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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窃阴盗阳-第94章

小说: 窃阴盗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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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见到了王倩,吴悦却没有见到杜琳娜,于是她疑惑地问道:“杜琳娜呢?你不是说你已经把她骗到这里了吗?”
王倩说:“杜琳娜在这间房子里,你跟我来吧。我希望你能够把她结果了,我是她的好朋友,可下不了手啊。”
“好吧,那我就让她死个痛快。”吴悦抽出了明晃晃的刀子,边推开门边说道:“杜琳娜你的死期到了,现在就让我给你一个满意的结局吧!”
可是还没有等吴悦找到杜琳娜,她的头就被王倩用石块狠狠地砸了一下。吴悦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王倩DD在地,她全身都没有力气动弹。
这时候杜琳娜才从那间屋子里面走出来,毫不留情地夺走了吴悦手中的刀子,一刀就刺进了她的心脏。
鲜血喷涌而出溅红了墙壁,也染红了王倩和杜琳娜的脸。王倩从未没有见过杀戮的场景,顿时吓得大叫起来。
王倩原本以为吴悦会疼得撕心裂肺,可吴悦却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仿佛杀死的并不是她一样。
不过王倩认为吴悦还没有来得及感受疼痛,她的生命就已经停止了。
无论如何,吴悦是真的死了,她们寝室里再也不会有鬼魂出没,这下子该太平了。
杀不死的人
王倩又独自行走在废弃宿舍楼里,王倩经常听到左婷在这栋楼里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左婷幽幽的呼唤声对王倩很有诱惑力,总是会让她不由自主地走到这里。
王倩在一间间宿舍里寻找着左婷,可是始终无法找到她。
突然,左婷出现王倩的面前,她那腐烂狰狞的脸把王倩吓得转头就跑。可左婷用她尖利的手骨猛地刺进了王倩的肚子里,鲜血从王倩的肚子里喷涌出来。
“啊!”王倩尖叫着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床上。这才放心地用手轻抚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活着的感觉真好啊!
但是王倩的手却摸到了黏黏的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血!
王倩感受到身边传来一股冰冷的气息,转过头一看,居然看到了吴悦那狰狞恐怖的脸。
吴悦用低沉的声音问道:“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杀死我吗?你知道我为什么又会活过来吗?”
王倩发现吴悦现在说话的声音已经变了,像是左婷的声音。
王倩惊恐地问道:“你不是吴悦,难道你已经变成了左婷了?难怪我当时杀死你的时候你没有疼痛感,原来你早就变成左婷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头骨风铃(后)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9…30 9:27:19 本章字数:3103

 左婷狞笑道:“其实吴悦早就知道你和杜琳娜想要对她不利,于是她将计就计和我互换了灵魂。故意让我的鬼魂进入到她身体里,所以你们当时杀死的吴悦只不过是一个寄存着我的鬼魂的行尸走肉罢了。”
王倩疑惑地问道:“那么吴悦的灵魂又去了哪里?而且她不是杀死你的凶手吗,你为什么还要救她呢?”
左婷说:“吴悦的灵魂已经转移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了,真正杀死我的人是杜琳娜。由于杜琳娜嫉妒我和刘俊涛完美的爱情,所以她才狠心杀了我。”
说完后,左婷的鬼魂又回到了吴悦的身体里面,原本僵硬无比的尸体居然又能够灵活地走动了。
不过此刻的左婷已经没有耐心再和王倩说教了,她恶狠狠地用手掐住王倩的脖子要杀死她。
王倩感到心慌气短,呼吸都成为一件奢侈的事了。她奋力挣扎想掰开左婷的手,可左婷的手却越掐越紧。
王倩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最后她被左婷活活掐死了。
左婷哈哈大笑起来:“想杀死我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我是一个鬼,你怎么可能斗得过我呢?杜琳娜你在哪里,我会让你死得比王倩还要惨!”
