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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宫心之权倾天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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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记里把这一段历史描述为:承天恚群臣勾结,故以启为患。文启者,首重权实,丰功卓绩,国之辅也。承天恐其把朝聚势;乃囚人于宗人府。尔后得太后明言,终放之。启遂辞;帝心怨未解,以驴代马,驱其离京。文启信誓归矣,勿与之复。

这番读来,文宝杨在后世人心里无非也就是个猜忌心重,留不得忠贤的小肚量帝王了。唉,也随得他们去胡乱瞎诌好了,因为无论记在正史抑或是写于野史,反正事情一旦成为历史,人是功是过是好是坏已经由不得自己辩解,妄加评论的都是后世那些自以为人阅无数书读万卷的学究贤圣。

文宝杨这些天倒是挺清闲的,没有将心思投入公务里面,而是每天下朝都到韶华逝那边去。如今韶华逝和梁洛兮已经从太子宫里头搬了出来,文宝杨分别赐予了一座韶景宫和一座洛英宫。不过相比于韶景宫的位置,洛英宫就有点靠西南角的吟笑阁了。

从梁洛兮离开御书房的那天清晨算过来,两个人除了几场盛大的宴席必须同时出席以外,便没再见过面。梁洛兮的避而不见对文宝杨来讲,称不上是件坏事,至少多给了她些去韶景宫的理由。

文宝杨近来一段时间的脾气都有点儿坏,养成了不顺心的时候就来责罚人攻的坏习惯。谁也不晓得一向谦和温顺的皇上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温善的性情突然变得乖戾起来。不过让人松了口气的是,皇上对这韶贵妃礼敬有加,在韶景宫里面,就从未发生过半点儿恼气动怒的事情。所以当大家看到文宝杨频繁去韶景宫那儿的时候,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了然。韶贵妃娘娘才是新宠,讨好巴结的当然非韶景宫里面的人莫属了。

文宝杨半蹲在地,卷着书本把跪伏在地上的女子容貌一一挑起打瞧了过去,边说边咂嘴:“总管果然是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人都是怎么挑的?竟然没有一个能让朕看过眼的。”女子听了,脸色多半都好不到哪儿去,苍白着脸,眼垂眉低等候文宝杨选配。

“你叫什么名儿?”话才说完,文宝杨就见着个长得婉约清秀符合比较她心意的女子,闷沉的心情一下就好了许多。

“小女……”见文宝杨满含笑意地看着她,女子腼腆回笑,正开口说报名儿的时候,不想被一把刺耳的声音打断了。

门口的太监不适宜地进门传报:“皇上,司徒指挥使求见。”

“让他进来。”被人一打扰,原本的好兴致即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还贪恋在那名女子身上的眼睛被烦闷地收回,文宝杨有些心烦地挥挥手,让跪在地上的几个人都退下去。

司徒禅境边看着那些陆陆续续出来的人边往里走,心想,皇上她莫非又想着要纳妃了?

“说吧,你来找朕什么事。”文宝杨把卷在手里的书随意扔在桌上,书擦过一旁的青瓷笔筒,险些就把它给碰倒了。

司徒禅境看着那个晃了几晃的笔筒,心里有些悬,怕笔筒会倒下地想要上前把东西扶稳,奈何又看见文宝杨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皱着眉头直等他讲话,司徒禅境唯有稳下自己的心神,讲:“皇上嘱托臣的事情,臣已经办好了。”

文宝杨锁紧的眉头突然间舒展开来,她背起手,悠着步子慢踱到司徒禅境面前,嘴弯翘的弧度有些大,看上去心情应该很不错:“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朕留着你还有什么用?”这话说得很轻很轻,但是有一种狠绝的味道掺杂其中,让人听见不由心生凉意。司徒禅境已经明白对方正为他的突然打扰十分不满。

“皇上对臣知遇之恩,臣心……”

眼见司徒禅境要讲出一堆子不讨她欢喜的话来,文宝杨烦躁地适时制止:“别在朕面前溜须拍马,朕不吃你这套。有时间在这里讲那些冠冕堂皇的虚话哄朕欢心,还不如把那些只会找朕事儿的捞么子朝臣底细给朕查清来得好!”

