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云逐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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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舌尖轻舔,**的勾勒晗月完美的唇形,让晗月本来浅淡的唇色,染上了湿润的艳色。
幕云翔试探性的将舌尖送人晗月的口中,等到晗月青涩的触碰了一下他后,便狂暴的在晗月的口中翻搅,许久才放开快要因为窒息而昏迷的晗月。晗月大口大口的喘息,一道银线划过晗月的嘴角,蜿蜒而下。
不知何时晗月的衣衫已经被幕云翔解开,随着晗月的呼吸,晗月胸前两朵粉樱,微微的起伏,幕云翔仿佛受到什么蛊惑般,柔软的唇顺着晗月线条优雅的脖颈,延伸到胸前,吻住那一朵颤抖的樱花,强烈的刺激让晗月的身体瞬间弹起,如同一条离水的鱼,然后无力的落下,幕云翔继续用唇,膜拜晗月的身体,等他的唇逐渐下移的时候,发现晗月没有什么反应,幕云翔疑惑的抬起头,却发现晗月已然沉沉睡去。
幕云翔看着晗月眼下的阴影,心中充满了心疼:“这就算了,但是若是回宫了,我可是会向你加倍讨回来的哦!”看着身下怒张的**,幕云翔苦笑着走了出去,没想到月牙儿在自己身边,他还是要过左手为妻的日子啊!
第七十八章
第二天清晨,晗月被偷过窗棂的阳光唤醒,迷糊的伸手在床上胡乱的摸索,却一直没有发现他想找的人,晗月瞬间睁开眼睛,支起身体,旁边的床铺已经没有了那人的温度。晗月突然觉得有些恍惚,若不是他现在身边的地方,他差点以为,做完的一切是一个梦,一个他过于思念慕云翔,所以产生的梦境。
不知是过于疲惫,还是因为慕云翔的陪伴,昨夜的晗月睡的格外的香甜。晗月起身穿好衣服,刚好门口传来敲门声:“主子,我可以进来吗?”
是夜影,晗月淡淡的说:“你进来吧!”
夜影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主子,你梳洗一下吧!”说完将水盆放在架子上,退到一旁。
晗月简单的梳洗一下,貌似随意的问:“夜影,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夜影知道自家主子担心这件事,所以立刻说道:“陛下在一天之前,就已经到达青城,只是因为主子闭关,所以陛下才又多呆了一天。今天凌晨,陛下便离去了。临走前,陛下吩咐夜影,让夜影不要打扰主子,还给主子留下了一封信!”说完便掏出一封信,交给了晗月。
晗月接过那封信,便略带急切的打开信封。晗月仔细的看了一遍,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晗月的眼前似乎浮现出,那人灯下书信的景象。其实信上只有寥寥数语,晗月可以猜到,那人应该是拖延了很久,最后才仓促的写下那几句话。翔,如你知我,所以你才会在见我一面后立刻回京,我能做的,也只有尽快回京,早日与你相聚。
晗月细心的将信折好,放进衣内靠近心脏的地方,沉声说:“夜影,我们尽快回营!”
回到军营,晗月第一时间来到了军医帐。夜影回去取他的轮椅了,刚踏入军医帐,晗月便被激动地孙白蛉拉住了衣袖,孙白蛉眼里满是狂热:“王爷,你的药方真的有效!”
晗月的神色一震,快步走到虎子的床前,仔细的把了脉,见虎子的脉象平稳,晗月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晗月立刻吩咐下去:“孙大夫,立刻煎药给所有的病人喝!”
孙白蛉兴奋地安排了,这时龙千笑也面露喜色的走了进来,想必他也收到了消息,龙千笑大步走到晗月面前,沉声说:“朝廷运送的药材与粮草已尽到了,我让江毅去接了!”
晗月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危急终于解除了。帐外,弥漫了军营几天的阴云,终于散开了。
龙千笑看着晗月,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了:“王爷,可以请你和我单独谈谈吗?”
