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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惊棺迷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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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少爷的嘴填满,没办法高叫出声,几乎同时他的嘴里就注入了一股激流,腥膻之气扑鼻而入,自己也出来好多,全都一滴不漏的让这个男人吞了下去,光让人家喝,自己不喝似乎不大好,他皱皱眉只好也将咸咸的液体咽到了肚里。

要当爹的人高兴的把他搂入怀中,亲着他的嘴柔声问:“舒服吗?”

他默默点头,何止是舒服,简直舒服得要死要活,没想到这么玩儿也不错,他以后还要尝试,呃,万一没有以后了呢?死鬼被老头儿收了之后,他就是自由之身了,怎么可能和对方一起互相舔老二?

“想什么呢?”琳琅问。

贺烨不禁感慨:“我这二十几年是不是白活了,这么舒服的事儿才做了一次,唉。。。。。。可惜了的。”

“以后有的是时间,你要是喜欢每晚我都可以陪你玩儿。”他无法自拔的喜欢上这个坏蛋了,不过这却是件好事,爱一个人总比恨一个人强。

贺少爷连忙点头,但马上又摇头。

“你到底是想啊,还是不想?”林琅摸不着头脑的问,在感情面前他已经退化成一个笨尸魔了,所有的修行对贺烨似乎都不管用,他既没办法揣摩对方的心思,又不能随意在人家身上做手脚,这情况可不太妙哦。

“想是想,而且后面。。。。。。。”他难堪的说道,面对欲望没必要遮遮掩掩的,虽然前面满足了,但是后面依然饥渴。

林琅叹了口气:“我也想啊,为了孩子咱们还得再忍两月。”

“哦。”难道这家伙想搞大着肚子的孕夫么,他觉得那个场面很很丢人,很龌龊。

“我一放进去你就缠住我不放,男人都会爱上你这副身子的。”他就是这样被此人慢慢的俘获了,竟然能把杀身之仇忘得一干二净。

贺烨靠在他胸口,低声问:“我给你生了孩子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林少爷惨淡的笑了,抚弄着他额前的刘海说:“有话直说比较好,是不是你想生了孩子回北平去?”他的心口有些刺痛,事到如今这小子依然没有对他的殷勤和温存所打动,执拗的想做回老爷们儿,只可惜已经回不去了,吃了“产子草”之后一辈子都是半个女人,都会对男人的那儿渴望不已。

贺少爷没说话,就算他说是,死鬼也不会放了他的。

林琅紧紧的搂住他,叹了口气:“我会好好照顾你们一辈子的,我保证只有你一个媳妇儿,不找别人。”

“男人说话和放屁一样,我不信。”因为他也是爷们,自然对山盟海誓“免疫”。

林少爷皱皱眉:“你怎么才信,让我掏心挖干?”

贺烨抬起头,木然的凝望着他炯炯有神的眼眸,苦笑着回答:“你都被我害死一回了,犯不上发这种毒誓,我会良心不安的。”此时此刻,他的良心已经不安了,呵呵,他还有良心吗,那东西是不是让门口的大黑狗吃了?

“这段时间你可以考虑一下,要什么样儿的条件才肯留在我身边,你也累了,早点儿睡吧,我出去看看。”说完他就穿好衣裤下了床,把床帐合好,准备出屋。

“别出去,陪我睡觉吧,我一人儿睡不着。”贺少爷从床帐里伸出脑袋来,细声细气的说。

林琅却安慰他:“我一会儿就回来,等我。”

“嗯,我等着。”贺烨再次躺好,忽然觉得心中烦躁不已,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但依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林少爷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那条可恶的野狗依然趴在院门口,见他出来就不友好的“呜呜”了几声。

“老头儿,你出来,我有话要说。”他喊道。

老者听到他叫喊,就从房里走了出来,背着手问:“有话快说,我也要睡了。”

