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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特种兵皇后,驾到!-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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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把唐琳彻底给打击到了!

 找到御靖初了!

没回一个字,唐琳冷冷地转身往山顶的道而去。

那自恋十足的余敬楚追上来,很是莫名其妙地问:“你怎么往山上去了?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想必就是我拦路帮的人让你进来找我的对不对?”

“滚开!”唐琳用她没受伤的手,狠狠推了余敬楚一把。这个男人,简直是气死她了。原以为他就是御靖初,闹到最后,居然是一个名字同音的人而已,那这就说明,掉下万丈深渊的那个,极有可能是御靖初。不,不是极有可能,估计就是。刚刚离开的村民就说了,这一年来进山采药的人,没有一个上过山顶,可御靖初却不在药林,那就表明掉下万丈深渊的那个……就是他。

余敬楚来了点气,“我说你怎么回事啊?你进山来,不是为了找到我吗?”见唐琳没有停下脚步,他到前面转身一拦,“站住,你给我说清楚点!”

倏地,唐琳拿出手枪对准余敬楚的额头,冷冷地命令道:“让开!”和她一同进山的村民们都带着偷盗药材的人离开了,她只能一个人摸索去山顶寻人。

余敬楚不怕死地碰了碰枪眼,“这什么东西?”

若不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无端端应声,那现在她都和村民们往山顶上去了。若不是眼前这个人,她怎么会空欢喜一场。唐琳眼神一寒,咬紧牙关吐出两个字,“让,开!”

余敬楚没有让,反而自我乐呵呵地笑道:“妞儿,你这是闹那种情绪嘛?这附近都是陷阱,咱们还是赶紧根据地图的指引离开这诡异的药材山吧!”

忍无可忍,唐琳朝着余敬楚较前的草地开了一枪,嘭的一声,吓得余敬楚一个抖索,然后后退了几步。他愕然看着唐琳,“你、你怎么回事啊?”

唐琳不再理会他,拿起一个村民临走时插在地上的火把,往上山顶的道去了。

余敬楚摸摸自己的裤裆,然后把手指头送到鼻前,顿时皱起眉头,一脸苦涩,“我居然被吓出尿来了!”忽然想起什么,他赶紧回头朝远去的唐琳喊,“喂,地图,”

这时,唐琳的身影已经离去得很远了,那火把的光明,越来越淡,直到消失。

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唐琳才走到山顶上。若不是因为一路上有看地图,避开了一路上的陷阱,要不然,她早就被困在陷阱内。由于在村长家时失血过多,这半个时辰的行程,彻底消耗了她的体力。

火把早已灭了,她跌倒在山顶上,面向浩瀚的夜空。此时此刻,乌云没有遮月了,微弱的月光,照耀着大地,照耀着药材山的山顶。那浩瀚星空,也一入她的眼。

躺了一会恢复了一点体力后,唐琳支撑起自己站起来,往周围看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通透,因此,她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她迈着沉重的双脚,往那块大石碑走去。山顶上的温度非常的低,而她不仅穿得单薄,加之也受伤了,每吸一口山顶上的冷空气,都要她的命。

冷空气就像一把冰冷的匕首一样,吸入肺部,牵动全身,令她不由得打个寒颤,嘴唇也因为寒冷的空气而变得发紫。活了二十几年了,从来没有一次,像今晚这么狼狈。

那块大石碑前面,是悬崖,万丈深渊,深不见底,浓雾笼罩着。

此时,在悬崖下面的石壁上,有一棵从石壁茁壮生长的树木,但这棵树,只有女人的手臂那般粗。御靖初单手紧紧抓着树木,手心的血,把树木给染成了深红了。袖子低落,他手腕处,有几道爪痕。他单手抓着手,而全身掉在树下,他另一只手,此刻正抓着一个村民打扮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只有一只手臂,而另一只手臂不见了,肩膀处,血淋淋一片。他的脸色很苍白,嘴唇干枯,但意识很强烈。他见御靖初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牙关咬得越来越紧,嘴唇都被咬破了,自己难过不已,“公子,求您了,放手吧!”

