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临裙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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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思佳嫣然一笑,探起身子亲了他嘴角一下,“那就别放开。”
钟景睿叹了口气,回道:“当然不放,从来就不想放。”
贺思佳故意嘟起了嘴来,嗔怪道:“那我在芝加哥的五年你为什么都不管我?”
钟景睿眼中明明有伤痛,偏偏笑着:“对不起,佳佳,对不起。”
贺思佳抱住他,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脏在胸腔跳动,笑道:“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我从来就不贪心的。”
钟景睿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光滑的背,“佳佳,如果我从来没给过你希望,你不曾拥有过,那假如我有一天离开了,你应该不会痛多久。可一旦尝过得到的滋味,连我都不愿放手,更别说从小就倔强的你,傻丫头。”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回应,钟景睿低下头看她,才发现小丫头已经睡着了。他挂着笑亲了亲她的发顶,柔声道:“佳佳,晚安。”
可他自己望着天花板,又是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待会儿还有一更,正在写,你们等我一下,等不急的话,就明天再来看吧。
第33章 梦中的荒唐(十四)
下班之后;贺思佳走出公司大楼,站在路边犹豫着要不要给钟景睿打电话。
自从两人发生进一步的关系后;不知是不是羞于见他;她再也没和他见面;但心里又期盼着他打来电话。可他的电话一直不来,她有些泄气;又想着要不要自己联系他。大概是觉得自己太过主动;她便一直没有给他打电话。这几天在公司,她也整日的魂不守舍。
鸣笛声让她从手机屏幕上回神,入眼处是杨宥宗那辆招摇的兰博基尼以及招摇的车牌。
“美女,介意我载你一程吗,”降下车窗;一张更加招摇的俊脸。
贺思佳笑了笑;“有大帅哥相配,当然愿意。”说完就坐上了副驾。
“是准备回家吧?”杨宥宗问道。
贺思佳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嗯”了一声。
车厢里沉默了一阵,红灯亮起,在路口停下的时候,杨宥宗笑道:“贺思佳,听说你和萧家那小子分手了,既然你身边没人了,我自认也是一个单身的优秀青年,有车有房,身体健康,你考虑一下我如何?”
贺思佳当然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笑骂道:“怎么一点也不正经?”有车,车是兰博基尼,有房,是半山上一幢奢华的别墅,我贺思佳可不敢高攀。
杨宥宗故作严肃道:“我哪里不正经了?你是没有真正见过我不正经的时候。”
贺思佳总觉得他这话有什么深层的意思,就像他在调戏她一样,可一想两人的关系,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贺思佳,我说你为什么上班从不自己开车啊?”她的家庭足以让她每天开一辆豪车上班。
贺思佳突然有些心不在焉,回道:“我在美国拿的驾照,回来没法用,这大半年总是忙,便把这事忘了。”
杨宥宗有嬉皮笑脸的说道:“那以后我管你上下班吧。”
贺思佳这次都懒得开口了,给他一个假笑,表明自己的答案。
在她将头侧向窗边的时候,杨宥宗勾起一抹苦笑。平日里总是开玩笑、谎话说多了的人,真正正经一回,一般都是没人信的。
又过了一阵,贺思佳随口问道:“杨宥宗,你今晚又要去酒吧吗?”
杨宥宗笑道:“其实我并不是迷恋酒吧,只是一闲下来就不知道干什么,就习惯到那里去打发一下时间。”
“你解释什么,我不过就是问你去不去酒吧?”贺思佳被他逗笑了,典型的解释就是掩饰。
“好吧,我承认我待会儿要去酒吧。”为了表明自己并非是什么坏青年,他决定将好友拖下水,“最近几晚景睿都和我们在一起玩。”
“什么?”贺思佳难以相信几天不联系自己的人,竟然夜夜笙歌。
杨宥宗耸耸肩,接着道:“说实话,他之前都不爱和我们一起到酒吧玩的,最近几天突然转性,我都不习惯。”
贺思佳心里不舒服,所以顺从心意的说道:“我和你一起去酒吧。”
杨宥宗猛然觉得自己闯祸了,他又问一遍:“你要和我去酒吧?”
