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毒爱小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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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绍谦出了夏小北的家就驱车一路开往他常去的酒吧。门口的小招待都认识他,老远见着他车头的双M标志,就乐颠颠的跑上来在车门边上侯着。
“叶公子来啦?梁公子他们都在二楼呢。”他点点头,把车钥匙扔到他手里,松了松西装领子走进去。
这酒吧招待的都是沪上名流,叶绍谦和梁凯利他们常来的,在二楼都有固定包厢,一般不对外开放。叶绍谦头也不转的冲进203,一屋子的人正鬼哭狼嚎呢,乍一见他进来,都搁下手上的事儿,涌上来七手八脚把他按在座位上。
梁凯利就着话筒哧哧笑他:“今天怎么没在家陪你的宝贝儿?”
“滚。”他白他一眼,端起一大杯酒先咽了下去。
梁凯利不依不饶:“呦,这心灵受挫了?前一段时间还兴冲冲的成天给航空公司做贡献,哥几个叫你都爱理不理的,我还想这回怎么想起大伙来了,原来是被美人拒之门外了。”
说完,一包厢的人都哄笑起来,叶绍谦懒得理他,一杯一杯闷着头喝酒。
梁凯利见情形不对,该不是真闹脾气了,赶忙打圆场,端着杯酒坐到他旁边,拍着他肩膀说:“来,哥几个今天不醉不归。”
一伙人应着,都来敬叶绍谦酒。叶绍谦今天也特别痛快,谁敬都肯喝,谁端杯子来都给面子,一会功夫包厢里已经横七竖八的趴倒一片了。
叶绍谦酒量很好,这回子也觉得有些头重脚轻,拨开一只醉醺醺的脑袋,对还嚷着“喝喝”的梁凯利说:“你们先玩着,我出去透透气。”
走廊里的壁灯都是隔不远一只,灯光幽暗昏沉,他眯起眼睛,渐渐的那些光点就连成一条线,再模糊成一片。他猛地摇了下头,那簇簇的光点又重新清晰起来。
他这才如释重负的笑笑,倚在走廊拐角里,点了支烟。他拿火机的手有点发抖,打了好几下没打出火来,最后终于蹭一声,冒出幽蓝的小火苗。他用手拢着那火苗,嘴里含着烟凑上去,点点的红星终于燃着了。
他忽而叹气,沉沉的笑了起来。
自己他妈的就是傻瓜!她不待见你,你就连自己也不待见自己了吗?说不结婚就不结婚,他叶大公子是谁,手里钻戒亮一亮,还怕没女人不贴上来?
可他偏偏还就稀罕她的不待见。不然当初也不会万里飞到美国,硬是把这朵倔强的蔷薇花给采下来了。
他把烟头取下来,在洗手池里摁灭,火星接触到水,发出咝咝的响声,好像临死前的呻yin。他拿出电话,打算叫司机来接他,谁知电话通了好久没人接。他有些恼怒,正打算挂电话,却有人接了。
夏小北刚煮了泡面,蜷在沙发里,抱着电话有些诧异的看着上面的来电号码。
“喂……?”
他蹙起眉,晃了晃脑袋,觉得头更晕了,把手机拿开来看了看,不知怎么竟然拨到夏小北的手机上了。
“小北……”他一张口,就是那熟悉的昵称,再自然不过,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电话里夏小北的声音倒有些不自然,他们才刚刚大吵了一架,她以为就这样没戏了,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打过来。她明显听出他喝高了,有些忐忑的问:“你在哪呢?喝酒了?”
“喝了一点点。”他把领带扯了,开始摸索着墙壁往前走,走了一会,又忍不住问:“你怎么还没睡?”
他连声音都不对了,怎么会只喝了一点点。她想起他今天两眼通红的样子,和那满地凋零的玫瑰,心里到底有些愧疚,细声说:“你在哪儿?我过来接你吧。”
他哈哈大笑起来:“好……我就在XX酒吧,你现在过来吧。”
短暂的静默之后,她在那边说:“好,你等我一下。”
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他拿着手机看了一会,又掏出根烟点燃。
一支烟抽完,走廊尽头出现个人影,瘦瘦小小的,跟她一样,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怜惜。他扔掉了手里的烟头,大步朝她走去,他走路的样子不太稳,因为急躁还绊了一下,整个人重重的扑到她身上。
他满意的闭上眼,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喃喃的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身下的人儿并没有说话,只是局促的想推开他。他不乐意了,大手牢牢地掌在她腰上,按着她不许她动弹,嘴里喷着酒气说:“别动……不许动!你就这么讨厌我?一见着我就想逃?”
