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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总裁毒爱小蜜-第74章

小说: 总裁毒爱小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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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客房已经换了舒适的床垫和柔软的蚕丝被,空气清新剂的芬芳弥漫在四周,窗台上新放了一支向日葵,这房间采光并不如主卧那般好,但这只向日葵仍是寻到了最好的方向,贪婪的吸收着美好晴光。
不知是谁的主意,想到放向日葵。这种向往光明之花,常让人联想到希望之类美好的词语。但这种花,却有另一个花语:沉默的爱。
她牵唇,淡淡的讽笑,单相思罢了。
雷允泽见她盯着窗台上的向日葵笑,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放她在床上时,问她:“喜欢这花?”
终于离开病房冰冷的床板,身体乍一碰到蓬松柔软的床垫,只觉得浑身都放松下来,她自己蜷了蜷,寻了个舒适位置,才笑笑说:“都一样,反正是花,就总有凋谢的一天。”
他便不再说话了。
倦意袭来,她很快就沉沉睡去,很久没有这样全身心的放松休息过,仿佛是回到襁褓里的婴儿,什么也不用想,也不用担心,没有忧伤,更没有痛苦,每天只要简简单单的睡着就好。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偶尔在梦里,也能听到周围轻轻浅浅的脚步声,仿佛是怕惊醒她,刻意放轻了的,屋子里有时会开空调,清凉舒爽的冷风拂面而来,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关着的,该是有人专门负责房间内的温度和湿度控制,一直保持着让她最舒服的状态。
这样一觉连着一觉,梦里世事变迁,仿佛已经经历了半生,浑浑噩噩间,感受到身边的床位轻陷,有人略带焦急的声音问:“她怎么还不醒来?这样睡下去不会有问题吗?”
身旁有另一人的声音:“只有持续给她输营养维持能量。如果长期不醒的话,就有可能拖垮身体机能。”那声音顿了顿,方才道:“就像植物人一样。”
“可她明明不是植物人啊?”
“你也看着我给她检查过了,并不是伤口的缘故引起的,唯一的解释是,病人精神压力太大,潜意识里不想醒过来。”
即使是睡着,夏小北的心尖也是一凉。若这么一直睡着,也不失为一种逃避的好方法。毕竟,她一直希望能够解脱的不是吗?从绍谦离开的那一刻,她就一直希望一切只是场梦,与其睁开眼来面对现实,倒不如这样安静而舒适的睡着好了。
身边的人似乎叹了口气,接着背上一轻,掀起的被角被他重新仔细的掖好。
那样无奈又带着怜惜的叹息,只要是关乎她的事,每一件都可以细致入微,就像每日清晨务必会悄无声息的下床,然后细心的为她掖好被子一样……她以为这辈子只有绍谦会这样对她了,可是绍谦明明不在了啊,他那么狠心,连最后一面也不让她见,就去了另一个世界。那么,现在在她耳边叹息的人,又是谁呢?