御靖初紧紧地、吃力抓着,不让自己松懈。

下面的人见他这样坚持,脸上满是自责之色,“都是我不好!村长提醒过我,不能带酒进入山里,可我违背了村长的话,拿了酒到山里喝,结果……”

原来,所谓的有人掉入万丈深渊,事情原位是这样的……

进入药材山后,虽然一路上都遇到许多陷阱,但御靖初都化险为夷,自己巧妙地躲过了。一路上,也摘到了不少他夫人所需的药物,直到来到药林外的时候,他检查了一下,以为都采够了,结果发现还有一种草药没有找采到,还是至关重要的一种。

他很清楚,这唯一找不到的这种草药,之所以在山间没有发现,那是因为,这种草药,只生长在山顶和山崖峭壁上。于是,他没有进入药林,往山顶上去了。

到了山顶上,他望了望四周的环境。不一会,依稀听到有声音从前方传来,似乎带着醉意,“来,各位,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御靖初循声望去,只见有个跌跌撞撞的人影在前方的大石碑边徘徊,似是喝醉了酒一样。仔细一看,那个人手中就提着一个酒坛子。他猛然一惊,这里是山顶,如果那个人喝醉了乱走,岂不是很危险?

为了防止那喝醉酒的人出事,御靖初快步走去,但还是迟了一步。他以为那块大石碑前方还不到悬崖边,结果那个喝醉酒的人往前走了一步咕隆一声,倒下去了。

喝醉酒的人掉入了悬崖,掉下去的时候猛然醒神,然后拼命地呐喊,“救命啊——”

悬崖中间的石壁上,不知何故插着一把大刀,那喝醉酒的人一路掉下去的时候,左手手臂更好与那把刀摩擦而过,结果,他的手臂就这样被削断了。

已赶到石碑边的御靖初,迅速抓住拴在石碑上的麻绳的一头,然后连人带绳子,往悬崖下面飞去。黄白交织的锦衣,在浓雾中显得异常圣洁。

还没有掉到悬崖中间石壁上的一棵树下面时,那喝醉酒的人,便被御靖初给接住,但由于只顾着喝醉酒的人,没有主意到石壁上那把刀,手臂被划了一下。

突然间没有往下坠落,喝醉酒的人缓缓睁开眼睛,原本以为自己死了,等他睁开眼睛往上看时,顿时五味陈酿,悲喜交集,话都说不出口了。

御靖初朝他温然一笑,“别怕,你还死不了!”

这时,拴在山顶上的石碑上的绳子,由于石碑粗糙,承受不了下面两个人的重量,嘣的一声,绳子就断成两半了,一半掉下了悬崖,还有一半,成了一个结实的结,拴在石碑上。

绳子突然松掉,御靖初和喝醉酒的人又开始往下掉去,喝醉酒的人还大声地叫喊,“啊——”

掉落石壁上那棵树时,御靖初猛然伸出手,勾住那树木,紧紧地抓着,而另一只手,也紧紧地抓着喝醉酒的人。上面这树很小,根本站不了人,他的手臂又受了伤,也没有力气把下面的人给提上来,只能这样死死地抓着。

喝醉酒的人酒已经醒了,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悔恨不已。“公子,对不起,我不仅害了我,我还害了你!你松手吧,别管我了,这棵树承受不了几个时辰就断掉的!你保命要紧!”

丢下别人不管,这不是御靖初的风格,他的心也不容许自己这么做,“人命一条,我怎能不管?只要咱们还有一口气在,都要坚持到底,一定有办法上去的!放在以前,我可以提你上去,但由于我夫人身子不好,我几乎输掉了所有内力,现在,只能另想法子上去了,或者等人来救咱们!对了,你是谁?也是和我一样,到药材山采药的外来人?”

“不,”这人说道,“我是团圆村的村民阿壮,也是药材山的守山之人。都怪我不好,若是我听了村长的话,不带酒入山,我也不好害了自己还连累到公子你!公子,你还是放手吧,你的手都受伤了,若再提着我,我们都会掉到深渊下面的!”

御靖初坚定道:“我不会放手的!”

