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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从天而降的穿越.与君有染+番外 作者:醉月吟风(纵横女生网vip14.04.10完结)-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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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待发问,却见洛雯儿已经转了身,默默的向人群走去……

☆、572试一试?

  更新时间:2014…01…08
  章矛觉得主上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自打从街市上回到别院,就坐在椅子上,对着墙上的影子傻笑。
  主上不大会笑,此刻不过是动动唇角,可他觉得那就是傻笑。
  为什么?因为那个叫洛云的女人?
  是了,不是一同过十五逛花灯了吗?主上还给人家买了朵花,亲自戴在人家头上,那表情,那眼神……
  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倒不是说主上的神色有何不妥,关键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主上。怎么说呢?就好像一块石头突然开了花,不是惊喜,就是惊悚。
  当然,主上也该对女人动心了。
  作为世子,乃至现今的宁国公,主上也不是没有女人,只是,何时见他对女人笑过?何时见他对哪个女人有这样的柔情?她们对于他,只是女人而已。
  可为什么偏偏是洛云这个女人?
  她是千羽墨的女人,主上不会不知,就包括那两个孩子,都是千羽家族的人。
  当然,作为一个女人,即便在宫中待过几年,也不过是个女人,而且明显是主上奔着人家去的,人家根本就没打算搞什么阴谋。
  关键是,她跟过别人,还带着俩孩子,主上这样的人物,怎么可以……
  老国公虽然把一切都交给了主上,可若是知道主上迷上了这么个女人,还不气死?而且自己一直跟着主上,老爷子就算不忍心为难主上,还不把他打个半死?
  而且主上……主上到底寻思什么呢?他当真看上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长得是挺不错的,可是倾国倾城的人有的是,他就不相信见过南宫绾和湖阳公主的主上会觉得她是国色天香。而且,就算好看又怎样?她年纪也不小了,还能灿烂到什么时候?再说,她对主上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主上是哪根筋不对了,偏偏要去碰那一鼻子灰?
  越想越气。
  而这工夫,主上已经“梦游”到花架旁,对着上面的一盆兰草出神。即便只看个后脑勺,他也知道主上的表情定然极其梦幻。
  他终于忍不住了。
  上前一步:“主上……”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主上的指间正拈着一支茉莉花团簇的绢花。
  他认得,就是十五那晚主上簪在那个女人发间的。
  送出的东西当然不能收回,然而此刻,这支绢花竟然出现在主上的手上,说明了什么?还不是人家不领情给丢出来了?
  一时之间,他真怀疑那个女人是不是在欲擒故纵。
  “主上,章矛跟了您这么多年,虽说算不得您肚里的蛔虫,却也比旁的人多了解主上几分。可章矛现在不明白,主上这是怎么了,朝廷尚且不稳,主上却耽搁在此,老国公几次来信,主上都不肯归,难道,难道……”咬咬牙:“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且不说她跟过人,又有两个孩子,就算早几年,也轮不到她!主上,老国公给主上挑的贵女有什么不好?不仅温柔漂亮,还对府上有助益,可是您……”
  他语气一阻,待到轩辕尚移开目光,方恢复呼吸。
  轩辕尚继续欣赏手上的绢花,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这一生,从未在乎过什么人,什么事,如今,我想试一试……”
  试一试?
  就这样?
  章矛有些傻眼,然后便见主上将绢花插入盆中,负手而去。
  他望望主上的背影,再看看那支绢花。
  碧叶素花,相映成辉。
  窗子没有关严,于是有风吹过,拨弄着细长的叶子,又携着院中的梅香,淡淡袭来……
  
