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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龙床上的炮灰 作者:琴瑟如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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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他话还没说完,觉得自己脸上也开始微微发起痒来,酥酥麻麻地顺着脸部皮肤一路往下爬,
直往心口爬去。
楚忘大为惊恐,一把扔了手中药盒,跌跌撞撞往门口跑去。
好不容易夺门而出,没跑几步,便迎头撞上了一个人。
“忘仔?”那人扶住他,一脸幸灾乐祸,“听说你被罚关禁闭啦!哎,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咦,还有血痕?谁伤你了?!”
楚忘一把推开他:“你别碰我!”
青锋一脸莫名其妙。
楚忘浑身颤抖,刚被青锋碰到过的皮肤竟隐隐发烫,心里头似有绒爪在轻轻撩拨。
自己不过脸上涂了一点,尚且这样……小忠屁股上抹了那么多,那还得了?!
“锋子,我去一下太医院!小忠中了毒,我得立刻去找太医!你有武功,帮我好好照看一下
他,切莫让他出了房门!”
说罢,仿佛身后有鬼在追,状若疯癫地往远处跑去。
青锋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喂,什么毒把你吓成这样?断魂散?夺命丸?……喂,你是不是
去太医院啊,太医院在皇宫西边,你跑错方向了!”
他喊了两声,但对方却跑越远,越跑越偏,分明是没听见了。
于是无奈地耸了耸肩,向小忠房里走去。
不看佛面看僧面,好歹是好友的仆从,好友既然嘱托,自己当然得不负所托。
别让他出房门……
青锋想着竹马的托付,抬手摸了摸下巴。
楚小忠不是才被打了二十大板么?怎么不在床上养伤,反倒跑来跑去的,精力如此旺盛?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何时鬼畜,大约还有3W字~~~炮灰进化成鬼畜不容易嘛



疯魔

楚忘跌跌撞撞跑了半晌,才发现迷了路。 
宫里太大,他也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 
不远处碧波荡漾,他眯着眼睛看着半晌,是湖水。 
竟来到皇宫东边的太液池了! 
楚忘一拍脑门,简直想狂吼一声。 
忽然身旁一声轻笑:“小东西,怎么脸红成这样?” 
楚忘一呆,然后缓缓转头。 
只见那个北魏使者,身靠古松,抱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 
风骨一时肃肃,如松下风。 
楚忘揉了揉被烧得模糊的眼睛,勉强看得清楚了些,傻傻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男子伸手,指了指远处,“我是北魏使者,奉令进宫宴饮。皇帝在那边,你的父亲也在。” 
楚忘顺着他修长的手指看过去,只见烟波浩渺的湖面上有一水榭,水榭之上,有一亭台。 
亭台里,隐隐绰绰的,似乎有人影。 
楚忘眯着眼看了一阵,觉得身上烧得更厉害了。 
男子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他的手冰凉,然而又火热,仿佛冰层之下熊熊燃烧着火焰,勾得楚忘整个人都想贴上去,
男子伸出一指,摩挲了一下楚忘的左脸,然后放于陛下,轻轻一嗅,眉头皱得更深:“这是……春药?” 
楚忘再也受不住,一个熊抱,狠狠箍住了对方,炽热的呼吸尽数喷到了男子颈间。 
男子一僵,紫色的眸子沉下来,几乎深成黑色。 
楚忘脑子混乱,身子澎湃,心中惊骇。 
皇帝也在……老爹也在…… 
自己怎能上演活春宫?! 
当下便一张口,蹭了蹭牙,往自己胳膊恶狠狠咬去,希望能籍着疼痛逼自己清醒。 
一口咬下去,嘴里都是血腥味,可是在药力冲击下,竟丝毫不觉疼痛。 
他正心里一片绝望冰凉。 
“你咬我做什么?”冷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楚忘血红着眼,潮红着脸,松口抬头。 
果然是烧糊涂了,都咬错了…… 
得趁着自己还清醒…… 
楚忘颤抖着双手,艰难地松开对方,踉跄而又义无反顾地往太液池跑去。 
然后扑通一声,果决地跳入水中,激起一大片浪花。 
平静的湖水立刻涌起起伏的波浪,层层地往湖中心的亭台推去。 
巨大的动静引了亭台上众人的注意,一时惊呼声不断。 
“有人跳水啦!” 
“好像是楚公子!” 
