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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贺子珍与毛泽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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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子珍这时才仔细看看毛泽东,说:
  “我好多了,你的身体,虽然比过去胖了,但看去,好像没有过去那么精神了。”
  “忙呀,比以前更忙了,你在苏联的情况怎样?”
  毛泽东问起贺子珍在苏联的情况,一下启开了贺子珍的思路,她擦了擦泪眼,向毛泽东略述了在那儿的遭遇。毛泽东打断她的话:
  “你为什么一去九年不归呢?”
  “哎,回来做什么,我……我……已经没有家了……”
  “当初,你为什么一定要走呢?哎!”毛泽东叹了口气。
  贺子珍的眼泪,又扑簌簌往外涌,哽咽着说:
  “都是我不好,那时,我太不懂事了。”
  “算了,不说了,这都是历史造成的。”
  毛泽东按了一下大厅里的电铃,小封上楼送上两条小毛巾,分别摆在毛泽东与贺子珍面前,又替他们的茶杯续上水,轻轻走下楼去。
  毛泽东指着毛巾对贺子珍说:
  “擦擦脸,喝点水,今天有时间,我们好好谈谈。”
  毛泽东对贺子珍说:
  “娇娇有男朋友了,要结婚了,知道吗?他来征求我的意见。”
  “你认为合适,你同意,我就同意。我见过娇娇的朋友小孔,小伙子长得倒是蛮好的。”
  “要是你满意,等这次庐山的会议开完,回到北京,就把他们的婚事办了,如何?”
  “一切由你决定。”贺子珍有些伤感地说:“娇娇的婚事,我是参加不了呐。”
  “嗯!嗯!”毛泽东还想对贺子珍说点什么,可贺子珍突然提醒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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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后庐山相会(4)
“当心有人害你,当心王明这样的人害你。”
  毛泽东感到突然,贺子珍为什么要提到王明?为什么她的脑子里有着这么一片阴影?都说贺子珍患了精神病、多疑症,这难道不是多疑症的反应么?他只得宽慰道:
  “我会注意的,你放心,你不要想这么多,好好关心自己的身体。”
  贺子珍站起来,毛泽东问她干吗?贺子珍说:
  “看看你住的地方。”
  毛泽东领贺子珍走进大厅一侧的卧室,贺子珍用手按按床铺。
  “嗯!还软和。”
  可毛泽东却说:
  “其实,我喜欢睡硬板床,还是在战争环境里养成的习惯。”
  “现在不同了,多有几岁,不比年轻时,睡软一点的好。”
  贺子珍发现毛泽东床铺一侧的小茶几上有一小瓶药,拿起来看了看:
  “这是安眠药,吃多了不好,你不能吃这个。”说完顺手揣在怀里。
  贺子珍发现桌上有一包香烟,没有经过毛泽东同意,也揣在怀里。
  毛泽东知道贺子珍有抽烟的习惯,也不好说什么。
  贺子珍从毛泽东的卧室出来,毛泽东对她说:
  “时间不早了,我们明天再见面,再谈谈。”
  贺子珍点点头。
  毛泽东又按了一下电铃,小封很快上来,毛泽东叫她把贺子珍搀扶下楼。
  贺子珍静悄悄地离开后,毛泽东把在值班室休息的水静叫上来,对她说:
  “贺子珍的脑子坏了,有时答非所问。你要注意贺子珍的情绪,明天,就送她下山。下山以前,你一步也不要离开她,怕她出去碰到熟人,那不好。”
  带着迷惘、惆怅、希望,贺子珍随水静乘坐轿车,离开了静悄悄的“美庐”,四野一片暗寂,唯有夜风掠过树荫,奏起一段段神秘的小夜曲。
  贺子珍走后,小封替毛泽东安排休息,看见毛泽东在屋里来回踱步,毛泽东一边踱一边对小封说:
