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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天龙]复拥燕脂觅逍遥-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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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慕容复擒住的鸠摩智因偷习了少林七十二绝技,被少林寺暂时关在寺中,由扫地僧代为教化。而游坦之,萧峰到底念着游氏双雄之死,仍是放过了他,只命他从阿紫那里将神木王鼎交出来。燕脂本以为阿紫是决计不会肯听从,谁知见游坦之被萧峰拿住了命脉,竟也肯答应。

如今,四人缓步走在下山路上,皆是觉得心中片轻松。这日不可谓不惊心动魄,燕脂此刻握着慕容复手,才觉得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慕容博不再执迷于复,慕容复亦是早就看透,自己将来便也不再担心他会走上过去老路了。

行至嵩山脚下,想起昔日时光,四人便又回到了那嵩山小院子里,大家收拾了房间,决定暂住宿。燕脂与慕容复置备了桌酒菜,四人围坐一圈。萧峰不无感慨道:“今日原以为与贤弟再做不成兄弟,却不想今夜还能与你对酒当歌,实是人生大幸!”

慕容复亦是饮口酒,叹道:“小弟心中亦是如此所想,不知大哥将来还要去哪里?”

萧峰看了眼与身旁阿朱,笑道:“自然是与我的小阿朱一起到塞外生活。”说着想起自己在中原伤的心日子,不由叹道:“将来我们夫妻二人牧羊跑马,只怕不会常回中原了。”

萧峰正是惆怅,忽听有人喊道:“乔帮主,乔帮主!”只见见群大小乞丐们都奔进了小院里,围着萧峰躬身行礼。萧峰乍听闻这熟悉又陌生的称呼不由心中一酸,自被逐出丐帮之后,他一直以为帮中弟子人人视他有如寇仇,万没料到这些旧时兄弟仍是这般热诚的唤他,不由热血上涌,虎目含泪,起身抱拳还礼,说道:“契丹人萧峰被逐出帮,与丐帮已无瓜葛。这乔帮主三个字,我已是当不起了!”

为首之人便是丐帮的吴长老,见到萧峰亦是心中酸楚,不由哽咽道:“自别之后,咱们帮中弟兄无日不……不想念你。今天白日间,听闻乔……萧帮主那一番话,老朽心中亦是叹服,从前我们只念着您是……是契丹人……可这其中……”想起那白世镜和康敏这对奸夫淫妇,吴长老深以为耻,不由叹道,“实在是我们……万分对不住您!” 

吴长老话音才落,那群乞丐们便跪在地上,呼唤道:“乔帮主,您回来吧!我们都尊您做我们的帮主!”

这番提议,萧峰亦是颇为动心,说起来他前半生最是快活的日子,便是与这些帮中弟子们一起,然而这念头他只是一闪便又很快逝去,对吴长老摇了摇头。尽管丐帮众人都对他留恋非常,但他毕竟自知是大辽人,再难如从般,带领丐帮弟兄们继续抗辽大业。他虽希望两国之间永远和平,却也明白自己一人无力阻止未来也许会发生
战争。只是他到底带领丐帮多年,不忍见丐帮如今群龙无首,因此便将自己的降龙十八掌编辑成册传给了吴长老后,就与阿朱携手北上,回到了塞外归隐。

次日,燕脂与慕容复也南下往擂鼓山而去,两人心情愉快,一路虽是马不停蹄,却也是情浓意浓,欢喜不已。这一日,行至下午,天色陡变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两人忙催马疾行,要找地方避雨。正瞧见路边有一间别致的农舍,一个老丈在屋檐下编竹篓。

慕容复翻身下马,道:“这位老先生,我与内人一路远行归家,偶遇大雨,想要借地避雨还望行个方便。”那老丈笑着点点头,“好说,好说,进来吧!”说着还进屋招呼老伴来给两位端茶送水。

燕脂下了马正要进去,却被慕容复捏了捏手心,心中顿,便知此处恐怕有些蹊跷,便也暗暗留心。那老丈人将两人领进屋里,只见屋内干净整洁。房门一掩上,门后便露出一幅画来,画的是几株极大山茶花,一株银红,娇艳欲滴,一株全白,干已半枯,苍劲可喜。