他手上一用力,那娇小的身形就被他整个人扛到了肩上,他不怀好意的呵呵笑着:“今天说什么都不能让你跑咯……小北,我们结婚好吗?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相信我……”
他脚步踉跄着把她扛回包厢,原先的一拨人正好打算散场了,梁凯利正不耐烦的把趴下的几只一个个拍醒,见叶绍谦忽然踢开门,扛了个女人进来,当下明白过来,嘿嘿怪笑着把一拨人都赶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尽职的帮他关好门,笑眯眯说:“慢慢享用。”
叶绍谦看也没看他,此刻他眼里就只有一个“夏小北”,手轻柔的拨开她额前的发,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低哑磁性的声音问:“小北……我们提前洞房好不好?”
酒吧外,梁凯利一拨人刚走出来,就见着夏小北从计程车上下来,急冲冲的往里面走。梁凯利立刻变了脸色,这里头兄弟正偷腥呢,外面的立马就赶来了,他要是把她放进去,以后还有脸见这兄弟吗?
当下“咳咳”两声,叫住了正一门心思往里冲的夏小北。
夏小北愣了一下,一伙人身上都是酒气,又隔着重重夜色,她半晌才分辨出是梁大公子,当下欣喜的问:“绍谦跟你们一块吗?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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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晚了,不过字数多了一些,补偿大家辛苦追文,祝大家周末快乐。
二十四、面如死灰
夏小北愣了一下,一伙人身上都是酒气,又隔着重重夜色,她半晌才分辨出是梁大公子,当下欣喜的问:“绍谦跟你们一块吗?他在哪?”
几个人支支吾吾都不知说什么好,这会子被冷风一吹,全都酒醒了几分。梁凯利在身旁的人身上掐了一把,那男的立马弯下腰,边嘶嘶抽气边叫:“嫂子好……”
于是一帮人都跟着连声叫“嫂子”。
夏小北知道他们一帮人在一起开起玩笑来就是这个劲,还是免不了面红耳赤,摆着手说:“别闹了……绍谦在吗?他喝多了,打电话叫我过来的……”
梁凯利一听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兄弟你偷腥还打电话把另一个叫来观战?
磨磨蹭蹭了半天才说:“是啊,喝高了呢……搁里面发酒疯呢,谁近就揍谁,你还是别进去了,我替绍谦送你回家……”
夏小北蹙起了眉:“怎么喝得这么多?总不能把他一个丢在这,我进去劝劝他。”
梁凯利脸都绿了,张着胳膊拦在前面就不让她走一步。夏小北起了疑,紧紧盯着每个人错乱不一的眼神,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梁凯利心里一阵哀嚎:绍谦啊,这可怪不得人了,兄弟我已经竭尽全力拖延了。
夏小北只当是叶绍谦发酒疯品相不好,怕被她看见,心里更加担心,拨开梁凯利问:“在哪间?”
