不会放过怡红楼的人。”他突然说道。
十里折蓝没有说话,这是顾雨沐清醒之后第一次明确的向她表述了对于怡红楼的态度,坚决的。
蛙鸣声越来越大了,顾雨沐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十里折蓝,“怡红楼太过狠毒了。”
景流七尸体放在棺材中一月未腐,虽说是让痊愈后的顾雨沐能赶上他的葬礼,可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怡红楼放在景流七身上的毒,让他永远保持在了死时那样的状态,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就好像是在告诉所有人,景流七没有死,只是睡了一样。
太过残忍了,对于已经清晰的认识到他的死亡的人来说。
顾雨沐从来,都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

登基之日,吾爱示众

————小剧场————
问:皇上,你登基那日,头脑清晰着吗?
顾雨沐:自然。
问:那日,你宣布要与皇后成婚之时,也是清醒着的吗?
顾雨沐【挑眉】:自然。
问,那你知道,皇后知道你宣布了这条消息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顾雨沐【下意识】:自然……不知!
问【笑眯眯】:看来付侍卫和皇后都没有告诉你呢,算不算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呢,呢?
顾雨沐【拽住准备偷跑的付久墨】:回来说完,朕再亲自让你滚。
付久墨【边扑腾边看一边淡定状的主母】:主子!属下是为了你好,主子!主母救命!
十里折蓝【淡然状喝茶】:雨沐,你怎不来问我?
顾雨沐【愤愤】:问你你说吗?
十里折蓝【难得微笑】:你说呢?
顾雨沐【冷颤,放开付久墨】:罢了,知道也没什用。
十里折蓝【收了笑,继续喝茶】:知道就好。
问【小声】:看这女尊男卑的夫妻……和谐得不忍直视!
————正文————
历经了一个月的修复整顿,一念王朝迎来了新皇的登基大典,宫廷中早早挂起了或朱红或明黄的坠饰,帝都街上也是一派繁荣之景,不见了之前的惊慌。
子辰宫外的空地上,大臣们伏地垂首,侍卫们握刀肃然,唯殿前阶上的一声长喝,划破了笼罩全场的静寂。
“新皇——登基!”
一音方落,便是全场应和,“迎——新皇!”
在朝臣的恭迎声中,顾雨沐满面肃穆,从群臣中空出的空道上缓缓而行,一身明黄龙袍上绣五爪金龙,满头乌发束于金冠之中露出俊秀面孔,眼中平静无澜细看却隐约可见兴奋之色,新皇之姿,实是耀眼。
“呵,”远处屋檐之上,一女子面带不屑,嗤笑道,“看着人模人样的,还真有几分皇帝的样子。”
她长发未挽,尽数披在身后,被风吹得滑过了脸也不在意,手上拿了一个糖葫芦,悠闲的摇了摇,眼睛还是没有离开远处那个男人。
站在她身边的侍卫对于这个贬低自家主上的人只能无奈的当刚刚那些话自己没有听到,但是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件事实在是让他很想抓狂的扯头发,那就是……
“十里姑娘,屋上阳光可好?”
“不错。”回答的人淡定的摸了把脸上的汗,继续在大太阳下晒自己。
“下面的阳光也不错,不如下去再晒?”
“不必,此处风景较好。”
“……”侍卫的嘴角抽了抽。他真的很想知道,冒着随时都能被朝臣发现的危险来看新皇登基,这样的风景怎么看才好?
他以后若是秃头了就一定和未来主母有关系!
“十里姑娘……”付侍卫决定换一个劝说方法,“我们还是下去吧,果果姑娘该哭了。”
闻言,嘴里还叼着糖葫芦的十里折蓝回头看了眼在楼下空地上急得团团转的某人,又把视线转回了远处的帝王身上。
“十里姑娘……”
“作为绅士,难道你不应该去安慰她?”十里折蓝百无聊赖的看向付久墨。
十里折蓝是个不折不扣的面瘫,至少在付久墨眼里,她的表情就很少有变化,但是经过了将近两个月的或情愿或不情愿的相处之后,付久墨也能凭借一些经验来猜测十里折蓝的情绪了。
例如眼下,他明确的从十里折蓝那毫无起伏的声调中,听出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付久墨迟疑片刻,“绅士是何物?”
十里折蓝眯起眼,不耐烦道:“自己去问度娘!”
