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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凤何以倾天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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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抽气声,潇旻煜的脸黑了大半。
“你,暝颜烈,还有你,看什么看,我还没说到你呢!”天书见潇旻煜身边的暝颜烈一副你白痴的表情,不禁火大。
玉笛方向一转,在暝颜烈身上狠狠的捅了几下,脸色很不好的说道:“潇某人要替就替,你让一下会死啊?那家伙说爱慕,你也就跟着要抢夺,都当人家是棒槌,可以抢来抢去的啊?还都是有帝王之相的人呢,我看都是一群白痴!活该浑身无力……”
已擂台为中心,整个演武场上的空气骤然下降几度。
但蓝衫男子仿若未觉,转这笛子犹自懊恼道:“真是的,本来以为有一场精彩的决斗的,至少可以听到一段难得的好琴,可惜……全被你们搞乱了,哎……早知道就让天剑出宫算了……”
毫无形象的噼里啪啦一大堆,台下的人无一不瞪大眼睛,出场如此飘逸华丽的人,吹出一曲如此温柔婉转笛声的人,一开口竟然像个教书先生般啰嗦唠叨。唠叨也就罢了,也如此不知收敛,他难道没看到身边两人人森冷的气息吗??
众人拂额,看情况,蓝衫男子应该也是第一次来西越王宫,定然不会认识南祈太子、西越王爷和北苍国主,但是,方才他说话那口气……实在是不正常的熟稔加老气横秋!
“你到底说够没有?”几乎是咬牙切齿,暝颜烈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啊!~你凶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亏我刚才还帮了你,找知道让你浑身脱离爬不起来!!”天书跳后一步,气极戒备的瞪着暝颜烈道。
暝颜烈两眼一黑,差点就一掌拍了过去。
“啊!光记得和你说话,差点忘了正事,,念诗,快拿锦盒过来。”天书一拍脑袋,突然转头对已来到台下的四名侍者中的一位白衣女子道。
“是,书殿主。”
天书青涩的脸上神情肃然,转身对着御座上的潇炳承像模像样的躬身一礼,道:“凛王陛下,此次西越歧峰盛会,天书特奉凤栖宫宫主之命,送来龙凤坠一对,以表恭贺。”
“朕多谢宫主好意。”潇炳承接过曹仁递过来的锦盒。
“不必不必,对了,宫主还说,这对龙凤坠乃凤栖宫镇宫之宝,颇有灵气,懂得自觅良主,封印在凤栖宫百年有余。这次歧峰际会,集聚在西越的定然都是人中龙凤,宫主特选此物解除封印,以应景祝贺,还望陛下查看,天书也好向回宫向宫主交代。”一番话,天书说的规规矩矩,倒的让众人觉得别扭。
潇炳承正开锦盒的手嘎然僵住在半空,若真如这个天书少年所讲,此盒一旦开启,龙凤双坠定然自动选主,那……凤栖宫宫主此番举动,到底存着什么心思?
心念陡转,潇炳承手却也只是顿了一瞬,锦盒微开,立即有耀眼的金玉之光夺目的射了出来……
随着锦盒开启,金玉之光渐渐展现在众人眼前,柔和却夺目;待到盒盖全去,盒中竟发出玉石相碰的清脆细碎之声。
演武场中,身份不论高低,皆屏气噤声,目不转睛的盯着潇炳承手中的锦盒。只听玉石相击的声音越来越剧,两块玉诀缓缓从盒中升起,发出灼目的光芒。龙凤双坠时而相吸,时而分开,发出清脆的声响……
突然,异相发生了!只见龙凤玉坠陡然发出一道耀眼的莹白光泽,齐齐向演武场中的擂台上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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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龙凤玉坠
演武场中,几百人都瞪大眼睛,目不转睛盯着玉坠的去向,见龙凤双玉均朝擂台飘去,不禁倒吸口气!
龙凤玉坠并齐前行,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光芒,即使秋日艳阳也无法遮掩玉坠的光芒。只见两枚玉坠来到擂台上空陡然停止,在空中一击,发出一声脆响,仿佛在交流着什么、犹豫着什么……
众人屏息,又见凤纹玉坠首先飞下,直奔秋洛风跟前,在他的头顶绕行一圈,光泽更甚,那振翼欲飞的凤凰更加栩栩如生。
众人不禁色变,这……凤玉怎会徘徊于、男子之身?而那名男子还是方才北苍国王和未来西越国君争夺之人!
