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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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执着的追求,你有什么?难道你让娥皇随你领兵作战,在战场上厮杀?”
一番话说得李弘冀哑口无言,但他还是不死心,临走时丢下一句猛话:“总之儿臣是不会放弃的!”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寝宫,钟后脸都气白了。
晚宴设在了瑶光殿的西院,娥皇扶着母亲被礼侍太监领着坐到了事先安排好的席位上。
娥皇坐下后才发现,这个位置离首席上的位置最近,她误以为这又是母亲安排的,遂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母亲,目光里满是埋怨。
周夫人见状便瞪了女儿一眼,轻声喝斥道:“娥皇,这里坐着的都是名门千金,待会儿见了皇后娘娘与六皇子殿下,一言一行可得谨慎些,要失了礼数,让人笑话司徒府不懂得管教女儿,看为娘回去不好好教训你!”
娥皇正要争辩,却听得仪门处已传来‘皇后娘娘驾到,六皇子安定郡公到’的声音,娥皇无法多想,便被她母亲拉了与堂中其她女眷离席跪于殿中,待脚步声到了堂中,才与众人同声道:“皇后娘娘圣安,请安定郡公安!”
钟皇后已换下隆重的凤袍,去了厚重的凤冠,此时只是着了家常衣饰,头上也只以几只玉钗固发,显得既亲和又慈善,从嘉扶她在首席上坐了,才听她柔和地道:“各位夫人、小姐,快快请起!”
“谢娘娘,谢郡公殿下!”一番谢礼后,娥皇扶着母亲回到席位上,这才抬头看向首席上的钟后与一直未露面的安定郡公。
结缘晚宴1
当她发现下午救了自己的男子正是六皇子李从嘉时,本能的一惊,又见六皇子正笑着看向自己,忆起那曲合奏,禁不住俏脸一红,低下头去。
皇后见状,满心欢喜,却又不说明,只对周夫人道:“娥皇小姐倾城倾国,且又知书达礼、多才多艺,周夫人可谓功不可没,教本宫好生羡慕啊!”
周夫人见钟后第一个夸赞自己的女儿,不禁喜上眉梢,却又要强压住欢喜,谦恭地答:“臣妾得娘娘如此夸赞,实为汗颜,小女天性顽劣、资质一般,让娘娘笑话了,还望娘娘教诲!”
从嘉听周夫人这样贬低自己的女儿,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夫人言重了,娥皇小姐天性聪颖、貌若西施,琴棋书画、四书五经样样精通,哪是您所说的‘天性顽劣、资质一般’呢?”
周夫人惊奇地看着从嘉,问:“郡公何以知道小女?”问完又看了身旁的娥皇一眼,发现她满面羞红,低头不语,心中不禁起疑,暗想:娥皇从未进宫,当是不识得六皇子才是啊?
从嘉知是自己失了言,此时只好窘迫地答:“是这样的,晌午时我曾与令千金在‘结缘池’相遇,还合奏了一曲长相思》,我觉得娥皇小姐在音律上很有造诣!”
周夫人又看了一眼娥皇,这才释疑,悄悄握了一下娥皇的手,心中很是得意。
钟后听从嘉说起‘结缘池’,心中纳闷,这宫中哪来的什么‘结缘池’?此时就凑近从嘉,小声地问:“‘结缘池’是哪里?你尽胡闹!”从嘉对钟后眨了眨眼。
堂下所坐的其她人,听得安定郡公早已与司徒府家的小姐见过面,再看情形,便知这六皇子所中意的便是周娥皇了,此时个个心中不免垂头丧气,同时也对娥皇即羡慕又妒忌。
江婉容因为母亲早逝,此时没人相陪,便独自坐于一席,尽管心中愤愤不平,但面上却没有一丝异样。
结缘晚宴2
端起面前的酒杯,站起对着首席上的钟后与六皇子道:“臣女婉容敬皇后娘娘与六皇子一杯,祝娘娘福泽绵长,凤体安康;祝安定郡公寻得良缘,心想事成!”
