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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二世祖难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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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老哥俩都快上树了,突然就被人扯着裤腰带给拽了下来。免不了又是一场遭遇战,好在二豹还会点拳脚功夫,胡天杰虽然没练过但也不是个光长鸡鸡的柔弱白莲花,惹急了哥们闭着眼一顿乱扑腾,杀伤力也是不小的。
纠缠了好半晌,总算是上了树,喜悦的气泡还没来得及冒出,迎头就撞上个大家伙,干巴巴的,还发着恶臭。
胡天杰定睛一看,正好对上双黑漆漆的眼珠子,胡天杰看它,它也直勾勾地盯着胡天杰,突然那眼珠子以迅雷不及快车的速度破出了好几个小洞,从里面一下窜出好几十只蜘蛛幼虫,好好的眼白一下变得黑密密一片。
这视觉感官也太他妈3D了,吓得胡天杰差点又是一屁股墩摔树下去,叫声都到嘴边了,忽听隔壁一声嚎:“唉嘿哟!我的亲娘四大舅啊!!”

隔壁的二豹爷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女尸正吊在他跟前,豹爷的头正对在女尸同志的裆下,如此天下男人梦寐以求之事,现在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惊吓过后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树上挂着的尸体还真他妈不少,都是清一色的女尸,皮肤皱巴巴的紧紧贴在骨头上,眼睁得老大,嘴比眼睛还大,活脱脱像是被榨干了所有血肉一样。
每具女尸的身上都有细细的蜘蛛丝缠着,银丝勒进血肉里,两端没入身体里,分别从下。体与嘴巴延伸出来,一路伸出树外,胡天杰心里一转个,将就自己面前的女尸,从她嘴巴里的蜘蛛丝顺着寻过去,竟发现那细细的银丝连着的是树外凶恶诡异的大腹人蛛!

嗯!大发现啊!胡天杰心里好一阵兴奋,看来这树真是个好物,每次爬树都有新发现,比他妈海澜之家还奇妙,等过不久自己回去了,一定闭关写他一本书,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别吹灯——一个爬树者的亲身经历》简称《爬树笔记》,到时候此书一出,必定掀起举国上下一阵爬树风,说不定还得成立个爬树教,那自己就是爬树教教主,当然混名一定得响当当,既要表现出会当岭绝顶的孤独感也要表达出对天下苍生的惜别之情,咱也是个有格调的人,决定了,就叫——爬王杰宝!!

胡教主越想越兴奋,一个跳将而起,摩拳擦掌的就要去扒拉人女尸同志的裤衩。教主大人两眼放光,手脚利落,嘴角上扬,时不时还发出几声怪笑,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完全是本色演出。
何二豹这厢看得发愣,抖着手怒指胡天杰:“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嗜好啊!”

“……”胡天杰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过味后大骂,“去去,想什么呢你,瞅见这女尸的屁股里冒出来的这条银丝没?有门!”

二豹爷伸长脖子望了几望,拿斜眼挤兑胡天杰,“小子跑我这里来扯谎了?都是老中医,和我玩什么偏方啊?哥哥是个开放人,大不了我不看,我不看啊!”说着连忙捂住眼睛。

胡天杰心想你个老厌物捂个JB眼啊,那手指缝都他妈能夹俩鸡蛋了!
“紧急关头,我没功夫和你贫,你不信看你面前吊着的那位。”

“看个屁,老子也没功夫和你贫。”

胡天杰还想和他说点什么,一转念,又豁然开朗心情愉悦,难道说,我他妈可是传说中的风流倜傥神韵非凡的“命中注定该穿越天生主角命开外挂不要钱金手指闪闪发亮的天眼爬王教主君”吗!
这么个事实一出来,胡天杰就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他妈贴了金片,散发着骚包的屎黄色,教主觉得自己身负重任,拯救苍生的艰巨任务就压在他厚实的肩膀上了!
越想越兴奋,胡教主挺起胸膛,捻起女尸下。体的银丝,跟打了鸡血一样,伸长了脖子眯着眼到处张望,终于找到了银丝的出处——树下的水井!只见无数蜘蛛丝从水井里延伸出来,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果然有门!胡天杰心里激动,不过也不急着行动,而是坐在树上观看战况,祁大公子和方大妹子还在奋战,打晕了一个后面的又上了,上来的打晕了,刚才倒的又醒了,呲牙咧嘴的冲上来,此起那个彼伏呐!
待看到祁公子和方妹子都有点应付不来,开始微微喘气时,胡天杰一拍大腿,这么严峻的时刻,也该是他这个“命中注定该穿越天生主角命开外挂不要钱金手指闪闪发亮的天眼爬王教主君”出场的时候了。

