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克隆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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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弗冈的眼睛恢复成黑色。几个保镖脸上已经流下了冷汗，呆呆地回想着弗冈的变化。没等这几位保镖说话，弗冈转身离开了。
　　这时，导演那边吵了起来。
　　“则么搞的？特技不来了！布景都搭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弗兰克！”导演是一个长着鹰勾鼻子的中年人，听说特技师不来了，非常气愤，却又强压住内心的怒火，像是一个即将爆炸的炸弹一样。
　　弗兰克：“特技参与了布卢斯南的拍摄！”
　　导演说：“你说什么？”导演知道赛莉娜和布卢斯南以前曾有过恋人关系，便没有说过于布卢斯南太多的话。
　　“那个特技在搞什么吗？说不来就不来！简直太不把这当回事了！弗兰克！你们究竟是怎么谈的！合同哪？这是违约啊！”
　　弗兰克：“特技说布卢斯南会按照合同替他赔钱给我们！”
　　导演：“真是太不象话了！”
　　赛莉娜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气愤地瞪着弗兰克。
　　弗兰克：“我是谈好了！我也没料到，那个混蛋临时变卦！太不把月亮帮的大小姐放在眼里了！”
　　赛莉娜：“别动不动就把我老爸搬出来！自己办事不利，就别挑其他人的毛病！”
　　旁边有人小声说：“布卢斯南！这个小人！分明就是拆大小姐的台！”
　　弗兰克：“没有男特技，只好用机器人代替了！”
　　赛莉娜：“你没听过导演说过的话吗！”
　　导演也说：“机器人！这是艺术！是在拍MTV！机器人的应变能力太差，协调能力也不强。不能根据情况及时调整动作。要想制作一流的效果就必须要用真人！你懂不懂？”
　　弗兰克知道，在拍摄现场导演就是说话最权威的人，不敢跟导演顶撞：“先找个人代替一下，把今天的内容拍完？我回头再想办法！”
　　导演：“你以为这是拍战争片吗？随便找几个会卧倒的就行？这些动作难度都很大，而且还要配合其他演员的节拍……”
　　弗兰克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我知道！你当初就跟我说过！这些动作只有一流的特技师才能完成……赛莉娜对特技师的体形有要求……你以为我弄到一个合适的容易吗？符合条件的特技师本来就少！这个特技师可是我万里挑一选来的！我上哪儿立刻给你弄去？”
　　导演：“要是没有特技师，我们今天就拍不了了！”
　　弗兰克：“耽误大小姐的档期啊！”
　　几个人焦急的议论着。赛莉娜突然看到弗冈，对身边的弗兰克说：“你去问问那个克隆人？他跟我说自己很敏捷！”
　　弗兰克：“什么？他充其量不过是个身手好的保镖！”
　　赛莉娜：“他是一个变异克隆人，也许有特殊的地方。现在不是没别的办法吗？你就问问试试！”
　　弗兰克：“可……”
　　赛莉娜用命令口吻说到：“快去！”
　　弗兰克很不情愿的来到弗冈身边：“嗨！听说你的身手不错？你过来看看，这些动作你能不能做？”
　　弗兰克把画着动作草图的脚本递给弗冈。弗冈一直在听他们的对话。只是没想到赛莉娜会这么做。赛莉娜在远处看着弗冈，眼神里带有一种复杂的感情。既有希望又有挑训。
　　弗冈看看了脚本。动作并不是很复杂，但都需要在高空完成，有点像高空杂技。一个动作还要求弗冈在空中将赛莉娜抱起。
　　弗兰克轻蔑的说到：“不行吧？你可看好了！完成这些动作时，不能脱掉加重服。否则动作看上去会缺少力度。最多减少一些加重服的分量……”
