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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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柄,如果他是城府极深,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来……
“好了,如果诸侯们还有问题,不如先邀清阳侯他们一起入后宫,设家宴款待,你们也一起来用午膳吧!”半个时辰都过了,禹柄看着洋相百出的诸侯们,心里暗暗焦急,没一个问到点子上,一味的奉承拍马,真是愚蠢至极!当下决定,让自己的纪夫人来难倒这个清阳侯。在这个世上,最知道自己心意的恐怕只有纪夫人了,但最不知道自己心意的,恐怕也只有纪夫人了。心里冷冷盘算着的禹柄,率先站了起来,往后堂走去……
一行人跟在侍卫的身后,往后宫走去。在一处别院里落座之后,天王一声招呼,立即上来两个宫婢,禹柄冷着脸道:“去请纪夫人过来!”宫婢领命下去。
天王又召来歌舞姬来献舞,以打发时间。众人欣赏着妙龄少女们那婀娜多姿的美妙舞姿,一声:“纪夫人到!”打断了所有人的雅兴,歌舞也立即停了下来,天王一挥手,妙龄少女们悉数退下,天王站了起来,朝纪夫人走去,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但凄清却感觉不到这种温柔是出自内心的温柔,他甚至看到禹柄眼里并无笑意。而纪夫人,年纪已经很长,看似已经过了中年,虽然保养得当,但与禹柄站在一起,到底还是相差了一大截的年龄。
凄清站了起来,其他诸侯们也站了起来,朝纪夫人行了参见之礼,对方则大方的回了一个礼。禹柄与纪夫人相视了一会儿,纪夫人面露微笑着走向了凄清。仔细的打量着凄清,最后显得雍雅的开口道:“真是个可爱的孩子,不知道谁有福分,生下了如此可爱的孩子。”
“家母福薄,没有享受到溥蜻一个时辰的孝顺,就去陪神灵了。”凄清淡笑着回答着,避开了纪夫人口中的‘可爱’两字。
“听闻清阳侯聪慧过人,本夫人一直有所耳闻,却不曾一见,所以一直对清阳侯充满了敬佩之心,今日一见,确实长得过人,聪明么……”故意延长的声音里,诸侯们都伸长着耳朵听着,怎么总觉得一丝不见光的烟雾在升腾。
“夫人但讲无妨!”凄清看着纪夫人的故弄玄虚,他不是很适应,但也不至于退缩。他此时当然已经知道,刚才禹柄与纪夫人对视时的真正用意,看来禹柄是想借夫人之手,以达到让自己难堪的目的。
“本夫人从懂事起,奶奶就有一个问题,一直问过很多人,到现在也无人能回答出来,对此本夫人一直耿耿于怀,时常会茶不思,饭不想。”纪夫人优雅的走到了凄清的身边,凄清站直着身子,伸出手扶着纪夫人,让她落座,这才‘恭敬’的站在一边,等待着纪夫人的为难。
“奶奶的问题就是‘如果有一天,她掉落了河里,而她的婆婆也掉落到了河里,时间只允许救一人,你说爷爷会救谁?’清阳侯觉得我爷爷会救谁?”纪夫人依旧带着笑意,看着凄清,唯有眼底并无笑意,她在等待着凄清答不上时的尴尬。
“纪夫人,溥蜻不知能问夫人一个问题么?”凄清带着淡淡的微笑,反问纪夫人。
“当然!”
“那么当时爷爷是否回答了奶奶的问题?”