晗月疑惑的看向龙千笑,但是仍然点了点头。这时夜影拿来了轮椅,扶着晗月坐了进去,夜影看着龙千笑推着晗月出去,眼里闪过了一丝担忧与杀气。
龙千笑推着晗月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晗月远远地望着军营,淡淡的说:“有什么话就说吧!”
龙千笑沉默,晗月叹了一口气,神色黯然的开口:“虽然不知何事让你这么难以启齿,但是既然你已经叫我出来了,我想这件事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吧!所以,你问吧!”
晗月的态度让龙千笑放下心来,试探性的问:“王爷,你与陛下是怎样的关系?或者说,陛下之于你,是怎样的存在?”
晗月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问题,是巧合,还是
龙千笑看出晗月的疑惑,尴尬的说:“昨天,我看见你们离开军营,以为有什么事,所以……”
“所以你就跟了上去?”晗月了然的借口,平淡的说:“那你全都看见了吧!我和翔。”既然龙千笑已经看见了那一幕,晗月也不再掩饰,一声“翔”等于印证了龙千笑心中所想。
听到晗月对慕云翔的称呼,龙千笑的身体一震,如果说在看见他们拥抱的那一幕,他还可以欺骗自己,他们之前亲密一点的父子关系,但是如今晗月的承认,却让他昨晚一晚上的自我安慰,成为惘然。
龙千笑深深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他面色如常,若是没有看见他微微颤抖的双手,龙千笑会以为他是真的完全不在意。龙千笑叹了一口气,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啊,想到这里,龙千笑突然笑了出来。
晗月垂着头,本以为会等到龙千笑的怒喝,或是不屑的唾骂,万万没想到,传入他耳中的是龙千笑低沉的笑声、晗月惊讶的抬起头,不解得看向龙千笑,心中存有一丝的希冀,他是否可以认为,龙千笑承认了他与翔的关系?
龙千笑好笑的说:“你以为我会对你说什么?火冒三丈的唾骂,还是语重心长的劝说?”
晗月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龙千笑,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龙千笑一直都在关注自己,起先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几次过后,晗月发现这并不是他的错觉,而此刻依然。在这个世间,除了爱子心切的清妃,以及同样爱上男子的人,晗月并不认为其他人能够很容易的接受这个男子之恋,更何况这份恋情中还有禁忌的色彩。
龙千笑看着晗月正色的道:“你要听我的真心话吗?”
晗月知道龙千笑此时要说的一定很重要,不由得坐直了身体,郑重的点了点头。
“说实话,我并不赞同你们在一起,你们若是在一起,这不仅是你们的事情,这其中牵扯的是整个玄月,若是天下人知道你们的关系,这必将掀起轩然大波!但是现在,这件事并没有为人所知,,不是吗?在一切都没有揭开之前,对于你们的关系,我会保持沉默。你们一个是我效忠的帝王,一个是我所欣赏的晚辈,额?我这样说你,你不会介意吧!王爷?”
晗月摇了摇头,淡笑着说:“能够被你当做晚辈,是我的荣幸!”
龙千笑欣赏的看着晗月,沉声说:“我最希望看见的,是你们的幸福!身处高位的你们,所承受的估计与悲伤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所以,若是你们能获得幸福,即使时间很短,即使无法为世人所接受,我也会选择祝福你们!但是”话音一转,龙千笑厉声说:“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你们将会遇见的挫折可不是你们现在可以想象的,而且,若是你们的关系会对玄月有任何不利的影响,我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你们!”
晗月坚定地看着龙千笑,淡淡的保证:“我又这个觉悟,而且若有那一天,不必你出手,我会亲自了结掉这个感情!”
龙千笑沉默的看着晗月,脸色严肃的说:“你记得就好!我先走了,你那位侍卫深怕我做出对你不利的举动啊!”;起先转身离去,眼中却含着笑意,云若,你在天上有没有看见?你的侄子与哥哥,拥有了我们得不到的幸福,你放心,我会帮你守护他们的!不过我想,他们最需要的是彼此的守护吧!