“是是,臣牢记在心,不敢再犯。”司徒禅境惊觉自己来得太不是时候,眼下的文宝杨正有发怒的前兆,话变得讨好无比,全是为了让人平息怒气。

只不过文宝杨并不领情,直直略过他的话。等了会儿,文宝杨见司徒禅境仍旧杵在原地没有动静,声音不自觉微微扬起,很似不耐同他讲道:“怎么,你还有事儿要同朕说的?”

对方言语之间,司徒禅境额上竟不察觉地浮起一层虚汗。见文宝杨并不待见他,人也不好再多做停留,摇头说道:“臣这就告退。”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文宝杨的寝宫。

等人离开,文宝杨在椅子上坐了会儿,然后招呼来传话的小太监:“去把刚才那个身着青黄衣衫、素色珠钗的秀女给朕找过来。”

“是。”小太监诺诺应后,便出门寻人去了。

……

“华逝听闻陛下近来常要总管物色人选,皇上可是有了纳妃的打算?”文宝杨进门屁股还没坐热乎呢,韶华逝就直入主题地问了起来。

文宝杨不可置否:“膝下无子,后宫冷清,难免会遭人诟病。与其在朝堂之上争休不迭,不如提前准备、把事情处理妥当,做个有备无患,不落下让人可以钻漏的责谏来。”

“陛下果然是心思缜密、未雨绸缪,”韶华逝说道,“不过这种事情交全由总管来做可好?后宫的事情,于情于理,都该让皇后着手操办。”

“皇后就不必了,”文宝杨语气显得生硬嫌恶,她似乎并不愿意让人提起梁洛兮来,“总管好赖也在先皇身边侍奉多年,这眼光自然也不会低到哪儿去。朕相信他挑来的人,并不会比皇后选的差多少。”显然文宝杨的话说得并不真的,毕竟她先前才对太监总管择选的问题上发了通火。

韶华逝没说话,大概猜出了文宝杨现在心里头的想法。并没有违背她的意思,韶华逝说:“不若这件事情就交给华逝吧,华逝愿为陛下挑选出最满意的来。”

“真的?”文宝杨听着是眼睛一亮,对韶华逝的提议甚是满意,喜悦心底而生,她说,“那就劳烦华逝了。”

韶华逝淡淡笑意,为文宝杨由显生疏的话:“陛下这话怎么说的?明明都是华逝的分内事情。”

文宝杨点着头,想到什么的话锋一转:“朕记着前几日与华逝还有过一场赌约,不如现在就一较高下,华逝认为如何?”

“当然,陛下请。”韶华逝说着便邀文宝杨到屋内。

三盘对弈下来,结果文宝杨两胜一负,棋艺更甚一筹。依着先前说好的要求,韶华逝也不推诿。伴着文宝杨奏乐,尽兴香袖醉舞。当晚的韶景宫是歌舞欢嬉,久久未绝。而这件事情第二天就传遍了整座皇宫,自此宫人们对韶华逝的趋附也越来越甚。

……

“皇上,还是让人进去通传一声罢。这外头风大,您又患了风热……”跟在身后的太监总管说。

“够了,朕只是想在这里站一会儿而已,”文宝杨鼻音有些重,还不时地咳嗽,声音自然也就低沉了下来,“让朕自个儿呆阵子,你先下去罢。”说来也真不巧,文宝杨本来想着是独自过来的,怎么料到感冒的缘故让太监总管硬是同她一道儿过来。现在好了,耳边全是聒噪的声音,心里本就有点低落的文宝杨此时显得有些烦了。

“皇上。”太监总管见文宝杨不听劝说地执意站在这里受风,不愿意离开地唤了一声。

“怎么,那些人被朕罚得不够惨,让总管也想亲自尝试起其中的滋味儿来了?”文宝杨慢慢转身去瞧身后的人,想笑不笑。

回想起文宝杨近来的作为,太监总管不觉得心慌起来,即便万般不情愿此时也无可奈何,默默地叹了口气,他说:“奴才这就退下。”

太监总管走了以后,文宝杨就一直在离宫门稍远一些的拐角处等着,说得好听点儿,人就是兴致高起地过来走走瞧瞧,说得不好听点儿,人就是在门外偷窥犯傻。文宝杨心里并不如表面那样平静,几次都想从那扇宫门走进去,思来想去一番后又忍下了。

……何必呢?

