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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暗夜沉沦-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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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他要恨它?
等等……
哥哥?
黑豹摇摇头……哥哥?


“是不是终於有些清醒?”银豹的兽音低沈又冰冷,“野鸡……快退出去,你一直呆里面,他会很痛。”
痛?
他痛得紧紧皱眉的样子,脆弱又倔强,十分性感,它好想一口将他吞下。
“里面很暖,紧紧的,夹得我很舒服。”
它舍不得退开。
黑豹的爪子扣上冷子琰臀部,猩红的舌尖沿著背脊骨的凹槽一路舔上去。
肩背,脖颈,头发……


如果没有那个散发出强大的雄兽气息,自称是它哥哥的豹子虎视眈眈地蹲在旁边……
哥哥?
好奇怪。
他怎麽记得,他的哥哥……是这个被他操得可怜兮兮的男人?
是了,就是这个男人。
他淫乱堕落,却又极端高傲……


嗷……
黑豹停下亲吻的动作,僵硬的转过脑袋,看向银豹。
“你刚才说他会恨我?”
银豹的爪子被咬得鲜血横流,它却像是不知道痛一样,抬起眸:“你再不出去,他会杀了你。”
黑豹看了看银豹,又看了看冷子琰,目光迷茫。


凌晔恨不能立刻将这只该死的豹子撕碎,却知道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惹怒对方,一不小心,它一爪子就能拍死冷子琰。
努力回忆自己兽化时父亲温柔的表现,银豹逼著自己放轻口吻:“弟弟……你现在是什麽感觉?”
“我不是你弟弟。”黑豹指著冷子琰,“我是他弟弟。”
冷子琰回头,冷冷一笑,刚要开口,嘴却被银豹捂住了。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觉得怎样?


黑豹耸拉下脑袋。
半响,只听他低低地用人言开始说话。
“刚才的事,我都记得。”
“嗯。”虽然惊异於野鸡初步兽化就会用兽身说人话,凌晔面上却没表露分毫,它随意蹲著,实则蓄势待发,只等著野鸡退出去,立刻咬住他。


野鸡用兽身碰了冷子琰,按族里规矩,冷子琰就成了他的雌兽。
凌晔绝对无法接受!
更何况,就算没有这种狗屁规定,这个不知好歹的家夥如此伤害冷子琰,他也要他付出代价!


“脑子里模模糊糊,大哥又如此美味……我一时……一时没控制住……”
“嗯?”银豹站直了身体,银色的眼眸一点点眯了起来,“野鸡……?”
“哎呀,这个。”黑豹挠了挠头,咧开嘴笑道,“这个兽化,兽化,大家都懂。”
“懂什麽?”银豹的爪子攀上床沿,咄咄逼人,“野鸡……!”
它再次叫它。
前面用的是疑问,这次却十分确定。
“你已经……醒了。”
一字一句,低沈的声音裹著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黑豹苦起脸,它那个体型,做出这种动作,极端搞笑:“大哥,我身体里其实有两个我。”


冷子琰虚弱地道:“你不如说,刚才强暴我的畜生,不叫野鸡。或者,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我做的一场梦。不过……”他缓了口气,继续道,“我这人,睚眦必报。所以,你也懂。”
“大哥……真的,我没骗你。”黑豹可怜巴巴地望向银豹,“凌晔,你当时兽化,不是这样?身体里有种欲望,拼命地想跑出来,最初我还能控制,到後面,完全失控。”
“我兽化时,欲望不比你弱,可是我没碰他。”
“什麽?你碰的谁?”
冷子琰哼了声:“出……出去。”
野鸡低头看向交合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大哥,我错了。”


银豹一声怒吼。
野鸡跟著小小声吼了两声,以此显示自己虽然做错了事,但雄性尊严容不得践踏。
银豹可不管那麽多,银色的眼眸如金属,冷静到近乎冷酷:“滚出去!”