“爷爷回答不出来,所以这才是难题啊,至今都没有人能回答出来……”
“会救孩子的母亲!”凄清淡淡的回答道。
“我奶奶当时还未生孩子,清阳侯的意思就是救我的太奶奶了?”纪夫人眼里闪过一抹惊异。
“不是,是救孩子的母亲。”凄清重复了一遍。
“什么意思?”纪夫人此时有些茫然,而诸侯们也听着奇怪,禹柄眼里也透出一丝看不懂的情愫来。
“孩子的母亲,太奶奶的孩子是夫人的爷爷(已经是母亲),而奶奶的孩子是夫人的父亲(她是未来的母亲),所以都应该救。”凄清淡淡的回答着。
“清阳侯这不是在跟狡辩有何相差?”纪夫人带着一声不屑的笑声,除了夏国来的另三人没有笑之外,其余的人都以不屑的眼光嘲笑着凄清。
“夫人,溥蜻并未狡辩,夫人说的不正是‘如果’么?”凄清依旧带着淡淡的声音,冷淡的再一次开口了。
笑声停止了,一下子停下来的笑声,使整个房子里显得特别的寂静,甚至有一种死气沉沉。禹柄看着满屋子那显得尴尬的诸侯以及纪夫人,此时自己的脸上又何尝不是失望之色。
“那么总该要救一人,不明确的回答,怎么知道答案?”一侯突然跳出来了,太尴尬了,刚才等于全体在自我打耳光,这口气忍不下。
“是吗?一定非要有答案,那么当初为何两位母亲不一起跳河来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呢?或者说这位大人回家之后,让两位母亲来验证这个答案?”凄清带着浅笑看着那侯爷,清澈的眸子,不容任何人亵渎。
“哈哈哈哈……”发出笑声的司寇,他知道自己该打圆场了,再这样下去,对方绝讨不了好,而自己这方口舌上能占上风,但动作上绝占不了上风。现在唯一庆幸的还是自己这方是代表夏国出使,这是唯一的上风。如果对方一发起狠来,自己恐怕很难得到XX一旦远在千里之外,夏国亦是鞭长莫及啊!
如果突兀的笑声,打断了暂时的尴尬又沉闷的寂静,而刚才紧张的气氛也随着这突兀的笑声变得缓和起来。
“司寇大人……”有人开始为了缓解气氛转而向司寇转移了话题,而凄清看着纪夫人,脸上的浅笑始终没有消退。
纪夫人回以一笑,站了起来,有些遗憾的看着禹柄,行了一个告别之礼,便优雅从容的离开了。而禹柄此时的眼光完全的落到了凄清的身上,那目光如火炬一样的滚烫与刺眼,凄清察觉到了。他下意识的往司寇身边靠了过去,并不是害怕,而是太刺人了,扎得他浑身难受……
、234 清纪会,论秘密 (3455字)
凄清在禹国膳堂内如坐针毡,他只想尽快离开禹柄的视线,那道视线与夏国的夏硚无异,那种眼神凄清太熟悉了,甚至熟悉到已经厌恶至极的目光。
当然对他有这种目光的还有一人,那人的目光自己却并不排斥,那人就是夏噬飓,只是他知道那人虽然会用这种眼光看自己,但那人始终不会伤害自己。
但眼前这人,他随时都会伤害自己,得保护好自己。一脸平静的凄清,默然的想着心事,此时,他竟然想到了如果夏噬飓在自己身边,或许对面那男人看自己的眼神,自己或许不会像现在这么的——不自在。心里开始沮丧的凄清,他知道自己的心开始‘生病’了,他竟然学会了‘依赖’这两个字,那是何其的不妙啊……
司寇自然发现了凄清那显得有些沮丧的神情,当下司寇心里也越来越吃惊,他既吃惊禹柄此时对凄清的那种眼神,同时他也吃惊凄清此时精致小脸上的神情,过于诱人犯罪。然而显然小人儿还未发现自己的神情到底有多少杀伤力,他还沉浸在对夏噬飓无免疫力的抗争。
“清阳侯……”司寇低垂着头,在凄清的耳边轻声的招呼了一声,提醒着凄清此时的走神——极为不妙。
“司寇……”凄清抬起了略显得迷茫的漆黑眸子,茫然的看着司寇,他知道此时不该走神,缓缓将迷茫的视线凝聚起来,最后汇成一道清丽的光芒,形成一抹无法抵挡的炫丽光彩。
“禹天王,今日清阳侯身子不适,就先告辞了。”司寇说罢,也不等在场的诸侯们发表意见,更不等禹柄的再次发难。只因他也看出了禹柄对凄清的那种眼神——非分之想,如果没有猜错,这个禹柄恐怕是想染指凄清吧。目光过于灼热,从纪夫人离开之后,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凄清,一刻也不离,过于明显的直视,让人无法躲藏的炙热,恐怕整个膳堂里的人都看出些许的端倪来了吧!