“对,我也好久没有放松过了,我和你一起去。”
杨宥宗第一时间想起了好友的拳头,可舍弃自己、成全他人的想法让他伟大了一次,答应了她的要求。其实他心里清楚为什么会答应,只是隐隐的不愿意承认。
***
贺思佳跟着杨宥宗从喧闹的人群中穿过,来到一个包厢前,杨宥宗在她之前推门而入,迎面一阵吵闹声扑面而来。
可偏偏在这阵吵闹声中有一个安静的格格不入的歌声,低沉干净,带着难愈的忧伤。
“开了灯眼前的模样偌大的房寂寞的床关了灯全都一个样心里的伤无法分享生命随年月流去随白发老去随着你离去快乐渺无音讯随往事淡去随梦境睡去随麻痹的心逐渐远去我好想你好想你却不露痕迹我还踮着脚思念我还任记忆盘旋我还闭着眼流泪我还装作无所谓我好想你好想你却欺骗自己……”
原唱虽是男声,但却带着很多女声都无法唱出的缠绵哀怨,换做他唱,并不缠绵,也不哀怨,却悲伤的感染了所有人。她不是没听过他唱歌,当时安夏辰都说他比他们公司一些男歌手唱得更好,却从没有这样难受过。
“我去,景睿,来酒吧我们是来high的,换一首歌。”
钟景睿放下话筒,并没有再唱的意思。
“呦呵,宥宗,今天带了美女啊。”一句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贺思佳身上。
上次杨宥宗整蛊贺思佳的时候,也有今天的人,很快就有人认出她来,朝钟景睿笑道:“景睿,不就是你妹吗?难道真和宥宗在一起了,那你们不是要成亲家了?”
钟景睿在看见贺思佳后,就黑了脸,这句话过后,脸更黑了。
贺思佳心虚的看向钟景睿,见他瞪过来,忙移开了眼。
杨宥宗故作亲昵的揽住贺思佳的肩,“我还在等着我大舅子同意呢。”
贺思佳忙小声的朝杨宥宗说道:“你别乱说。”边说边想把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扒掉。
可杨宥宗的力气哪是她能敌得过的,直到钟景睿把她拉过来,她才从杨宥宗怀里出来。
钟景睿将她拉过来,就带着她头也不回的出了包厢,直到僻静处才停了下来。
他沉着脸问道:“你怎么会到这里?”
贺思佳有些赌气的说道:“你都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
钟景睿背过身去,没再说话。
贺思佳怕他真生气了,忙跑到他身前,低声说道:“哥,我以后不来就是了,你别生气。”反正他很多年前就把她吃得死死的,现在也是一样。
钟景睿叹了口气,仍旧没说话。
贺思佳再也沉不住气,带着委屈开口道:“你几天不理我,我从杨宥宗那里知道你在这里,才傻傻的过来找你的。”他终于看向了她,她说出了心里早就想好的话,“哥,你别因为发生那样的事,就不理我了,我说过不需要你负责的。”
钟景睿这次笑了,把她抱进怀里,心情就这样莫名好了起来,他说:“我没有不理你,的确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是真的。”这几天他的日子不比她好过,他心中的犹疑都源于惧怕,只能用纸醉金迷的生活麻醉自己。但在见到她之后,发现一切不过是徒劳。
贺思佳也放下心来,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她说那话鼓足了多大勇气,她喜欢他,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哥,我们回家好不好?”贺思佳拉住他的手,笑意盈盈的说道。
“好啊。”钟景睿拉着她朝外面走。
回到公寓,才刚打开门,贺思佳便把他压到了门上,踮起脚吻他。