的确,又何必呢?

低低地咳嗽起来,文宝杨沙哑地喘息着,想要多喘口气儿却因为风冷气寒的关系而咳得厉害起来,咳嗽尖锐急促近似要透不过气来而又难以自持,文宝杨弯下了腰,背脊起伏不止。薄弱的身体在风中摇摇摆摆,不时的风吹卷起了衣袖带动了长袍,薄弱的身体也随之摇摆,似乎这风劲儿能将人一道刮走。

等这阵不适慢慢下去,文宝杨眼睛刺得都像哭过一样通红。果然不适合出来啊。想着,文宝杨叹息似的摇摇头,转身离去。

而这扇宫门里边。

“娘娘,都快三个月了。您还不去同皇上言好归初么?”这下连絮染都不住着急起来。

拨弄古筝的手未停下来,梁洛兮说:“絮染觉着这首曲子如何?”

“娘娘!”絮染就想不通了,说皇后娘娘为什么还能在皇上冷落的这段时间里如此安逸自在,半点儿不着紧?

“这首曲子都好些时候没弹了,不想如今还能全数记得。”梁洛兮浅浅地叹息道,这会儿却是停手中的琴,“屋里头闷了些,本宫想要外出走走,你等会儿不必跟来了。”

“今儿外头的风有些大,娘娘您还是不要出去得好。”絮染劝道。

“不碍事的,”梁洛兮抚着裙摆起身,“本宫过会儿就回来。”

到底谁也想念着谁,到底谁也没见着谁。想见不见,不见却念。一处相思两处愁,才下眉梢上心头。其实文宝杨和她都晓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只是大家都刻意忽略不提而已。

二月初八的今个儿,晃眼就过了一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出了趟门,回来就晚10点了,没来得及更,sorry。。。

延续上章习惯【不可以说虐哦,虐已经被缩减得没了=。=|||】

正文 第108章

文宝杨登基于永和二十五年十一月;次年改年号为承天。元年四月,皇后梁氏被废;入住冷宫。

废后的事情使得朝廷内外一片哗然;大臣们见这废后的诏书突然下来;且皇帝行事之前完全不与他们商议。所以众臣纷纷谏言上书,恳请文宝杨收回圣旨。

即便外边闲言碎语的压力很大,文宝杨并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将梁洛兮打入冷宫的当天,把皇后之位交给了贵妃韶华逝。就是为了这事情,后来的两个月里,文宝杨在朝堂之上受尽了老辈臣子们的责训。

“皇上;臣以为梁皇后资惠聪颖冰壶秋月、端庄娴雅识得大体,拥有此等才华品德、仪态道理之人,被打入冷宫实在是不应该啊。”文宝杨才开口询问说有没有事情需要要商议,一位大臣就立马上前同她谏言。

既然有了敢站出来讲这事儿的第一个人,那么剩下的人也就放开了许多。之后,另一位位高权重的大臣也走出队列,附和地讲道:“梁皇后谦逊和善、贤良淑德,况且人也无犯过,皇上如此做法,臣等实在不解啊。”

“是啊皇上,臣认为梁皇后确实不该废啊。”说着,人群里又是一个站出来的大臣。

“皇上……”

“皇上……”

眼看事态就要向不好的方向发展,文宝杨适时打住:“什么这个好那个好,你们其实就是转着弯子绕着梁子说朕的新后才能品行举止礼仪皆不如废后,坐不起皇后这个位置,是么?!”说完,眉头深皱地将殿内扫了一遍,这让即将哄作一团的大臣霎时禁了声,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新后才德品行。只不过,虽然韶皇后的礼仪才情丝毫不差于废后,但是梁皇后被莫名奇妙地废黜,而且皇帝又不给出个明确理由,这让人怎么都不能信服。

一圈下来,文宝杨将目光最终停留到了一言不发的左相身上。心里的恼愤让她把一切责罪都归咎到了左相的头上,睨视着对方,她冷笑着说:“左相啊,朕以为你向来正直忠心、不结党划营。没想到啊,朕真是想不到,左相你什么时候也有这样多的拥护了!”