她猜不到,但仅仅想到“绍谦”这个名字,心脏已经柔软而悲痛的收缩起来,像是无法负荷的重量,沉沉的压着她喘不过气来。
那撩开她额发的手不经意间触到一丝冰凉,手指微微僵滞,她闻得到男子的气息逐渐切近,该是他俯下身仔细的打量她。
果然,他看到她紧闭着的眼睛上,睫毛有微微的颤动,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痛苦的事,只是小心翼翼的颤抖着,那沾在睫毛上的湿润,抖了抖,终于不负重荷的落下来,猝不及防,又那么的措手不及,沾到指尖湿冷一片。她的泪却是越落越多,很快,无论他怎么擦拭,她总是更快的流下来,他终是无力的放弃。
到底是怎样的痛,能让她在梦里,也伤心的泪流满面?但他知,那痛,定是与自己无关的。她的喜和悲,都只为了那一人,即使阴阳相隔,也阻不了她执着的思念。
其实,她一直是个执着的姑娘,因着那些放不下的执念,做出许多疯狂的事来。
戴维见夏小北这样,也只余了空落的叹息,又望了望雷允泽,说:“我看,不如请心理医生吧。”
雷允泽从床沿站起来,看了看蜷成一团还在哭泣的夏小北,闭上眼睛,许久,才说:“等她醒来吧,再看看情况。”
很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哭过一通,之后,却是更加疲乏的睡着。好象是哭得脱了力,有时会有只温暖干燥的手,替她轻轻拭干眼泪,有时她能感到自己被抱起来,贴近一处温暖的源头,那里有坚实而有力的心跳,贴得她很近很近,仿佛在提醒她,她还活着,还有许多人和许多事在等待着她,她不该继续再睡下去。
佣人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雷允泽是半侧半躺的姿势靠在床上,因为夏小北一直抓着他胸口的衣襟,所以他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侧卧在她的身旁。
这种姿势,从佣人几个小时前进房撤换花瓶时,就一直维持着了。
佣人看了他几眼,大约想说些什么,雷允泽只蹙起眉头,竖起根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人便讪讪的退下了。
到半夜,夏小北终于翻了个身,舒坦的睡去了。雷允泽这才得以动弹,却立时感到手脚早已因血液不畅而僵硬了。他又坐了一会,缓解四肢的酸麻感,月色下她的脸莹白而无暇,安静的像个孩子,其实这样躺着也好,至少不用面对醒来时那些令人崩溃的现实。
走出客房,客厅里留下守夜的佣人忙搓着酸涩的眼皮,站起来向他问好。指了指茶几上摆着的手机:“先生您的电话震了一天了。我们看快没电了,已经将来电号码记录下来。”
他随手捞起那支私人手机,果然已经自动关机。又看了眼佣人抄下的号码,黝黑的眸更见深邃。
“照顾好小姐,晚上空调不要开太久,早晨记得开窗透一会新鲜空气。还有,窗台上的花不要忘记换。”
他叮嘱得很详细,尽管这些是佣人们每天都在做的事。但他说到这些时,脸上却不是一贯的那种冷酷,反而会浮出让人觉得可以靠近的温暖。
当然,这种温度只持续到他走进电梯,一路下行至车库。
取出车子,用车载电源给手机充上电,十几条未接来电。果然,梓言这几日来安静得有些不像话,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不过,这才是她,温梓言。有点小聪明却永远沉不住气的千金小姐,只有面对这样的她,他才有充足的把握。
车子在高架上呼啸而过,一圈圈的驶离城市烦嚣的中心,往西郊而去。那里背靠燕山,西邻颐和园,是几代皇家园林的中心位置,也是寰宇这几年在北京开发的最得意的楼盘之一。自10年身价倍涨后,不少朋友都私下里问他手头还有没有现房,可笑是他堂堂公司老总,竟也费了些力气才给自己留下一套,却是任何人都求而不得的“龙首”位置,风水上称之为紫气东来。
他在车上打了个电话给新的首席秘书Ami,要她把这套房现今的价值估算出来,做一份详细的评定表,明天早上他一定要在办公桌上看到。对于他这样不按牌理出牌,半夜布置工作任务,Ami也习以为常了。
挂断电话后,他缓缓减慢速度,驶入这座皇家园林般的别墅住区。随着车库电子门嘀的一声,坐在大厅发呆的温梓言也倏的站了起来,仿佛还有一点不敢置信,他竟然回来了?
她本来已经洗好澡换了睡衣,发梢稍带一点湿意,凌乱蓬松,这回却急忙的对着镜子打理了下,匆忙之间甚至拿起了一旁的粉扑。略一沉吟又重新放下,将冷水开至最大,胡乱的在脸上泼了泼,然后擦干,明显的看到镜中的自己因为冷水的刺激,一张小脸显得苍白而病态。
走出来时恰好听到电梯开门声,她赶忙拿了拖鞋到玄关处,声音略带沙哑问:“怎么熬到这么晚?吃过宵夜没,要不要我……”
“不用了,我不饿。”他挥手打断了她的意图,俯下身换好拖鞋,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声音有点哑,这空调打得有点低,吹感冒了吧?”