  “小封,你看怎么办呢?这个同志把我的香烟、安眠药都拿走了,香烟倒还不要紧,安眠药她吃了,身体不行的。”
  停了一会,毛泽东又对小封说:
  “你下楼去拿香烟。”
  小封拿烟上来,毛泽东点燃一支,边抽边好像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对小封说:
  “小封啊,这个女同志,是女中豪杰,人是很耿直的,就是缺少文化,本来身体很好的,让她不要去苏联,劝也劝不住,苏联卫国战争期间,生活很艰苦的,我们也不知道消息……”
  接着,毛泽东又说:
  “你赶快给水静打电话,让她不要把安眠药给这个女同志吃,她拿走的安眠药,有三种,是要按顺序吃的,错服是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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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小封回答一声,走下楼去。
  水静陪贺子珍回到莲谷路上的一幢别墅住下,贺子珍与毛泽东分手二十二年后的意外相见,令贺子珍格外兴奋,她絮絮叨叨地向水静谈起自井冈山与毛泽东结婚后直到延安的家庭风波,赴苏后的苦难生涯,回国后的种种遭遇。谈得最多的也是最令她伤心的是,在延安的岁月里,当她与毛泽东发生矛盾时,起初毛泽东不理她,后来干脆搬到另外一孔窑洞居住去了。她认为毛泽东对她淡漠了,疏远了。才决心出走苏联,目的是治伤、学习、调养身子。她深沉地对水静说,自己生孩子生怕了。当在苏联听到毛泽东新婚的消息,她始终将信将疑。她心想他们是革命战争中结成的患难夫妻,同甘共苦,相濡以沫,没想到因她的出走,竟让十年的婚姻走到尽头……
  庐山的明月是那般的清幽,一直在云天凝视着一个断肠人向她的朋友叙说她的不幸遭遇。直到月儿渐渐隐进云层,东方露出一缕曙光。
  令人不无遗憾的是,贺子珍还在期盼着明晚与毛泽东的再次相见,她要向他好好谈谈自己要求工作之事,爱女娇娇婚配之事以及还有许许多多的事。但她不知已经成空。翌日,她带着美好而空洞的希望,由水静陪着便离开“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庐山。尾声圆梦京华尾声圆梦京华
  
二十年后庐山相会(5)
贺子珍与毛泽东庐山相会17年后的秋天,毛泽东与世长辞,在他逝世三周年也是一个秋天的日子,做梦也想来北京相见毛泽东的贺子珍,终于踏上京华土地。
  毛泽东生前,贺子珍受种种阻挠,不能进京。梦寐以求的一个极为普通的愿望,在毛泽东谢世后,终于实现了。
  但贺子珍不能走着来,虽然她刚进古稀之年,由于健康原因,她由爱女李敏(娇娇)、女婿孔令华用手推车推着,来毛泽东纪念堂瞻仰毛泽东遗容。
  生前曾经同床但死后不能同穴的贺子珍,在见到毛泽东遗容时感情的落差,是显而易见的。于是,她身边的工作人员一往情深地殷殷嘱咐她:
  “姨妈,到了毛主席纪念堂,不能发出任何响动,更不能大声哭,这是纪律。”
  “姨妈,你一定要答应哦,不能哭,要听组织上的安排,我们就在您的身边。”
  贺子珍满怀巨大的伤恸,频频点头。
  贺子珍坐在轮椅上,从面对天安门城楼的毛泽东纪念堂北门进入,首先在毛泽东汉白玉坐雕像前献上一个心形花圈,左右锻带上分别写着:     永远继承您的革命遗志
  战友贺子珍率女儿李敏、女婿孔令华敬献     贺子珍坐在轮椅里,与毛泽东坐在冰凉的汉白玉的雕塑沙发里,由女儿女婿陪着,留下一张照片。这是1937年贺子珍离开延安吴家窑洞前与毛泽东合影后,相隔42年后的一次合影了,但一个是心灵遭受巨大创伤的老人,一个是逝者。他们没有语言交流,只有生者的哀痛。
  贺子珍在毛泽东坐像前
  贺子珍被缓缓推进瞻仰大厅,升降机也跟着缓缓托起水晶棺,毛泽东出现在贺子珍眼前。忆往昔,20年前,毛泽###然出现在庐山的“美庐”,贺子珍是怎样的惊喜,泪水冲开感情的闸门,不由自主地汩汩流淌,一个劲儿地哭,完全忘记了向丈夫诉说。今儿个,毛泽东掠过世纪风云,躺在冰冷的水晶棺里,阴阳界上,人间与逝者隔着一层透明的棺椁。她想倾诉也无法倾诉了。