老妇人分外热情,端上酒菜道:“这里地方荒僻,难得有人经过,我们夫妻俩可是寂寞清苦惯了,还望不要嫌弃。”

燕脂与慕容复二人自是谨慎,见夫妇俩先动了筷子这才跟着用食。眼见着大雨越下越大,不便行路,两人也只能夜宿于此。待将门阖上,燕脂便轻声问道,“你发现这两人有什么不对吗?”这对老夫妇看起来淳朴热情,那饭菜她也仔细检查了,没有什么问题。

慕容复顺手将燕脂搂在怀中,另一只手则将油灯点起,道:“许是我多疑了,只是我刚刚见那老丈编竹篾的手掌上虎口的茧子尤其厚,那是练剑的人才会有的。而且他与那老妇人气息沉稳,脚步却轻便,显然是有一身武艺。不过……看了起来却又没什么恶意的样子。”

他想了想,除此之外也未曾发现有什么危险之处,便安抚道:“许是隐居的武林中人也不一定。”此刻屋外狂风大雨,更显得屋内灯火下温暖宁谧,慕容复此时温香软玉在怀,不由觉得心中一阵燥热,轻轻啄了下燕脂
唇。燕脂亦是今夜觉得格外的感觉,不由情动回应,两人一时吻得难分难舍。

此刻,窗外倾盆大雨,屋内却满是温暖旖旎的缠绵。反正二人早已有婚书在手,自是亲密无间。慕容复拥着燕脂,将怜爱温柔的吻如雨下般落在她全身各处,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说不出的妩媚,只觉内心软成一片,掌心下百般的怜爱难舍,生怕弄疼了。 

燕脂的手抚着他微汗的脊背,随着他的动作低低呢喃,忍不住婉转呻吟,似娇似嗔的瞪了慕容复一眼。慕容复不由的声轻笑,越发的情动,深深吻上她眼眸,低叹道:“阿脂,我实在忍不得了……”说着,动作也激烈了起来,于阴冷潮湿的夜里,横生出明媚的春潮涌动。

   欢悦后,燕脂伏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慕容复一手无比怜爱的磨挲着她柔腻微湿的肌肤,一手摸着她的如缎的发丝,亲吻她额头,低低叹道:“人说‘温柔乡,男儿冢’此话果然不假。”

燕脂不满的哼了哼,只觉浑身的疲惫,不由打了个哈欠。此刻已至深宵,她正是朦朦胧胧间,忽听得脚步声响自远而近,似是走到了门外。燕脂蓦然惊醒,正要伸手推慕容复,慕容复也已是睁开眼,伸手与她五指相触紧紧交握。

只听屋外的传来那老丈的声音道:“怎么样?”

过了片刻,那老妇人道:“好啦,没动静啦,应该是睡死了。小年轻人,真是要好的很呢!”语气之中不免促狭。

燕脂这才知刚刚竟是被人听了壁角不由面上发烧,又羞又恼。却又听那老丈道:“唉,可惜那醉人蜂都用完了,否则何至于还要在那油灯里下这怡情迷魂香。若被主人知道还不知要怎么罚咱们呢!”

老妇人却劝道:“咱们这也是没办法,谁叫姑苏那边传话说是抓错了人呀。又听说主人要抓的这男子武功高强,寻常的迷药可迷不倒他,只有这怡情迷魂散,趁着欢爱时候才能起效果。”她却不知这迷魂散虽是厉害,但燕脂与慕容复二人内力不低,那迷药的效用自是大打折扣了。

燕脂听到这老妇人说到姑苏不由心中奇怪,黑暗中慕容复冲她摇摇头,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且先看看是谁。”

过了会儿,那对老夫妇推开门来,见燕脂与慕容复二人睡得正熟,便道:“好像是起效了。只是这对男女看起来年纪也不大,总不会又抓错了吧?”