　　导演在一旁自言自语地说：“这个人的体形和相貌倒是很符合我要的效果。”
　　弗冈认真的看着，周围的人都在等待着弗冈的回答。终于，弗冈看完了最后一页，点点头说。“差不多吧。”
　　弗兰克怀疑的问：“你确定能做这些动作？
　　弗冈：“我感觉不是特别难！”
　　大家都不知道是弗冈说大话，还是真有把握，但看到弗冈的表情感觉他好像不是在逞强。导演一听到弗冈的回答，便给他解释脚本的用意：“这首歌是一首带有情节的歌曲。讲述的是外星球战场上，一个士兵在石林的大火里救了一位少女之后，就被敌人抓走了。而赛莉娜历尽艰辛要找到她的恩人。你表现的就是士兵在战场上救赛莉娜的几个镜头。……”
　　弗兰克：“你想好了！这些动作是很危险的？”
　　弗冈：“比起真正的战场安全多了！
　　赛莉娜一直在注视着弗冈：“你上过战场吗？”
　　弗冈：“很早以前。”
　　导演说着，让弗冈来到布景下。“背景是单色的，你做完这些动作。动画师会在后期将你和石林的大火情景合成在一起……”
　　弗兰克对赛莉娜说：“大小姐！你真的要让这个变异克隆人上去试试？”
　　赛莉娜用眼睛翻了一眼弗兰克：“我又不能逼你马上找其他人！不让他试试！难道让你去试试吗？”
　　弗兰克乖乖地闭上了嘴。
　　导演用挂在耳朵上的对讲机喊到：“剧务！给他按上保险栓！”
　　弗冈：“我不用保险栓。”
　　导演惊讶的说：“你在开玩笑吗！那太危险了！……”
　　弗冈：“你不是要效果吗？如果身上带有保险栓，不是很难发挥吗。”
　　导演：“……哪到也是……但我不想发生意外！”
　　弗冈很自信的对导演和赛莉娜说：“我会小心的。”
　　赛莉娜自言自语说：“我倒是想看你是不是真有这个本事！”
　　大家期待地看着弗冈这个克隆人轻松的登到高高的布景上。有的工作人员甚至暂时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要看看这个克隆人会作出怎样的表现！尤其是几个保镖恨不得希望弗冈掉下来。弗兰克咬着食指的关节，注视着弗冈。他虽然不喜欢弗冈，但也不希望有意外发生。赛莉娜默默地看着高处的弗冈，不放过任何一个动作。她知道这些动作的难处，看到弗冈勇敢地等上了几十米高的布景，心里也不免有些紧张。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用挑训的口语让弗冈做这种危险的尝试。但大多数知道弗冈是克隆人的工作人员，对此并不关心。只是像看热闹一样地看着。
　　随着导演的一声命令，弗冈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下，按照脚本上的要求，开始了第一个动作。……结果是顺利完成！
　　接着是第二个动作……第三个……第四个……最后……弗冈居然真的完成了所有的动作。在场的人都被弗冈的身手惊呆了。几十米的高空对弗冈根本就毫无影响，上上下下，翻滚穿梭，简直像是一个现代般的人猿泰山。
　　导演评价到：“不错，力量与敏捷的完美结合！不知道穿上服装是什么效果……动作最好再慢点，让观众看得更清楚！”
　　连弗兰克都自言自语的说：“要是没有保险栓，可能特效师都没他做的好！这个混蛋，我怀疑他是人猿泰山的克隆体！”
　　赛莉娜看着弗冈的表演也流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又立刻收起了这种惊讶，反而装作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弗冈根据导演的要求又试了两遍。最后导演说：“给他穿上服装！摄像师准备！”
　　化妆师和服装师为弗冈换上了一身士兵的打扮。这个服装师是弗兰克新请来的。这人大大的眼睛像是要鼓出来了，身上带着一条四色的丝巾。很仔细地为弗冈穿上他精心设计的“盔甲”。