一幕更惊于一幕,只见凤玉徘徊许久,飞回龙玉旁边,又是一声清脆的玉碰之声,分开凤玉发出一声嘹亮的凤鸣声,龙玉随之飞向台中。
另所有人惊奇的是,龙纹玉坠并不像凤玉一般直奔某人,而是下降的速度很慢,来到三人上空,首先竟然绕着三人飞了一圈,像是在作一个艰难的决定。
关乎未来统一帝王,在场的使者、君臣无不噤声紧张的盯着龙玉的去向。
只见龙玉环绕三人一圈后,先在潇旻煜头顶转了一圈,光芒一亮;然后又在暝颜烈头顶转了一圈,光芒同样一亮;最后在秋洛风的头顶转了一圈,光芒竟然也是一亮!
这……到底是……?几百人无不睁目结舌,这怎么可能?龙凤玉坠同时在一个人身上有了变化……
然而,真正让众人惊骇的才刚刚开始!
龙玉在三人头顶各自徘徊一圈后,悬于三人之间,光芒陡然加甚,白光灼灼,日月失辉,乌云遮日,黑云渐渐笼罩王宫之上,世界一瞬间黑暗了许多。
一声震慑威武的龙啸声由龙玉中发出,众人只觉耳中一阵震荡,然后看到的是龙玉白光一闪,竟化作真龙之形直飞冲天。
一声龙啸响彻穹宇,光芒四射,而后龙形消失,啸声语音绕耳,龙纹玉坠急速下落,跌落在擂台上碎成两半。
众人皆惊!岂料这个时候,凤玉似感受到龙玉的殒碎,一声嘹亮悲怆的凤鸣冲上云霄,火红的焰火燃起,展翼的绝美的凤凰引颈嘶鸣,凤飞于天,赤焰焚空,凤玉浴火哀鸣,绝望高吭,最后落在龙纹碎玉之间,失去光泽……
天地重新恢复光明,骄阳普照。
一切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一对富有灵性的龙凤玉坠就此玉碎销殒,龙凤择主,真假难辨,奇异的一幕幕,无人能解其中奥秘。
预言中的九天飞凤竟然是南祈太子秋洛风?
如若真是,龙玉何以再次徘徊他的身畔?
既然龙玉犹豫于三人间,何以又只碎成两瓣?
龙凤双坠为何双双选择碎殒?
这到底蕴含着怎样的预兆?
一个个疑问在每个人的脑中闪过,谁也不理解突然出现又立即的碎失龙凤坠到底预示着什么!还有选择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的凤栖宫,送来如此敏感的宝物,又安的是何居心?
所有人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所有的一切都和擂台上的三人有关!
龙凤择主,或许以后天下就是他们几人的争夺了!
场中寂然,突然响起一个很不协调的声音——
“呀!~碎了?竟然碎了,这可怎么办?宫主没有交代呀!”少年天书皱着眉头苦恼道。
半响,少年似相通了什么,水样的眸子湛亮,抬头对着潇炳承的方向,朗言说道:“凛王陛下,龙凤坠天书已经送到,你也已经收了,坠子是在你手里乱飞的,以后宫主过问起来,可莫要说和天书有关系哦!”
少年认真的模样,众人只觉额角黑线排排,脑中不约而同的闪过同一个念头:天啦,这人真的是凤栖宫的吗?是传言有误,还是充数假冒?只是,大家忽略的是。少年的憨语在不知觉中,平白给肃然的演武场中添了几分情绪……
“天书放心,龙凤坠本王已收,与你无关!”潇炳承也惊讶于凤栖宫此次使者的天真,虽然见到传说中凤栖宫宫主的机会渺茫,但也爽快的顺着天书的话应道。
天书开心的点了点头,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天书任务已经完成,这就告辞了!念诗念词、念冷念漠,咱们走了。”说罢,一蓝四白五道人影再次凌空飞步,翩然离去。
“有空天书会找你们玩的……”人影已远,话音却仍回响在擂台周围。
悠然而来,翩然而去的优雅无暇少年,来自传说中的凤栖宫,给整个演武场中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和疑问。他自称天书,想必定然是来自凤栖宫三殿之首的天殿;他留下话说,有空会找“你们”玩,一切看似明朗开阔,却仿佛笼罩着一层薄纱,神秘而耐人寻思……
被如此异象所扰,四国王室之人早已心绪复杂万千,演武之争也就此不了了之,歧峰盛会还有不过五日的时间,等待他们的似乎还有很多很多更重要的事!