说完举杯优雅地将酒一饮而尽,看钟后与六皇子同时饮尽了杯中的美酒后,才得意地坐下。
此大胆之举,自又引得堂中其她女子惊讶的神态。娥皇只在心里鄙夷了番,面上倒没异样。
钟后将杯置放,看着江婉容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婉容啊,你这可是耍巧哦,哪能一杯酒同时敬本宫与从嘉二人呢?当罚当罚!”
江婉容娇脸一红,待宫女将面前的杯重又倒上了酒,才又端杯站起,说:“臣女失礼,该罚该罚!”说完又是一杯美酒入腹,面上已渐起红晕。
从嘉见了,便对殿中众女道:“今晚是家宴,各位夫人小姐不必多礼,只管尽兴方是,不用拘礼!”说完,目光又在江婉容身上停留了一瞬。
江婉容又惊又喜,整个席间谈笑风生,还博得从嘉另眼相看,与她合奏了一曲凤求凰》,抢尽了晚宴的风头。
周夫人多次示意娥皇主动说话,无奈娥皇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般,对于博得安定郡公注意自己一事完全没了兴趣;席间除礼貌地敬了一次酒后,便再没过多的言语,让周夫人又急又气却拿她没办法。
宴席结束,司徒府一家三口被钟后留宿宫中。
回到清风殿,周夫人便再也忍不住了,扬起手便给了娥皇一巴掌,口中训道:“为娘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你就是这样来报答为娘的?你这个死丫头,你太让为娘失望了!”
说完又要再打,周宗看不下去了,过来一把拉开娥皇,说:“夫人,你这又是何必呢?女儿不愿意,你苦苦相逼何用?”娥皇白净脸皮上顿时浮出几条红印子,满眼是泪,却紧咬着唇不让泪掉下来,怔怔看着自己的母亲。
责骂
“老爷,您不知道,方才在晚宴上,六皇子一开始明明对咱们娥皇青眼有加,可是这死丫头却不冷不热的,倒教那江家小姐得了便宜,整个席间只听见她与娘娘和六皇子谈笔风生,这丫头她。。。。。。她真是气死我了!”周夫人说完坐到一旁的软椅上,黑着一张脸生起闷气来。
周宗见夫人生气,便好言相劝:“夫人,这宫里每走一步都惊心动魄,你看不见吗?你扪心自问,这一日来,你要说什么、做什么,是不是都先在自个儿心里衡量了一遍的?连夫人你都要如此,又何苦要将娥皇送进这危险之地来,过这种时时得慎言谨行的日子?娥皇是咱们的心头肉啊!你忍心吗?”
一席话说得周夫人理亏又后悔,她站起拉过娥皇,手抚上女儿刚才被自己打过的脸,心疼地道:“女儿,疼吗?为娘不是真要打你的,为娘只是一时着急,你不要怪为娘!”
脸上尽管还火辣辣的疼,但是只要爹娘不再逼自己讨好六皇子,娥皇才有些释然,淡淡道:“娘,是女儿让您伤心了,请娘千万不要生气伤了身子!”
表情是释然了,可心里头却不知怎么着总有一种失落的情绪。是为从嘉吗?
晚宴上,不是她故意沉默,而是她突然发现从嘉喜欢的人是江婉容。看着他与江婉容一唱一和,眉目传情的样子,娥皇就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原来世间的男子再怎么非凡独特,终逃脱不了美丽女子的诱惑。
从嘉亦不过如此!娥皇在心里头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周夫人只好认命,抬头问丈夫:“老爷,那现在我们该如何?”