“告诉我你是谁?”不知道老头儿的名号,他就没办法把详细的情况告诉义父,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老者挑起白眉笑了:“娃娃,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在我这院子里你是没办法搬救兵的,安心的和你媳妇儿住下来吧,等时机到了我自会告诉你要你做什么。”

林琅不客气的盯着他,却得到对方回敬的阴森冷笑,他只得转身回屋去了,老头儿如此猖狂定然来头不小,但对方怎么看都只是个凡夫俗子,又能有多大的本领?只会用符咒治人的家伙算不上有本事,这是义父的原话,义父就瞧不起那些个道观里的神汉,说他们都是伺候神明的小跟班儿,没几个有能耐的。

 18半夜挖坟

就在林琅和贺少爷被老头要挟住在郊外宅子里的第二天,静海发生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儿。

头天晚上,陆郡站在林家祖坟查看,他忽然发现距离林琅父亲坟墓不远的一棵柳树下有被人挖掘过的痕迹,起初他以为是盗墓人所为,连忙查看,他让手下用铁铲掘开新翻出的土,就发现了一个两米多深的大坑,坑的四周用碎砖垒成了墙垛的形状,这里面大概埋了贵重的财务。

陆郡反复思忖,猜想这大概是林家人藏下的钱财,但有谁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儿呢?

他将目光调转到林琅的坟前,走过去查看。

因为林少爷刚刚下葬,所以周围的土都很新,比较不容易找出蛛丝马迹,他扭头对手下的年轻警察说道:“把坟挖开。”

“陆队长,这不合适吧,林家的人得同意我们才能动手。”年轻警察面露难色,陆郡怎么对林少爷的死这么感兴趣呢。

“贺家的老爷已经带着林太太回北平了,事情紧急,来不及通知他们了,听我的先挖开再说,出了事儿我担着。”他蹲下身,瞧着林琅的墓志铭,突然回想起那晚见到贺烨和黑衣人来了。

他拍着大腿,“唉”了一声:“老子后悔啊,怎么就没抓到他们。。。。。。快点儿挖。”

年轻警察只好硬着头皮挖了起来,陆郡也拿起铁锹来帮忙,两人干到晚上□点,才刨了个不大的坑,依稀看到了浮土下面的棺椁。

“。。。。。。棺材裂开了。”他指着一条很大的焦黑裂痕说道。

年轻警察更加努力的挖掘起来,整个棺木逐渐展现在二人眼前,裂痕周围的像是被火烧过一样,黑得发亮。

“怎么会这样?”年轻警察颇为不解。

“你看这里土的颜色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他提示部下,希望这个新人能赶紧成长起来,做个合格的巡警。虽然静海是小地方,但每年也总会有几桩命案,所以还是用得上他们的勇气和智慧的。

“有人放火烧的?”他边干活边问,但这太不合情理了。

“谁会烧他的棺材,我听林家的下人说了,少爷下葬的时候根本没带值钱的东西下去,那个女人没疯之前可是很会算计的。”陆郡说道,反正他是不相信有人盗墓。

“哦。。。。。。队长,我记得林少爷被埋的第二天,下了场大雨,附近的雷声滚滚,那天我刚好从我叔家回来,刚好在外面避雨,好久没见过这么大的雷雨了。”他随口一说,但并不明白这是否和案件有直接关系。

陆郡也想起来了,那晚的雨很大很急,难道林琅的坟墓被雷给击中了?所以棺材才会裂开,上也有被火烧过的痕迹,这么解释的话倒是说得通,不过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儿吧?