  尾声圆梦京华     贺子珍的外孙女孔东梅是这样描绘她的外婆在瞻仰大厅里的情形的: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外婆更熟悉外公的睡姿,也没有谁对他的睡眠更有感情。从井冈山到凤凰山,十年来一个个不眠之夜,他们共同度过,她一天所忙碌的,为之付出半生的,无非就是让失眠的丈夫睡个好觉。现在,他终于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
  泪水不听外婆的,它又涌出来了,外婆紧咬着那块白手绢,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外婆听组织的,整个参观过程中,外婆无语。几十年来,为了丈夫毛泽东,为了爱情,为了家庭,她流过多少次泪,只有自己知道。今天,70岁的外婆流下的,可能是人生最后的眼泪,现在,这滴泪正含在她的心中。”     贺子珍与毛泽东的北京相会,匆匆的,短暂的,不足十分钟。贺子珍坐上轿车,在离开纪念堂的一刹那,泪眼回望着毛泽东安息的地方,心想,我们几时再相会……
  贺子珍离开毛主席纪念堂前,泪眼回望亲人安卧的地方(右为女儿李敏)
  后记
  王士琼女士在《当代贵州》上刊载的一篇文章《石永言的长征情结》里有一段话“……他正在创作《贺子珍与毛泽东》,创作冲动源于他对贺子珍不平凡人生的认识和对她遭遇的同情。而他的生命与文学创作之所以总是容易与这样的人产生强烈共鸣,是因为首先他自己正是一个真诚的人。”
  我之所以写作这部书稿,正如士琼所言,由于长期接触中国革命史料,特别是长征史料,对参加长征人物的生活及其命运也就倍加关注。渐渐地,一个刚强而又柔弱的女红军形象,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特别是在访问了与贺子珍一块进行长征的女伴康克清、李坚贞、刘英、李伯钊、廖似光、谢小梅、钟月林等军中巾帼以后,对曾经与毛泽东一起生活十载的贺子珍,便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贺子珍虽然不是一个经天纬地的英雄,在革命史上好像也没有什么丰功伟绩,但作为一代伟人毛泽东在艰苦创业时期曾经风雨同舟十年的妻子,她的奉献是功不可没的。然而,沉重的历史给她留下创痛。诚然,她要负一定的责任,但都是她的责任么?有关书籍,有的电视剧,将她与毛泽东的婚变几乎说成完全是她的过错,或由于她的性格,或缘于她的脾气以及其他。“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不是广泛流传于民间的至理名言么?不知这部作品到底把我想要表现的写出来没有?我的目的,是想尽量恢复历史的原貌。其实,不管是毛泽东也好,贺子珍也罢,避开他们的伟大、光彩照人的一面,作为一个大写的“人”,也具有人间平凡而鲜活的一面。他们也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夫妻之间,既有恩爱,有时也会有冲突,而又在那个异乎寻常的艰苦环境,难道就一点儿不会产生矛盾?而毛泽东的精神世界,又是那样的丰富,超乎寻常。以至毛泽东家庭里出现的矛盾,又有什么大惊小怪呢?我不想在作品里就这场家庭纠纷写出谁究竟要负担多少责任,意图是想写出一个真实的家庭。当然,作品里对贺子珍产生的同情与怜悯要多一些,有些地方近乎感伤。我流露出来的这些感情,多少得到毛泽东与贺子珍的外孙女孔东梅女士的赞同。她在《听外婆讲那过去的事情》一书的封底有这么一些话:“传奇巾帼一生守候,患难夫妻悲欢离合,外婆是西沉的弯月,外公是东升的旭日,月到半夜,日在中天,他们其实都是寂寞的。外公外婆的传奇,成为永久的爱情悲剧。”我非常欣赏孔东梅这些话。毛泽东与贺子珍,在中国革命那个特殊年代,留下一出富于传奇而动人的爱情悲剧。
  
二十年后庐山相会(6)