那妇人道:“管他错不错的,反正先送过去再说,若是错了,咱们再下药就是。”说着两人便取了绳索将两人绑上,抬着他们往外走,随即扔上一辆马车。

也不知行了多久,两人又被搬上一艘小舟,燕脂鼻间闻到阵阵花香,心中一亮,想起来此刻必定是要往曼陀山庄去,只怕是王夫人想要抓段正淳,结果错捉了段誉,便又命其他人再去抓,却不小心让自己和慕容复中了招。

船将将靠岸,燕脂正觉得自己被人从船上抬走,忽听几声轻响,燕脂睁开眼见到慕容复已是挣开了绳索,点住了那几人的穴道。

“这里是舅妈的曼陀山庄,咱们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脂点点头,心想也不知来不来得及救下段正淳等人。两人行至一处花房外,只听王夫人正在对仆从骂道:“我花了这么多心思,要捉拿大理姓段的老狗,你们捉来那只小狗也就罢了,怎么还捉来这俩人,也不看看年龄,足够做我儿子女儿了!”

慕容复拉着燕脂飞身跃上屋顶,两人轻手轻脚取下一块瓦片,只见屋内除了躺着的段誉外,竟然还有阿紫与游坦之二人,恐怕也是如燕脂与慕容复一般被王夫人手下错给擒来了。

那仆妇诚惶诚恐道:“是手下办事不力,只是他们大多都在山庄外为夫人办事,也未曾见过小姐,失手错抓了段公子。唉,也是老奴该死,没有告知他们要抓个中年男人。当年段公子……还是很年轻的,这么些年过去……老奴都忘了他也老了……”

王夫人一怔,黯然叹道:“唉,是啊,他……他现下年纪也大了……”语气之中不胜凄楚。

慕容复与燕脂对视一眼,关于舅母与一位有妇之夫事情,他幼时也有所耳闻,此刻才明白过来,那人竟然是段誉的父亲。

又听那仆妇劝道:“夫人,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也就罢了吧,这位段公子吃了醉人蜂的苦头,也算是替父受罚了,更何况老奴见他是和小姐一起回来,这才是要紧的大事……”

王夫人又惊又怒,柳眉倒竖,“你说什么!他是和语嫣一起回来?!”

那仆妇亦是忧心道:“是啊,这才是老奴心里担心……他……和小姐可是……”

燕脂居高临下,正好看见“昏迷”的段誉动了下眉头,可见他早就醒了,一想起这位仁兄每次遇到一个漂亮姑娘,都被告知是“你妹”,她不由暗暗觉得好笑。

又听王夫人恨道:“那混账东西,自己害了我不说……还要……还要害了我的女儿!”

话音才落,便听到马车骨碌骨碌的声音,燕脂与慕容复连忙隐藏身影,屏住呼吸,便见一辆马车远远驶来,而坐在车辕上的人竟然是姑苏慕容四大家臣中的邓百川。

马车将将停在花房外,就听邓百川喊道:“舅太太,百川来给您送礼了!”

王夫人闪身走到屋外,皱眉道:“你怎么来了?不跟着你家公子爷往西夏、吐蕃去跑了?”

邓百川冷笑道:“舅太太可不知我家公子爷早就志不在此了,不过今日百川确是来给舅太太送礼的。”

王夫人更是哼了一声,“非年非节的来送什么礼?”

邓百川虽是被王夫人轻鄙,却仍是一副殷勤的面孔道:“舅太太别着急,您见了就知百川确是诚心之至。”说罢掀起车帘,从车上拽下一个身穿锦袍却面色憔悴的男子。王夫人一见那人不由心口一酸,脱口而出唤道:“段郎……”

段正淳虽是用情不专,但对王夫人毕竟也有过真心,又见此间茶花满处,同自己昔年与她一双宿双飞时的院子一模一样,亦是感念她的深情,眼眶一红,低声叹道:“阿萝……你,原来还念着我……”

段正淳一摆出这副深情的模样来,却让王夫人立时想起昔年他抛弃自己的事,不由恨道:“住口!你这负心
汉子,休要再提!我今日便是要……要……”要怎样却又说不出口。

邓百川却已是哈哈大笑,“舅太太别急,百川还有其他大礼,想必会让舅太太更加满意。”说着又从马车里揪出几个女子来,便是刀白凤、秦红棉、甘宝宝、阮星竹等人。众女本来各自散落,却是被邓百川用悲酥清风给一捉了来,此刻她们才明白是因为王夫人的醋意才害得自己被人如此羞辱,皆是恼怒的瞪着王夫人,又颇是幽怨的看着段正淳。

而王夫人见这几个女子或是姣美、或是俏丽,不由更是咬牙切齿。众女首次齐聚一堂,虽是无人说话,气氛却十分僵硬,段正淳更是尴尬的满脸通红,目光四处乱瞟,蓦然往那花房的窗子里瞥去,却不由
惊,“誉儿!阿萝,你怎将誉儿和阿紫也掳来了?”