黑豹的巨棒并未软化,拔出来,又是一番酷刑。冷子琰死咬住银豹的爪子,闭目强忍。
“大哥,以後我给你咬,你想怎麽咬就怎麽咬。”
银豹看著它,犹如看一具死尸:“恐怕……你没有以後。”




(11鲜币)暗夜沈沦90

暗夜沈沦90


对於凌晔这个亲兄弟的情感,野鸡的心情一直如现在一样复杂。
一方面,毕竟是血亲,孤零零飘了那麽多年,突然有个兄长,怎麽不高兴?
另一方面,野鸡又处处想与对方比较。
比较的结果是自己比不赢。
野鸡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主,比不赢就潜伏著,表面上和和睦睦,暗地里偷偷叫劲。上次凌晔欠他钱丢脸地跑去打工,野鸡得意了好几天,时不时拿这事出来戳戳凌晔敏感的神经。
除了这些,野鸡最擅长的莫过於见缝插针,一见冷子琰不给凌晔好脸色看,立刻打蛇上棍。冷子琰脾气算不得好,对缠著他的陌生人那叫一个恶劣。但野鸡不是陌生人,他是冷子琰明面上的“弟弟”,心甘情愿被冷家利用的“无私奉献者”。冷子琰虽然坚定立场,不再与野鸡乱搞,却容忍了野鸡呆自己身边,时不时插科打诨,闹一闹。
不过……今天这事。
无疑,这个骄傲至死的男人会恨死他。


“啵”地声,恐怖的凶器终於彻底脱离肠道。穴口无法合拢,颤巍巍地张著,红白交错的液体黏糊糊地沾在上面,活像被好几个人强暴过,看起来极端凄惨。
黑豹蹭地下跳到地上,猛退几步,做出防卫姿势。
“嗷──”
果然──银豹步步逼近。
俊美的体型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落地,一口叼住它。
黑豹凄厉地大叫,血腥的气息再度弥漫整个房间。


一分锺後。
四个黑衣男人从窗户边跳下,狭窄的室内犹如狂风过境,除了木床,能打的地方通通被两只豹子滚了个遍。
为首那人与冷子琰目光在空中碰撞了一下,移开视线,向撕咬在一起的两只豹子恭声道:“少爷,将军让我们带二少爷回去。“


银豹背部被撕出了三条大口,血淋淋的,皮肉都露了出来。然而,它这点伤,与黑豹相比,实在不值一提。黑豹一身乌黑油光的漂亮皮毛无一处完好,它的爪子与银豹的爪子死死扣在一起,双目充血,毫不畏惧地冲银豹狂吼。
两只豹子体型相当,不分伯仲。
银豹能够取胜,全是依靠彪悍的战术和尖锐的牙齿。
眼见两人毫无熄火的意思,为首之人不得不道:“少爷,您再不停手,我就吩咐候在外面的兽人进来,冷少爷赤身裸体,一身的情欲痕迹,如果被旁人看到……”


“嗷──”他不说还好,一说,银豹再度大怒,叼住黑豹背脊狠狠甩了两圈,直接甩出窗去。
除了窗户破裂声,没有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显然外面有人接住了。
“告诉父亲,把它教育好点,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 银色的眼眸微微上勾,“你们,十秒内,滚出我的地盘!”




原本冰凉的银色眼眸闪过丝微光,像是划过如墨夜色的流星。
冷峻的气息如潮水消退,它叹了口气,慢悠悠踱到床边,小心翼翼探上冷子琰那伤痕累累的後庭。
“你做什麽?”虚弱地躺著的冷子琰忽然冷冰冰挺起来。
它尽量放轻声音:“我的唾液有医疗效用,至少……先帮你止止血。”
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冷子琰重新躺下去,闭上眼,任银豹将他下面舔了个干净。
银豹的动作又缓又柔,与他充满威严的身形实在不合,被舔过的地方,火烧似的疼痛果然缓解不少,不过,也只是缓解而已,不代表不痛。


双手还是习惯性地捏著拳头,冷子琰觉得自己被只兽强暴了这事,很不真实。
他应该羞怒应该仇恨,应该拿著火箭炮把姓凌的通通轰掉。


万一君痕知道了怎麽办?
对於自己的放荡不堪,君痕本就颇有微词,这下倒好,直接和野兽搞上了,君痕会怎麽想?他会不会认为是他想要寻刺激才去找了头豹子来玩,他会不会不相信在那种庞然大物身下他真的是毫无反抗之力?
他们本就危机重重的感情又该如何复合……
姓凌的真该死啊。