“楚公子,你莫想不开,我们立马来救你!……” 
侍卫摩拳擦掌,扔靴除衣,正欲跳下水去救他,但见楚忘猛地挣出湖面,使劲划水蹬腿,往亭台方向凶猛地游过来。 
众人不想楚忘水性这么好,一时呆立当场,不知该不该下水。 
直到耳边扑通一声巨响。 
原来是楚侯爷救子心切,不加思虑,一跃而下。 
此时阳春四月,虽是暖阳高照,但湖水却仍旧冷冰。 
在这厢,冷到刺骨的湖水激得楚忘头脑清醒,兼又想到李总管说不定有解药,于是化欲望为动力,泅水泅得相当卖力。 
而那厢,楚侯爷毕竟年纪一大,又向来养尊处优,被冷水一激,腿脚抽了筋,似身上绑了砖似的,扑腾几下,便直直地往下沉去。 
众人大乱,原先打算救楚忘的侍卫争先恐后地跳水,纷纷去捞近处的老侯爷。 
老侯爷惨白着脸,被众人托住身子,厚重的朝服扑散在水面上,像一朵黑色的纸花。 
他犹不死心地大喊:“忘仔!去救我儿子啊!忘仔!” 
众人七手八脚,终于将楚老侯爷托出水面,拉到了亭台上。 
一回头,却见水面唯见粼粼波光,先前凶猛泅水的楚忘,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侯爷一边张口,噗噜噜吐着清水,一边满脸绝望地往水边爬了几步,嘶吼:“忘仔!” 
只见水底下一大片阴影迅速逼近,然后哗啦一声,楚忘破水而出。 
只见他半张脸血红肿胀,浮着五道血痕,伤口泡了水,隐隐发白向外翻着;半张脸青白惨淡,青色的血管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这样一半红一半白的,几乎成了阴阳脸,纵使原本俊俏,此刻也成了满脸狰狞。 
于是满脸狰狞的楚忘吓得众人猛吸一口气,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楚老侯爷的一口冷气和气管里的湖水呛在了一起,当下咳得背都弓了起来。 
楚忘伸出惨白的一只手,五指曲张,勾住台沿,湿漉漉地爬将上来。 
简直像水鬼索命了。 
“李总管……”楚忘瞪着布满血丝的眼,边爬边冷冰冰地唤。 
李能蹭蹭再后退了两步,惊恐:“你……是人是——” 
那个“鬼”字还没出口,楚忘已一把攥住他的领子,咬牙切齿:“你给我的,究竟是什么药膏?!” 
李能已全身哆嗦起来,但嘴里却连炮似地解释:“那是太医院最新研制出来的桃花迷情膏,经过重重改进和多次试验,不但能增加肠道润滑度,还能增加那里的敏感度,不但如此,还有极强的催情效果,只需一点点,便能奋斗整夜。更重要的是,它还能有效改善便秘和痤疮,为夜生活奠定下良好的基础——” 
楚忘一声怒吼,痛苦万分:“啊!!!” 
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衣领,使劲摇晃:“解药!我要解药!给我解药!” 
李能浑身僵硬:“公子,这大白天的,您不会已然迫不及待地用上了吧?” 
“解药!我要解药!给我解药!” 
李能被他晃得花枝乱颤,哆嗦着回答:“这……床笫之上,便可解决……解药何用?” 
楚忘正欲抓狂,一只冰凉的手却搭上他的手腕。 
他松开李能,默默转身,看向来人。 
原来是东莱王…… 
手腕被他攥住的肌肤,变得火烫,被冷水压下去的火苗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我要是变成禽兽……楚忘默默地想,也是你们逼的。 
但在他有所行动之前,一股清凉的气息便从两人相触的地方渗透进来,迅速流入楚忘身体中,然后运转起来。 
这是种颇为奇妙的感觉,气流所到之处,原本的燥热灰飞烟灭,摧枯拉朽般无影无踪。 
楚忘闭上眼,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整个人都慵懒地萎顿下来。 
东莱王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脸颊上有伤,这药膏被你涂在脸上,便通过伤口迅速渗进去,发挥了十足的药力……我便用清凉诀,驱散你体内的药力。” 
东莱王松开手,楚忘便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烂泥一滩似的。 
帝王上前,扶起这一堆烂泥,皱眉看着他:“怎么成了这副鬼样子?” 
