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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祖宗,有喜了-第7章

小说: 祖宗,有喜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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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燕壮士扼腕般一股脑道:“祖宗,您若不喜欢仙上就放过仙上吧!这若是传出去,您把仙上给睡了,以后仙上可如何面对四海八荒的诸神诸仙啊。”

端着茶漱口的我一口水没忍住喷了出去:“你有胆再说一遍?!”

“小人没胆。”少燕立刻低头认错。

我指着他,说:“原来我还不相信你和阿蛮是兄妹,现在我总算是信了。这口没遮拦的,真真和她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祖宗莫恼。”少燕为难道:“小人也是着急,所以说话粗俗了点,祖宗您不要介意。”其实山神本就是山野里自然衍生出来的精灵,本就没神族那么多的规矩,便是老山神那样的,生起气来还戳着他儿子的脑袋道:“老子当初怎么就生了你他妈这个混球!”

作风之彪悍,言辞之奔放,不禁叫人油然而生一股敬佩之情。

“等等!”我一拍床,大怒道:“我气的不是这个。我恼的是,为何你会觉得吃亏的是秦卷而不是我呢!”我就那么看着像饥不择食,欺男霸女的禽兽么?!

==========

少燕告诉我,我这一昏就昏了两日。这两日,秦卷基本衣不解带地守在我身边,连涂山小白公子邀约的帖子都婉拒了。这让我大大改变了对秦卷这个人的看法,重新评估了下他那点良心的剩余量。

至于我为何会昏睡两日这儿久,少燕也不得而知,秦卷替我看了脉,也说出个所以然。我心中隐约明了两分,八成是那变态的血毒在我体内作祟。我按了按尚且隐隐作痛的胸口,无声叹了口气,秦卷的毒还没解,自己又连遭了毒手。

本以为重生在这玉姥树上终于转了运,也能做一回横行霸道的主;结果到头来,自己依然是被鱼肉的那一个。可见,倒霉这两个字就被批注在我的人生中,不随时间空间而变化的,具有全然不可动摇的稳定性。

琢磨着解毒我,一下楼,撞见了一大片人。各色各式的衣裳占据了整个客栈大堂,但却一致地保持着安静。秦卷站在楼梯口,抬头见着我了,朝我招招手。我三步并两步蹦了上去,秦卷抬起手背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用过早膳了么?”

眼角余光瞥了瞥那群人,嗯了声。

“仙上,这位是?”站在左侧领头的那人开腔询问道。

秦卷瞥了我一眼:“丫鬟。”

“……”我面无表情地悄悄挪动脚尖,在他靴面上狠狠踩了一脚,又碾了一碾。

“你撒谎!”一个响亮清脆的声音从斜方穿插了进来:“你不是说你们两夫妻么!”

插话的是那天在客栈让给我们一间房的那三人中的女子,此刻正愤愤看着我们,转头对旁边男子说:“念哥哥,我说了吧!这女人看起来就是个泼皮无赖的市井小民!”

男子隔着不远,看过来。由于是逆着光,瞧不清他的面目,就听他对着那女子低唤了声:“环环!”

那少女不甘心地闭上嘴,对上我投过去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

和个小姑娘斗气实在没什么意思,但逗一逗她还是比较有意思的。我故作扭捏地扯着秦卷袖子道:“我原来以为这位小姐也是个大家出身的,现在看来也并非如此……”

我轻轻吐字道:“否则怎么连通房丫头都不知道么?”

果真见她瞬间涨红了脸,和只熟透了苹果似的,也不知是怒是羞,啐了口:“无耻!”

我本想继续逗一逗她,可头顶刺来道锐利目光,秦卷抢在我话头前对左边那人道:“我等前日才到青丘,今日方知高俊国之事。”

瞧这鬼话连篇说的,我低头拨弄衣角,秦卷他分明对刺杀高俊帝一事早就了如指掌,说不定连刺客是谁都清清楚楚。我想起在白茯山遇到初次遇到那个变态,他说他被高俊神族追杀,看来说的确实不是假话。

“不知仙上在青丘停留几日?”那人转了个话题,即便听出了秦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仍拐着弯留人:“仙上难得驾临青丘,家父吩咐我等必要好生招待,又恰逢我族小年节将至,仙上何不在此多留几日?”

话是对着秦卷说的,可我总感觉他的目光是看着我的。小年节我知道,是涂山一族一个甲子一次的难得盛会,隆重非凡不必说,更有各类庆祝活动穿插其中。这个人好生聪明,秦卷那不好挽留,就从我这里下手。

想必,他就是闻名八荒的涂山小白公子了。

这时我才着意打量了下他,玉冠长簪,白衣云衫,涂山氏是九尾狐,相貌大抵都不赖,这位更是容貌秀美,将翩翩浊世佳公子这几个字映衬无余。眼神上移,恰巧与他温和浅灰的眸子对上,他朝我微微一笑。

我拉了拉秦卷的衣袖,他不应,我使劲拉了拉:“仙上,留下吧。”

秦卷说要留下来也不是不行,但得答应他两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嗷,更新!!!!!女主现在看起来是废柴了些,其实没有那么弱,一部分是因为她藏拙自保的本能。不用担心站错队的问题,很明显的。就是重生之前经历过很多的女主这时候心防比较重,感情什么的动得比较缓慢……随着故事的发展=L=有关女主的过去的一些人,什么前任负心人,什么杀害自己的凶手之类的会慢慢出现。 得温妹纸的提醒,此处修改个BUG。

正文10祖宗,醉酒了

秦卷说要留下来也不是不行,但得答应他两件事。

第一件事,要我即日起跟着他修习仙法,日日做好功课。

这不是件难事,我略一思索也就答应了,只不过答应之前我很谨慎地问了个问题:“学艺没什么,但要不要拜你做师父?”