可他竟然一边骂著姓凌的该死,一边容许那头姓凌的银豹子帮他舔伤口。
一身和野兽交合过的情欲痕迹……丢脸得他恨不能找间屋子把自己藏好,谁也不让知道。
为什麽他要把自己又肮脏又脆弱,恐怖得自己也不敢看的伤口坦荡荡地呈现在凌晔面前?
就算他们无数次赤裸相见,他也用不著这样不知羞耻吧?
冷子琰混乱了。


混乱的头脑猛地清醒。
巨大的舌头不小心碰到了他搭在前面的男根,冷子琰冷冷地想,如果它敢挑逗他那根东西,他一定先戳瞎它豹眼,再……
很好,它很乖地退了回去,和它人面兽心的弟弟果然不同。冷子琰再度放松身体,享受银豹的服务。
他实在太累太痛,眼睛都不想睁开。
它在这里,他很安心。
不会有谁敢来碰他,就算他赤身裸体,就算他刚刚被野兽操过,他也不会笑话他。


舔干净了,它凑上来,蹭他肩膀,“我们就当被狗咬了,嗯?”
“被咬的是我。”
它猛地抬起头,视线里是他安静的後脑勺,沈默……像一尊已经屹立很多年的雕塑。也许它的存在,只是为了在这样一个夜里奔过来,告诉他,‘嘿,没关系,你还有我。无论发生什麽事,我都陪著你,永永远远,不离开。’
凌晔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间变得如此柔情。
胸腔里闷闷的,又酸又涩,咸咸的伤心悄悄地蒸发上来,飘在空气中,荡漾荡漾,坚硬的心软得像块海绵。
用力一挤,指尖里,全是水。


这种心境好像不适合自己威猛的豹型,於是凌晔变出人身,轻轻摸上冷子琰後脑的发梢,“那……我们怎麽办?”
冷子琰再次重申:“是我,不是你。”
他已经做好了他冷笑的准备,如果他冷笑,他就立刻毫不逊色地还回去:人兽殊途,凌少爷,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没多大关系,你别口口声声,说得我们是一体似的。这件事要烦恼要痛苦,都是我一个人的事。
冷子琰打好腹稿,不料,背後的人轻轻搂住了他。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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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筒子们的支持。




(17鲜币)暗夜沈沦91 先去主宅

暗夜沈沦91

冷子琰睁开疲惫的眼睛。
这是凌晔今天第二次说对不起。
凌晔没有再说话,冷子琰却觉得,自己好像能触摸到他的悲伤。
与撕开皮肉的尖锐不同,这种痛无力得近乎绵软。
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麽凌晔一直道歉,一直用“我们”这个词。

因为他真的是……比他还难受。


“嗯,我们就当被狗咬了。”冷子琰无所谓地道。他艰难地转过身子,对方垂著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不知怎的,这模样十足搞笑,冷子琰悲愤的心情淡掉不少,他一巴掌拍在凌晔额头上,“不许给别人讲。”
凌晔“啊”了声,见面前人神情凶狠,脸却苍白得渗人,嘴唇动了动,猛地扳起他下巴,深深吻上去。


这个人总是揍他,对他却是真的好。
这些冷子琰从来都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他习惯挖苦对方,习惯看他气得咬牙切齿的模样,习惯把他的骄傲扔在地上狠狠踩两脚,所以,对於这个人,他从来都做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这是第一次……他不知道会不会是唯一一次……他一点也不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人。


凌晔想亲他,他就让他亲个够。
这个人可以暴怒地揍他可以威风凛凛地鄙视他,独独不该伤心得……好像全世界的光都熄灭……好像他做了什麽好大不了的错事。
被强暴了的人是他,这个人瞎凑什麽热闹?
冷子琰仰起脖子,伸手攀上凌晔後颈,张开唇,把舌头狠狠刺进凌晔嘴中,一通翻搅,找到凌晔舌头,当即缠住。