  大历二百年的上半年,平静而安然,对于洛雯儿而言,尤其如此。因为那个让人心烦的家伙终于走了,毛毛和豆豆倒是闹过一阵,不过她故技重施,炮制了几封书信,成功骗过了两个小家伙。于是每日晚饭后,俩人不再出去淘气,只一左一右的坐在门槛上,对着行人时而走过的小路,托腮凝视,小嘴喃喃:“爹都走了这么久,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这一日,洛雯儿正在洗碗,俩孩子尖叫着冲进来:“娘,娘,爹来信了,来信了!”
  她心中暗笑,然而转了身,忽见毛毛和豆豆的手里各举一个信封,不禁有点懵……她每次都只写一封“回信”,最近愈发编得艰难,因为那些肉麻的话,自己想想就牙酸,如今怎么会平白多出一封?
  看上面的收信人,的确是“洛云”二字,只不过一封字体飘逸,是她努力模仿那人的成果。不得不说,在孩子们的逼迫下,她的字大有长进。而另一封,笔力雄浑,铁画银钩,端的是个陌生。
  她皱了眉,不由自主的打开了这封来历不明的信。
  只一张纸,上书四个大字,笔笔苍劲,力透纸背……
  即归,勿念。
  
  西凉殿内,轻烟袅袅。
  那如丝如缕的烟雾,静静的越过屏风,拂过多宝阁,在堆满奏折的金丝楠木书案上转了一圈,悠悠的向前飘去。
  前方,是一挂天青色软纱帐,自雕绘着火红曼陀罗的顶梁垂下,层层叠叠,沉沉的笼着巨大的檀木床。
  此刻,纱帐似轻烟撩动般微微颤动,里面,传出女子的软语低喃与动情的轻吟:“主上……”
  纱帐忽然剧烈震动了一番,继而恢复静止,然后传来衣物窸窣之音,随后,帘幔一开,一个身形高大挺拔的男子缓缓走出。
  帘幔又是一动,出来一个穿杏子红半透明的云绡小衣的女子。
  她云鬓半偏,秀发散落,脸上还带着欢爱后的潮红,眸间亦浮着别样的水润。
  她体态婀娜的走来,抱住那个对着雕花纹锦窗出神的男子的手臂,脸颊轻轻的蹭着:“主上……”
  帘幔再一动,又出来个仅着浅洋红绣花抹胸的女子,她的身量修长而苗条,行动间神采飞扬,全不同于先前那个女子的妩媚,而是多了分山清水秀的明净。
  她同样走了过来,抱住男子的另一只手臂,语意缠绵:“主上可是尽兴?”
  男子不语。
  穿云绡小衣的女子眼波一颤,身子更软的偎了上去,抬脸仰望那张平静的俊颜:“可是妾身服侍不周?”
  男子依旧无话。
  二女对视一眼,心里忽然没底。
  她们是这位年轻主上的姬妾,如她们这样身份的女子,宁国公府中大约有二十几人。她们有的是贵族奉上的礼物,有的是自小服侍主上的婢女,她们生活在府中的时间不等,因主上很少回府,所以她们就是想争风吃醋,都少有机会。
  主上似是不很留恋女色,只偶尔会招她们侍寝,不过听回来的姬妾说,主上力大无穷,威猛无敌,她们几个人在一起,都招架不住。
  说的人目光闪烁,羞涩无比,但不无炫耀与爱慕,听的人则脸红心跳,气喘微微,心向往之。
  只是这位年轻的主上很奇怪,他似是从来不记得她们的名字,样貌,好像在他的心中,她们不过是女人,用来侍寝的女人。
  是了,她们听说,这位主上自小就没有感情,很少有事物能让他心动。而她们是女人,想在她们奉为神祗的男人心中留下一席之地,可是对于这个男人,她们的念头就像这终年飘飞的雪花般微不足道,因为这个男人就好像铜墙铁壁,无论你如何手段,都无法将自己渗入半分。
  于是,她们只能谨守侍妾的本分,渴慕在他招人侍寝时能听到自己的名字。
  今日只宣了她们两个,她们欣喜若狂,使尽浑身解数,可是主上仿佛兴趣索然,全不同于上一回的勇猛霸悍,令她们哭喊告饶。他一直目有所思,竟是草草了事就下了床。
  是她们做错了什么吗?
  心中一抖,就要跪下,可是那个男人幽幽的开了口,语气亦若有所思:“你们来府里多久了?”
  “三年。”
  “一年半。”
  二人小心翼翼作答。
  “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二人对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还是面容清秀的那个低声答道:“侍奉主上,令主上开怀,便是妾身所愿。”
  眼瞅得主上唇角动了动,姿容妩媚的那个有些心急……好听的话都被人家说了,她该怎么办?
  正欲开口,忽听主上道:“每人万金,自谋生路去吧。”
  什么?
  二人一惊,实在无法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
  而轩辕尚已经转了身,要唤人进来。
  二人急忙跪倒:“主上,可是妾身犯了什么错?妾身领罪,还请主上责罚,千万不要驱逐妾身出府,妾身无路可去……”
  另一个则道:“妾身一心仰慕主上,即便不得主上垂爱,亦愿独守偏隅,为主上祈福祝愿……”
  轩辕尚垂头,沉默了一会,淡淡道:“不可。”
  “主上……”
  “一人万金,足够一世无忧,即便在府中,即便守上几十载,也无法得此赏赐,又何必固执?”
  “主上……”二人齐齐哀叫一声,着绣花抹胸的女子突然眼睛一亮,急急开口:“莫非主上要迎娶夫人,夫人不容我等存在?”