“王严,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棺木打开看看,来,接着干吧。”他说着又挥起手中的铁锹来了。

两人忙了好一会,才把整个棺材从土里刨了出来,陆郡迫不及待的跳到坑里,打着手电查看,大惊失色的低喊:“棺材被打开过。”

王严也跳了下来,趴在棺盖上仔细端看,果然,钉棺木的四个铁钉被人从外面撬开了。

“把棺盖打开,快!”陆郡迫不及待的说,他赶忙爬上地面,拿起了铁锹,准备和手下的年轻人合力把盖子打开。

年轻警察也觉得事有蹊跷,于是便从坑里上来,两人一左一右的试着撬开棺盖,但这棺木实在是太沉了,棺材盖子估摸着也得有一百来斤,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掀开一丁点儿,根本没办法看到里面的情形。

“再加把劲儿!”他喊道,牟足了劲死命的往上抬。

突然,不远处刮来一阵冷风,把二人都吹得打了个冷颤。

王严随即打了个喷嚏,差点直接撒手。

“一,二,起~!”陆巡警喊着口号,憋红了脸,两人竟然一口气把棺盖抬了起来,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棺木内的样子。

两人定睛望着棺材里的尸体,不由得脊背发凉,林琅的尸首好端端的躺在坟墓内,脸色黑紫,嘴巴周围已经开始溃烂,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王巡警“啊”的一声大叫,连忙撒了手,一屁股坐到了泥地上,魂儿差点给吓跑了。

“他。。。。。。还在。”握着铁锹的陆郡愣愣的自语,无法相信这一事实。

坐在地上的王严哆哆嗦嗦的说:“队长,咱们回去吧,这荒郊野地。。。。。。万一碰上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

但陆巡警是个无神论者,他瞥了一眼下属,冷冷道:“这世上本就没有鬼神,你也是受过中学教育的文化人,怎么能如此迷信?”

“队长,咱得民主,信仰自由,强迫我和您一样成个无神论者是很不道德的。”他觉着陆队长哪儿都好,就是太铁齿,总不信邪,这样的人最容易被无形众生缠上了。

陆郡放下铁锹,转身训斥对方:“警察更应该不信鬼神之说,只要相信天地之间自有正义就足够了。”

“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您,反正我要回去了。”他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刚要转身离开,却望见林老爷子的坟旁蹲着一只通体浅灰的狐狸,这家伙正用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自个儿,像是在嘲笑他一般。

早听说这山上闹狐仙,看来并非谣传,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队长,您和我一起下山吧?”

“我还想再仔细查看查看。”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墓穴周围,希望还能找个一丝线索,完全没发现另一个坟头边上观望他们的狐狸。

“您还是快走为好。。。。。。那只狐狸已经盯了我们半天了。”王严的身体几乎无法自如的动弹,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中邪”吧,小时候他的姨娘就招过黄鼠狼子,结果天天晚上发疯犯病,后来找了道士做法,将近两个月才恢复正常。

陆郡拧着眉抬起头,这才看到了林琅父亲坟前蹲着的灰狐,他也觉得有几分诡异,但马上就安慰自己说这只是巧合,那家伙好奇,才会一直呆在那里不走的。

王严拉住他的袖子,低声劝道:“您还是听我的吧,这山头儿本来就是狐仙的地盘,咱们侵犯了它的领地,它会不高兴的,您没听说过吧。。。。。。林家的老太爷对狐仙有恩,所以狐狸才会守着他家的祖坟,咱们私挖人家的坟会让它发火的,走吧。。。。。。要查案明天赶早。”

听到这番话,陆巡警依然不肯相信,但心底却有个声音提醒自己:快走,此地不宜久留。他虽然不信世上有神明鬼怪,却一直很依赖他的预感,于是他便和胆小的王巡警一起走出了林家的坟地,可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灰色皮毛的狐狸却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有坟后的槐树在北风的摧残下颤抖的摇摆着光秃秃的枝杈。

 19多年积怨

深夜,当老头儿和恶狗都睡着了之后,林琅就在房里开始向远在静海的义父求救。

他扯下一块床单,咬破了手指在上面写了血书,这让坐在炕头上的坏种很是惊异。

“你干嘛呢?”他悄声问。

“烧了之后,我义父就能收到了,他会尽快赶过来的。”林琅写好信,就把他拿到油灯边上一边念咒一边烧掉了布片,但他也没办法保证义父会多久才能到青山镇,不过总比呆在这里听任老头儿摆布强。