胡教主先左右查看了树下情况,确定没有人蛛了才对何二豹道,“情况如此险急,我看也该是我出马的时候了,不过…”胡天杰摇摇头,“只怕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还望二豹爷出手相助!”

二豹爷也没问怎么个帮法,爽快回答,“兄弟你还是自己去吧!”

胡天杰:“……”

“豹爷别这么快回答嘛!好歹想一想呗,也不是什么大忙,我发现井里有点猫腻,想潜下水去看看,就想二豹爷你在井上当个接应。”

“接应这事我最不在行,不瞒你说,你哥我耳背!”何二豹说。

胡天杰堵得没话,一转眼珠子道,“难道二豹爷你不想要报酬了么?”

“什么报酬?”

“就五爷在渡口。交待你的事?”

“你小子怎么知道?”何二豹问。

“唉…”胡天杰叹口气,阴阳怪气地咬着嘴唇说,“事到如今我也不好隐瞒豹爷您了,其实我啊……是……是五爷的老姘头!”

何二豹:“……”

“你别看那方姑娘整天和五爷形影不离的,其实都是假象,我才是正主,五爷是个闷骚的人,在人前都不好意思对我好,其实真爱就是我,没人看见的时候,偷偷给我塞好几个大馒头呢!人家说什么五爷绝对会满足我,二豹爷你不帮我我也不强求你,那要是哪天我我觉得没激情了,在五爷跟前一吹枕头风……那就不好玩了呀。”说完还不忘来个由磨人的小妖精独家赞助的娇媚眼神。

二豹爷有点怀疑,“你说的是真的?”

胡天杰脸不红心不跳:“嗯哪!骗你不成,昨天五爷还缠了我一晚上呢!就在二更后!”

二豹爷一对时间,好像自己找五爷谈判完的时候正好是二更时,心想这小子也不像在说谎(谁会拿自己的屁股撒谎呢),一合计,豹爷不免又想再敲上一笔,“接应可是个技术活啊,兄弟你看…”

“豹爷放心,报酬,那是大大的多啊!”

二豹爷这都到树下了,“还楞着干啥,赶紧的啊!”
……

胡天杰一“滋遛”滑下树,抄起躺落在地上的大红绳在自个身上围了好几圈,这大红绳是用来围圈老树的,结实不结实不敢保证,但足够长,胡天杰把余的塞到何二豹手里。
“豹爷你可要抓紧啊,我下面一使劲摇它你就把我给拉上来!”

“五姨太您就请好了!”二豹说。

胡天杰:“…………”

临下去前胡天杰忽然想到什么,冲方祯喊,“方姑娘给我把小刀!”

方祯这正鏖战呢,没功夫答应他,甩手就甩出去好几个飞刀,刀刀直向胡天杰,幸好教主他身手敏捷,躲了过去,要不然早他妈成镖盘了!
何二豹一看这冷冷的小刀飞的,真够狠的,都他妈能写本《小三快意恩仇录》了,看来胡兄弟所说不假啊!

祁靳于拿眼角瞅胡天杰,见小孩腰上缠根红绳跟本命年似的,就知道这小子一定又是看到了点什么,冲方祯打个眼色,两人一人守住一边,防着人蛛接近石井。

二豹爷这边看得老激动了,五姨太!绝对他妈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五姨太!你看五爷这护犊子的损样!藏够深呀!
豹爷深知自己这是拜对了佛,手上也不含糊,把绳子拽得那个紧,别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他妈来一个团,他豹爷也绝对不松手!

