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起点男穿越成小太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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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没兴趣,我怎么可能会是龙阳?”张墨说到这里,表情有些激动,声音不由顿了顿,方才继续说道:“至于我和朱厚照,那和我是不是龙阳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喜欢的是他,朱厚照这个人,无关性别。”
“你……”黄锦看着神情激动的张墨,心里微微有些酸意,难道小锦真得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吗?不甘心,好不甘心,明明是小锦先遇到墨墨哥的。
“无关性别?有种墨墨哥,你干脆说无关种族好了!”黄锦强忍住心中的痛意,故意将脸转到一边,以免张墨发现自己眼中的泪水,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口吻打趣道。
“我没种!”张墨朝天翻了个白眼,语气淡淡的说道。
这傻子,这种低级激将法放到宫外用用也就算了,竟然还跑到宫里来用。要知道,这宫里的男人除了朱厚照之外,包括他自己全都没有种,你用这法子,有什么用?
“没种你还扒代王的裤子?”黄锦转过头,斜眼打量着张墨,一边发出“啧啧”的怪叫,一边摇着头,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对张墨这种敢做不敢认的行为报以其大的愤慨。
“是他先扒我的好不好?”张墨暴跳如雷,“蹭”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明明自己才是受害人,为什么现在所有的人都在说他的不是?
“代王只是不小心把墨墨哥你的外裤扯破了,好不好?”黄锦看着不停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的张墨,思绪不由回到了那个罪恶的晚上。
那天,月黑,风高,适宜杀人、放火、强/奸……
满身酒气的张墨趴在同样满身酒气的朱俊杖,一边动手扒人家的裤子,一边流着口水怪叫道:“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咙,看有没有人来救你?”
而因为醉酒而失去反抗能力的朱俊杖,则只能默默噙着眼中的一点小泪花,如烂泥般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任人渔色而无能为力。
“那我也只是把他的裤子扒下来,穿自己身上了,好不好?”张墨抚额,想一想还是自己比较吃亏,竟然穿了别人的内裤,也不知道他有病没有?
“可是代王就扯破了你一条裤子,你把代王所有的裤子都扒了下来。”黄锦涨红着脸,不服气的看着张墨,大声叫道:“你扒就扒,还边扒边说什么‘王爷,你乖乖的,别挣扎,让哥好好疼爱你喔’、‘王爷,你别怕,第一次忍一忍就过去了,以后你就会迷上这种感觉’、‘王爷,哥唱首歌给你听不好……’”黄锦没好气的看着越来越心虚的张墨,回忆了一下当晚张墨唱的歌,开口清唱道:“风吹那鸡鸡,嗖嗖嗖嗖嗖嗖,谁家鸡鸡啊,好好好好凉爽,左边一个蛋,右边一个蛋,中间还长得一根小牙签,咿呀咿得儿喂……”
“呃……那什么……”哥能说,哥当天晚上,是被人盗号了吗?
第十六章 新的情敌刘良女
第十六章新的情敌刘良女
“这事,你不能传出去,知道吗?”张墨看着黄锦,一脸严肃的警告道。
“嗯!”这还用小锦传吗?现在大同是个人就会唱《菊花残》。
黄锦在心中偷偷腹诽一句,以手托着腮百无聊赖的,看着同样百无聊赖,在代王府花园里四处转悠的张墨,开口劝说道:“墨墨哥,咱回去吧,代王府也没什么好的,你老住在这,容易被人传闲话。”
“不行!”张墨停下破坏花草树木的动作,很坚定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啊?”黄锦一摊手,不明白,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的啊?比京城差多了,而且住别人家总是不自由,没吃没玩他们还不准我和你一起睡。”
“你不懂的……”张墨无奈的看了一眼,因为不能和自己睡而愤愤不平的黄锦,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耐着性子解释道。
“哼!小锦不懂,墨墨哥你可以说到小锦懂啊!”黄锦冷哼一声,双手环抱胸前,噘着小嘴鼓着腮帮,满脸不满的看着张墨。
“这……不怎么好解释啊……”张墨叹了口气,一切的一切还不是为了那头小猪吗?