本来这两天喉咙是有点不舒服,但方才的沙哑却有些刻意而为,没想到他竟然注意到了!以往他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不屑,今天似乎很不同……
她小心的掩饰着内心的欣喜,低声道:“白天林医生也这么说,开了药,总忘记吃。”
雷允泽淡淡一笑带过,去冰箱里给自己倒了冰水,坐在沙发上说:“今晚我正好回来,就看着你把药吃了吧。”
“嗯。”温梓言开心的应了声,进屋去拿药了。回来时见雷允泽已经另取了只杯子,兑上温的水,递给她说:“你喉咙不舒服,不要喝冰水。”
他是心细如尘的男人,她一直都知道。只是他的细心,不常对她表露罢了。她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和药片一起吞下去。该是苦涩的,入她口中,却只觉得丝丝甜蜜。
有多久,没感受过他这样的温柔体贴。
在她吃完药后,他又说:“困吗?不困的话,坐下陪我聊聊。”
她自是愿意的,抱了抱枕就往他沙发的位置上靠去。却见他几不可察的避了一下,退开一个位置。
温梓言脸色一僵,用微笑来掩饰,问他:“要和我说什么?是不是上次医院的事?那次我……”
“梓言,”雷允泽叫了声她的名字,那之后却是良久的沉默,仿佛他并未考虑好接下来要说的话。
温梓言缓慢的转过脸来,仔细的盯着他的表情。其实他从一进门来,眼底就有拨不开的浓浓迷雾,只是初时她未察觉,现在她看到了却仍想装着没看见。
她假意咳了一下,想站起身:“不早了,要不先回房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他却抬起头,又叫了她一声:“梓言,”他的声音十分的平静,看着她的双眼没有丝毫的动摇:“我们离婚吧。”
温梓言才刚迈开的步子就这样僵住。好半天,她不敢回头,只怕她刚才听到的都是真的,只怕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片刻,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再耽误你。我们离婚吧。”
温梓言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她有点艰难的转过脸来,看着他,他的脸上,真的没有一点歉意或后悔,只是坦然而平静的望着她,像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为什么?”
她听得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点鼻音。真是的,连她自己都要以为自己是感冒了。
他没有回答她,只用那种深邃而透彻的目光望着她,那样子好像在说:你应该懂的。可是她只觉得迷茫,仿佛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只好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他终究转过脸去,再没用那种让人心碎的冷漠表情对着她。他说:“我们不适合。你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你。”
温梓言迷茫的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从来不认识的人:“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什么呢?你从来就没有问过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给不了呢?也许我们现在是不适合,可是日子那么长,总要慢慢的相处不是吗?”她试着用自己的努力来挽回一些东西,即使她不知道到底还值不值得挽回。
“那是不可能的。”他断然粉碎了她的所有希望,决绝而残酷的说:“我给不了你幸福。我们再继续下去,只会造成更加无法挽回的错误。”
她说:“可是我现在很幸福啊?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幸福……我要的真的不多,得不到你的心,我就想,只要你的人在身边就够了,就算你常常不回家,只要想到我还是名义上的雷夫人,我都可以不在乎……”她的声音哽咽起来,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可是,你为什么连最后的这一点也要夺走?你恨温家,所以宁可跟那些小明星厮混,也不肯回家来看到我对吗?你知不知道,我宁愿自己不姓温,宁愿放下身份和那些小明星一样,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哪怕是陪你一晚也好……”
放下名门淑媛的身份和骄傲,她终于对他说出这些一直盘桓在心底的话。她恨那些不入流的女明星,甚至用各种手段打压缠过他的女人,说到底,不过是嫉妒,论美貌论气质论才华,她们没有一样比得过她,可是她们却得到了她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她是雷二少的正牌夫人,他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却从来没有和她同床共枕过,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当她含着泪说完这些,雷允泽有些诧异的转过身望着她,许久,淡淡说道:“我只是不想毁了你。”
她不解。他说:“你还年轻,以后还会遇到真正爱你疼惜你的人,如果我现在要了你,到时你一定会后悔,恨我一辈子。”
她可以把这理解成他对她的疼惜吗?