说着,左婷愤怒地狂奔出去,她要寻找杜琳娜报仇。
看着左婷离开宿舍,躲在床底下的杜琳娜松了一大口气,王倩的死已经把她吓得尿了裤子。
早知道左婷的鬼魂这么不好对付,就不打算欺骗可怜的王倩去冒犯她了。
不过杜琳娜还是很高兴的,因为王倩替自己死了一次,不然的话今天死的可就是自己了。
杜琳娜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可是还没躺下就感到胳膊上一阵阵刺痛。
杜琳娜撸起袖子准备看看胳膊上的伤,这一看不得了,居然发现原本白皙娇嫩的胳膊上裂开了很多细小的裂痕,就好像陶瓷上的裂纹一样。
杜琳娜马上意识到自己被骗了,难道这就是左婷报复自己的方式吗?
当霍华喜欢上了吴悦的时候,杜琳娜心里痛苦极了,她多次向好朋友刘俊涛倾诉,希望他能够倾听自己的心声。
后来当刘俊涛得知吴悦的身体上出现了那么多裂痕时,他就断定吴悦已经被左婷的鬼魂纠缠住了。
刘俊涛兴奋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杜琳娜,并且安慰她说吴悦很快就会被左婷害死,到那时就不会有人和她竞争霍华了。
可吴悦就是不死,她半死不活地赖在世上,让杜琳娜看得很是心烦。
虽然欺骗王倩和刘俊涛说左婷是被吴悦杀死的,可杜琳娜心知肚明左婷是被自己杀死的。看着左婷的鬼魂出现在宿舍里,做贼心虚的她能不害怕吗?
为了害死吴悦,更为了能早日驱逐左婷的鬼魂,杜琳娜听信了刘俊涛的话。他们准备砸开吴悦的脑袋吃掉她的**,因为左婷的鬼魂已经渗透到了吴悦的**里面去了。
做这件事的时候,杜琳娜并非毫无畏惧,她也害怕把左婷的鬼魂吃到肚里后被她害死。
刘俊涛显然看出了杜琳娜的担心,为了证明这样做对自身并无害处,于是他决定陪杜琳娜一起吃掉吴悦的**。
可是现在原本出现在吴悦身体上的裂痕又出现在杜琳娜身上,杜琳娜这才明白刘俊涛当时是演了一个苦肉计骗自己。
杜琳娜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准备让刘俊涛拿出一个救自己的办法。如果他不愿意救自己的话,那么就用这柄匕首给他做个了断吧!
杜琳娜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和仇恨向门外走去,准备找刘俊涛算账。
但是杜琳娜忽略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既然吴悦和左婷交换了灵魂,那么吴悦的灵魂去了哪儿呢?
杜琳娜身后的风铃给了她答案,吴悦的魂魄正在那串风铃上吸附着。
风铃相互撞击发出尖利的声音,杜琳娜惊恐地盯着白色的骨制风铃,越看越觉得那风铃是由人的头骨制成的。
果然风铃的骨制框架里渗出了血,风铃下面冒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气体,那些气体慢慢汇集成人形。
那是吴悦的魂魄,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没有想到我会以灵魂的形式出现在风铃里吧?因为我和左婷互换了鬼魂,让她的鬼魂暂时寄存在我的身体里,这也是我为什么死不了的原因。”
杜琳娜吓得大惊失色,问道:“这个风铃真的是由左婷的头骨制成的吗?可霍华为什么要送给你这样一件可怕的礼物昵?”
吴悦笑道:“这还不是拜你的谎言所赐,几乎所有人都相信我是杀死左婷的凶手,所以霍华把这个可怕的礼物送给我。可是左婷知道你才是真凶,所以她不会害死我,甚至还会帮助我对付你。”
吴悦越说越愤怒,她让风铃急速旋转起来,用风铃那坚韧的钢丝绳绞住了杜琳娜的脖子。
杜琳娜的脖子被钢丝绳紧紧地绞住,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用最后的气息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死我,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霍华吗?”
吴悦气愤地说道:“霍华现在虽然喜欢我,但他送我头骨风铃的本意就是想害死我。因为只有我死了,你才可以幸福地和他恋爱。所以我一定要杀死你,我还会占据你的身体,变成你的样子和霍华好好相爱的,你给我放心地去死吧!”
