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双骄-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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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之火被瞬间点燃,指尖的滑动,随之而来的一声声娇吟,将黑漆漆的夜色渲染得一片淫靡,林逸朗蓦地停下了指尖的动作,扶起趴在她身体上的方灵羽,轻声呢喃,“羽,你可以这样的。”林逸朗将方灵羽两只玉手按在自己的双肩,将方灵羽的身体扶直,整个人骑跨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扣住方灵羽的纤腰,微微往下用力,另一只手在方灵羽的体内开始缓缓□。。。
“嗯。。。”方灵羽一声呻吟,开始只是默默的承受,可是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让她渐渐的想要更多,方灵羽开始本能的扭动腰肢,而林逸朗按压在她腰上的手一上一下的给她更多的暗示,方灵羽在夜色的包围中,渐渐的迷失在情,欲的漩涡中,身体开始随着原始的本能上下扭摆,林逸朗渐渐的从占有转为迎合,诱惑着方灵羽自己去寻找欢愉,
方灵羽的呻吟愈加急促,这样的姿势,让她掌握了所有的主动和节奏,甚至是,每一次的摩擦都触及她体内最敏感之处,这样酣畅淋漓的快感令她情难自控,只是这样近乎□的姿势令她还心存一丝的芥蒂,林逸朗扶在方灵羽腰间的手滑了上去,抚在方灵羽微微开启的樱唇上,眼前,一副活色生香的美景,漆黑的夜色中,只有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榻上两具交叠在一起的玉体上,一具雪白的娇躯上下起伏着骑跨在身下之人的腰间,随着那迷人的扭摆,满头青丝乌发在空中徐徐飞扬开来,复又落在那娇媚的容颜上,这样的美景又参杂着一丝的淫靡。。。
林逸朗的呼吸愈加急促,她挑开落在方灵羽唇间的一丝青发,手指滑入了方灵羽的唇间,触到那只丁香小舌,方灵羽情不自禁的含住林逸朗的手指,舌尖缠绕,舔舐,吸吮,银牙轻轻的咬噬,吞进再吐出。。。林逸朗不禁呻吟出声,两只手指都在方灵羽的身体内被温热湿润的包裹,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搅得她周身热血沸腾,林逸朗开始加快了指下的耸动。。。。。。
“嗯。。。嗯啊。。。朗。。。”方灵羽意乱情迷的一遍遍呼唤着林逸朗的名字,体内积聚的快潮将她越抛越高,方灵羽放下了最后的一丝矜持,开始疯狂的扭摆,就在崩溃之际,方灵羽蓦地停了下来,整个人趴倒在林逸朗的怀里,无助的喘息:“朗。。。”
林逸朗心领神会的揽过方灵羽一个转身,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下,方灵羽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喜欢这样的肌肤相贴,喜欢在最后的时刻,被林逸朗紧紧的压在身下,方灵羽主动的分开玉腿环上林逸朗的身体,几乎同时,身体便被闯入填满。。。方灵羽揽紧林逸朗的头,十指滑入林逸朗的青丝乌发纠缠揉搓,口中如梦如幻的呼唤着林逸朗的名字。。。
“羽,我的羽。。。”千言万语只化作简单的一句,林逸朗的泪水不自觉的滑落,她想说我爱你,可是,所有的语言都不足以表达她心中的爱意,这样两情相悦心灵契合的爱,让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林逸朗只能轻唤着爱人的名字,指下激烈的近乎狂野的侵略占有。。。
“啊。。。”一声颤抖的呻吟在夜色中响起,两具香汗淋漓的娇躯紧紧的拥在一起,两颗被爱意溢满的心,感受着彼此的律动,共同奏响了,世间最华美动听的乐章。。。。。。
莲子揪手指:亲们,数数都腻味了几章了哇,都够了没~
、第五十六章
多久没睡的这般甜美了?林逸朗缓缓的睁开的睡眼;微微侧过头,外面已经是日头高照,林逸朗懒懒的又阖上眼,掌心中的柔软,让她满足的轻哼一声;怀中人还在甜美的睡梦中,林逸朗动了动身子,贴了上去;被方灵羽当做了枕头的右臂传来阵阵酸麻;左手又握着软玉温香,叫她如何舍得放开?林逸朗轻轻吹开方灵羽颈间的长发;温柔的吻在雪白的长颈间。
脑海中又浮现出昨夜的浓情蜜意;都说小别胜新婚,此言果然不虚,她已经不记得昨夜要了方灵羽多少次,也忘记了什么时候在精疲力竭中睡了过去,想起公主殿下那句“半年内不许碰我。”林逸朗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呵,这下好,把半年的都碰了个遍。一直被压抑着,从来不敢在语言上挑衅公主殿下的某狼扬了扬眉梢,心底升起了一抹隐晦的,恶趣味的快感。
