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长情 >

第2章

长情-第2章

小说: 长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这样做的意义。其实他并不是特别高尚的人,也不是像那些小护士们所猜测的那样,是个对女色不胜欢喜的男人,他只是早就有了意中人,才对其他女人比较冷淡。
这份感情埋藏在心底很多年了,他不愿意说出来,所以他也不能和她在一起。夜情铭很少到医院来,所以大家也并不知道他喜欢的是她,只知道夜情铭是院长的女儿,而他是院长的干儿子,他们两个则是兄妹。
正暗自思索着,他的电话响了,原来是那女子醒了,他急忙下楼去了急诊室。只见那女子已然穿戴整齐,整理好了东西要离开。
路长宁走上前去,对她笑了笑,说:“你没事吧?”
女子虽然疑惑,可还是笑着说:“没事,医生说我就是昏过去了。”
“哦,那就好。”他将车钥匙按在手心,说,“对不起,我开车的时候不该神游。”
“是你?”女子惊讶地叫道。
“对不起。”
“哦,不,没关系。”她了然地笑了笑,“反正我不是没事儿嘛。”
“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太好心了。”
“是我先撞了你。”
那女子似乎是通情达理之人,只是说道:“你是不是有急事,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不遵守交通规则的人啊。”
路长宁皱了皱眉,才想起他原本的目的。他是想要开车去凤湖宾馆的,夜情铭说要一起同居的人,便是开那宾馆的人,他本想着将她带回家去,可路中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心思又乱了,竟然忘了自己的初衷。
夜情铭一直都是个随心所欲的人,性子要强,这一点完全遗传自她的母亲,她下定决心的事情不会轻易被人劝服,刚才打了那么多通她的电话,她竟然一个也不接,最后索性关机,完全一副“不要理我”的姿态。
可那男人是凤城出了名的花心公子爷,只怕与情铭在一起,也不过是图个一时新鲜,玩玩而已。路长宁害怕她被人欺负,于是又连夜赶去凤湖宾馆。
作者有话要说:对!窝就素三观不正!对!我就素喜欢BT恋!而且越BT窝越兴奋!对!介就素哥哥和妹妹的啪啪啪故事!虽然他们木有血缘关系!来吧来吧~诚实地来到窝的怀抱吧~不要怕~窝会保护乃的!