刀白凤与阮星竹二人也向那边看去,亦是惊道:“誉儿(阿紫)!”

王夫人冷笑一声,“原来那小丫头也是你的贱种;倒也没抓错人!”

“舅太太!”邓百川不耐烦王夫人与段正淳的纠葛,连忙插嘴道:“百川的这份大礼,您可还满意?”

王夫人瞥了他一眼,哼道:“倒没想到你有这样大本事,只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想从我这里捞什么好处?”

邓百川顿了顿,似是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思量片刻方才躬身一礼道:“在下丧妻多年,令爱亦是到了碧玉年华……”

他话还未说完,王夫人已是猜到,不由勃然大怒,喝道:“住口!你也好意思!当我不知道么,你是看上我王家的钱财和琅嬛福地的秘籍了吧!如今你家公子爷不肯犯疯病了,你倒是病的更重了!告诉你,这件事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邓百川面上不由烧得通红,然他心底仍是十分放不下那宏图霸业,不由咬牙道:“百川既是如了您的意,舅太太为何如此不给情面?”

王夫人冷笑:“你个慕容家家奴罢了,我何必要给情面!”

邓百川面沉如水,沉声道:“既是如此,那么舅太太也就别怪百川心狠了。”说罢,又再起掀起了车帘,随即便听到段延庆那诡异的声音道:“我早说了,段正淳的性命是我的!”

原来邓百川早与这段延庆勾结在一起。当初公冶乾告诉他,公子爷与包不同、风波恶皆是没有复国之心,公冶乾也劝他放弃这个念头。但与其他三位家臣相比,他邓百川追随慕容博的时间最久,那复国之志已是扎根于心,这么些年来他四处筹划,未尝心底不也存了几分野心。他又未曾如慕容博和慕容复这般经历生死,对这复国之事自是颇不甘心。待得知段延庆意图夺回大理王位,他便主动与之结纳,想要与他联手。这段延庆又是何等的自负,岂会看得上他。只是如今云中鹤身死,叶二娘也不再追随于他,岳老三又十分向着段誉那小子,他也是苦于手边无人,这才勉强答应他一二。

此刻,见邓百川被王夫人一通鄙视,段延庆亦是冷笑不已,缓步挪下马车,对段正淳冷笑道:“你们兄弟二人夺我王位,今日落在我手中,便可了结了你!”

王夫人见他面目古怪,但看起来武功高强,这才面色惊惶起来,“你……你要对段郎做什么?!邓百川,他是谁!?”

邓百川却不理睬她,反是十分恭敬的对段延庆道:“殿下,镇南王在下已为您擒到,自是任凭您的处置!”

段延庆听到邓百川唤他殿下显是十分受用,见段正淳中了悲酥清风已是毫无抵抗之力,杀他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慢悠悠的举起了铁杖,向段正淳胸口而去。段正淳也明知此刻已是全无生机,便朗声道:“我段正淳今日落在你手中,你为皇位取我性命,我自是再无他言,只是你段延庆也是我大理段氏子孙,这些妇孺于你无害,你杀我可以,却不能伤了她们!”

段延庆冷笑道:“哼,大丈夫视天下如脱屣,何惜群妇人也!段正淳啊段正淳,你也就这点志气!”

此刻屋顶上的慕容复听了这话,亦是心中一动,他之前对大理皇室也曾仔细了解过,知这段正淳虽是做了镇南王确是于国事上少有作为,于女色上沉迷过多,段延庆这么讽刺他倒也没错。然而又想到段延庆为了皇位蝇营狗苟,却是做了四大恶人之首,手中犯下不少杀孽,于光明磊落、快活自在却是远逊于段正淳了。这样一想,又不由念起父亲这一生与自己之前的二十多年,当真是与这段延庆何其相似,心中不由感叹。

段正淳知道自己已经毫无生机,便也闭目待死,但王夫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够眼睁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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