方灵羽是被胸前的狼爪揉醒的,一夜疯狂的缠绵,就连睡梦中,也是绮梦不断,睁开眼看到揉压在胸前的那只狼爪的一刻,永琏公主一时间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真。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一直还在继续?难道还没有完?方灵羽赶忙攥住了胸前那只不老实的狼爪,十指交握住,如果自己的口号不起作用,而身体更不忠于自己,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把一切扼杀在摇篮里。
“不许再乱动。”
“呜,我不动,我就是摸摸。。。”某狼想都没想随口道。
“是!你不碰,你只搂一搂,你不碰,你只摸一摸,昨天一切都是这么开始的!你就是骗小孩子也要翻新下借口吧?”公主殿下毫不客气的戳穿了某狼的无赖嘴脸。
“呵,呵呵,羽,我的羽,我的宝贝。”某狼除了用傻笑遮盖尴尬外别无他法。
“坏狼!色狼!”方灵羽在林逸朗的手臂上轻轻一咬。
林逸朗微一用力,把方灵羽翻转过身,挑起下巴,嘴唇似有似无的摩擦在方灵羽的唇间:“这就对了,我是你的狼,你是我的贝,我们一起自然要为奸。”
方灵羽不禁莞尔,又是娇羞的一记粉拳擂在林逸朗的肩膀,“胡说些什么,还不速速起来,有一堆事要办呢。”
林逸朗在方灵羽的唇上轻轻一品,叹口气翻身下榻:“哎,只叹春宵苦短啊。”脚刚落地站起了身,就觉得一阵头重脚轻,站立不稳,林逸朗活动了下软脚虾般的四肢,按了按太阳穴,这就是色令神昏,纵欲过度吗?
方灵羽看着摇摇晃晃的林逸朗,心中暗嗔一句:该!叫你索求无度!方灵羽也跟着欲下榻,脚刚触到地面,就觉得两腿一软,一声闷哼,整个人便向前扑倒,还好林逸朗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佳人的腰。这下,俩人都面红耳赤,还说什么?一个变作了软脚虾,一个索性下不了床。软脚虾扶起无脚虾,无言的咬了咬唇,无脚虾攀着软脚虾的手臂,幽怨的瞪了一眼。
“主上。”莫泱望着静思中的端木影秋,轻唤了一声,“泰州城外如今已经剑拔弩张,战事只在这两日,还请主上暂避,刀剑无情,主上万一有个闪失,属下万死难辞其咎,如何向太后交代!”
端木影秋徐徐转身,“莫泱,你说的这些,在来此地之前,不就知道了么。”
莫泱皱眉道:“属下实在不知,主上为何执意要来此危地,我们在这里又能做什么?这是他们大徽国自己家的内乱,之前大徽大宣两国交战,主上不是也只在两百里外隔岸观火?为何今日却冒这没必要的风险?主上,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那南陵王十五万兵马不是吃素的!一旦破城,我们都要遭池鱼之殃!”
端木影秋莞尔一笑:“呵,听你的意思,那南陵王胜券在握了?”
“回主上,那南陵王的十五万大军皆是精兵强将,且一直以逸待劳,南陵王今日又犒赏三军,搬出万两黄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如今是军心大振,南陵王是势在必得!而徽军则是连番应战,加上伤兵也只余七万,且粮草不足,主上,明眼人都看得出,虽未开战,却胜败已定!”
端木影秋缄默不语,眼波中流转着莫名的思绪,半晌后徐徐开口:“莫泱,你应该想一想,泰州被围以来,先是方天鹜十万大军,短短三日便被全歼,而徽军损伤不过万余,那方天鹜就是再无能,也不会无能至此吧?再之后,程贵的十万大军,那是闻名天下的虎狼之师,又怎样?只在一日内,化作了灰飞烟灭!”端木影秋秀眉紧蹙,目光也变得凛然:“那程贵可是个常胜将军,为何败得这般离奇?莫泱,你不觉得一切太过匪夷所思?徽军有如神助,究竟是什么令徽军变得这样所向披靡?”
“这。。。主上说的是,这点属下也确实想不通,传闻徽军掌握着一种制胜法宝,叫什么,火炮,还有手掷弹什么的火器,可是,也都在上一次和程贵的交战中用尽了!所以这次南陵王攻城,徽军再无优势可言!”
“不,你又错了。”端木影秋淡淡的说:“徽军的制胜法宝,不是那些火炮,火器,宣军兵败后,宣帝曾欲增兵十五万,却又在短短几日内,鬼使神差的打消了增兵的念头,班师回朝,只因,宣帝见了一个人。莫泱,宣帝见的那个人,才是徽军的制胜法宝。”
“主上指的是?”
“莫泱,这也是我执意来泰州的目的。”
“主上是为了那个人来的泰州?”
“是的。”端木影秋神色一凛,正色道:“莫泱,我命你,用尽一切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去搜集一个人的消息,事无巨细,越多越好!”
