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自己又开始分心,东方不败忙深呼吸收敛心神,让自己意识放空专心修行。
安家屯位居偏北,很少有茶树能存活。这片茶树是安老爷子托人从江南带回的茶树苗,小心伺候了好几年才长起来的。可能是因为气候的不同,这片茶树产的茶叶虽然比不得江南产的茶叶,但泡出的茶水却比江南的茶叶多了一种别致的味道。镇上几家茶庄的掌柜的喝过安家的茶叶,都想以高价收购。但起初老爷子只是专心茶摊儿并未同意。直到老爷子去世之后,安阳接手茶摊儿才同这几家中出价最高的一家签订了协议,每年只卖出两斤春茶和夏茶。其余的炒好小心储藏倒也能撑得了茶摊儿一年的生意。
安阳将腰间的背篓采满,倒入茶树旁的大背篓里。感觉到双臂酸涩便坐下来活动活动,发觉东方不败不在周围,起身看了一圈儿,最后才看到山顶那个碧绿的身影。
此时的东方不败背向安阳,脊背挺直,黑色的发丝随着微风起舞,远远望去犹如一幅优美的山水画。
安阳抬头见一半隐在云后的太阳已经移到头顶,知道是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便放下背篓,在旁边不远处的小溪边洗了洗手,拿出从家里带出的干粮一路沿着小路到了山顶。
察觉到有人靠近,东方不败收住真气慢慢睁开了眼睛,转头见来人是安阳,起身从巨石上下来走到了对方面前。
“要回去了么?”
此处极其安静,空气极佳,是处修身养性的绝佳之地。
“不是,只是累了上来看看,不过你这盘腿儿面朝山谷,跟神坛里的神婆似的在干嘛呢?”
“……”
东方不败紧握起背在身后的双手,闭上眼睛努力深深呼吸一口气压下满腹的杀意。而安阳毫无所觉的回想着东方不败刚刚的动作,脑中只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些什么。可是仔细去深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好了,把你请来的各路神仙都送回去吧,已经到饭点儿了,咱们该吃饭了。”
听安阳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把他当成那些骗吃骗喝的神棍妖婆,即便东方不败是圣人,此刻也忍不住了。
“安阳,你再跟我这样说话,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
闻言,正在低头拆纸包的安阳脑子里恍然大悟,双手一抖,手里的干粮立刻掉在了地上。猛地抬起头来,安阳目光灼灼的盯着东方不败似乎要把对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东方不败以为安阳被自己的话激怒,准备和自己动手,悄悄的调动刚刚聚起的真气将警惕提高的最高。
“忘夕姑娘,你,你会武功?那你师从哪家?”
被安阳无厘头的一句话弄得有些莫名,东方不败看着安阳的眼神犹如对方是个疯子。
“我会不会武功为什么要告诉你,师从何人与你又有什么干系?!”
本来东方不败对安阳已经放下了戒心,但是对方的一句话却再次把他的警惕之心唤醒。试想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山民,为何会关心他师从何家,练得什么武功。即便是他对这些感兴趣,最大的可能也只会问自己武功高不高深,都是会些什么拳脚功夫,怎么会关心他出自何门何派?