虽然小猪对自己情深一片,让张墨很是感动很开心。但感动开心之余,“正德十六年无子而崩”几个字,却总像石头一样重重压在心里,让他喘不过气。
对张墨来说,江彬什么的,只是浮云中的浮云,若江彬是个女子,他根本就不会吃这份飞醋,因为再深沉的痛,也无法及得上自己想到小猪最后下场时的痛苦。
虽然朱厚照不喜欢皇后,也不喜欢女子,但张墨还是想试一试,他还有最后一个希望,历史上朱厚照的真命天女,那个被后人演绎了很多次的女子——刘良女。
据说刘良女乃是代王府一名歌JI,在一次宴会上偶尔遇上了扮成小军官的朱厚照,两人眉目传情,你来我往,不久之后就两好并一好,睡到了一张床上。
在朱厚照人生最后一次旅途中,刘良女生病没有一起随同大军出发,只能将刘良女独身留在通州,约定等刘良女病好之后,朱厚照再派人将她一同接去。
临走之前,刘良女送了一根玉簪给朱厚照,约定如无意外,以此为信物相见。结果大军过卢沟桥时,朱厚照一不小心就将玉簪给丢了。
到了山东,朱厚照派出使者去接刘良女,但因为没有了玉簪为信物,刘良女死活不肯跟随使者一起出发。情急之下,朱厚照只好撇下大军,带着几个随从,从山东溜回北京亲自接人。
“可恶!那头死小猪,都没这么对过我!”张墨心里那个纠结啊,虽然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淡定,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生气,怎么办?
张墨在这头百般纠结,那头看似假寐的黄锦却发出一声暴喝,“什么人?”接着只见人影飞过,等张墨反应过来时,黄锦整个人已经扑在一只甜美的小萝莉身上了。
“哇!大黄,你口味好重啊?这么小的萝莉,你也下得了手?”张墨跑过去,看着被黄锦重重压在身下,梨花带雨脸色苍白的小女孩,吹了个口哨说道:“还是个极品啊,长得不比你……咳咳,比你还是差多了。”
面对黄锦愤怒的目光,张墨很识相的将接下来的话咽回肚子里,但不说不等于不看,眼前这只萝莉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秀发结成两条小辫,眉目盈盈如画,小小的唇瓣红如玛瑙,皮肤白皙如雪,纵使张墨阅人无数,也从未见过如此秀美的小女孩,只是……
“这个妹妹我曾经见过的。”几乎是本能,张墨顺口说出了贾宝玉的经典台词,只是话才一出口,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张墨,立刻一脸羞愧的望向黄锦,丢人太丢人了,这台词,不被人当成色/情狂才怪。
出乎张墨意料之外的是,听完这话,黄锦不但没有嘲笑他,反而摸着下巴,微皱眉头,一脸疑惑的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小女孩,边看还边围着对方转圈圈。
见黄锦这副模样,张墨知道事有古怪,但又不敢说话,生怕打断黄锦的思路,只好也学着黄锦的模样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小女孩,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不管张墨怎么看,还是觉得这妹子似曾相识,似乎前生见过一般。
良久,黄锦终于开口说道:“你这么说……小锦觉得小锦似乎也见过她,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黄锦一脸便秘状的摇了摇头,指着强自镇定的小女孩开口问道:“你这女子好大胆,竟然敢跟踪咱家,从咱家住进代王府的第一天,咱家就发现你在偷窥咱家,本来咱家也不想和你计较,谁知你竟然越做越过份!”黄锦阴沉着脸冷笑几下,他虽然善良小白,但平常也没少在东厂转悠,在糊人方面算得上见多识广,扮起恶人来也是惟妙惟肖,看不出一点破绽,只是短短几句话,就将小女孩吓得几乎晕过去,“老老实实给咱家报上名来,也好让咱家看看小姑娘你到底几分能耐,竟然敢跟踪东厂厂公和他的心上人。”
“别胡说!”张墨朝天翻了个白眼,重重一脚踩在黄锦脚上。
“小锦哪胡说了?难道墨墨哥,你心上没我?”刚才还一副豺狼状的黄锦,如受伤的小鹿般,用湿漉漉的大眼睛,满脸委屈的看着张墨。
“呃……”说没有?连白痴都骗不过去,一听就不是真的。说有?但是……真是气死人,明明此心上人非彼心上人,但被这个家伙胡搅蛮缠一说,若是自己真得大费口舌去解释一番,搞不好还要被黄锦甩了一句“小锦也没说就是那个意思啊,墨墨哥你太认真了,认真你就输了”什么的。