　　弗冈边穿边说：“在战场上，士兵穿的服装要灵活轻便。这些衣服……”
　　服装师解释到：“这是按导演的要求。为了增加视觉效果。这是我将古代士兵盔甲的样式与现代士兵盔甲的样式相结合。再加以夸张和美化……这些地方主要是装饰的作用。”服装师指着小臂和肩膀上的浮雕说。
　　弗冈看了看这身衣服，自言自语地说：“幸好是拍MTV。”
　　弗冈本来就是一个身材健美的男子。穿上盔甲后，更加的巍峨耸立，气宇不凡。立在高高的布景上，像是一个真正的勇士一般。
　　最后一个需要弗冈参与的画面是弗冈在一根缆绳的摆挡下一把将赛莉娜抱起。导演先让弗冈用一个赛莉娜模型试了几遍，同时指挥摄像调整好镜头，便让赛莉娜站到了布景中。
　　导演一再对弗冈说：“你要记住最终要表达得效果。士兵！也就是你。靠着摆挡的绳索，在即将爆炸的平台上将赛莉娜救起。记住！不能抱得太紧，以免伤到大小姐，也不能抱得太松，免得掉下来！……即使下面是软垫，从高处摔下来也是会弄伤的。要表现出惊险……”
　　弗冈：“就像是拣起了一颗炸弹！”
　　听到弗冈的话，赛莉娜瞪了弗冈一眼：“我有那么危险么？人猿泰山！”
　　III　颠倒的月亮国　第四十五章　预览效果、窃听器
　　III　颠倒的月亮国　第四十五章　预览效果、窃听器
　　巨大的外星石洞里，一艘飞船停在石洞底部。周围被熊熊烈火包围。赛莉娜惊惶失措地站在被大火围困的飞船顶上。弗冈站在大火外面的一个石柱上。他注意到了被烈火包围的赛莉娜，他将一根绳索，用枪射到飞船上面的岩石上。另一端捆在自己的腰上。飞快地挡向大火中间，一把将赛莉娜紧紧地抱在怀里。赛莉娜感激地看着弗冈，弗冈脸上满是汗水，只顾着寻找着路的地方。……刚刚将赛莉娜送到火圈的外边。一艘敌人的飞船突然冒了出来，机械手抓住了捆在弗冈腰上的绳子。弗冈没来得及逃脱，被敌人活捉去了。
　　MTV的制作室里。合成师当晚就将拍摄的画面与实验背景合成在了一起。实验背景是电脑制作的背景动画的粗糙版本。渲染质量不好，但制作速度很快。以便检验和预览效果。赛莉娜和导演正在观看今天的拍摄效果。赛莉娜看完了这场英雄救美女的场面后，表示满意。导演连连称赞弗冈，说他表现出了英雄的气魄。导演表示要再看几遍，仔细检查有没有拍摄漏洞。以便和弗兰克敲定第二天的拍摄和录音计划。导演检查完之后，今天的工作才可以宣告结束，大家才可以回家休息。
　　赛莉娜拿了两瓶水，来到MTV制作室的门外。弗冈正在门口监视周围的情况，他还没有忘记他的本质工作。赛莉娜将一瓶水留给自己，一瓶水递给弗冈。弗冈接过水：“谢谢！”
　　赛莉娜不以为然地看着弗冈：“导演说你演的不错！”
　　弗冈：“那是因为你没有责怪我抱你时的力度！”
　　赛莉娜：“……你原来真的是自由党的游击队长？”
　　弗冈：“有谁愿意冒充克隆人极端恐怖组织的小队长吗？”
　　赛莉娜：“我对今天的无礼道歉！”
　　弗冈：“我已经忘了。你为什么不用替身？”
　　赛莉娜：“出道时已经有了我父亲的帮助。我现在不想让别人在背后说我。而且……我相信你……”
　　弗冈：“相信我？为什么？”
　　赛莉娜笑笑说：“……可能是直觉吧！”
　　弗冈：“有件事很遗憾。”
　　赛莉娜：“什么事？”
　　弗冈：“我从未听过你的歌！”
　　赛莉娜：“你居然没听过我的歌！”
　　弗冈：“请原谅！我本来是来自与一个与你完全不同的世界！”
　　赛莉娜想，父亲跟自己简单的介绍过弗冈这几个人。她也预感到弗冈来自一个跟自己不同的世界。这个不同的含义并非是指空间上的，而是指环境上的。沉默片刻后赛莉娜说：“你想听吗？如果你不怕失望，我明天录音的时候，你可以进录音棚里。”
　　弗冈：“……我可以吗？”
　　赛莉娜：“我就说你是给我跑腿的。”
　　弗冈：“……那也好，至少省了门票！”
　　赛莉娜突然很认真的说：“今天谢谢你了！”