楚忘有气无力地睁眼,正欲回答,忽然想起什么,从帝王怀中猛地挣脱,然后一把攥住东莱王的手:“快随我去救人!” 
他话音未毕,便拉着对方急急跑了起来。 
东莱王并没挣手,反倒随着楚忘在水上复道疾跑起来。 
帝王的怒喝声在身后响起:“楚忘!” 
楚忘却连头也没空回:“再晚一些,您的禁军统领和整个未央宫,都要遭殃了!” 
帝王怒甩衣袖,但终究放下心,于是急急跟上前去。 
于是一大群人皆跟了上去。 
楚老侯爷在地上傻坐了一会儿,连忙起身,拖着湿漉漉的朝服,努力追着人群。 
身后突然一声冷唤:“定国候。” 
那声音极其冰冷,带着隐隐肃杀之意。 
楚侯爷整个人僵住,缓缓转身。 
楚忘刚折腾了一场,没跑几步便气喘如牛。 
到了后头,几乎拉破风箱一般喘起气来。 
身边的人偏又气息平稳声如清泉:“你没事吧,跑不动了?” 
楚忘咬牙,死撑:“人命……关天……” 
东莱王便一把圈住他的腰,轻声道:“得罪。” 
倏然一声,带着楚忘平地掠起。 
转瞬之间,未央宫便在眼前。 
楚忘瞪大双眼,然后挣脱,急急往后殿赶去。 
只见后殿的一间房间前,已经团团围住了一群人,正窃窃私语,对着里头指指点点。 
不时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楚忘一边攥了东莱王的手,一边挤开众人,着急地大喊:“让开一下!麻烦让开一下!青锋?小忠?” 
房门大开,窗户亦大开着。 
房间里乱七八糟,七零八落。 
房屋正中,青锋骑在小忠身上,身上的衣服亦乱七八糟,七零八落。 
他身上的腰带没了,捆在小忠两只脚上。 
身下的小忠双眼赤红,满身淤青,屁股还裸露在外头,以至于小兄弟擎天一柱,看得分外清楚。 
楚忘扭过头,有些不忍卒睹。 
小忠涨红着脸怒吼一声,用小兄弟一顶青锋。 
青锋虽下裳还算完整,也被顶得一个踉跄,差点被掀翻在地。 
外头立时爆发出一阵嘘声。 
青锋脸色一黑,一个拳头狠狠砸下去。 
外头又一阵喝彩声。 
小忠一声闷响,然而竟愈战愈勇,又连顶几下。 
青锋拉过萎落在地的床单,哗啦一撕,想绑住小忠双手。 
可小忠磕了药似的,哪那么容易制住,眼看着两只脚也要脱离了束缚。 
立时嘘声四起。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撸主的内里这么纯洁,还会被河蟹?……





青锋抬起头,双目赤红,状若疯魔,对着楚忘等人一声怒喊:“还不来帮忙?!” 
声音竟是嘶哑不堪。 
楚忘连忙惊醒,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刚想伸手制住小忠,没想到小忠竟从青锋身下挣脱开来,一下将楚忘扑翻在地。 
楚忘只觉一根铁锥,猛地戳到自己脆弱的肚脐眼上,凶猛连击。他立时觉得脆弱的肚皮如受重创,于是惨烈地嚎啕一声。 
青锋一步跨上前,一把攥住小忠头发,往后狠狠一扯。 
小忠纹丝不动,徒留满头发丝在青锋手中。 
东莱王终于上前,弯□,将手指贴到小忠颈间动脉上。 
楚忘在小忠身下艰难地看过来,眼神凄烈而充满希冀。 
终于,肚脐眼上的频率渐渐慢了下来。 
在外头高呼万岁之际,小忠终于一个翻身,从楚忘身上滚了下来。 
而楚忘虾弓着身,捂着肚皮,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啧,你肚皮上的淤青……” 
“轻点……嗷嗷!轻点!” 
龙床上,帝王皱眉,手中一盒莹透的百花玉露膏,轻斥:“活该。” 
然后噗嗤一声忍不住笑起来。 
“太医说你受了内伤,这几天要好生疗养。” 
楚忘捶床:“丢脸!丢脸!” 
帝王轻轻揉着他的肚皮:“既然觉得丢脸,这几天就不要出去了。朕罚你禁足五日。呵,小忠看着懦弱流气,没想到如此凶猛。” 
楚忘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露天的肚皮碗口大的一块淤青,颜色很深,近乎青黑:“凶猛的不是小忠,而是那药!” 