东离在今天的演武场上最为冷静,冷眼旁观;事后,姬向晚一脸沉重的带着数人的使团离开演武场。
暝颜烈作为今天擂台上的主角之一,龙纹玉坠徘徊的人选之一,同样满腹深思的和尹仲希对了个眼色,选择了回到特使寝殿再议。
西越凛王散了群臣,目光深邃莫测,将潇旻煜留在了宫中。
而潇涵煜冷漠的目光看向离去的两人,不经意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潇岚煜早就知趣的扯着好奇的小人儿出了宫,世界上有种人,懂得识时务,他潇岚煜早在三年前就对王权死心了!
若说最低调的,莫过于秋洛风了。
清静的和迷蝶二人悠然的回旻王府,只是秋洛风的眉头难得的有些微的紧蹙,天书走前的话时不时的回响在耳边。
秋洛风拂额无奈,天书那性子,实在是……不经意的叹息一声,也罢,来就来吧!
身后的迷蝶倒是一脸轻松,仿佛在窃笑。
一对龙风玉坠,一段帝星飞凤的预言,究竟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又会让多少的暗涌浮现成为惊涛骇浪?
很快,世人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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暝颜烈番外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之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开始做一个梦,一个相同的梦。
梦里他是一名紫衣伟岸威武的战将,他稳稳的站在一种怪异的神兽上,手执长枪,在一个充满妖魔鬼怪的洪荒中肆意的厮杀……
梦里血色弥漫的混沌中,他能朦胧的看到身畔不远处有几个同样骑着神兽、身手敏捷的战斗的人,他疑惑,是战友吗?但为何靠不近,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很长的一段时间,他总被这样血腥残忍的梦境惊醒。他不敢告诉父王和母后,甚至是比他长几岁的哥哥,因为北苍从来就没有怯弱的王子,一个被梦境惊吓的王子只会被世人笑话。
后来,他识字明理,便开始悄悄的到藏书阁找书看,曾经一段时间,他的好学甚至被父王夸赞。
不久,他知道了梦里他站的神兽叫“玄武”,是北方之神,一种由龟和蛇组合成的一种灵物……
起初,他的梦境只局限在厮杀战斗,仿佛永无止尽,数不清的魑魅,流不尽的血。
后来,随着他年龄的增长,相同的梦,只是梦境更加逼真、更加幽深。
梦里,每次战斗完后,他总能看到两个神圣高贵的男子,白衣清华绝世,玄衣倨傲威严,他们仿若神邸般高高在上,微笑着看着他们取得一次次的胜利。
每当那个时候,他都会非常的开心,尤其是在看到白衣男子清冽的凤眸和嘴角清浅的弧度后……
梦里,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白衣男子的一言一行,他喜欢看他笑,喜欢有他的地方。倾世的容颜,浅浅的笑意,他渴望那笑容是因他而起,更渴望那笑容只因他而起……
他对他有了占有欲。
他越来越卖力的厮杀,混沌的洪荒中,安宁和谐的地方越来越多,世界在他们的统治下日渐稳定,那人眼角的笑意也日渐增多。而他,总是喜欢在无人的角落默默的注视着白衣人的神情。
慢慢地,他发现,和他一起的三个人,或者说是三个战友,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总在无人的角落注视着那人。
而他也开始妒忌一直站在白衣人身畔的玄衣人了……
梦里,在最后的一次战役中,他的战袍上第一次染上了自己的鲜血,他身受重伤,因为一束漆黑沾满邪恶的箭矢向那人急射而去。
他慌了,第一次在战场中手足无措,完全失去了考虑,只能本能的用身子挡;他甚至忘了,那人的灵力比自己强的多,那些箭或许根本伤不了他。
但他依然选择了‘救’他,即使是一种自作多情的、愚昧的行为。
鲜红的血湿透了紫色的战袍,也染红了那人雪白的衣衫,那一刻,他笑了,由衷的笑了,如果他为他而死,永远高高在上,俯视世人的他,会不会永远记住他?……
然而,他并没有死,因为那人如莹玉般的手抚上了他的胸口,柔和的白光,温暖的光芒,温柔的指尖,他治愈了他。
整个过程中,他近乎痴迷的凝视着他的容颜!