“这能行得通么,烧信不是给死人的吗?”对术数一窍不通的贺少爷持怀疑态度,而且他也不想看到那个中年男人的到来,那样的话他的逃跑计划就会彻底失败了。

“等着看就好,咱睡觉,再耗一会儿天就亮了。”林琅吹灭了油灯,爬上了床亲热的搂住媳妇儿。

“坐火车到这儿怎么也要三四天,他是不是腾云驾雾来啊?”贺烨说了句傻话,让他的爷们笑出了声儿。

林少爷只得耐心解释:“腾云驾雾是天仙,义父只是散仙,当然要搭火车之类的交通工具过来了,当然,他也有可能跑着过来。”

“呃,等他跑过来我娃娃都生了!”他惊呼,原来狐仙也不过如此哦。

“他跑着和坐火车一样快,只是要耗费不少真气,我想他会火车过来的。”要做爹的人说,义父自有分寸,知道算日子,当然不会让林家的骨肉生不出来了。

贺烨听到这话,心里更加不安,明个儿清早他得去和老头儿说,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刚好天明,他悄悄下床推开门,来到了院子里,发现老头儿正坐在水井边抽烟袋。

他赶忙使了个眼色,示意想和老头儿去隐蔽的地方谈话。

老者看他贼眉鼠眼的样子,便指了指后院的一片菜地,带着贺烨顺着小道儿走了过去。

“有话要说?”

“昨晚他给狐仙烧了信,说他义父会赶来救我们。”他压低了声音说道。

老者笑笑:“来了就好。。。。。。我知道了,你把那小子稳住了,其他的事情我会看着办的,回去吧,不然他会怀疑。。。。。。你身子虚别竟干耗费体力的事儿。”昨晚二人办事他在屋里都听到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检点了。

坏种一听这话,立刻脸红起来,他揣着袖子解释:“我憋了好久了。”“悠着点儿,别动了胎气,不然可是你受罪,男人没有产道,就算是流产也得放血,到时候别哭着求我。”老者说完就回到了前院,看来他得提前做好准备了。

“放血,杀猪啊?”贺少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不敢想象自己生产时血流如注的情形,反正还是尽早流掉孩子为好,省得他受罪。

三人相安无事的过了四天太平日子,风波乍起,这天下午,院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了,风尘仆仆的肖天赶到了小院内,打算搭救义子和儿媳妇。

黑子吓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想要发威却被肖天身上强大的灵气所压制,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甘愿认输。

老者走出房门,望着客人爽朗的笑着说:“好久不见了,肖天,别来无恙啊。”这位和二十多年前并无差别,依然年轻,依然精神矍铄。

肖天不客气的低吼:“童麟你少废话,我义子和媳妇儿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还没等白发的童麟回答,林琅便带着贺烨从屋里走了出来。

“义父,都怪儿子学艺不精,害您大老远跑来。”他见到了犹如生父的狐仙,感动万分,但义父对自己视如己出,从不会计较得失,每次都是不遗余力的帮林家。

“你们别急,先进屋呆着,我和他单打独斗。”他见到小两口没事儿,心里就踏实了,立刻将目光转向童麟,他们要新仇旧恨一起清算。

听到这话林少爷便点点头,带着媳妇儿回了屋,关上门之后,就对贺少爷说道:“义父好像认得那个老家伙。”

“我看也是,他们之前就是仇家吧?”贺烨想上前张望,却让死鬼拦住了。

“别看,坐到床上去,你是凡人,受不了他们斗法时发出的真气,会伤到咱们的孩子,我盯着点儿就好。”他嘱咐道。

贺烨听话的坐到了炕头,可还是忍不住向窗外张望,他到想看看那个狐仙到底有多大本事。

此时,院子里的两个人却势均力敌,正准备大干一场。

“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白发老者冷冷一笑,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的狐仙,这几十年来肖天的修行似乎精进了。

肖天扬起眉,将行李放到院内,随后就挺胸抬头的走出了院门,来到了附近的树林中,站在这里就可以望见不远处的青山湖了。

童麟迈着轻盈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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