“皇上冤枉老臣了,”左相听到文宝杨点了他的名字,挺直脊背地从人群里走出来,讲道,“老臣忠心可鉴,请皇上明察。”

“冤枉?那你解释一下现在这里是怎么回事儿?!”文宝杨觉得现在不拿人开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儿,所以她要第一个拿来出气的人就应该是左相了。

“臣以为,皇上这做法并不能让群臣认同,”左相有条不紊地说起来,“毕竟,这后宫之位历来都是……”

“朕以为,满朝大臣中唯独左相你一人不可以否决朕,”文宝杨打断了对方的话,口气显然不大好,“如果左相认为朕做法欠妥当,无论你言辞多么准确在理,朕仍旧只能认为左相你这样做是在偏护自家女儿。”

“老臣没有,老臣说得全是……”见文宝杨无端给他脑袋上扣了顶这样的帽子,左相当然要反驳了,不过就算是解释,他依然说得慢条斯理。

文宝杨罢罢手,这类言语辞措她早已经腻烦了,人显得有些火躁:“够了,朕不想听到那些设辞理由。朕原以为左相你度势审时,深明大义。不想你竟然同他们串通一气公然联合斥责朕,实在让朕太失望了!”脾气上来,哪还有心情去理会那些还有其他事情等着禀奏的朝臣,文宝杨直接甩袖子走人。

文宝杨下朝之后,没有去韶景宫那边,而是气冲冲地直接回了寝宫。之后便是从寝宫内传出一阵停不下来的乒乓声响。一听就知道余怒未消的文宝杨又开始拿古董瓷瓶来练手了。

“皇上、皇上,您请息怒啊。”宫女来不及制止,文宝杨已经扬手把身边的花瓶砸碎在地。砸出来的碎瓷片溅在她小宫女的腿上,隔着宫装长裙腿上还是会有疼的感觉。小宫女不敢出声,但可以感受到文宝杨下手是有多重了。

“滚,给朕滚!”文宝杨看着杵在跟前唯唯诺诺的小宫女火气就更大了,作势要把手边的一筒毛笔往她身上扔。

小宫女见状,吓得连忙往外走,就怕慢了半拍会被文宝杨扔出来的笔砸中。这个时侯却和正准备进来的太监撞上了。小太监说:“皇上,有个叫絮染的宫女在门外求见。”

“谁准你进来的?”文宝杨手里的笔已经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打在小太监的身上,见小太监脸上一幅被吓傻的模样儿,她怒斥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小太监闻言,果真是连滚带爬地往出走。

“公公,皇上她不肯见我么?”絮染见着小太监一脸难看的灰白,心里有了几分底,但还是忍不住问询。

小太监先是点头然后又不知怎么的摇了摇头,心有余悸地跟絮染说道:“皇上今个儿也不知道是被谁惹了,脾气大得不行,正在屋里头乱砸东西呢。”

“那公公您看,我自己一个人进去可以么?”絮染也有点担心,但她觉得不跟文宝杨讲清楚是不行的,便软下声同小太监恳求说,“所有后果我自行承担,绝不连累公公您的。”

“不行不行,你这保证压根没用,”这种事情见得太多,小太监当然是摇头不会答应了,“皇上一旦怪罪下来,无论你怎么解释怎么请求,头个受罚的必定是我。”

“公公,您就帮帮我吧。”絮染兮兮可怜地讨好说道,“我真的有要事同皇上说。”

“你还是回去吧,”见絮染并不死心,小太监只好低下头闷着声音来吓唬她说,“要是惹怒了皇上,你就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一番犹豫之后,絮染咬咬唇,在小太监面前下了决心:“那我就在这里跪着,直到皇上肯出来见我为止。”

“你又是何苦呢?”小太监也不知道絮染为什么如此执着要等皇上出来见她,只得浅浅地叹上一口气,为絮染的做法感到不值得,“这种苦肉计,皇上是不会在意的。”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絮染说着,便在不远处跪下,“即便最后没有结果,但我好歹也争取过,算是对我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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