☆、573暴乱突发

  更新时间:2014…01…09
  容色妩媚者大惊失色,连忙抓住轩辕尚的袍摆:“主上大婚,乃妾等所愿。妾等不会跟主母为难,只求能留在府中,侍奉主上与夫人,恳请主上……”
  “不可!”此番发话,已是带了十足的威慑。
  二人顿时噤了声。
  守在门外的章矛也不好装死,只得带太监入内,令他们扶起二人。
  “主上……”
  二人犹不甘心,悲喊出声。
  章矛看着那个大步而出的背影,暗自摇头。
  主上莫非真的想娶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莫说老国公不能同意,就是那个女人,她也不肯啊。
  主上莫不是疯了?
  再说,就算留着这些女人又能如何?她们不过是姬妾,要遣散到哪去?莫非当真要学那无涯国主,空置后宫,只专宠一人?
  可是那个女人,她何德何能?就算要报当年的救命之恩,也不至于这般以身相许吧?
  章矛死活想不明白,他怀疑主上的脑子是不是锈住了,而且这么大的事……他是不是应该先报知老国公?让老国公劝劝主上,不可犯浑?可是主上又没明白说要娶那个女人,若是他多事,主上会不会给他好看?
  他看着那两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一时间,竟觉得自己就算有七窍玲珑心,也弄不懂眼前这些事。
  
  轩辕尚立在园中,遥望西边那片如洗晴空。
  雪陵终年积雪,然而时至五月,亦是有些温暖了,想必无涯的盛京,应是下过几场雨了。
  想到那日告别时那个女人无法言喻的欣喜,不觉眸光微闪,唇角亦随之一动。
  脚步徐徐,步入梅林。
  攀下一枝盛放的骨红照水,深深嗅了嗅淡雅清幽的花香,再次望向西边的晴空,唇角深深勾起……
  家书已至,不日即归。
  