说话后,疯狂的吴悦把风铃搅动得更剧烈了,她把杜琳娜的脖子都绞断了,鲜血流满了宿舍。
害人终害己
一切结束之后,左婷和刘俊涛又来到了废弃宿舍楼里。
在最里面的房子里,左婷感慨良多地对刘俊涛说:“一年前我就是被杜琳娜杀死在这里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她是用钢丝把我活活勒死的,那种痛苦让我现在想想都很害怕。”
左婷越说越激动,居然哭了起来,她真的很害怕回忆起自己被杀死的情景。
刘俊涛温柔地抱住左婷,说:“不要害怕了,我用你的头骨和勒死你的钢丝制成了一个风铃送给吴悦。现在我想藏在风铃里的吴悦可能已经替你杀了杜琳娜了吧,你的仇我们已经替你报了。”
左婷止住了哭泣,意味深长地说:“没有想到杜琳娜也被那根钢丝勒死,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吧!”
夜色已经很深了,刘俊涛把心爱的左婷送回了寝室,要她好好休息。
左婷刚进入寝室,就看到拼命摇晃的风铃,她看到了吴悦的灵魂。
吴悦愤怒地对左婷说:“你什么意思,我帮你杀死了你的凶手,你为什么不把我的灵魂从风铃里释放出来?我的灵魂一直困在这里也不行啊!”
左婷很不耐烦地问道:“那你还想去哪呢?不要忘了我现在是你哦。”
吴悦说道:“你让我进入到杜琳娜的身体里,让我变成她,这样我就可以和霍华相爱了。”
左婷冷笑道:“你认为我会让你活在杜琳娜的身体里面吗?如果那样的话活在你身体里的我岂不是多余的?我只会让人们接受一个吴悦,那就是我,而不是真实的你!”
吴悦震惊了,她万万没想到左婷会这样对自己。
左婷继续说道:“你想做回真实的自己,对不起,那已经不可能了!”
说完后,左婷拿出汽油浇在了那串风铃上。吴悦打了个哆嗦,马上就意识到大事不好了,急忙乞求道:“你要做什么?不要烧我啊,哪怕让我做一个孤魂野鬼也好啊!”
左婷冷笑道:“这个头骨风铃留在宿舍里可不吉利啊,我怎么可能留你给我惹麻烦呢?”
说完后,她点燃了浇在风铃上的汽油,熊熊烈火中,吴悦魂飞魄散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窥视(一)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9…30 9:27:19 本章字数:5273

1999年我第一次住进城西旅馆时,它还没有现在这么出名。那年它左边毗邻县城第一家夜总会天方夜谭,右边遮遮掩掩搭着门帘的是一家成人用品店。
城西旅馆的霓虹灯招牌挂在二楼,从一处窄玻璃门跨进去,小厅里晃荡着昏黄的灯光。三两个穿着阔腿牛仔裤的油漆工围在前台上,冲着一个瘦高个的男人起哄:
“新婆娘好不好?美不美?”
男人硬邦邦地点着头:“好,也美。”
几个年轻人哗地笑开了,身上染着靛蓝色油漆的男人拍桌子取笑他:“那庙子里的先生算的你是天生孤克命,跟你亲近的都得倒霉,亲生爹妈都不敢抱你,那你克不克你婆娘啊?克不克啊?”
门房便拿起桌上的掸子去赶他们:“去!一边儿去!”
我交过10元押金,门房从挂着的环里取过钥匙,弓着腰从前台出来了。我这才发现他是个一米八几的汉子,竹竿儿似的身材,他的身高在那时的南方算是巨人,旅馆低矮的前台对他来说实在是憋屈。
放下东西下楼后,我想找人多打听一下县城情况,于是走进旅馆一楼的餐厅觅食,结果餐厅里冷清得连苍蝇都停在桌上懒得飞舞。坐在第一排椅子上的是一个体态丰腴、拿着油腻苍蝇拍的妇人。我结账时,不知怎地问起了门房:“那门房叫什么名字啊?听说刚结婚?”
妇人放下苍蝇拍,瞥了我一眼:“你说瘦徐?”