梁凯利捂着嘴巴死活不说,她就自个儿往里走。叶大公子这么有名,她就不信问不出。
梁凯利心里知道大事不妙,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跟着,只希望东窗事发时他在旁边还能拉着点。
夏小北走到203门口,用力一推,门就开了。并没有从里面锁上,只是轻微的阖着。
她有一点怔愣,和她想象的一样满地狼藉,却不是酒瓶杯盘,她脚边就倒着一只艳红色的女人高跟鞋,在里面一点是女人的黑色小皮裙,另一只高跟鞋挂在沙发檐上。而在那张沙发上,两具衣衫不整的肉体正紧密纠缠着,男女ai昧的喘气声交相辉映。
夏小北苍白着脸站在门口,沙发上那娇小的长发女孩子衣衫尽褪,肉色的文胸解下来滑到腰上,上面的男人身材修长,俊美的侧脸就伏在女孩白花花的胸脯里,轻咬吮吻间发出惹人脸红的“滋滋”声。
这侧影夏小北再熟悉不过。
听见推门的声音,那女孩朦胧的眼神看过来,乍一见一男一女站在门口,女的眼神如能吃人,立刻失声惊呼起来。
叶绍谦捏着她下巴又把她转向自己:“专心点。”一手继续大力的在她雪白的双峰上揉搓,一手腾下去解自己裤子的拉链。
女孩被他揉得娇喘连连,羞涩得向沙发里缩着身子,却又按耐不住用下身去摩挲他的欲望。男人的喘息更加粗戛,大手一边一只,抓着女孩雪白的大腿就架在了自己腰上。
梁凯利是欲哭无泪,这绍谦也喝得太多了吧,女朋友站在面前还这么卖力的表演着限制级戏码。他尴尬的轻咳两声,扯了扯夏小北说:“别看了……走吧。”
夏小北却一动不动,也不吭声,双脚像扎根在了地上,只是僵硬地盯着沙发里的两个人。
女孩又是不安的瞄了眼门口的两人,叶绍谦解开裤子,一把按住她,嘶哑着嗓音哄她:“小北,乖……别乱动。”
她再也看不下去了,从一进包厢就震得四散开的魂魄好像一下子全都回归了,全部挤在脑袋里嗡嗡的吵闹着,她捏着包包的手在颤抖,脚也在颤抖,连牙齿几乎都在打颤。
梁凯利不安的唤了她一声,她听不见,耳畔除了那羞耻的喘息声她什么也听不见了。她冲进去,把手里的包包用力的甩在男人背上,重重的一下,因为太用力,连带眼泪也一起甩了出来。
叶绍谦吃痛,皱着眉头转过身来,看见夏小北莹莹的泪眼,一时间有些错愕。
梁凯利跟进来挡在两人中间,早就做好了调解的准备,以防万一两人打起来。过去他也不是没见过性子暴烈的女人,虽说这次是绍谦不对,但毕竟是自个的兄弟,女人嘛,再怎么宝贝也不过是件衣服,他都做好了拉开夏小北的准备。
可是叶绍谦却默默的拨开了他。一双眼睛从朦胧猩红的欲望,渐渐沉淀下来,变得逡黑清晰。他茫然的看着夏小北,又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还蜷在沙发里的赤果女人,一瞬间脸上的表情犹如山崩,整个人一下子萎顿苍白下去。
夏小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反复的咬着嘴唇,才艰难的挤出几个字:“……这是怎么回事?”
叶绍谦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是喝高了,可是这并不能解释他的过错。他认错谁也不该认错她。他缓缓的低下头,带着无限的疲倦说:“对不起。”
夏小北顿时倒抽了口冷气,嗫嚅着,瞪着他微弯的背脊,狠狠说:“叶,绍,谦!你无耻!”
她连包包都不要了,转身冲了出去。这地方都是yin靡的气息,多待一会她都感到要崩溃。
叶绍谦垂着的头忽然抬起,伸出手想要叫她,张了张嘴却没有任何声音。
梁凯利自嘲的一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俯身捡起地上的酒瓶,倒了一杯,递到叶绍谦面前。
叶绍谦不说话,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还是专注的盯着门的方向,仿佛还能看到她再从那儿走回来。
见他这样,梁凯利也不愿再劝,一仰头把酒喝了,在他肩上轻拍了两下表示安慰。
二十五、旁人不能体会的乐趣
叶绍谦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听梁凯利说是洗心革面,帮老头打理生意去了。她想这样也好,人总是要有点事做,不能真的每日游手好闲。
偶尔回想起来,她一直觉得,和叶绍谦认识,就像是做梦一样。一个灰姑娘的故事,因为太不真切,所以像梦境,十二点以后,灰飞烟灭。她知道,太好的她从来都留不住,因为太美好,所以她从不敢奢望,这样从高空坠下来,才不会摔得太痛。
她知道,这都是她的命。
后来叶绍谦那帮狐朋狗友全都出动了,以至于到哪儿都能碰着他的人,各种游说旁敲侧击的给叶绍谦说好话。
“唉,绍谦都一个多月没出来透透气了,成天憋写字楼里给老头找错挑。”
“听说他现在是戒烟戒酒戒女人,都快成清修的和尚了。”
“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啊?”