“我找清阳侯有事商量,还望清阳侯再坚持一会儿?”禹柄聚光的双目,直直盯着凄清,里面的火苗已经是蓄势待发。
“依天王之言吧。”凄清微笑着对司寇说,清澈的眸底却晦暗得深不见底。
“只是不知道今日禹天王有何事需要溥蜻留在宫中畅谈?”凄清看着高位上的禹柄,眼底依旧是波澜不惊。
“哦……”禹柄若有所思的看着凄清,他只是不明白,这个小人儿似乎已经看出了自己对他的用意,为何他竟敢留下来。本来还以为他会选择逃避,他是想看到他求自己的场面,看来今日是看不到了。不过谁说看不到,一会儿就让他看到自己的本性!
至于夏国那边,到时候就说小人儿引诱自己,将所有的杀头之错全部推到这小人儿身上,夏硚又奈自己何?
再说了,说不定自己得手之后,就将小人儿杀人灭口,谁又想得到自己让人灭了他?即使怀疑,无真凭实据,谁奈我何!
对这个小人儿,自己还是相当有兴趣的,刚才纪夫人的问题,问过无数人,却没人能让夫人满意,也因此才会确定他回答不出来。却不曾想到,这个小人儿却以四两拨千斤的方法,将问题轻松的解答了出来,还不得不让提问者哑口无言,还真是聪明啊。
看起来自己从一开始就只是看中他的外表,还真是不明智啊,不过没关系了,现在不正是有机会嘛!心神交战之后,禹柄难得的温和道:“清阳侯既身子不适,不如到本王的后宫偏殿先去歇息?”不等凄清回答,便已经唤来了两宫婢。
两个宫婢与两个奴才立即上前,上来半拉半拖就将凄清拉出了膳堂之门。凄清心里当下冷然,他知道,今日留在这个皇宫之内,一定会落得生吞活剥的下场,一定得想个两全之策。他回头看了眼正焦急万分的司寇,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时间紧迫,他来不及再做更多的解释与眼神交流,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司寇能看明白。
“二位姐姐……”偏殿内,凄清微蹙起的秀眉,让两小宫婢看得有些脸红,如此精致的小人儿,长得可真是太俊俏啊。
“清阳侯请说。”两宫婢行着宫礼,恭敬的等待着凄清的话。
“能否带我去看看纪夫人?”凄清恳请道:“纪夫人是个非常好的人……”若有所思,眼里有着莫名的崇拜之意,让小宫婢不疑有他。小宫婢二人开始悄悄商量之后,便带着清阳侯往纪夫人的宫殿走去。
在经过侍卫的通报之后,凄清一进屋就看到纪夫人端坐在椅子上,正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凄清回以一笑,离纪夫人两米处停了下来,他施了一礼,便站直了腰,等待着纪夫人的发话。
“清阳侯此时过来,不知所谓何事?”纪夫人依旧带着笑容,只是眼底还有一种不安在内,此时的眼神在闪躲着,凄清看得一清二楚,是什么事,能让这个女人失去了之前的雍容华贵?