而且自己本来是在黑木崖处坠下,为何一觉醒来竟然会在距离黑木崖三天路程的安家屯?安阳说自己是一个人牙子塞给他的,可是这话只是他自己说的,并无任何人可以证明。那老妇对自己虽好,但若是有人存心假扮,倒也不是不可能演的那么逼真。
、皇上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有木有想看加更的,想看加更的赶紧鼓励我周末大爆发!!来个小剧场吧
小包子:大叔,你爹笑我傻X,他一定是不满意我这个夫婿(ㄒoㄒ)
大叔:没有啊
小包子:有┭┮﹏┭┮,他说‘呵呵’
大叔:……
可有亲懂得这个呵呵的意思咩~~
以下是正文:
自那日之后,玄青已经许久不曾出现。想着他临走时的嘱咐,白溪樊不敢再白天吸取日光为养。借口与万俟明风分房之后等晚上守在外间的女婢睡着了之后,一个人偷偷溜到花园无人的角落开始修炼。
缓缓吐出胸口的浊气,白溪樊盘膝坐在地上任由月光洒在自己身上。清凉的感觉在体内有走,那种舒适感让白溪樊不由想要呻|吟出声。意识就开始想要散乱,怕自己走火入魔,白溪樊不敢分心,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走神,一心感受月华给予自己的那种舒适感。
片刻之后,感觉到月华渐渐淡去,白溪樊悠悠睁开了眼睛。黑色的瞳孔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闪过一抹光晕,而后便消失不见了。一夜的修炼让白溪樊通体舒畅,起身伸了个懒腰,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想到已经修炼那么多天,心中一动便想着试试这么多天的成绩。闭上眼睛将意识放空,白溪樊一心只想着变大这个念头。
须臾之后,当白溪樊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让他惊喜的是他发现周围的花草好像比之前略矮了点。知道是自己的身高已经变了,白溪樊高兴地想要在地上来回滚几圈儿。然而在他高兴没多久,白溪樊看到地上自己的影子后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愣愣的抬手摸了摸竖起来的那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回头又看了看屁股后面那条蓬蓬的尾巴。白溪樊闭上了眼睛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
虽然自己现在的修为还是没办法像成人一样,但好歹还是有成绩的。白溪樊在心里默默的安慰着自己……
将自己变回原来的样子,白溪樊见四周无人快速的溜回房间。推门见床上守夜的清荷还在熟睡,白溪樊不由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走进里间,拿了搭在盆架上的布巾擦了擦脸脱下衣衫爬回床上进入了梦乡。
清晨,白溪樊照例在张岳的叫声中醒来,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伸手接过张岳递过来的衣服套在身上,在背身系盘扣的时候,没注意到张岳拿着白溪樊那件有些潮湿的外衫一脸疑惑的模样。
这是张岳第七次发现白溪樊的衣衫异常了,若是是洗澡的时候弄得,这张岳是压根儿不信的。自己也曾问过清荷清韵两人,白溪樊洗澡的时候换下来的衣服是放在托盘里的,根本不可能有沾水的机会。而且看衣服潮湿的程度,也不可能是洗澡时弄湿的,倒像是被露水打湿的。
想到白溪樊的真实身份,再联想前几天发生在二皇子府里的怪异现象,这不能不让张岳起疑。但张岳还是从心底希望这一切都跟白溪樊无关,因为如果真的是白溪樊,若是没被人查出来那倒还好,如果被人发觉后果绝对不是张岳想看到的。
“小公子,你衣服怎么是湿了?”
闻言,正在穿鞋的白溪樊身体不由一僵,仰头一脸无辜的看着张岳,开口问道:“是么?应该是我半夜出去如厕的时候露水打湿的吧。”
“清荷他们不是在房中放了恭桶么,这大半夜的小公子怎么还出去如厕啊?”张岳心里还是不放心,毕竟茅厕的位置距离白溪樊的房间虽然不近,可是也不至于远到露水会打湿衣服。
“小公子,你可别说谎,若是让殿下知道了,你定还会受罚。”看着白溪樊的表情,张岳继续说道:“在回京的途中,小公子答应老奴的事可还记得?”