、回忆

(接上)
到了目的地,他才觉得束手无策——他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一个房间,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去前台问,情急之下,他只好冒充是宾馆老板的好友,问来了一个房间号,便乘了电梯上去。
一走到那房门口,便传来一阵砸东西的声音。他脚步一顿,便有一个青花瓷器从里头飞了出来,砸在走廊上铺着的厚实地毯上,可仍是摔了个粉碎。他一个愣神的空档,便有一个男人出来。
那男人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黑色紧身内裤,手里还抱着枕头,背脊上有十分明显的红色的抓痕,想必是女人留下的。接着,便有一个同样只着内衣的女人被推了出来,那女人哭哭啼啼的,脸上有鲜明的掌印。
路长宁心里疑惑,可不一会儿,疑惑便解开。因为他看见夜静铭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她还没看见自己,只是伸手指着那男人说:“洪士兴,你就这么饥渴吗?一天不搞女人你是不是会死啊?!”
洪士兴却厚脸皮地嘿嘿一笑,语气轻浮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滚!”
“你搞错了吧,这是我的房间诶,这是我的宾馆诶,你怎么能叫我滚呢。”说着,洪士兴便越步上前挡在那哭泣女子的身前,就怕情铭一个不顺心又要打人似的。
“好!那我走!”夜静铭连看都懒得看他,甩甩头发便要离开,一转身,便看见了路长宁。
路长宁看了半天,算是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心里觉得厌恶,可也只是皱了皱眉,拉着情铭的手就要走,哪知那个花心的公子哥这么不识相,被人抓奸在床还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他也伸出手将情铭抓住:“先生,这是我的女人诶,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强抢民女啊。”
路长宁不愿与他说话,只是冷下脸来对静铭说道:“跟我回家。”
夜情铭哪里肯,她狠狠地甩开了路长宁的手,气鼓鼓地站在原地不动。这时洪士兴上前来,搂住她的肩膀,语气亲昵地说:“亲爱的,你不是说不和我同居吗?怎么又来了?”
洪士兴是凤城出了名的花心大萝卜,据说他夜夜流连于乱花从中,和女人饮酒作乐,每天都过得懒散奢靡。有人夸张地说,整个凤城,恐怕只有十岁以下和四十以上的女人没被他染指,其他的,全是他的暖床工具。
而他所认识的一群狐朋狗眼,亦是同类人,各个都是家财万贯,要不就是有个有权的老爸,对金钱是挥霍无度。洪士兴便是这一群人中的头头,总是带着那一群人到处寻欢作乐,为了讨一个女人喜欢,不惜花血本,送豪车、名宅,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
情铭向来厌恶这样的纨绔子弟,她虽然出身名门,钱财亦是不愁,可她从小受到良好的家教,明白事理,分得清是非,绝不会和洪士兴那类人沆瀣一气。
她会跟他认识,其实也算作是机缘巧合。
那一日,她本在家里吃饭,可后来因为一点小事和长宁吵了起来,她那样要强的个性,哪里肯轻易罢休,最后,她冲动地离家出走,来到一间酒吧买醉。洪士兴正在里头寻觅新的目标,情铭长得不算倾国倾城,可稍稍打扮,也是美丽动人,洪士兴见惯了花天酒地中浓妆艳抹的女人,而这个只化了淡妆的清新女人几乎是瞬间就抓住了他猎奇的心。
他猫手猫脚走到情铭身后,俯□在她耳边诱惑地说道:“有兴趣玩一下吗?”
洪士兴虽然是个花花公子,总是一股痞气,可他为人不愿用强,上他床的女人从来都是心甘情愿,强扭的瓜不甜,这次也照样如此。
情铭不过是与长宁吵了一架,不至于为此而出卖肉体去寻欢作乐忘记痛苦,而在这种地方到处游猎的男人基本都是世家纨绔公子,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于是,她闻若未闻似的走开他,只想着要远离这种麻烦。
也许洪公子狩猎女人难能失败,夜情铭的莫不在乎激发了他身为男人的本能欲望,又或者是夜情铭的模样清婉动人,让他真的一时动了心,总之,那一次,他没有就这样放弃。他轻轻抓住情铭的手腕,好像怕她刚才没有听懂似的,再次说道:“没有兴趣吗?For one night。”
这下,情铭是真的厌恶他了,顺手操起身边服务生托盘里的鸡尾酒便砸了过去。
洪士兴太清楚这些女人的小把戏了,他只不过是顺势歪了歪身体,便躲开了攻击,然后他伸手一拉,便将情铭抓得靠他更近。情铭以为他还要纠缠,可没想到,这次他只不过是塞了张卡片到她的包里,说:“如果反悔了,随时欢迎你来找我。”
鬼才会去找他咧。情铭逃开了他的魔爪,立马提着包走出那酒吧。可未曾想到,她后来竟然真的去找他了,还发生了关系。一直到前几日,他主动提出想与她同居,她本来是不打算答应的,本来和他在一起便不是单纯的目的,可最近的烦心事实在太多,情铭为了远离妈妈和路长宁这两人,走投无路才会一气之下跑到洪士兴这里来。
夜情铭实在不想回家里去,可这洪士兴也真的令她厌恶,一时之间,她左右为难。这时,洪士兴又说:“哥哥,你妹妹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不放心啊,再说了,我这么个大好人,又不会把她怎么样,哥哥,你就回家去吧。”
他这一声哥哥故意叫得亲切,让情铭一下子清醒过来,她咬一咬牙,对路长宁说:“你走吧,我不会回家的。”