晗月注视着远去的龙千笑,突然觉得他的背影是那么得孤独与凄凉。
夜影静静地走到晗月的背后,推着晗月向军营走去。晗月突然冒出一句:“夜影,人若是失去了自己的爱情,会有两种反应,你知道是哪两种吗?”
夜影不解的看着晗月有些茫然的摇摇头。
晗月淡淡的说:“一种人,会从此憎恶爱情,更是会不遗余力的破坏别人的感情。而另一种,则会用尽全力的希望自己身边的人幸福,获得自己所不能拥有的爱情。龙达将军就是这第二种人。
夜影惊讶的看着远去的龙千笑,而晗月此时心中所想的是慕云翔无意间对他提及的一件悲伤的往事。
那一天,在曦月殿中。
晗月惊讶的望着慕云翔:”你是说龙千笑曾经是你的弟弟慕云若的伴读?那他怎么会做了将军?”
慕云翔有些悲伤的说:“很老的桥段,在我还是王子的时候。龙千笑与云若彼此相爱,就在云若准备和龙千笑一起走的时候,他们的爱情被发现了。当时为了掩人耳目,龙千笑被送到军中,美其名曰是重用前的锻炼,其实变相的发配边疆。而在不久之后,云若也被迫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子成了亲。” “云若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这件事给了他很重的心理负担,再加上他的妻子,背着他与人斯通,这一切都给了云若很大的打击,素以不久后云若便离世了。龙千笑快马加鞭的日夜赶路,也没见到云若的最后一面,更是因此被罚从此不得回京,直到我登基后,才解除了这条禁令!”
看出慕云翔的悲伤,晗月温柔的说:“死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人,是代替他们幸福的活下去。”
慕云翔在晗月的头顶轻吻,笑着说:“你知道吗?你和云若真的很像,不是外貌,而是你们身上都有一种让人放松的气息,但是云若是温柔的云,而你却有着冰的犀利。”
晗月柔柔的靠在慕云翔的身上:“你一定很喜欢这个弟弟吧!”
慕云翔淡淡的说:“我是很喜欢他,但是我最爱的人却是你!”说完呢轻轻地将晗月压倒在床上,做起了让月亮都脸红心跳的事情。
第七十九章
夜影推着晗月慢慢的向军营走去,这时突然孙白蛉异乡的向他们跑来:“王爷,不好了,有人喝了药后陷入昏迷了!”
晗月与夜影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严肃,夜影推着晗月迅速的向军医帐而去。
孙白蛉领着晗月来到了那个昏迷的士兵面前,晗月仔细的为他把了把脉,然后翻看了一下士兵的舌苔。晗月眉头皱的更深了,虎子和那个士兵的脉象似乎不一样?
晗月有些急切的对孙白蛉问道:“孙大夫,你在照顾他们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他们来的状况有什么不一样?”
孙白蛉不解的看着晗月,有什么不一样?王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都是瘟疫吗?难道还分什么种类?想到晗月是在怀疑自己的医术,即使温和如孙白蛉,脸上也不禁带了几分怒色。
晗月却无暇安慰愤怒的孙白蛉,沉声解释道:“他们两人的脉象,或者脸色以及舌苔上有什么不同?”
即使愤怒,对晗月的尊敬还是让孙白蛉仔细的思索一下,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淡淡的说:“我记得虎子将军曾经的症状是起初时感到寒冷,继而发热,但是当这位将士送来的时候已经高热数日,而难道?”想到这里,孙白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晗月的身体微微一颤,果然不出他所料啊,他们居然会误诊了,不过这也怪不了他们,医术上有关瘟疫的记载实在是太少了,晗月只希望现在还来的及。晗月略一思索到一旁的桌案上迅速写下:“生石膏,知母,枳实,生大黄,厚朴,芒硝,川黄连,粳。”交给孙白蛉,沉声说:“孙大夫,立刻让人将这服药煎出来给这位将士服下,一定要快。”
孙白蛉立刻吩咐帐中的其他军医下去煎药,自己却留下来,急急的追问道:“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士兵患的不是瘟疫吗?为什么王爷给他用的药不一样?”