钟景睿并非不喜欢这样的亲热,可他总觉得这样美好的生活不真实,似乎拥有了今天的快乐,明天就要用更惨重的代价来偿还。从鬼门关回来后,他每一天都觉得是向老天借过来的。因此,眼前的生活,美丽的让他害怕,打从心底里惧怕。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反守为攻的,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把她压到了地板上。地板上铺着毯子,艳丽的颜色,在他将她把上身脱光的时候,白皙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
“佳佳,你就是上天给我的毒药。”钟景睿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咬住她一边玉兔不放,舌尖还恶意的卷着她的红梅,偶尔故意放慢的滑过。
贺思佳觉得整个人都酥了,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自己在他身下很快乐。
她难耐的用双腿勾住他,邀请他进入自己,钟景睿扶住她的腰,缓慢但坚定的进入,一下就进到了最深。贺思佳躺在地上不停地喘气,像是无水的鱼。
钟景睿这次显得很激动,像是世界末日要来了一般,每一下都深深的进入,撞击的太过猛烈,贺思佳几乎承受不住。
“哥,你轻一点,我给你,统统都给你,也只有你。”贺思佳被他快要撞昏了,喘着气开口。
钟景睿并没有停下来,额上的汗水不停滴落在她身上,有一滴在他的视线下滴在她两只绵软的白兔中间,他低吼了一声,狠狠地咬住一只,身下也到达了巅峰。
两人从浴室出来,钟景睿抱着她准备睡觉,可她显然没有睡觉的意思,在他不解的目光下,缩进了盖住两人的被子里。
直到下·身那处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包裹,他才明白她在做什么,忙压抑着吼道:“佳佳,快起来,别……”牙齿不小心咬到了他,声音再也发不主来。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哥,对不起,我会小心的。”
“不要了,佳佳。”钟景睿心里想要,却不愿她那么做。
回应他的是更大的快感,她生涩的趣悦他,却让他立刻陷入欲·望的漩涡。
钟景睿想掀开被子,看清她的样子,可她一感觉到他的意图,就紧张的说道:“别,哥,不要看我的样子,羞死了。”又立刻含住,这次终于摸出了一些门道。
钟景睿浑身都开始战栗起来,他扯开了被子,看到了**却诱人的一幕,她脸色通红,两边嘴角都挂着白色的液体。
“傻丫头,你就是个妖精,可我就是吃你这一套,我真是快活的要死了。”钟景睿边笑着边把她拉了起来,将她压到身下吻住,吻中带着另外的味道,却更让人意乱情迷。
趁他稍微离开的时候,贺思佳娇羞的说:“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放·浪了?”
钟景睿凑近她笑道:“只对我放·浪就行了。”
又是一夜春·色,又是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我还是争取两更,第一更仍然是晚上8点,第二更看我什么时候写出来,么么哒,觉得自己好勤快,啦啦啦
第34章 梦中的荒唐(十五)
a市政府办了一个经济交流活动;将市里金融界的大头都聚集在了一起,钟景睿和杨宥宗自然在应邀之列,而才开始创业的萧珏;因为家中的背景;也被请了过来。
钟景睿对这样太过正式的活动,向来是心不在焉的。至于受西方教育长大的杨宥宗,对国内这样无聊的活动,连出席都嫌烦,要不是知道钟景睿要来;他准备直接缺席的。
会议结束;钟景睿和杨宥宗一起离开。
“景睿,我觉得你最近都春风满面啊;”电梯里只有两人,杨宥宗也开始调侃起来,刚才可是把他憋坏了。
钟景睿斜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杨宥宗却厚着脸皮问他:“你是不是终于告别你的童子身了?”