走廊上的墙灯昏暗,将人脸照得模模糊糊,路长宁只觉得他认不出夜情铭了,明明是那样熟悉的人,可这一刻,他竟然有一种眩晕之感,那样熟悉的脸庞,几乎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来的脸庞,这一刻竟然模糊不清。
洪士兴笑眯眯地将情铭拉回到房间里去,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又伸出头来说:“哥哥,你有车吧?帮我送一下这个女人吧。”说着,还伸手指了指从刚才起便一言不发的那个女人。
然后门便咔嗒一声合上。
洪士兴心情大好,将夜情铭的包接过去,挂在衣帽架上,还殷勤地倒水给她喝:“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见她不发一言,他走上前去抱住她,说:“你不饿,我可是饿了,刚才正要用餐呢,就被你打断了,你说,我要先吃你哪里好呢?嗯?”
夜情铭烦躁地躲开他,看苍蝇似的看了他一眼:“你这种人,怎么不得艾滋去死?”
闻言,洪士兴竟也不恼,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么和我一哥儿们说的一样啊?我要是得了艾滋,你能幸免吗?”
他眼神暧昧地看着她,盯得她浑身上下不自在,回忆起他与她做爱时的场景。其实,他们只发生过一次关系,那一次,她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才会羊入虎口傻兮兮地去承欢他身下。
她还记得,那时她月事来了,可还是报复似的和他做爱,他才不管她来找他是为了什么,只知道这个女人他念想已久,青菜小粥自己送上门来,他这样身经百战的人,哪有拒收的道理?
于是,当她被他贯穿时,带出的一条条血丝,令他惊讶不已:“你有这癖好?要不要我轻一点、浅一点?”
他说得那样露骨,她是好人家的女孩儿,哪里经得起他这样逗弄,当时便红了脸,可因为月事,小腹痛得不行,想说话可出口便是“嗯嗯啊啊”,更显得娇媚,倒反像是她故意在勾引他似的,她干脆住口,只是含糊地点头。
“想什么呢?”他又靠了上来,“刚才我可是帮了你哦,你也不懂得报恩?”
“帮我新开一间房,然后在我面前消失。”她语气不善。
洪士兴见她真的无心玩笑,也只好作罢,一一应了她的要求。
夜情铭见他终于走了,不由松了口气。有时候,她是喜欢和洪士兴这样的人相处的,起码他真实率性,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只由着自己的性子,随心所欲,也从不逼迫别人。
她魂不守舍地想,路长宁也是这样的人,那该有多好。
十五岁那年的一个晚上,她趁母亲熟睡,偷偷溜到路长宁的卧房,趴在他的床边,看他总是带着淡淡忧愁的睡颜。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见他直而浓密的眼睫毛,盖在眼皮上,一根根分外清明。他明明是单眼皮、狭长眼睛,可这睫毛却这样长,她知道,当这双丹凤眼睁开时,那些长长细细的黑色睫毛会一闪一动,看得她直想伸手去拔。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然后,路长宁便被她吵醒了。
他先是诧异地瞪着她,但当看见她光着脚丫子,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睡衣时,他就生气了,他压低声音说:“就穿这么点儿,你也不怕冻感冒?”
那时正是秋分,天气虽不算太冷,可也渐渐转凉。被他这么一说,她倒真的觉出几分凉意来,立刻肩膀就一抖一抖,打起了寒战。
长宁见她冷得发颤,心下是又着急又恼火,先拿了自己的大衣给她披上,又说:“立刻回你房间去。”
第二天早上,夜妈妈在厨房做早饭,他在餐厅摆碗筷,就见情铭披着他那件大衣出来。那件大衣他从不穿到外面,只是当作天气寒冷时的家居服,可现在她却堂而皇之地披了出来,吓得他差点打碎盘子。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将夜情铭复又推上楼去,情铭还睡眼朦胧地问他:“你干什么呀?”
直到确定夜妈妈听不见他们的谈话,他才低低说道:“你晚上穿着这个睡觉的?”
“嗯。”
“快脱下来。”
他手忙脚乱地就去脱她的大衣,那大衣一从她身上落下,她就娇气地喊冷,不由分说地抱住路长宁,将头埋在他胸前使劲蹭。
那时长宁已经高三,身高已有一米八五,而情铭才刚刚到他肩膀,这样埋在他身体里,她觉得既暖和又舒服,于是更是贴紧了他,像个八爪鱼似的,伸出吸盘将他吸得紧紧牢牢的。可长宁却吓坏了,用力将情铭剥下来,气呼呼地说:“你别这样。”
哪知情铭立刻也拉下脸来,说道:“怎样?”
长宁沉默,她又说:“你不要我抱你,那这样呢?”说着,她便趁他不注意,吻在了他的脸颊上,他果然吓到,后退了一步,万分惊恐地望着她:“小情,我是你哥哥。”
情铭听闻这话,冷笑一声说:“哥哥?你别装了。以前你趁我睡觉了溜我房间里来偷偷亲我,你以为我不知道?”
这样一说,他立刻脸红,羞愧地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种、种马男配,乃、乃们好自为之……曾经有一个算命的老爷爷,算命很灵很灵……他预测,我总有一天会在JJ发小言……结果,我就真的发了……他还预测,我会有很多很多只看文不留评的读者……我立马就火了!一拍桌子撂下一句“我的读者君都粉可耐肿么可能光看文不留评这么傲娇”就走了……所以……