“主上,别的不敢说,这样的差事莫泱最是擅长,咱们端木家商栈遍布天下,织起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就这泰州的端木商栈的掌柜,也是属下亲自□出来的,他与这泰州城内的三教九流交往甚多,主上,只管交代个名字,不出几日,属下便能摸清楚底细。”
端木影秋微微颔首:“这个人你也见过,呵呵,他的身份还真多,之前嘛,是沈家二公子,如今得知是大徽皇帝的太傅,他叫林逸朗。有关他的一切,我都有兴趣知道。”
“属下领命!”莫泱顿了顿又劝道;“主上,这等事交给我去做便罢了,何劳主上亲自坐镇?主上是金贵之身,还请主上今日便撤离这泰州城。”
“莫泱,你多虑了。有此人在,泰州城无险。何况。。。”端木影秋嘴角抿了抿,语气虽然依旧轻缓但是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何况此人身边,还有那个一曲退敌十万的永莲公主。呵,这两个人,还真是珠联璧合,异曲同工。”
莫泱愣了愣,总觉得端木影秋的神色中带着一种他看不清的情绪,莫泱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主上,这位林逸朗,真的如此重要么?属下看他,确实是个聪慧之人,若论仪表,也确实是位翩翩公子,令人望而忘俗。可是,他真如主上说的那般,可以扭转乾坤?”
端木影秋阖上眼帘,轻轻吐出一句:“一颗沧海遗珠,只可惜相识恨晚,已被他人拾起。。。”
“主上。。。也不必太过惋惜。”莫泱闻言慰道:“就算他是个不世之才,但是如今已为徽王所用,这样的人物,想必也不会轻易为金银所动,主上,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何患觅不到人才为我所用。”
端木影秋张开眼帘,意味深长的轻叹道:“即便是个不世之才,我也不会这般的在意。。。我安国的能人奇士还少么?”
莫泱错愕道:“属下愚钝,实在摸不透主上的意思。主上是在顾虑什么。。。”
端木影秋的眼神中像似蒙上了一层薄雾,掩盖了千丝万缕的思绪:“如果他只是个不世之才,我还可以成人之美,不会夺人所爱,但是,我怕的是。。。。。。”
莫泱疑虑的望着欲言又止的端木影秋,相随多年,他可谓是端木影秋的心腹之人,从来是无话不说,还从未见过主上像现在这般犹豫不定,这也与端木影秋的性格不符,在他的印象里,再大的事情,端木影秋也是游刃有余,指挥若定,是什么令她这般的顾虑?“主上?主上但说不妨,无论什么事情,属下愿为主上排忧解难,赴汤蹈火。”
端木影秋思虑再三,缓缓开口:“莫泱,我怕的是,得朗者,得天下!”端木影秋望向一脸错愕之色的莫泱,语气变得往日般的坚定:“如果是这样,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此人,林逸朗不能为大徽所用。。。。。。”
此言一出,两人都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入夜已深,凤栖堂内依旧灯火通明,方灵羽,林逸朗,梁任捷及十几员副将在紧张的商议着应敌对策。两员副将争论不休。
“如今我军已无火器可用,不能再像上次般固守,我军四万骑兵应该杀出城去,骑兵在城外平原才有用武之地,末将主张全军出击,与南陵王决一死战!”
“我不赞同李将军的说法,敌军两倍于我,杀出城去,岂不是以卵击石!为今之计,只能依仗泰州城为屏障,固守城墙!”
“王将军可是畏战怕死???”李将军怒目而视。
“我畏战怕死?”王将军一把扯开胸前衣襟,露出累累伤疤:“李将军你这是鲁莽送死!你我死不足惜!你要置皇上,公主与何地?”
梁任捷急忙摆手喝止住剑拔弩张的两员副将,有些无奈的望向林逸朗,林逸朗摇了摇纸扇,缄口不语,梁任捷又把目光转向了永琏公主,
“公主殿下,兹事体大,还请公主殿下定夺。”
方灵羽端起了案上的茶杯,轻轻的小口浅酌,语气似往日般波澜不惊:“再等一等。”
梁任捷急的汗如雨下,都什么时候了,眼看大战在即,如今应敌方略还未定出来!公主殿下这是怎么了?等一等,这一日,问了无数遍,公主都只回这一句,再等一等,等什么啊等?等着天兵天将来救么?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梁任捷一声牛叹,坐回凳子上顿首跺脚。
紫玉悄没动静的进来,在方灵羽耳边低语几句,方灵羽眼睛一亮,向林逸朗抛了个眼色,林逸朗起身,随方灵羽步出了正殿。
凤栖堂侧殿内,一片寂静,紫玉轻轻推开一道木门,挑开珠帘,门内十几位黑衣人闻声跪倒在地,方灵羽上前,扶起为首的黑衣人,
“狼单,你终于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切水果顺便把手指一同切了~现在打字还吃力,呜呜~~~~(》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