“我记得……”白溪樊心情稍微有些沉重。
闻言,张岳已经知道白溪樊明白了他要说的,冲他笑了笑拿着那件潮湿的衣服转身便要离开房间。只是还没等他迈开脚步就被身后的白溪樊给叫住了。
“叔叔,我不会做对不起大叔的事。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我知道叔叔是真心对我和大叔好,但是这件事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大叔,等我完成了之后我会自己告诉他。总之,我是不会害了大叔的。”
张岳回身看着白溪樊认真的眼眸,心里慢慢软了下来。
“小公子,老奴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但是殿下身份与寻常人不同,你行事千万要小心。切莫一步踏错连累了殿下啊。这件事我就先不告诉殿下知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
说着张岳转身离开房间,徒留下白溪樊站在床边发呆。
这些日子万俟明风有些忙,吃饭的时间经常与白溪樊错开。两人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白溪樊有时想要跟万俟明风多说些话,但是看到对方疲惫的模样,便也不想再打扰他。
万俟燝源自从那日被他老爹带走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想想那日万俟燝源被万俟明雨暴打的模样,白溪樊寻思着自己那日做的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不过,以前万俟明雨以前也整过自己,如今捉弄一下他算是扯平了吧。
这样想来,白溪樊心里便好受多了。
照例蹲完一个时辰的马步,白溪樊被张岳带着吃了早饭刚刚休息一会儿,黎骆琦便再次着人将他叫到练武场。
看到黎骆琦,白溪樊原本想要跟他打声招呼。哪知,手还没抬起来,黎骆琦便将一柄短剑扔到了自己怀里。见状,白溪樊忙将短剑抱在怀里。
仔细看了看那柄短剑,白溪樊只觉得隐隐有些眼熟。好似跟万俟明风房间挂的那把差不多。
“别看了,这把剑是刚刚二殿下嘱咐我送给你的。”
闻言,白溪樊心中不由一暖,握住剑柄将剑一点点的从剑鞘里抽出来,看着那明晃晃的剑身,白溪樊心中一阵兴奋。但是转念想到这把剑不是万俟明风亲手送给自己的,心中不觉有几分失落。
“师傅,大叔为什么不自己把他送给我?”白溪樊抬头看着黎骆琦,开口问道。
“二殿下在早上问了我你的进度,他出门时你刚好在吃饭就没给你。就让张总管把剑给了我,让我代替他送给你。怎么这副表情,你先前不是很喜欢的么?”
这些日子黎骆琦跟白溪樊很熟了,在白溪樊休息的时候,两人闲聊之中,白溪樊就跟他说了自己很喜欢万俟明风房中的那把短剑的事。
收敛起心中的失落,白溪樊笑了笑说道:“很喜欢啊,师傅,大叔给我剑的意思是不是我可以跟你学武了?”
看着白溪樊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可爱模样,黎骆琦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你之前也在跟我学啊。”
闻言,白溪樊不由一愣,抬手挠了挠鼻梁,将黎骆琦放在自己头顶的手给拨下去。见对方再次抬手,白溪樊瞪着黎骆琦忙向后退了一步。
“好吧,算是我说错了。师傅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了。”
“好了,不逗你了。你猜的对,从明天开始咱们就开始练习剑法,先前我曾听二殿下说你只看了一遍就记住了凌云剑法,那你现在可还记得?能不能舞一遍给我看看?”
听到黎骆琦这么说,白溪樊点了点头提着那把刚刚到手的短剑为黎骆琦练了一遍。因为无聊的时候白溪樊也曾练过,所以这次比先前流畅了很多,力道也比先前到位。
见白溪樊走完整套剑法,黎骆琦满意的点了点头。指点了白溪樊的不足之处,见日头渐高便让他回去了。
一得解放,白溪樊兴奋地叫了一声,抱着那把短剑迈着两条小腿儿就往主院方向跑去。
在进院门的时候,白溪樊听到清荷说万俟明风已经回府了,心中更是高兴。没注意到她下面的那句话,抱着剑犹如一只兔子一般窜进了客厅。因为跑的速度有点快,白溪樊在跳进客厅里的时候有些刹不住车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当白溪樊稳住身体之后,这才察觉到整个客厅似乎太过安静了。白溪樊咽了口唾液,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下站在下首脸色有些不大好看的万俟明风,脖子僵硬的转到主座上。在看到那个一身暗红色锦衣的中年男子之后,白溪樊抽搐着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白溪樊,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说罢,万俟明风躬身对上座的那中年男子说道:“白溪樊顽劣无知,还请父皇恕罪。”
万俟明风的话音落下,白溪樊立刻石化在原地。
万俟明风的身份是皇子,他父皇不就是当今皇上?特么的自己竟然脑抽的跳到了皇帝面前,还他妹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此刻的白溪樊无比的希望自己能变回原身,然后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太丢人了有没有?!不,不只是丢人的事儿啊,还特么的可能丢命啊……
白溪樊在心里默默的流着眼泪,抬手想要跟皇上万俟容打声招呼,但是看到万俟明风的脸色,立时低下了头。
“明风,这是哪来的小娃娃?”