凌晔整个都蒙了。
冷子琰眯著的双眼微张了个缝,浅浅的水光流转其中,妩媚而强势。
那光或许只是错觉,却瞬间揪住凌晔的心。
他痛心地想,这家夥一定是被野鸡操糊涂了……他居然会主动吻他。
他越发小心翼翼,任凭冷子琰在自己嘴里胡搅蛮缠,轻轻迎合著,吻得绵延悠长。


银亮的唾液勾在唇角,暧昧地往下淌,夜空如一张巨大的幕,映照出面前人干净利落的俊美脸庞,他微微皱著眉,仍旧有些苦恼。冷子琰竖起指尖,擦掉那滴唾液,而後揉弄凌晔皱起的眉角:“
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君痕。”
凌晔苦笑:“我告诉别人,不是自个在伤口上撒盐吗?”
冷子琰微微一愣,没搭话。
他把凌晔翻过去,赤裸的背部三条大口,凌晔背过手,想摸,冷子琰立刻打掉:“乱摸什麽?”
“不是很痛。”
“……”冷子琰抿紧唇:“我又没问你痛不痛,”顿了顿,他低声问,“凌晔……我们去医院?“
“谢叔和你家司机还等在下面,刚才我怕危险,就没让他们上来。”
“我父亲……?”
“野鸡是从你家研究院跑出来的,冷伯父……你瞒不了他。”
正说著,楼下传来谢管家的声音:“少爷……少爷……”



冷家医疗设施不逊於任何一家医院,凌晔翻出两件衣服,先给自己套上再帮冷子琰穿。等在门口的谢管家看到屋里的情景,转过脸去,偷偷抹掉眼角的泪,“凌公子,你怎麽让少爷受这般委屈?”
凌晔动作一顿。
冷子琰有气无力地埋怨:“谢叔。”
“对不起,少爷,我这是……”谢管家哽咽道,“少爷,我还是给先生说说,让他找人给你换套房子,这公寓,也太小了。”


储藏室改造的房间,能有多大?
摆了张小床,已经十分拥挤,实在摆不下衣柜,冷子琰就把衣服叠好堆在小茶几上。
凌晔和野鸡大战一场,茶几碎成渣,屋里四处都是鲜血,凌晔找半天,才找出两件干净的衣服,谢管家看著,如何不心酸?
少爷这身份,居然住的这种地方……还要被头豹子……
谢管家收敛好情绪:“少爷,你别理我,你穿……你穿你的……”
“我去找後勤部部长,让他给我们安排套房子,我和你搬出去?”凌晔看著冷子琰眼睛问。
冷子琰还没开口,谢管家就抢先道:“这样也好,野鸡那头白眼狼,搞不好哪天又跑来找少爷。有凌公子陪著,我们也能放个心。少爷,先生不会说什麽的。”
他父亲会答应才怪。
还有,他还没说要答应。谢叔……乱说什麽。






几百米外围了一大圈人,在警戒线处向里张望。
惊天动地的兽吼,全校师生都听见,纷纷焦灼不安地议论著这段时间怎麽那麽多野兽跑学校。
“好像是在冷少爷他们那套别墅。”
“应该没事吧?”
“难说。”有人扁扁嘴,“这两日凌公子正好不在,搞不好……”
他没点破,周围人却明白,搞不好是将军府要除掉冷家继承人。
陛下病重的消息不胫而走,京都里人心惶惶。有陛下在,几大家族才苟延残喘了几年,若是陛下驾崩,毫无疑问,将军会立刻抽枪对准几大家族。
这些古老的庞然大物,一直是将军通向至高权力的绊脚石,被将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为了维护同陛下表面上的和平,将军隐忍不发,做的并不过火,只偶尔在政事上打压打压,顺便派几个喽罗,实施不痛不痒的暗杀行为。
陛下病重,等於吹响了战斗的号角。
“冷少爷和凌公子很好的样子。”有人暧昧地道,“呵呵,也许将军愿意看在凌公子的份上留个冷家也说不定。”
“我看未必。”这群人整日浸淫在政治中,最喜评论是非,“凌公子是独子,玩玩则罢,若真是一心扑在冷少爷身上,以将军的强硬性格……”
“诶,有人出来了……”
众人伸长脖子,当先之人走得极快,怀里抱著一人,来不及看清就闪进车里,後面跟著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有眼尖者认出是冷府的管家。


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出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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