后记写作这部作品时,我参考了孔东梅的《听外婆讲那过去的事情》,王行娟的《贺子珍的路》、《李敏、贺子珍与毛泽东》,郭晨、裘之倬的《贺子珍》以及曹西河的《贺子珍》等书,特别是孔东梅与王行娟的作品,更为我提供了许多帮助。借此对以上的作家深表谢意。
  2008年2月8日于遵义杨柳街
  
征程托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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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贺子珍在毛泽东的铜床边整理衣物,蓦地,一股大风,从开着的彩色玻璃鸳鸯窗外扑进来。贺子珍离开铜床,踱到窗下,欲拉上爿窗户。
  毛泽东见贺子珍行动似有些不便,爱怜地说:
  “子珍,让我来关。”
  毛泽东用力拉下上爿窗户,在室内踱步,手里燃起一支袅袅的香烟。
  贺子珍打开窗下一对锈迹斑斑的铁皮公文挑箱,朝里面填塞着毛泽东的衣物。
  贺子珍的身子好像已经蹲不下去了,只得勉强弯着腰身,显得有些吃力,毛泽东走过去,动情地说:
  “子珍,你休息一会,让我来!”
  “这点小事,算什么呢,部队进了遵义,我和休养连的同志们一道,上街去宣传群众,遵义的老百姓,情绪可高啦。我在老城协台坝,教群众唱苏区歌曲,很快大家就会唱了。”
  “这个时候,你应该好好休息啦,还上街搞什么宣传!”
  “人家凯丰的妻子廖似光,上月生孩子,进了遵义,上街搞宣传不也是风风火火的,多带劲,我一人在驻地,怎待得住呀。”
  毛泽东点点头:
  “也是!”
  贺子珍独自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这儿的老乡有的叫我毛太太。”
  “人家怎么知道你的身份?”
  “还不是李伯钊她们捅出来的。”
  毛泽东笑了。
  贺子珍问:
  “你又笑什么?”
  “进城后,我在老城府衙门前,向老百姓发表了一通演说,还闹了一个笑话。”
  “讲来听听。”
  “我想了解一下遵义有没有少数民族,用当地称呼苗民为‘苗子’向民众问了一声:‘你们这里可有苗子?’子珍,你看他们怎么回答:‘我们这里庙子多得很。’新老两城到处都有庙子。”
  第十五章征程托孤     贺子珍笑起来:
  “你一口湖南话,他们听不大懂,误把‘庙子’当‘苗子’呐。”
  “后来我才知道,城里几乎没有少数民族,古书上说,贵州是南蛮之地,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贺子珍整理完床上的衣物,对毛泽东说:
  “你赶快整理一下,看桌上桌下这么多东西怎么办?”
  毛泽东拿起一撂线装书不无遗憾地说:
  “伙计,实在对不起你们了,得留下,不能跟我毛泽东一道远征呐,嗯!徐老送来的这些书,真好。”


  “你哪有时间看这么多书?”
  “是,如果部队在遵义建根据地,就有时间了。可老蒋不让我们在遵义立脚,我们开会的决议还没写出,就来赶我们呐。”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毛泽东握住话筒:
  “喂!我是老毛,嗯!叫贺子珍归队,好!休养连准备要出发啦,行!我叫贺子珍立刻到。”
  毛泽东放下话筒深情地对贺子珍说:
  “子珍,连里催你呐,赶快回去,一路上,你好自为之,我也无法管你。”
  “不要紧,你忙你的事,我有同志们帮助。”
  贰
  红军离开遵义,分三路纵队向赤水前进,提出“先机和占领赤水北渡长江,会合四方面军”的口号,可是,当部队行进到土城这个地方,却遭到四川国民党军的疯狂拦截,无法前进,在遵义会议上决定作为指挥军事的周恩来的助手毛泽东等军内负责人,不得不在土城一带与国民党川军作战。由于敌人抢先占领有利地形,而且实力雄厚,红军在此可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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