正当张墨左右为难之时,刚才如惊弓之鸟般瑟瑟发抖的小女孩,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满脸坚毅的对着张墨说道:“奴婢姓刘,家父单名一个良字。”
小女孩说完这句话,立刻像放下一桩心事般长吐一口气,接着用希翼而紧张的目光看着张墨,皓齿轻咬下唇,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唉,你这个丫头有意思,咱家是问你叫什么,不是问你爹叫什么?唉……刘良……这个名字好耳熟啊?”黄锦摸了摸下巴,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
“刘?良?”张墨看着小女孩,一字一句的重复出小女孩父亲的名字,神使鬼差之下,他忽然开口说道:“你是刘良的女儿,刘良的女儿,刘良女,刘良女……”张墨无意识的反复在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什么?你是刘良女?”猛然查觉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张墨心中一惊,几乎要从地上蹦起来,这漂亮的不像话的小女孩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刘良女。
这就是刘良女啊?长得真是……漂亮啊!
张墨知道自己应该高兴,但面对着长相不逊于黄锦的刘良女,他实在是开心不起来,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有点不舒服。
为什么会这样?张墨摸摸心口,好闷好难受,喘不过气来,好像快要死去一般。
“墨墨哥,小锦知道刘良是谁了?”这头张墨还没来得及整理出自己百味杂陈的心情,那头黄锦又抛出了一记天雷给他,只见黄锦激动的拍着张墨的肩膀,一脸兴奋的说道:“刘良不就是墨墨哥你爹的名字吗?”
不是吧?张墨一脸惊讶的转过头看着兴奋的黄锦,又转过头不敢置信看着笑得跟花朵一样,正在拼命点头的刘良女,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太阳的!这是哪个混球写的狗血剧本啊?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家里的网掉了一天,到今天早上还没修好,我们这边唯一的一家网站已经停业很久了……
如果晚上家里的网弄好了,就还有一更,没有就算了……
不过我弄好网也要到半夜才更,大家可以不必等了
第十七章 朱厚道被气疯了
第十七章朱厚道被气疯了
“我帅还是他帅?”
“你!”
“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还是你!”
“我官大还是他官大?”
“请不要侮辱我的智商!”
“噢!”朱厚照看了一眼表情不善的钱宁,点了点头关上窗,跺着方步走回书桌旁,长叹一口气,又猛得转过头,指着窗口对着钱宁大叫道:“既然明明我样样都比朱俊杖好,为什么墨墨不和我交换内裤呢?”
低头,对手指,委屈状,掉金豆豆。
“爹啊!”不耐烦状。
“什么?”继续委屈。
“就算您不相信我娘的贞操,也请相信他的品味。”钱宁愤愤一指窗口,大声说道:“就这种货色?哼哼!”钱宁冷笑几声,继续说道:“我娘他还看不上。”
“嗯……”朱厚照用力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理,便低头不再说话,算是默认钱宁的说法。
“爹啊,信任是婚姻的基石,娘对你多信任,白天要赚钱养家,晚上还要陪你呼呼,平时要帮你看奏折,关键时候还能给你顶炸药包。而你……你怎么能够不相信娘呢?”见说法有效,钱宁趁热打铁,几句话说的朱厚照面红耳赤,羞愧不已,满脑子都是张墨的好。
对喔!墨墨这么爱我,怎么可能背着我爱别人?交换内裤什么的,这么夸张,一定是江彬为了讨好我而……
朱厚照安慰自己的念头还没转完,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大门被人用力撞开,一个高大的人影如旋风般冲了进来。
朱厚照还没看清楚是来者何人,人影已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他的大腿,扯着嗓子,泪流满面状说道:“启禀陛下,张公公……张公公……”
“墨墨怎么啦?”朱厚照面上一色,一把抓住来人肩膀,拼命的摇着,边摇边说道:“你说啊?你快说啊?墨墨怎么了?”