话分两截,说胡天杰手脚并用的撑着井壁下了井,井下到处是蜘蛛丝,跟小寡妇一样,下来就缠了人一身,弄都弄不走,周围又黑,也没个灯,胡天杰也不会游泳,就这么死憋了一口气潜进水里。
条件有限,但胡兄也不傻,身上缠了这么多的小寡妇丝,总不是平白出来的嘛,只要顺着这些细丝一点点寻,指定能找到个出口啥的。

胡天杰在一片漆黑中摸索,虽说是蜘蛛丝可也坚实得很,轻易弄不断它,也亏得它坚实,方便胡天杰牵着找,他就这么一点点寻过去,终于在一处井壁上摸到了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这东西好像是和井壁一起的,应该是打井的时候一并给弄的,中间有个大口子,那些蜘蛛丝就是从这里面出来的。

胡天杰把准备的小刀给掏出来,抓了一把蜘蛛丝,管他三七二十一起刀就磨,也不知道弄断了多少,但见井上一阵骚动,老树上“咚咚”掉下来两具女尸,与此同时人蛛群中突然有几个哥们瞪直了眼就倒地上去了,随后几个黑黝黝的大腹蜘蛛从他们嘴里爬了出来。五爷手快,一挥刀全给灭了。

何二豹一看,有效果!赶紧的给胡天杰汇报战果——“有了!有了!五姨太!”

胡天杰刚浮出水面来,就听见那狼似的嗷着五姨,这叫气得一火光,“你有了!你有了!你他妈才有了!”哥们太激动,完全没注意到水面上浮着的几只蜘蛛正攀上他的衣服往脑袋上爬,一溜烟钻进了他耳朵里。
胡天杰只觉得耳朵一痒,都没来得及“啊”上一声,就这么晕了过去。

伟大的领袖,天之骄子爬王杰宝同志就此——扑街!!





决战夜前夕

胡天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教主急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这一嗓子刚出去,不远处就传来两声咳嗽声,刻意得很。胡天杰直着脖子寻过去,不远处的窗户边放了张小桌子,小祁公子悠哉哉坐在那里赏着他妈的景,妈了个蛋的咳了那么大几声,现在倒装得从没发生过一样,好半晌才转过头来,“胡公子你可终于醒了。”

那双细长一笑起来胡天杰就嚼吧出味来了,“咋的,卸磨杀驴还咋的?”

祁五公子跟没听见一样,“既然醒了,我倒有点事想向胡公子核对核对。”

“啥事需要绑着核对啊?”

祁靳于嘴角有点抽抽——也不知道他抽个啥,“不绑不行,我怕等会公子又会龇牙咧嘴冲上来呀!”

胡天杰以为他骂人呢,“你他妈才龇牙呢!你祁狗最爱的就龇牙咧嘴!”
正时,房门开了,方祯姑娘和二豹爷正往里面进,何二豹一瞅人醒了,狗腿地往人奔过去,“可算是醒了啊,五姨太!”

祁五疑惑,“五姨太?”

胡天杰一看这事要坏,撅着嘴要接话茬子,“五……五……五夷太山奈我何,狂风破浪会有时!”

一首诗对得牛头不对马嘴,周围空气都他妈凝结了,听得周围群众是那个汗颜。
祁靳于:“……”

方祯:“……”

二豹爷还在那喃喃,“好端端一小伙咋就犯个没事爱朗诵诗歌的毛病呢…”

胡天杰脸都要气肿了,小声提醒他,“嫉妒!嫉妒!女人的嫉妒!”

“哦!”何二豹恍悟,一缩脖子,“明白明白。”

小插曲过后还得言归正传,胡天杰算是闹明白了,感情自个昨天逞能装13得太投入,被水里的蜘蛛钻了空子,鬼扯似的冲上来扒拉着祁靳于就咬,现在祁公子那胳膊上都齐刷刷码着一排“劳力士”呢!
终于知道祁大公子为毛嘴角抽抽了,胡天杰心里暗暗扼腕,那孙子差点整死他了都,自己就该脖子上来一嘴咬死他妈的算完。

“那啥,这不还没到晚上嘛,这么绑着也不叫个事儿,要不先松松活动活动?”胡兄试图打着商量。

然后就真有人过来给他松了绑,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还说啥不放的祁靳于,只见祁公子把人给扶起来坐好,笑得山花烂漫。
胡天杰一看这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那边祖宗发话了,“在下一直对胡公子下井后所经的事有那么几分好奇,现在正要前往,不妨一同搭伴?”