一个低沉严肃的声音在白溪樊的耳畔响起,白溪樊原本想要抬头看看皇帝生气没有,但是想到万俟明风刚刚警告的眼色将头又埋低了几分。
“回父皇,白溪樊是在儿臣从清平镇回来的路上捡到的。儿臣看到孤单一人就自作主张将人带回府里了。”
“恩,小娃娃抬起头来。”
听到万俟容的话,白溪樊抠了抠手指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皇帝,白溪樊再次笑了笑,没有行礼,也没有说话。
见状,皇帝身后的太监看不过去了,扬声喝道:“嘿!这小娃娃怎的这般不懂礼数,见了陛下还不赶紧行礼?!”
“算了,每天看着那帮人跪来跪去,朕也烦了。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见皇帝问自己话,白溪樊斟酌了一下开口回答道:“回皇上的话,我,不对,草民叫白溪樊。”
“白溪樊?这名字真让人有食欲,白稀饭,恩,呵呵……”
听到万俟容的笑容,白溪樊抿了抿嘴第一次没有因为别人误解他的名字炸毛……
以下是防盗小短篇~可省略不用看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杀意大盛,快速将安阳的脖颈纳入手中;手指慢慢的收紧。看着安阳因缺氧而变得涨红的脸,东方不败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你,疯了!咳咳……”
东方不败见安阳仍做挣扎;手指再次收紧一分;将对方慢慢的拖到自己面前。
“本座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
安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一句话会让面前的人脸色大变,甚至对他出手。感觉到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安阳双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脖颈间;东方不败抓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他妈的快给我放手!”
“好!既然你不肯说;那就永远都闭嘴吧!”
说罢,东方不败手下准备用力,但恰在此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东方不败听到背后来人不少,看到近在眼前的安阳,微微的松开手将自己的头放到安阳的颈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背后的情况。
来人是两个身穿蓝衫的男人,后一个人与前面那人错开一步,看样子应该是主仆。
东方不败仔细观察着两人,见他们步履沉重,呼吸并不是习武之人那般平稳,看样子两人都不是什么练家子。
虽然如此,但自己身受内伤,刚刚与安阳动手已经很是危险,而且两人都是年轻力壮,此刻让他们看到自己杀安阳灭口,若是让他们其中一人跑了必定后患无穷。
侧头微动,东方不败眼神警告的看了安阳一眼,随即一点点的放开手。手指捏住安阳微微错开的衣领,轻轻地在安阳胸口抚了抚,小心的遮去那个道已经开始泛红的掐痕。
“安阳兄弟,可真有雅趣啊。”
安阳此刻从未觉得飘香茶庄的齐掌柜声音是如此的动听,轻轻咳嗽几声,内心纠结的抓着东方不败的手臂慢慢转过了身。
“齐掌柜,咳咳,好久不见了。”
齐掌柜自认识安阳开始,从未见他说话如此客气过。此刻见他面色通红,眼神飘忽,似有尴尬之意。想到刚刚两人的站姿,齐掌柜心中顿时明了,看着安阳的眼神也充满了调侃之意。
“是好久不见了,今年又到了才春茶的时间,前段时间想过来看看,但是前几日阴雨连绵,加上我父亲身体不适就一直不得空。刚刚去你家想跟你一起过来,但是却不成想来晚一步,伯母告诉我你已经过来了。不过,没想到……”
听出了齐掌柜话语中的揶揄之意,知道他是误会了,安阳瞄了眼站在他身侧的东方不败表情有些僵硬。
“齐掌柜不用每年都来,我答应把茶叶卖给你们飘香茶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