晗月微微摇头,淡淡的说:“孙大夫,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等我解决了这些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的。但是现在,先让我去看看其他士兵的脉象,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孙白蛉也知道这时候不是追问的时候,静静的走到一旁,看着晗月仔细的给所有患病的士兵一一把脉,并不停让人将一些士兵与其他病人隔开。当最后一个士兵诊治完时,晗月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夜影默默的拿过一张丝帕递给晗月,晗月接过丝帕,轻轻的拭去头上的汗水,向夜影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
晗月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沉声说:“孙大夫,按照刚才的药方给这些士兵煎药,我之前开的就不要再给他们服用了。”晗月指了批刚才被隔开的士兵。
孙白蛉点头,低声哈哈其他的军医下去煎药,自己则跟着晗月离开了军医帐。
晗月到了外面,才悠悠的向孙白蛉解释道:“我之前在寻找治疗瘟疫的药方中无意中发现,虽然同为瘟疫,但是瘟疫之中还是有所不同,而今日服药后昏迷的那一个士兵恰恰就是另一种症状。”
孙白蛉对晗月恭敬的一礼:“王爷,愿闻其详!”
晗月淡淡的说:“虎子的脉象乃是洪脉,唇焦口燥,舌苔厚腻,边白中黄而生芒刺,是为瘟疫中的阳明急下症。而那个士兵的脉象沉数而细,虽唇焦口燥,但是舌苔黄黑而起刺,乃是瘟疫中的热病逼阴症。幸亏我之前也找到了医治的办法,不然的话,那些士兵恐怕。。。。。。”
听到这里,孙白蛉怎么可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蓦地向晗月跪下:“王爷,在下身为军医帐的管事,却未能准确的诊断出将士们所患何病,差点酿成大错。在下愧对王爷的信任,还请王爷责罚在下。”
晗月淡淡一笑,伸手扶起孙白蛉:“孙大夫多虑了,这件事又怎么怪的了你?瘟疫一症,向来鲜为人知,孙大夫已经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况且药医不死病,大夫也是人,是人也会有犯错的时候,我又岂会因为这件事而怪罪于你?”
孙白蛉愧疚的说:“可是,我差点就害死那些士兵啊?”想到刚才晗月询问时,自己的愤怒与不敬,孙白蛉心中的愧疚不禁更深了。
晗月笑着反问:“那你是故意想要害死他们,给他们诊错了病的吗?”孙白蛉立刻摇头,晗月又继续说:“若是按你的思维来说,我也有罪,药方是我开的,差点害死经人的也是我,不是吗?”
晗月的强词夺理让孙白蛉目瞪口呆,急忙解释道:“这不怪王爷,是王爷救了他们啊!”孙白蛉急的满头是汗,心里只想着开解晗月,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向晗月请罪。
见成功的转移了孙白蛉有注意力,晗月微笑的说:“既然如此,我们就都放下这件事吧!如果孙大夫已然于心难安,那就更好的照顾那些士兵,让他们早日康复可好?”
孙白蛉像个犯错的孩子得到了大人的原谅,拼命的点头,突然他想到还在病中的士兵们,对晗月恭敬的鞠躬行了一礼后,便直奔军医帐而去,他要去为他的行为恕罪。
夜影看着孙白蛉的背影,淡淡的说:“孙大夫是个好人,王爷不惩罚他,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晗月面色平静的说:“孙大夫的确是一个好人,但是我之所以不处罚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虽然现在我玄月的军心安定,但是瘟疫始终是他们心中恐惧的根源,若是此刻传出孙白蛉因为误诊而受罚的消息,恐怕这军中必然又会掀起一阵巨浪!”
晗月看着夜影,有些冷然的说:“夜影,不要把我想的太善良,我不是好人。若是当初知道玄月会因为这场战争而受瘟疫之苦,我会选择以更加血腥的办法抹杀掉北寒的威胁。”
夜影沉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