“能如何?明日一早请旨离宫,然后搬离金陵,回润州老家过咱们的安生日子!”周宗答道。
娥皇听得父亲这样说,只能暗笑一声:罢了罢了,本来就没打算争什么!此时心思早已飞向了老家,巴不得黎明快快来临,好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遭燕王轻薄1
然而黎明真的来临后,娥皇却陷入了另一片恐慌之中。
晨起后,周宗与夫人便被钟皇后宣了去,留了娥皇一人在清风殿等候。
殿外枝头上鸟儿叽叽喳喳的,围墙上爬满藤蔓,青翠之间开出朵朵小黄花,远处宫女敲响早起的作钟,庄严而有序。。。。。。
良辰美景,怎不心情大好,娥皇见殿外有一个小花园,爹娘又未归来,便只身来到院中,坐在藤蔓秋千上荡起来,裙摆飞扬,浅笑嫣然。,
忽然——
“娥皇小姐早啊!”李弘冀不知何时已悄悄来到了清风殿。
娥皇一惊,人已从秋千上摔了下来。
只轻轻一带,李弘冀便将她接住,拉进了怀里。真是好美的一个可人儿!美人在怀,李弘冀在心里叹息着,只觉满足。
娥皇惊恐地抬头,待看清来人后,立即一把推开了他,然后声音里带了一丝羞愤,道:“燕王,请您自重!”娥皇记得他便是昨日坐于右下角的男子,如果自己猜得没错,他应是燕王李弘冀无疑了。
李弘冀被这一推,面上不仅无恼意,倒还介绍起自己来了:“小姐不要怕,我不是坏人,我叫李弘冀,是从嘉的大哥!”
奇怪的是,娥皇对于李弘冀竟无半点好感,此时只想离他远远的,她礼貌地行礼:“参见燕王殿下,既然燕王在此,那臣女告退了!”
刚踏出一步,又被燕王拉住,“娥皇小姐,清晨空气清新,何不多待一会?”
娥皇退后一步,微挣开他的手,心里冷哼:有你在,再清新的空气也变浑浊了!但面上依旧恭谨:“臣女即刻要离宫,这就要回去收拾行装,不打扰燕王殿下了,臣女告退!”
“站住!”李弘冀没有了好性子,娥皇开始怕了起来,只好原地站住,身子连动也不敢动一下,“本王有那么可怕吗?过来坐下,陪本王好好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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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一早要赶回老家,所以今日一次更新了七章,因为更得急,当中可能有些错别字,亲们发现请留言指证,谢谢~
遭燕王轻薄2
燕王的口吻就像对他的一个奴才发号施令似的,极大的伤到了娥皇的自尊心,只见她转头,面上满是怒意,对燕王不卑不亢地道:“燕王殿下,臣女不是您的部下,也非您的奴才,没有义务坐下陪您聊天解闷儿,请恕娥皇失礼,失陪了!”
李弘冀没有想到,她小小一个隐官之女竟有这般胆量顶撞自己。自昨日救下她后,娥皇美丽的身影便在他脑海中徘徊了一夜。
他心里很烦闷,很想干脆跟娥皇明说:昨日救她的人就是他李弘冀!
可是从来骄傲的他,又怎会拿这种事来讨一个女子的欢心?
即便是他喜欢的女子,那也不成!
他是不屑于那样做的人!
因此,今日天一亮,他便只身悄悄地来到清风殿外,但又怕如此进殿鲁莽,好不容易等到周宗与夫人离开了,才敢跃墙进来。
先前只是想见她一面,与她说上几句话,让她知道自己是谁便好;此时才发现她外表虽柔弱,性子却倔强,不禁心生好奇,想试一下她的脾气到底有多倔。
思及此,他手一伸,就将她纳入怀中,大手拂上她美丽而光滑的娇脸上,调侃道:“啧啧,多漂亮、多光滑的小脸蛋,本王就是这样摸一摸你便觉得情难自禁,如果要是。。。。。。”李弘冀一边说一边将头慢慢压下,欲一亲芳泽。
娥皇又惊又怕,又不敢大力推开他,心里已将佛祖、玉皇大帝、观士音菩萨全喊了一遍,希望奇迹出现,来个人救下自己。
直到李弘冀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娥皇已觉得没希望了,这里是他李弘冀的地方,就算有人来,也没人敢阻止他放肆。
娥皇心一横,眼一闭,心里暗道:爹、娘,恕女儿不孝了!便想咬舌自尽,以保名节。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放开她!”话音一落,一股力道传来,娥皇已被来人带离了李弘冀身边。
娥皇惊魂未定,抬头看向身边的男子,惊喜地喊道:“林大哥!”