“你还别说,叶大公子就有样旁人都不能体会的乐趣。成天半夜12点把车开到古美路375弄去,一坐就是一夜,你要觉得人生无趣了,今晚就可以找他做伴去。”
梁凯利边说边拿眼角去瞟夏小北的反应,夏小北只是木然的搅着杯里的咖啡,好像一干人叽叽喳喳的都是说的与她无关的事。
古美路375弄么?那正是她租住的小区。叶绍谦真的每天晚上都有来?
她将信将疑,一边梁凯利仿佛看出她的疑惑,故作高深的说:“你要不信今晚可以熄了灯在阳台上看着。他这怪癖可不是这一两天才养成的,四年前有天夜里我打电话有急事找他,他就报了这个地址给我,当时我还以为是什么酒吧夜总会呢,到了一看是老式居民区。”
他一脸遗憾的摇着头,嘴里感叹着:“真快,都四年咯……”。夏小北心里却更纳闷了,四年前,她刚认识叶绍谦那回?
当天晚上她洗了澡,没有直接入睡,搬了张椅子坐在阳台上,抬头看漫天的星辰。这个城市因为污染,总是看不到特别漂亮的星空。不像她小时候在家乡,一抬头就是璀璨耀眼的星光,那瞬间扑面而来的美丽几乎让人窒息。
楼下响起细微的轮胎碾压声,果然有车开进来。她忽然有些害怕,矛盾着到底要不要确认是不是他。她把脚尖掂起来,隔着阳台只露出一双眼睛,仿佛担心他在楼下也能看见漆黑的阳台上的她。
幽暗的车前灯扫了一下,反射在那特殊的双M标志上,她心里咯噔一下,顿时五味杂陈。
那一晚,他枯坐在车里,烟头摁灭一根又一根,在车窗下面聚成了一小块圆。而她抱膝蜷在阳台上的椅子里,失神的望着夜色里那一抹黑,夜色寒凉,她却麻木得毫无所觉。
她在阳台上坐了一夜,一双大大的眼睛始终睁着。不是不累,只是一闭上眼心里就有一处不安稳的骚动着。清晨的薄雾里,隐约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她终于长舒一口气,满足的闭上了眼睛,这一睡整个人就从椅子上栽了下去。她揉揉脑袋,头沉得厉害,浑身却是绵软无力,好不容易挪到卧室里,抱着被子在床上躺下,身上立刻滚烫的烧了起来,她挣扎着睡了没一会,闹钟又开始吵她。
一整个早上,她就像游魂一样,头发散乱,眼下两团淡青,鼻子阻塞着说话都不利索,面颊因为烧热泛着病态的潮红。雷允泽见她走路都是摇摇欲坠的样子,一进办公室就拨内线把她叫进来,训斥:“你怎么搞的,自己的身体都这么马虎?”
她实在没力气争辩,垂着头准备听他长篇大论,他却站起来,把她牢牢按在沙发里,吩咐:“今天你别出去干活了,在这给我好好的休息着。”
“这不好吧……”在总裁的办公室里光明正大的偷懒?她挣扎着就要站起来,被雷允泽一个瞪眼直接秒杀了回去。
他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张毛毯扔到她身上:“沙发里将就着睡一觉吧。”又打电话给秘书室,叫她们出去买退烧药。
药送进来,秘书室新来的小丫头还体贴的端了杯温水,雷允泽甚是满意,亲自接过水杯打发她出去了。
“来,吃药。”他像模像样的坐在沙发边缘上,一手扶着她背,一手递水杯。
看着他做这些,夏小北就像看新奇科技电影一样,顿时觉得自己一生病,连看世界的角度都不一样了,怎么她看着雷允泽的眼神,就读出了一种叫温柔的东西呢?
她赶紧把这臆想拍出去,抓了一大把花花绿绿的药丸就塞进口中,连水都没喝就咽了下去。
“不苦吗?”雷允泽板着脸,把杯子重重的搁回了桌上。
怎么能不苦呢?可是再多的苦,她也一个人吞下去了。她摇摇头,满脸都是苦涩的笑。
她不买他的帐,他也懒得多管她,扔下她回桌上继续批批改改去了。夏小北吃了药,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