、初夜

(接上)
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好像冰镇了一般,冷冷的,谁也不靠近谁。夜妈妈发现了两人的异常,还问情铭这是怎么回事,情铭瞟了一眼只顾着埋头扒饭的长宁,语气怪异地说:“没有啊,我和哥哥关系好着呢。”
那一段时间,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哥哥、哥哥地叫,终于有一天,他被叫得不耐烦了,火山爆发似的推了她一把:“你别叫我哥哥!”
“那我要叫你什么?不是你自己说的么,你是我哥哥。”
他真的是怒了,因为他那样谨言慎行的人,那样小心翼翼生活着的人,那样顾着面子的人,竟然一把拉近她,按在怀里就吻了个昏天黑地。她也是情不自禁地回吻着他,两人的唇舌都互相分享,她只觉得,长宁的舌头好绵软又好刚硬,让她整个口腔一会儿酥一会儿麻的。
他完全是个乖学生,不喝酒不抽烟,所以口腔的味道很清新,很干净。可又似乎有奇特的味道,她想,这便是路长宁的味道,是专属于他的味道。
想到这里,夜情铭忍不住舔了舔唇。现在的长宁依旧不抽烟,可他会喝酒,最爱喝的便是干红,不知道现在的他的味道,会不会有醇厚的葡萄果香。
这时门铃响了,是叫餐。
她疑惑地说:“我并没有点餐啊?”
那位送餐的人指了指隔壁房间,说:“是洪老板要我们送过来的。”
这样说着,她便走到露台上,转过头去看隔壁,只见那个男人笑得一脸妖媚,一双不知勾引了多少女人上当的杏花眼此时正突突突往外冒出招呼的橄榄枝,好在情铭自制力强悍,只是朝他翻了个白眼。
洪士兴才不管她是不是翻了个白眼还是青眼,在他身边的女人他总是照顾得很好。他笑了笑往身后看去,那个躺在他床上的女人一丝不挂,正幸福地浑身抽搐着,两腿之间汩汩流出浓白的汁液。
他看了一会儿,又觉得浑身沸腾,于是恶扑上前一阵蹂躏,那女人实在受不了,只好服软求饶:“不要了啦,你怎么这么强啊。”
他将那女人的腿掰得更开些,然后一个用力挺身便插了进去,还说:“要不是你去而复返,我怎么会这么激动?”
女人受力狠狠往后仰头,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她的声音都颤抖了:“我来找你就是要快活一下的,谁知你还养了个母老虎啊?你也真是,将我推给旁人,那男人一脸正气的样子,不论我怎么挑逗,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只好眼巴巴地再来找你了——哦,你不要这么深嘛!”
说起路长宁,洪士兴便觉得好笑。的确如这女人所说,那男人竟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他见过他几次,每次要不是在酒吧,要不是在宾馆,都是男人热爱的场所,可他却好像不知晓这是什么地方似的,一脸正经地说话行事。
第一次见他就是在初遇情铭的那间酒吧,他本想着再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