遭燕王轻薄3
原来昨日娥皇进宫一事,林大人尽管有心瞒了儿子,但最后林仁肇还是知道了。
一大早,他顾不得早朝时间,向宫女打听了娥皇的住处,便径直冲了进来,却没想到,一进门便发现燕王正在欺负娥皇,他想也没想,便出了手。
此时林仁肇扶娥皇站好了,便朝燕王理直气壮道:“燕王殿下,光天化日,如此轻薄一个官宦千金,恐有失王爷体统吧?”
李弘冀本是有心戏耍一下娥皇,怎奈佳人在怀,手一碰到娥皇的脸蛋便像失了魂一样,没了常性,此时着实懊悔得紧。
但见林仁肇一个武官这样顶撞自己,他哪里拉得下脸来,眼一瞪,冲着林仁肇冷笑道:“你还知道本王是一位王爷?本王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知不知道本王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林仁肇年轻气盛,丝毫不为燕王的这一番话所威慑,反而加重语气,道:“如此,那就请燕王殿下与臣一同到皇上面前说个是非黑白。。。。。。”
娥皇急了,这事要真闹到皇上那里,自己的名节不保不说,还会害林仁肇与李弘冀结下仇怨,有百害而无一利。
此时只好赶紧阻止林仁肇,对燕王说道:“燕王殿下,今日一事娥皇会当作没有发生,请您走吧!”
林仁肇毕竟是一个武将,听得娥皇这样说,不仅没有明白娥皇的苦心,反而无畏地冲李弘冀喊道:“燕王,请你向娥皇道歉,否则,臣定当将此事上报皇上!”
娥皇的眼泪都急出来了,拉着林仁肇求道:“林大哥,算了,您让燕王走吧,我没事的!”说完又转向李弘冀,道:“殿下,求求您,快走吧!”
李弘冀这才慢慢踱到娥皇面前,冲着林仁肇一阵冷笑,“林将军,不是所有的事到了皇上面前都能说得清楚的,好好向娥皇小姐学学吧!”
说完又看向娥皇,眼神邪气、口气坚决:“你记住,我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然后头也不回地踏出了花园。
娥皇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阳光温暖的清晨竟有些许寒冷。
离宫1
待燕王的身影彻底不见了,娥皇才松了一口气,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这宫廷,太多耳目,恐怕此事不定已被那些宫女内侍瞧了去。
林仁肇赶紧扶住她,焦急地问:“娥皇,你有没有事?是不是吓着了?”娥皇勉强立起,退开一步,摇了摇头。林仁肇又说:“你真不该就这样让他走,至少让他向你道了歉再说!”
娥皇凄凉地笑了笑,无力地道:“道了歉以后呢?再闹到皇上面前,让人知道我被燕王欺辱了?让我周家蒙羞,让燕王视你为眼中钉?”
林仁肇被问住了,半响后才想明白,遂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懊悔地道:“我真是糊涂,竟然没有顾及到你的名节,娥皇,我错了!”
娥皇又摇了头,想起一事,问:“林大哥,谢谢。不过此乃皇宫内院,男子不可入内,你快些走吧。”
林仁肇这才如梦初醒,大喊一声:“糟糕,误了早朝的时辰了!”边说边往外走,“娥皇,你快出宫回家吧,过几日到你家拜访!”
经这一闹,娥皇心里五味杂陈,一想到这皇宫的可怕便不寒而栗,恨不能下一刻便出宫去,从此再也不见这宫里的任何一人。
回到殿内,宫女已端上莲子羹,娥皇随便吃了几口,便见爹娘回了来,她一喜,赶紧站起,道:“爹,娘,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周宗的脸色有点不好,但是周夫人却满脸欢喜之色。娥皇不解,小心翼翼地问:“爹、娘,你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