“……”付侍卫又有挠头的冲动了。
他看看还在地上转来转去急得快哭的果果,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谁叫他们两个都是顾雨沐拨给未来主母的仆人,这种生活啊……谁来拯救他的头发?
突然,付侍卫站直了身子,“十里姑……啊!”
十里折蓝收回脚,看着被她踹得差点站不稳的付久墨,“你是不是被安幼稚传染了?”
付久墨:“?”
“原本只有安幼稚一个人喜欢唠叨,怎么现在你也变他那样了?”
“……”
正在念祭天词的新皇帝莫名的哽咽了一下,差点打了个喷嚏。
付久墨发现了,自家未来主母有喜欢绕开话题的习惯。
他可以想象当初被主子联合几个贵人一起绕昏的伪帝的感受了,现在他也只不过面对了一个十里折蓝而已。
但是,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的。付侍卫握紧了拳头,硬着头皮一口气将之前被十里折蓝堵回去的话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十里姑娘太后往这边来了,我们还坐在此处甚是不妥还是快些下去方好。”
“= =……”
“十里姑娘?”
付久墨试探着喊了一声,十里折蓝却突然笑了出来,也不是大笑,只是粉红唇瓣微微抿出了一个弧度,看上去心情甚好的模样。
十里折蓝看着他,眼神莫名的深邃,说的话也让付久墨有些听不懂,“你和他也不是很像呢。”
付久墨下意识问道:“谁?”
十里折蓝却不理他,看了远处还在念着祭天词的帝王,唇角抿的笑意也没有了。付久墨回头,正巧对上太后向这边扫来的视线,心下一惊。
顾雨沐的母亲是赶在昨日回来的,顾雨沐对于这位母亲倒是没有多少亲近之意,听到她来了的消息也没有什么反应,还是自顾自的跟在十里折蓝后面看着她胡闹。
可是,即使顾雨沐对于这位太后感情冷淡,太后也依旧是这个宫里最不能冒犯的人物,尤其是到如今身份也没有正式公布出来的十里折蓝,更是不能和太后起什么冲突。
付久墨担心的看了十里折蓝一眼——偏偏这位未来主母又是最懒得管这些规矩的人……
“参见太后娘娘!”
屋檐下传来果果的参拜声,十里折蓝这才把视线慢悠悠的转了回来,付久墨正想再试着催死挣扎的劝劝她,就看见十里折蓝慢悠悠的叼着糖葫芦朝着下屋的梯子走过去了。
付侍卫长长的松了口气,突然之间有了种自己头发大概能保住的欣慰之感。
十里折蓝下了梯子,虽然武功没了,身手还是很矫健的,最起码她直接从梯子上跳到太后面前的时候,没有一头撞上太后那虽老未垂的胸上。
可惜太后并不欣赏这位未来儿媳的出场表演,生生的青了一张脸,身子都开始了不由自主的颤抖,对此,原本还在欣慰的付侍卫差点一蹩脚从梯子上摔下来,本来就差点一口气憋死的果果宫女也开始了剧烈的咳嗽。
他们到底是怎么冒犯了皇上才会被扔过来照顾这个让人无法省心的主母?
可以说,十里折蓝不喜欢太后,她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莽撞的惊吓这个目前来看后宫的最高掌权者,但是,心里那股子想要给顾雨沐找麻烦的冲动还是控制了她闲来无事的大脑。
十里折蓝在太后面前慢慢的站直了身子,“参见太后。”
太后青着一张脸,“你这女子……”
“我知道我是女子,不用太后提醒。”
太后颤抖了,指着十里折蓝的纤细手指笔直的。“你是何人,居然敢在后宫做此无理之举?”
闻言,心中瞬间猜到了十里折蓝可能回答的付久墨连忙冲上来在太后面前半跪了下来,“参见太后,回太后的话,这是十里折蓝姑娘。”
对于付久墨这毫无新意的回答,被抢了话的十里折蓝意外的没有反驳,也没有挑刺,不过已经对十里折蓝有了初步印象的太后还是坚持了对十里折蓝的厌恶。
“本宫知道了,你就是皇上放心尖上的那位十里姑娘啊。”太后的脸更加的难看了,看来在进宫之前就已经听闻了这位十里姑娘的传言。
十里折蓝:“嗯,我就是那个你儿子放心上的人。”
太后对于十里折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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