就这样,熬了几个时辰了,手臂一直在流血,御靖初也没有放弃下面的这个人。“如果还能活下去,记住,不要带酒进山了,这样很危险的!”

阿壮低下头,悔不当初,“如果可以重来,我死也不会违背村长的话,”

突然,嘎吱一声传来。

阿壮猛然醒神,他往上看去,上面这棵树,他没看出断裂的痕迹,反倒看到御靖初的手臂流更多的血了,这下,他更想挣脱御靖初的手,“你快放开我啊,不然你的手就断了!”

御靖初的意识正在涣散,他感觉到自己很快就昏过去了,但尽管如此,他也没有放开阿壮,也任由阿壮在下面挣扎。阿壮越是挣扎,他承受的重量更多。

突然,他的手臂一麻,他再也提不起力气来了,手一松,和阿壮往下掉。

千钧一发之际,一根无形的钢丝线从悬崖上边飞速而落,最后,缠住了御靖初的腰……

。。

 公子,我们得救了!

此时山顶上,唐琳已把缠在腰间的皮带,套在了悬崖边上一棵结实的树上。以她现在的体力,根本承受不了下面那两人的重量,只好把皮带脱了套在树上,否则,她就会被带下悬崖去。

借着最后一点体力,唐琳按了一下皮带上的收缩按钮,马上,钢丝自动收缩起来,远在悬崖下面的御靖初已经昏死过去了,但尽管如此,他并没有放弃阿壮,他的左手,还在紧紧地抓着阿壮的手,钢丝一收,他和阿壮的身体缓缓地往山顶上面升上去,上升的度,越来越快。

阿壮刚刚以为御靖初把手松开了,他们二人今晚就已经死定了,可奇迹出现了,他借着月光,看到了一条几乎透明的丝线,从山顶上飞而落,最后缠住了御靖初的腰。

只是,钢丝线收得太快了,阿壮在上升的过程一个不注意,脑袋偏向一旁,撞到了石壁上凸出的石头,顿时两眼冒星点,华丽丽地昏了过去。

二人不出片刻功夫,就被钢丝线送到了山顶上。

天太冷了,唐琳卷缩在树下等着人上来,见到两个人上来后,马上挪动身子走过来,最后,蹲在御靖初身边。她过目了一眼这两个被她及时从悬崖间救上来的人,一个丢了一只手臂,打扮和村民一样。另一个身着锦衣,穿着甚为华丽,且长相不俗,眉宇间,几分神似御圣君他们兄弟几个,看来,这是御靖初无疑。

看到御靖初的手臂还在流血,阿壮的肩膀处,也在流血。唐琳拿出口袋里的金疮药,先为阿壮止血,然后为御靖初止血。这金疮药是她在村长家临走时,张管家让她随身带的,以防她手腕的伤复发。

整整一瓶子的金疮药,唐琳全部撒在了二人的伤口上,没有留一点儿。她把空瓶子丢一边后,正要去把套在树上的皮带给缠回自己的腰上时,她见阿壮的脚没有穿着鞋子,而鞋子在刚刚上到山顶的时候,与悬崖边的石块摩擦了一下,鞋子才从脚上松落。

天气寒冷,唐琳不忍阿壮的脚被冻着了,在上山顶的过程已精疲力尽的她,只得一步一步挪到悬崖边,拿过鞋子转身,把鞋子往阿壮的脚穿上去。

只是鞋子刚触及阿壮的脚,突然阿壮似是做了噩梦一样,“啊!”猛然惊醒,双腿往前一伸,却在无意间,踢了唐琳一脚,把唐琳朝悬崖踢了下去。

唐琳只是轻微申银了一声,然后身子迅往悬崖下坠落,轻飘飘的,如同一缕魂魄,转瞬消失在浓雾深沉的悬崖。

听到轻微的声音,阿壮瞬间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疑神疑鬼道:“我刚刚好像听到了谁在叫?”往周围一看,没有第三个人,只有躺在他身侧的御靖初。

“公子!”阿壮摇晃了一下御靖初的手臂,摇不醒,他看看周围,只见自己有一只脚没有穿鞋,鞋子就在脚边。他拿起鞋子穿上,然后站起来,自言自语道:“奇怪,我们是怎么上来的?我明明看到有条线缠住这位公子,把我们带上山顶,我还以为见鬼了。难道是鬼带我们上来的?”