“张公公……张公公……他……他又有外遇了?”来人抹了一把泪,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朱厚照说道。
“什么?不可能!”朱厚照猛得松开来人的肩膀,一脸不敢置信的,围着书桌一连转了几个圈,越转脸色越难看,不多时已经变成了一头碳烤小猪,“江彬给朕详细说说!谁?谁敢跟朕抢墨墨!丫丫个呸!”朱厚照撩起袖子,露出白皙但不失强壮的双臂,重重一掌拍在书桌上,指着来人大叫道。
“是!”江彬冲着一旁急得团团转的钱宁一挤眉,方才大声说道:“八月十三,张公公与代王府一歌姬初见代王府后花园,两人一番谈人生谈理想看星星看月亮之后,彼此惊觉对方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于是相逢恨晚一见终情,当日张公公亲自找代王府为该歌姬赎身,并且带回驿馆。”
“什么?驿馆?吃外卖不算,他还敢打包?”朱厚照捂住胸口,看着江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难道就是报应吗?
“八月十四,张公公与该歌姬一大早就手拉手去了大同最繁华热闹的步行街购物,合计购物金费为一千三百四十七两五文,其中除了五文钱供是张公公买早点的包子之外,其他一千三百四十七两都是该歌姬花费的。”
“不!朕不相信!”朱厚照重重一脚踢在凳子上,眼睛不争气的就流了下来,“你骗朕你骗朕!”朱厚照指着江彬,负气的跺着脚,用肯定但又不确定的口气说道:“墨墨这么小气,早饭都只舍得吃包子,怎么可能为了个歌姬花一千多两?你骗朕,你骗朕,你一定是在骗朕!”
面对朱厚照的置疑,江彬不慌不乱的一抱拳,方才反问道:“可是陛下,若是换成是您,您会不会这么做?”
“朕……”朱厚照一惊,身子一踉跄,用手扶住书桌,无力的坐回椅子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他还活着,钱宁和江彬几乎快要以为朱厚照已经驾崩了。
良久,久到江彬以为朱厚照不会再追问这件事之时,朱厚照忽然开口说道:“江彬,你继续说……”
“八月十五,张公公与该歌姬一起出席了大同乡绅举报的中秋联欢晚会,晚会上两人不但依旧保持着前一天手拉手的连体婴状态,而且还纷纷换了新衣服,据当时在场的人士反映,张公公与该歌姬的衣服为同色同款同样式的情侣……”
江彬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上方传来一声重重的冷哼声,随着冷哼声而来的是一阵莫名的威压,他顿觉头皮发麻,嘴里一阵阵发苦,但心中又忍不住偷偷直乐。
陛下这么生气,越生气,处罚起来就越重,看来这次张墨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了。哼!看你以后还拿什么给我争?只是……真想是啊……不到平常总是笑嘻嘻的朱厚照,竟然也有这么严肃的时候,真是让人不习惯。
“继续……”朱厚照一反刚才的激动,脸沉如水,口气平静的说着。
“八月十六,张公公与该歌姬身着情侣装出城秋游,一路上两人相依相偎同乘一骑,不时还互咬耳朵,互亲小脸。到了中午吃饭时,该歌姬更是如小鸟般依在张公公怀中,轻张红唇等候喂食,而张公公则满脸笑容,手持银匙,一口一口将……”
“别说啦!”朱厚照猛得站起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