第一次,他靠的他那么近,甚至是靠在他的怀里。
眼皮越来越重,但他却顽强的抗拒着,死死的睁开眼,然后,他听到一声仿如天籁的叹息,那人轻柔的说:睡吧,醒了伤就好了……
他不依,执着的凝视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突然,仿佛意识到什么,他推开了温暖的怀抱,趔趄的起身。
他不要他为了自己,消耗自己的灵力。
受伤未愈是身子哪经得起这般折腾,眼前抵不住的眩晕,他缓缓倒下。
陷入黑暗前,他似乎看到那名玄衣男子来到一脸惊愕的他身旁,温柔的轻道:凤,还是我来吧……
然后,梦醒,他泪流满面。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再做那个梦,直到——
十五岁那年,他登基,自称苍王。
那年,他接受了北苍历代君王都必须在神殿中经历的洗礼。
沉睡的三天里,梦境始终缠绕着他。
梦里,他们已经是在一个和平的时代,炎凤、火凰二位神君共拥天下,他是北方赫赫有名的玄武大将军。
梦里,他依旧痴恋那人的身影。
……
梦里,他在一个白雪皑皑的山之巅,他梦见他对那个人出手了,他不想的!
可是,没有办法,他想要得到他。
玄衣人是,其他的三个人也是。
同样的心思,却遭到激烈的反抗……
所以,他们将他逼入绝境。
自散魂魄,只为摆脱他们的纠缠吗?
他不许!
所以在火凰神君倾尽灵力聚集他的魂魄后,他突袭了靠自己最近的战友,不惜代价的瞬间抽离朱雀的灵力,然后拼尽全力,将自己的一魄打入那人的体内……
这样,是不是代表,我们之间有了羁绊,不会永远这么近在咫尺,却如隔天涯。
可望不可即,是一种怎样的痛?
他不要再继续了!
当他再次睁开眼,盯着盘龙的床幔,他迷惘了。
逼真的梦境,让他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直到那年春末,那惊鸿一瞥,他才真正知道,原来那一切,可以不只是梦!
暝颜烈番外二
那年的他登基后的第三年,北苍在他手中步入空前的繁华,他用了一年的时间培养自己的心腹势力,再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训练了一支剽悍的铁骑。
因为他知道,四国的格局要变了。
那年春末,天下冰雪消融,连北苍万仞的天山上的冰雪也不例外。祁连江连接四国,发源于北苍天山之水,主流由北向南顺势而下,沿途最大的两条支流分别绕过东离、西越,途经城市无数,最后纳入南祈。
春末夏初的祁连江水流丰富,清波浩瀚,他带了几名贴身近卫,扬帆启航,竟从北苍出发,顺流而下,打算用三个月的时间看遍四国地势。
事实上,他也做到了。
只是在船进入南祈的汨底江的时候,他看到了梦中那清华绝世的容颜……
白衣无暇,微微昂首玉立船头,夏日爽风带起他雪色的衣袂飘飞,一如梦中无数次那人高高在上的衣摆。
他痴迷的凝视着,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忘记了让人沉锚停船。
许久,仿佛过了千年,他看到那人仿佛察觉到他的注视,疑然转头,却是淡然的一眼,转入船仓。
想追,却平潮起波澜,天突降大雨,那人的一叶扁舟很快消失在茫茫湖海中……
然而,那人素白的身影,清澈的眼眸,和无数次梦境的倾世之人重合。
他知道,他忘不了了……
之后,他调集狼组的精英,由南祈开始,最后分布各国,找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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