  时入五月江河水涨的时候,无涯濒临长河的星郡爆发了严重的水灾。
  其时堤坝已经按照规矩每年检查并修整,负责此事的新任工部尚书是个一丝不苟的人,绝不允许下属贪污纳贿,消极怠工。可是一夜之间,堤坝全毁,滔滔洪水灌入民田,冲进民舍,将正在睡觉的百姓冲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而且不仅星郡被毁,连带着五个郡县皆成汪洋。
  人与牲畜的尸体漂浮其上,经常可见坐着木盆的婴孩在顺水啼哭。曾有的参天古树已没入浊流,只余几根枝桠立于水中,极尽荒凉。
  工部尚书被投入大狱,一干人等亦被羁押候审,朝廷派钦差前往事发地,取证调查。
  此一切,皆由丞相英秋冉负责调配,因为元宵节过后,宫中再次传出无涯国主缠绵病榻的消息。
  年轻的丞相雷厉风行,手下人亦是不敢懈怠,不日,消息传回朝廷,竟是有人动了手脚,使得原本坚固的堤坝经受不住洪水的侵袭,酿成灾患。
  究竟是何人,暗做鬼蜮伎俩?究竟是何人,视人命如草芥?
  工部尚书冤情得雪,立即重披官服,誓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然而无论朝廷如何励精图治,各个官员如何大刀阔斧,那些灾后余生的百姓却已丧失了家园,丧失了亲人,于是搭帮结伙,衣衫褴褛的直奔盛京而来。
  一时之间,乞讨要饭的,卖儿卖女的,充斥了大街小巷。这种混乱还算平静的,到了六月中,不知这些人是听了谁的挑唆,言朝廷施的粥饭含有毒物,还抬出若干个中毒而死的难民,于是杀了官员,大肆冲荡起衙门和商户。
  洛雯儿纵然有三郎和婉莹保护,也无济于事,因为再高的武功,也会寡不敌众,而且这场灾难在有心人的推动下,难民已变成暴民,此刻若真伤了这些人,难保不会酿成更大的暴乱。所以她只得带着孩子,离开单薄的郊外小院,同三郎和婉莹避入天香楼,整日里听街道上喊打喊杀,敲门砸户,不论何时从窗子偷偷望下去,都会看到新鲜的尸体,举着各式利器奔跑的暴民,于是尸体很快化作一摊血迹。
  她闭了眼,抱紧两个孩子,心里暗自庆幸……幸亏有御赐的匾额,否则……
  “咚咚咚……”
  “开门!”
  “开门……”
  大门忽然被人猛烈敲响。
  两个孩子一抖,抱紧了她:“娘……”
  “别怕,不过是有人敲门,他们不会……”
  “咣咣咣……”
  “开门!”
  “里面的人,再不把门打开,老子就闯进去了!到时见东西就砸,见人就杀……”
  大约是有人低语几句,此人声音稍停,忽然大笑:“听说里面有个漂亮的小娘们,还不出来跟大爷玩玩……”
  一通狂笑。
  洛雯儿偷偷从窗子望下去,但见十几个壮汉堵在天香楼的门口,而且随着他们的叫嚣,不断有人加进来,只一忽工夫,就增至百人,而外圈有俩人正在手舞足蹈,不断挑拨呼喝。
  她皱了眉。
  看来这几日的暴乱的确是有人故意煽动,可是这暗地主使的人到底是谁呢?
  门又被砸响,听声音,已是有些开裂了。
  “娘,我怕……”毛毛钻进她怀里。
  “娘,我想爹……”豆豆眼泪汪汪:“爹怎么还不回来?豆豆是不是要见不到爹了?”
  “胡说!”
  她抱紧两个孩子,心却渐渐沉下去。
  她已听说千羽墨缠绵病榻,只不知消息是真是假,那个人……
  可是,若他当真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混乱?若他当真健康无恙,怎么会允许暴民横行三日?他总是有办法的,他是那么聪明的人,可是……
  他到底怎么了?怎么了……
  她的心慌乱不止,不知到底是因了哪种恐惧,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轰……”
  大门终于被撞开,她听到桌椅碗盘顷刻响成一片。
  于角的声音颤抖的掺杂其中:“我们这是御笔钦点的酒楼,你们竟然也敢……”
  “啪……”
  于角当是挨了重击:“不就是块牌子吗?老子不动你的牌子,赶紧叫你们掌柜的出来伺候!”
  还是思路清晰的暴民呢。
  洛雯儿冷笑,将豆豆背在身上,拿带子系好,又把毛毛交给三郎。
  若是一会他们当真闯进来,她只有……逃了。
  她的轻功荒疏了太久,也不知……
  然而她刚刚扑到窗口,就被三郎一把扯开。
  一支火箭,嗖的擦过鬓角,钉在墙上,与此同时,竟有火油泼了进来,眨眼之间,屋里屋外,尽成火海。
  毛毛和豆豆当即大哭,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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