　　弗冈：“不客气……那个布卢斯南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把你的人撬走。”
　　赛莉娜低下头：“……你别问了。”
　　窃听器
　　“听说你当演员了，弗冈！那个女人没难为你吧？”雪灵打趣的跟弗冈说。我们三个逃犯跟雪灵一起吃夜宵。
　　“特效师被别人撬走了，临时找不到人，就拿我顶了几个镜头。”弗冈很不好意思地说：“你们进行的怎么样？有什么新发现？”
　　奥曼：“我以史帮主的名义给风火连云回了信。”
　　我打开随身电脑让弗冈看。
　　“信的内容：
　　你的恐吓信我收到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怎么相信你拿了钱之后，会毁掉那个冷藏箱，并且不会把那个秘密说出去。而你制造的爆炸，很明显是想要赛莉娜的命。我因此也无法相信你不会再伤害赛莉娜。所以你必须证明你能够实现你的诺言。而且你必须回答：你是怎么知道那个秘密的？那个冷藏箱里的东西是怎么到你手上的？另外，月亮国的财政管理很严格。资金调动需要时间，不能在短时间内拿出那么多钱来。”
　　弗冈：“真让奥曼说对了。对方果然用的是另一个3Dbox里的移动邮箱。史帮主看了吗？怎么说？”
　　奥曼：“我发信之前。已经将我回的信和风火连云的第二封恐吓信，传到了史帮主的手机上。史帮主同意我这么写。只是提醒我们要注意赛莉娜的安全。其它的什么都没说。”
　　弗冈：“风火连云回信了吗？”
　　奥曼：“回了一封很简短的信。”
　　奥曼让我打开风火连云的回信：“
　　史帮主：请不要再徒劳试探我！我能让那个秘密埋藏十多年，一样可以让那个秘密继续埋藏下去。我可以给你更多的准备时间，但那意味着赛莉娜会更加危险！”
　　我说：“我用跟踪程序找到了对方使用过的电脑。三封信件来自摩崖市下区的三个不同地方的公共电脑。”
　　奥曼：“我叫龙九派人到三个地方调查过，没有结果。这也很正常。对方应该知道自己的邮件可能会被跟踪程序跟踪。所以不会在电脑上给我们留下足迹。而且这些公共电脑每天都会自动删除旧的记忆。”
　　弗冈：“但说明风火连云的藏身地很可能就在摩崖市里。”
　　奥曼：“你刚才说赛莉娜的一个特效师被别人撬走了？”
　　弗冈：“撬走特效师的就是布卢斯南。”
　　雪灵和我都很吃惊。但仔细想想，在这种竞争激烈的圈子里，这种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雪灵：“赛莉娜肯定气坏了吧？”不知道雪灵说这话是对赛莉娜蛮横无理的语言报复，还是要对雇主的工作遇到的障碍表示同情。或者两者都有。
　　奥曼：“是他？龙九说他也在做新专辑，而且是赛莉娜的竞争对手。我顺便看了些资料，赛莉娜很可能是因为布卢斯南花心跟他分手的。”
　　我们三个人惊讶地看着奥曼。雪灵问：“你怎么知道？赛莉娜身边的人都不知道！”
　　奥曼：“你们来看。赛莉娜在和布卢斯南分手后，赛莉娜在网络上发布了一首歌。这首歌也是赛莉娜新专辑里的其中一首，而且是她自己作词作曲的。”
　　我说：“地球上的歌手也常这么做。在新专辑发布前，免费放出一两首歌，吊一下歌迷的胃口。胃口吊够了，专辑也制作完了！”
　　电脑上显示歌词：歌名《远离多情鸟》
　　……
　　海滨多情鸟，你本不该来。
　　天真的期待变成了心灵的空白。时间也成了无望的等待。
　　海滨多情鸟，你本不该来。
　　美丽的誓言，并不多彩。虚幻的爱好似游戏的对白。
　　多情鸟，无情鸟。我不再做你的多米勒骨牌。
　　心碎了，梦醒了。我不会再为你发呆。
　　……
　　弗冈：“好像是说一个人辜负了另一个人？”
　　奥曼：“我这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