温梓言流着泪拼命摇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想嫁!”
谈话似乎已陷入僵局,雷允泽直起身,终是冷厉狠绝道:“你现在想不通没关系,以后总有一天会想通。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叫律师在准备,婚前我们做过财产公证,婚后这半年来属于我们的共同财产也不过这一套房产,我已经叫Ami在做价值评估,只要你签了离婚协议书,这套房子会立刻转到你名下。”
很熟练的一番话,像是演练了多遍,她的表情痛苦至扭曲,大叫他的名字:“Vincent!你要像对你其他的女人那样对我吗?一套房产,结束我们的关系?我是你老婆,我们是公证过的夫妻!”
那样残酷无情的脸孔,和刚进门时温柔细腻的体贴,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温梓言捂着耳朵,只希望一切都是场噩梦,那些有关离婚的字眼,她一个也不要听!
气氛一时有点僵,雷允泽一直耐心等到她情绪稳定下来,才接着说:“梓言,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们怎样才会开始的。那时候,我没有勇气阻止这场错,为此,我已经付出了一生也无法挽回的代价,我只希望我们不会一错再错。”
说到这,她却笑了:“是啊,你不提醒我都忘了。我们先认识的,那个女人才是后来者,她把戒指交给我是理所应该的!为什么我要放手把你还给她?”
“雷允泽,”她一字一顿的说,“哪怕我们这夫妻做得再没意思,至少在外人面前,我才是正牌夫人,她是那卑鄙勾人丈夫的小三。”越说下去,她反而越加镇定坦然,“这婚,我不离。我为什么要离婚?你想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简直是做梦!”
再提到夏小北,再提到过往的那许多事,只觉得恍如隔世。毕竟,他们就像两条相交的直线,在那一点错过后,就渐行渐远了。他只是淡淡的说:“不关她的事。”
事到如今,还是要护着她。温梓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抽出夹在抽屉里她下午刚看过的东西,统统摔到他面前。
“不是她是谁?你这几天待在外面陪着谁,你为什么忽然买下喜瑞都原有公寓的隔壁那套房,她出院后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你护着她,我认了,在医院我确实动了坏心眼,你要怪我,我也认了,我为了向你赔罪,这几天没有问过你一句,哪怕……你天天和那个女人住在一起,我都没有告诉妈!”
她手上拿的,有照片和影印资料,该是出自专业的侦讯社。那种专门为豪门富太太调查丈夫的情人的机构,因为多涉及到名门丑闻,因此收费也格外高。没想到,她竟然疯狂到不惜请侦讯社调查他……
他是真的生气了,他一气就抿着嘴,反而不爱说话。他很快的穿上衣服往门口走,看样子又要离开,他的脚已经踏进皮鞋,那背影冰冷又决绝。
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忽然扑上来抱住他的胳膊:“Vincent,你别走!你听我说,Vincent!”
他的胳膊冷硬,推了她一下没推开,于是就强硬的往前走,她整个人几乎是被他拖着往外移动,在电梯门前,他终于冷冷睨了她一眼,无情的拨开她的手,踏了进去。
向后仰了几步,终于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止住身形。电梯门阖上,亦将他冷酷的脸隔绝,他说的对,空调是打得太低了,不然为何冷得人只想发抖呢?
她失落的回到客厅沙发里坐下,桌上,还放着一杯他刚喝过的冰水。她拿起来,手指抚摸着杯缘,仿佛能感受到他唇的温度,定是和这一样冰冷的。她定定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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