帝王亲了亲他依旧红肿的左脸:“朕倒很感兴趣,改日试一下。” 
楚忘立刻僵了身体青了脸:“春药猛于虎,试什么?!青锋身怀绝技,都差点被小忠顶碎了蛋!太医用药吊着呢!” 
蛋都碎了,皇帝用那药,他的菊花能不裂么?
帝王轻笑,又亲了亲他:“小东西。” 
眼中尽是宠溺。 
楚忘别扭地躲了躲,觉得臊得慌。 
右半边脸也开始蹭蹭地红了。 
“楚忘,”皇帝在他耳边唤,“你怎么每日里瞎闹腾呢?安心地陪着朕,不好么……” 
楚忘更别扭了,呐呐地说:“我没闹腾啊……形势比人强嘛。” 
帝王拥住他。 
楚忘一缩。 
萧修北忍不住戏谑:“你今日受了内伤,自然得好生休养,朕自然不会让世子伤上加伤。” 
说罢,轻轻一拍他:“睡吧。” 
有内侍猫着腰,伸手将殿内的烛火笼住,轻轻吹灭。 
寝宫内立时晦暗一片。 
帝王的呼吸声不久便沉沉了。 
一下又一下,喷在自己的耳边。 
楚忘在黑暗中睁着眼,难得地失眠了…… 
“表哥!表哥!” 
“婉清,你慢点!” 
“嘻嘻,表哥你看,那边有处摆摊算命的。” 
“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你也信?” 
“表哥,去嘛,去嘛!” 
那亦是一个春日,盛京人流如织,宫柳似烟。槐树下,酒幡旁,有道士竖起神算的旗帜,摸着山羊胡,笑眯眯地看着芸芸众生。 
而心爱的表妹挽着他的手撒娇。 
不从也得从。 
楚忘无奈,便由着她拉倒那摊子前。 
“道长,”表妹欢快地唤,“算算我们的姻缘吧。” 
道士表情高深莫测,伸出两根手指,严肃道:“二两钱。” 
楚忘掏出二两,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道士眯起眼:“这位小姐,大富大贵之相,唯眼下泪痣,乃为情殇。” 
楚忘板起脸:“胡说八道,这红痣明明是富贵痣,殇个屁!” 
婉清却伤心起来,急急问道:“那如何是好?” 
道长又伸出两根手指,刚刚张口,楚忘便已将另外二两钱砸在桌上:“算算我吧。” 
“这位公子,人中龙凤,贵不可挡,感情虽有挫折,终得圆满。” 
楚忘听了哈哈大笑,对着表妹说:“婉清,听他胡说八道。你情殇了,我怎能圆满;我圆满了,你如何情殇?” 
婉清忍不住红了脸,轻轻啐他一口:“你真不害臊!” 
道士摸着山羊胡,笑而不语,然后脸色突变。 
原是楚忘已一把将桌上的四两钱重新收入掌中:“你既然算不准,我便不客气地收回钱了。” 
然后一指道士身旁的布幡:“本公子大方,也不让你错一赔十了。” 
道士黑着脸转头看去,自己身边的布幡上不就写着碗大的八个字:盛京神算,错一赔十。 
楚忘笑嘻嘻地对着道士说:“道长,你可一下赚了四十两,高兴否?” 
婉清一跺脚,娇嗔:“你可真不害臊!” 
“你不是想要碧水天的胭脂么,走走,表哥这就带你买去。” 
“表哥,你把钱还给道长啦!” 
“表哥!表哥!” 
“少爷!少爷” 
“少爷!” 
楚忘猛地惊醒。 
然后猛地吸口冷气。 
“小忠?” 
小忠顶着开染坊一般的脸,撅着腚,对着楚忘呵呵笑:“少爷……” 
“你……屁股好啦?” 
小忠的笑容一下子垮下来:“少爷!您要救我!青锋放出话来,说定要阉了我。” 
楚忘大怒:“我如何救你,我都被你顶得内伤了还救你?!” 
小忠扒住他,哭丧着脸:“我……我那时全没意识了……我要是还有点人性,绝不会对着青锋下手!” 
楚忘皱眉,倏然想起了梦中情形:“我可以劝一劝青锋……不过——” 
小忠青肿的眼迸出希望来:“少爷尽管说!” 
楚忘忸怩一下:“我很担心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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