“凄清是来向夫人求救的。”带着笑容的凄清,认真的看着纪夫人,他在赌,这个女人是否愿意救自己。
“哦……此话诧异了,清阳侯在禹国皇宫之内,有谁敢为难清阳侯?”纪夫人说罢便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困惑的看着凄清,随后眼睑一暗,显然是已经清楚凄清过来时的真正含意。她轻轻一挥手,屋里的宫婢与奴才们立即全数退出屋内。
“现在人都已经走了,清阳侯不妨直说!”纪夫人一改刚才的温和常态,而是一种难言的怒意。
“夫人想必也知道溥蜻话中之意,溥蜻说的是事实,我是夏国来的使者,并不是禹天王拿来消遣的玩物。禹天王想玩,也要玩得起,两国之战,岂容儿戏。”凄清也收起了刚才的微笑,留下一脸的沉重,漆黑的眸子波光粼粼,如深秋的湖水,淡雅中透出冷意。
“清阳侯的意思……”
“夫人即是天王的夫人,还请规劝禹天王,让天王能明白国事为重,一国之主,切忌任性妄为。”凄清若有所思的看着门外,他知道,现在禹柄在膳堂有诸侯以及司寇帮自己拖着,自己应该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来说服这个女人。一旦说服不了这个女人,那么自己今日必定凶多吉少,恐怕这里会是自己的葬身之地。
“呵呵,后宫不得干政,清阳侯难道要看到本夫人被天王处死不成?”纪夫人脸色一沉,显然有些愠怒。
“天王对纪夫人的爱护,国民皆知。只是不知道纪夫人是否也有此感觉?”凄清心下暗急,但他知道此时不能乱了方寸,否则今日……
“我有何感觉?天王对我的爱护,只是国民的传说而已。”纪夫人绞着手中的布巾,暗黄的脸上露出一丝伤感,如果有可能,她也想找个人说说心事,眼前这个孩子虽然聪明,但毕竟太小了。更何况,这个孩子是夏国来的使者,虽然对自己并无恶意,可谁知道他会不会将自己说与他的事传了出去,到时候弄得人尽皆知。
“夫人既觉得天王对夫人的爱还不是很足够,为何不努力让天王好好再爱你一次呢?”一个才十岁的孩童,澄澈的黑眸子里闪现的光芒却让人情不自禁的生畏。那不是普通小兽的光芒,那犹如不似凡间的神灵,正怜悯着凡人所有一切心灵深处,那些不能释怀且隐藏得极深的痛楚秘密。
“清阳侯……”
“夫人,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看如何?”
“交易?”纪夫人那双说不上漂亮的眼睛,此时射出一道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夫人的意思,是溥蜻不够这个资格?”凄清冷静得出奇,不对,他一直是这么冷静的。
“纪夫人只是不明白,我一介女流,怎么就能让清阳侯另眼相看?”纪夫人似乎是在求证,唇角有些微抽。
“夫人,你我都是天涯沦落人。”凄清平静的看着纪夫人,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道:“夫人甘愿如此渡过此生?夫人想得到的不仅仅只是这个虚有的位置吧。”
“你看出来了?”纪夫人脸上带着一丝不明显的苦楚,眼里却隐约射出一抹杀意。
“其实夫人,你早知道禹天王的秉性,只是你一直默默的陪伴天王左右,他若待你一直一心一意,你还能有所期待。倘若他对你还有其他目的,夫人又何须独守皇宫,独自感伤?其实溥蜻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脱离禹天王对我别有用意的掌控。”凄清认真的说道:“今日若不是在膳堂,想必溥蜻现在已经无法再看到纪夫人了。”
“溥蜻不是不知道夫人的难处,夫人肯陪在天王身边,定然还有其他原因,溥蜻不想妄自猜测,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个秘密。但溥蜻只是想告诉夫人,任何秘密,不是因为你的沉默,它就会永远的成为了秘密!
总有一天,它还是会暴露天下,所有人还是会知道!只是到那时,为了维护你的秘密——你所付出的代价,就会显得过于沉重,甚至是无限扩大的沉重,到那时,恐怕很多事都无法再弥补。
很多人,为了保护自己的秘密,而牵连到了更多无辜的人,当这些无辜之人为了他人的秘密而失去了所有,甚至是生命,但到某一天,秘密被召告天下之时……”
、235 得暗助,疑少年 (3381字)
“清阳侯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我一介女流,入宫伴驾是天王之命,我亦是身不由己。想必清阳侯也知道,我只是他的乳娘入宫伴他,亦是有苦衷,如果可能,我亦不愿留在此处。”苦笑着的纪夫人,打断了凄清的话,她有些沮丧,她知道被这个小小年龄的孩子打动了,说中了心事,却无法恼羞成怒,只因一番话说到她的心里去了。何尝没想过禹柄的事,但更多的事则是身不由己。
再一次神伤的看着门外,缓缓道:“当初,我就知道,禹柄他不喜欢女人,他看的都是宫里的侍卫或者奴才们。但为了天王之位,他隐藏得极好。而我是他的乳娘,以他为荣,他损我亦损,所以自然也要帮他极力隐藏。”
“夫人,你把这个惊天秘密告诉溥蜻,不怕会惹来杀身之祸吗?”凄清打断了纪夫人的话,他突然发现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错得离谱。这个纪夫人,她虽与禹柄没有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