胡天杰瞪着眼,“不行了不行了,我感觉我又要发病了,赶紧绑了我快!”说完直挺挺就要往回倒。

祁靳于手快把他给截了回来,“不急不急,在下还有一只胳膊呢。”

胡天杰:“……”

今天村子安静的很,五爷为防有人打扰,天还没亮就挨家挨户点人穴,好家伙就差没把手点折了。

几人又回到了树庙,可眼前之景却让胡天杰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石井里的水竟在一夜之间全干了,只堪堪留下冗长冰冷的井道,有一边井壁被凿出个大洞,如大开的兽嘴,黑漆漆的,不知深浅。

如此这般,大有种敞开门迎客的感觉。

“如何?”祁靳于问。

“不咋的。”胡天杰指着井壁上的洞,“我说的银丝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不过,现在没了。”

祁靳于顶不在意的应了一声,冲方祯打了个眼色。

方姑娘立马会意,手往大衣袖子里一伸,掏出捆麻绳,利利索索把胡天杰绑了个牢实。

所有行动进行的迅雷不及,胡天杰这都来不及骂上几句,就被祁靳于一膀子捞进了怀。后者甩了一句“麻烦二豹爷等会找个火把来,必有重谢”,然后深提口气,搂着胡天杰往井里跳了去。

几下脚点壁,二人轻松落地。

这厢刚站稳,小祁公子就赶紧的把人给推开,跟甩大鼻涕一样。可怜咱胡大兄弟手脚被绑,没个依托,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实在是欺人太甚!叔可忍大姨都不能忍了!
胡天杰尖叫着就要扑上去咬人,“别拦我,都别拦我啊!哥们今天和你拼了!”

周围除了那缺口井壁,就剩一抗大刀的小祁哥了。

祁靳于:“…………”

“咋的,你别跟我这装,杰哥我今天定要扬我大穿越人之威严!”
我说哥们你就好好地上趴着吧,撅着个屁股在那一蠕一动的,知道的是你要奋起反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欠。操呢!

看来小祁哥的想法和广发群众是一样一样的,本想回过头去不鸟他的,奈何在这深井之处,胡天杰一嚎起来跟村头喇叭似的,实在刺耳,这才又把人给捞起来,客客气气地帮忙掸去身上的泥土,“都怪在下武艺不精,让胡兄受累了,见谅见谅。”

“滚滚滚,少在那给我装丫挺,就你还武艺不精,我看你是人品有问题!妈的要老子的时候就是人,不要了就当牲口栓了,老子他妈是卫生纸啊,你高兴了擦嘴,不高兴了就擦屁股?”

“诶……胡兄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祁靳于有点委屈,“在下是真有心与胡兄相交,却不想胡兄这样看我,实叫祁某心寒啊!”

我寒你个大年三十!胡天杰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会装的人,祝你他妈早日装成逼。
胡天杰不依不饶,“别扯淡了,以为我瞎啊?明明就你推开的老子,还有脸说自己武功不好,你也不害臊。”

一句话让祁靳于先是楞了半秒,而后丫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突然一瞬不瞬地盯着胡天杰看,黑漆漆的眸子里好似还掺杂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不推开不行啊,实不相瞒,在下有龙阳之好,与胡兄这么亲近,我怕我会硬。”

胡天杰:“………………”
万能的杰克苏大神啊,请赐予胡天杰一副可以和祁狗抗衡的盼盼防盗门脸皮吧!

此次的第一次交锋,以胡同志惨败收尾,恭喜祁公子荣获“最佳不要脸辩手”称号!
这是这举国欢庆,普天同庆之时,忽听上方传来一声柔软细语——

“五爷你……”

底下的二位齐齐抬头,正见着方姑娘缠着昨晚胡天杰用的红麻绳下到半空,模样还是原来的俏模样,就那表情跟猛然间发现自个不是怀孕五月而是长膘五月一样。

方姑娘声音是颤抖的,语调是迂回的,内容是惊天动地的,“想不到五爷你……竟然有龙阳之好!”

祁靳于:“………………”谁能帮五爷挽个五斤尊呐!!!

有的人天生就不是当坏人的命,就拿祁靳于这孙子来说,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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