注意到套在那棵树上的皮带后,阿壮走过去看了看,钢丝线在御靖初抵达山顶后,已经自动收入皮带内了,他看不到钢丝线,却对这皮带甚是觉得怪异,“这是什么东西?”

莫名被救,又不见第三个人在场,山顶上还留着奇奇怪怪的东西。突然一阵冷风扫过山顶,阿壮背脊一凉,恐惧不由得在心生起。“难道,我们死了?”

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马上查看自己的肩膀,感觉不到痛楚后,终于被吓得两眼翻白,“我已经……死了?”华丽丽地昏倒在了地上。

次日早上,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整个山顶。

御靖初打开眼睛,入目便是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见到这一幕,他的脑袋空空的。缓缓的,他坐起来,往周围一看,原来,他这是在掉入悬崖前的山顶上,他记得旁边这块大石碑。

这时,阿壮也醒来了,一边起身,一边托着有些发疼发胀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哎呦我这是怎么了,头这么疼这么胀。”

“阿壮,”御靖初此刻满是疑问,他是怎么上了山顶,这手臂上的伤口,为何痊愈得如此快?“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了?我们是怎么上来的?为何我们还活着?”

阿壮一喜,“公子,你醒了,太好啦!”下一秒,眉头皱起来,“啊,我们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活着呢?我都感觉不到我的肩膀……”一说到肩膀,这药效一过,痛楚又传来了,只是比起失去手臂的时候,减缓了很多。“哎呦,我的肩膀又痛了,公子,咱们不会是还活着吧?”

御靖初说:“所以我才问你昨晚是怎么回事,你可还记得我昏过去后发生的事情?”

阿壮回忆了一下,一想到昨晚诡异的事情,身子就颤了颤。他对御靖初说:“昨晚,我以为公子你松手后,我们就必死无疑了,可是,突然间从山顶飞落一条丝线,把公子你的身子缠住了,这条线之后就像绳子一样,我们被人拉上去。间,我被石头撞了一下,昏过去了。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我们两个人在这里躺着,没有第三个人。当时我感觉不到失去手臂后的痛,以为我们都死了,就又昏过去了,然后就昏睡到现在!”

御靖初分析道:“这会不会是进山偷盗草药的人救了我们?可能是他为人低调,不想让我们发现,所以救我们上来之后,就悄悄离开了吧!”

阿壮道:“公子的分析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公子,这一年来,都没有人敢上过山顶,难道今晚就有一个?我常年负责在山顶上守山,也有几个守山人,但他们都在山下。我们村长给药材山立了一个规矩,但凡是上了山顶的人,不小心出事了,我们村子是不会管的,所以其他的守山人,即便知道有人掉入前面的万丈深渊,也不会上山来看看。”

御靖初说:“排除守山人的人,就只剩下进山偷盗草药的人了。不管怎样,我们都要谢谢这位不求回报救了我们的大恩人。阿壮,你的伤口怎样了?”

说到伤口,阿壮甚是纳闷地说道:“奇怪,昨晚在山顶上醒来的时候,一点疼痛也没有感觉得到,可现在不仅伤口好了许多,也不是那么疼了。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呢?”

御靖初嗅了一下他手臂上被刀划出的伤口,虽然伤口痊愈得差不多的,但他还是能嗅出一点金疮药的味道了。他捡起旁边的瓶子嗅了嗅,“我们的伤口被人上了金疮药了,想必,就是救我们的那个人!”

阿壮猛然醒悟,“难怪我昨晚感觉不到痛,敢情是伤口刚上了金疮药的缘故。“

休息了一夜,虽然一夜被露水浓雾沐浴得头有点发疼发胀,但此刻御靖初的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他站起来,过去拿起自己放在山顶上的草药,再回头对阿壮说:“阿壮,我们赶紧下山吧,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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