新婚三天的门房姓徐,人称瘦徐,都说他性格孤僻,脾气暴躁。
传言这个男人曾经在老家也有过一个媳妇。有天,女人晚上起夜不小心把他吵醒,他睡得迷糊间梦中暴起,一巴掌扇了过去。待早上醒来看时,才发现媳妇躺在地上,脑门磕在床脚的垫砖上,尸体都僵硬冰凉了。
至于后来这又如何被鉴定为意外,他又如何从老家跑到这县城做了门房,城西旅馆的人们无从得知。
瘦徐的经历令我唏嘘了那么几分钟,晚上路过走廊时,我便多留意了几眼。
一个系着红腰带的女子正从尽头那间被改造过的新房里出来,她偏过头,上挑的视线与我擦肩而过,仿佛一缕火焰,麻酥酥地从我脸上燎过。
那就是瘦徐的新娘。
我对那一幕的场景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三天后,就在我离开县城的当天傍晚,城西旅馆发生了一起惊天动地的命案。警察从城西旅馆带走了那个瘦高个的门房,据说,他的第二任新婚妻子在争执中被他从楼上推下来,直滚到楼梯底,**涂了满地。
2012年的春夏之交,一封神秘的信件躺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信中赫然是一张价值不菲的支票和一个年轻男子的照片。这是一封奇特的委托信,对方在信中,以冷冰冰的语气要求我去城西旅馆,调查照片上这个男人入住旅馆的原因。
这张支票只是预付金额,如果我能够每12个小时汇报一次调查进度,并且将资料发送到一个邮箱里,那么我将持续收到相同面额的支票,直到调查结束。
信的最后以加粗字体警告,这份委托的唯一要求是:我不能把这次委托以及我的行踪告诉任何人。
署名L。T。F。T。
城西旅馆四个字勾起了我最遥远的回忆。我花了一个早上冥思苦想,却想不起任何与L。T。F。T。有关的人物或者组织。
经过一个下午内心挣扎,我最终拗不过金钱的诱惑,毅然决定回家收拾行李,悄无声息地动身前往城西旅馆所在的县城,留给妻子一张“出差”的便条。
于是,在一个闷热的清晨,我拎着两个黑箱子再度站在了城西旅馆门前。
天色已近傍晚。此时的城西旅馆已非彼时的城西旅馆,生了锈的招牌蜷缩在街角,所在的楼房看起来随时都会因为影响市容而拆迁。隔壁天方夜谭夜总会倒闭多年,一家大型娱乐歌城在其旧址拔地而起,灯火通明。小巷门外的霓虹灯在闪烁,一阵阵跺地般的节奏传过来,震得天花板上的电线发颤。几个红妆艳服的女人从巷子里走出,带过一阵廉价的香风。
进门处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妪在我路过时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我偏过头匆匆走开。
我并不想太过引人注目,准确地说,我需要隐匿自己。
一个驼背门房从柜台前拾起头来,形容苍颓,问话时一把烟嗓子。当我报上我的第二百三十一个假名,并提及我是个记者出差来此地时,他把我的名字写错了。
“我是油漆的漆,上木中人下水。”我笑呵呵地提醒他,“这字儿复杂,我家那小子也老写错。”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眼珠翻出一片浑浊:“这就是漆。”他笔下固执地写着一个连我也没见过的简化字,三点水加一个七。
不知怎地,这种冷冰冰的固执令我有种似曾相识感。
“你家小子……多大了?”他突然问。
“下个月就7岁了,该上小学了。”我用手指头比划了一下。
这时线人的短信响起来:目标在201号房。
201号房?这个房门号在我的脑子里一晃而过,擦燃些许亮光。
“请问202号房还空着吗?”我立刻问那个门房。
“2……0……27”正打算从墙上取钥匙的他,喉咙里干涸地重复了一遍这个房门号,然后他沉默地眨了下眼睛,笨拙地从柜台里一瘸一拐走了出来,“我带你上去。”
这时,我看见他的背脊高高地弯起,洗得发白的蓝衬衫下像是驮了一层肥厚的躯壳,夸张得重而沉。他不知是有意无意,每当我走得稍微快些,他便走得更快,似要与我保持距离。大概驼背总是不愿别人多看一眼他的体疾。
县城格外潮湿,走廊尽头有一大团霉斑,标志着我的门牌号。驼背门房一言不发地打开房门,将钥匙交到我手中。
房间的定位是城西旅馆的“豪华大床房”,房里唯一称得上豪华的,只有一张咖啡色的沙发椅,搭着白蕾丝边的沙发布,旁边有一个小圆桌,摆着水壶。墙上有水泥新近涂抹过的痕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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