钟景睿一脸不屑的表情,杨宥宗捂住嘴,但还是没忍住,最后索性放开嗓子大笑了起来。
“景睿,我听他们说,男人禁欲太久,第一次发挥都比较烂,你是不是?”杨宥宗故意把话题的尺度放大,压制住心里冒出的难受。
不屑的表情终于起了大变化,钟景睿像是便秘了一般。
“哈哈哈——”杨宥宗多聪明的人,见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你实在是太丢人了,还好思佳妹妹没有嫌弃你。”
钟景睿作势想要踢他一脚,电梯到了,他率先走了下来。
“景睿,你别气啊,你也别不承认,这方面技术我可是比你好太多了,我不介意传授一些我的经验给你。”杨宥宗追着他说,“你走慢点,别越走越快啊。”
钟景睿刚走到车边,旁边突然窜出一人来,正是已有一段时间不见的萧珏。他并不知道贺思佳是如何与他分手的,但不管过多久见他,心里总归还是有些不舒服。
“钟景睿,我想和你谈谈。”之前来贺家,为了和钟景睿套近乎,他叫他“哥”,如今称呼也变了。
钟景睿看了看腕表,说道:“就在这里说吧,我赶着回公司。”
“是关于思佳的,我希望能和你坐下来谈。”萧珏看不出什么敌意,让钟景睿没法再拒绝。
杨宥宗看着两人离开,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索性也不再看,开车离开了。
***
萧珏带着钟景睿到了一家露天咖啡馆,才一坐下,他就笑道:“之前思佳就是在这里答应和我交往的。”脸上满满的是怀念。
钟景睿蹙起眉头道:“如果你只是为了让我听你说你和佳佳的那些事,我没那么多时间。”
“听我继续说下去吧。”萧珏笑着摇头道,“你肯定不会相信,我和她交往的那几个月,她甚至连手都不想让我牵,我第一次尝试的时候,她甚至一把就把我的手仍开了。但她反应过来后,对我又十分抱歉。说到底,那个动作她自己都没有察觉,但却真正表现出她心里的感受。我知道她心里有人,但还是觉得只要给她时间,她总能慢慢接受我的。”
钟景睿抿唇看向一边,但的确在认真听他说话。
“后来我发现她一直放在心上的人是你过后,我就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取代你在她心里的位置。你看着她长大,几乎一直没有离开过她,我和她不过就是芝加哥短短的五年时间,我拿什么和你比。”萧珏脸上笑着,却不难听出话语中的不甘心。
“这场比赛我们俩从来就不在一个起点,我根本不可能赢。”萧珏总结道。
钟景睿侧回脸来看他,真诚的说道:“谢谢你在美国那几年对佳佳的照顾。”
萧珏摇了摇头,笑道:“你要相信,不管思佳身边有没有过我,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也可能没有我还有其他人,她看起来是那么讨人喜欢。”
萧珏长舒了口气,“我约你出来真正的目的,是想告诉你她在芝加哥那五年的生活。”
钟景睿猛地抬起头来,紧盯着他等候下文。
“我第一次见她那天很晚,她一个娇弱的女生抱着一大瓶洋酒猛喝。我看她像是同个国家来的,便有了恻隐之心。喝醉的她把我认成了另外一个人,抱着我一边哭一边说话,她说的太快也没什么逻辑,我没听清她到底在说什么,但隐约听见她叫哥哥。那时候我也没多想,直到见到你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这还不止,才来芝加哥的时候,她喝酒喝太多了,平时饭量又小,突然有一天在学校昏倒了,我把她送到医院,照了胃镜才知道胃出血了。后来那段时间她自己也不敢再喝酒,乖乖的认真学习起来。”
“她不喝酒了,但学习起来也不要命,不知道有多少个晚上在图书馆过了通宵,白天上课的时候见她,总是顶着一对熊猫眼。她对那里的食物一直不适应,我的厨艺还算勉强,能做出几个中国菜来,她每次一吃就像是吃到了世间的极品美食一样。最好笑的是,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季节一变化,她身上就会过敏,全身都是红色的疹子,我看着都难受。”
贺思佳是过敏性皮肤,从小就是这样。但钟景睿听到别人口中的她,还是心疼的不行。他那几年是逼着自己不去找她,就怕一找到她便什么也不顾了。
“她在芝加哥那五年身体一直不好,但总是逞强,直到扛不住了,才会去医院。”萧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