秦卷一手支着腮,一手把玩着个琉璃杯,看我盘腿坐在书案对面哗啦啦地翻着古籍,纯黑的眸子里摇曳着灯火:“你说呢?”

手一顿,我意味深长道:“我和你虽是一样的岁数,但真算起辈分来,我毕竟是父神后裔,你未必在我之上。”

他抿了口酒,胭脂色的酒水泛在他唇上,莹莹生光,凤眸定在我脸上。

我也毫不示弱地回瞪向他,表示此事绝无退让之处!开玩笑了,现在他都在我的人生里指手画脚,真要拜他为师,以后他岂不是日日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掳掠?

喝了两杯酒之后他才妥协道:“也罢,”看了眼小人得志的我,补充道:“若真收了你这样的徒弟,以后还不知道要给我丢多少的脸。”

“……”取得了实质上胜利的我,为什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

至于第二件事,秦卷暂时没有说,他只朝我勾了勾嘴角,硬是勾出了我一身白毛冷汗。

我郑重思考再三,对他道:“烧杀抢掠的我不干。”

“我看你只有被烧杀抢掠的份。”他平淡如水地回应。

忍了忍,又道:“恃强凌弱的我不干。”

“没那爱好。”他眼眉微挑:“不过,我看你,倒是……”

我横眉竖眼,他没再往下说。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他能让我做什么了,撇撇嘴随口道:“最后一条,卖艺不卖身。”

他没有答话,而是用一记冷眼表示他对我所提条件的蔑视与讥笑。

本来就是句玩笑话,我也没当真,哼了声之后便自顾低头看书。书是秦卷给我的,内容大致说的是打上古至今的通物史。同是书,却难得没有我之前看过的那些枯燥无味,条条理理间时不时夹着古往今来各处的秘闻杂技,用词言语又通俗顺畅,读得我只觉满口生香。

小半本翻过去,我揉一揉稍有些干涩的眼,捏了捏肩,又预备继续往下读去。

一声轻的几乎听不见的笑声打破了屋内的平静,不用想都晓得是谁,我没搭理。可偏偏他那两束目光就和锥子似的扎在了脸上,我朝左侧了侧身子,不成,朝右依旧不成。

气沉丹田,一巴掌重重拍在案上:“秦卷,你有完没完?!”

他这才收回眼神,淡淡道:“书看得好好的,突然发什么疯?”可眼底得意的笑意却更深了,我纵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他在嘲笑我。

但我想不通和懊恼是,我到底哪里丢了人?

被他笑得受不了,正待发作时,他支起身子隔着书案俯身过来,轻轻捏起我的下巴:“闭上眼,别动。”

没弄清他用意的我愣神间,就见眼上覆了层柔软纯白的布料,眼角处被人细细擦拭着。

一时间口里鼻间皆是秦卷身上独有的味道,淡极处又透着缕清甜,无形中让我绷紧的神经松弛了下来。

秦卷的动作又轻又细致,待他手指从眼角处挪开,我正要动弹,却察觉到他的指尖向前滑去,摩挲着脸,痒痒的。

仰头坐了会功夫的我没耐心道:“好了么?”

手指在唇侧停住了,略迟疑了下,最终松开了手。

迫不及待睁开眼按我捧着飘落下来的帕子一瞧,雪白的料子上扎眼的一抹乌黑痕迹。

我眨了下眼,摊开手掌,五指指尖处各有一团浓黑,凑近了些,云香墨的味道直冲而来。

再看那书上,有些字句已然模糊不清,我奇道:“这书难道是新写的?”

不,书页泛黄,书角卷曲,一看就是秦卷常常翻阅之物。再一细看,整页纸上尤为在偏角处的字体与别处生硬刻板的略有不同,劲骨丰肌间又自有一派流风回雪的飘逸,应是后人自行备注上去的。

心存疑惑的我匆匆翻了个遍,发现后来添加的多是我所喜的奇闻异事之类的典故。书是秦卷的,写这些的人自然也只能是他。没想到我与他相识不久,他却十分了解我的性子,知晓我定是耐不住性子看这些,索性加了这些。

我朝秦卷绽出个大大的笑容,他却恍若未见,专心致志地卷着书看在。

这时,我反倒看不下去了。挽着袖子剪了截灯花,又摸了墨锭磨了会墨,自个儿玩得不亦乐乎。一不小心间手背碰着个冰凉的东西,原是秦卷刚刚喝酒的酒注。

偷眼瞥了瞥秦卷,倚着软靠的他,半边脸隐在书的阴影背后,看得极是入神。

于是,我放心大胆地翻开温碗,举起晶莹如雪的玉杯,晃了晃里面玫红的液体,舔了口。味甘不涩,说是酒倒像是果子汁,遂一饮而尽。咂咂舌,欣然地又倒了杯。

倒酒时我恍若看见秦卷的身子动了一动,再看时,他仍是刚才的姿势。

不觉摸了摸,唔,应是刚刚被他擦花了眼。注意力又重新放回到了手中那柄鹤首莲花酒注行,方才见他一杯接一杯,千杯不醉似地喝,可酒注里的酒却似分毫不少,是个稀罕玩意。

所以,这一喝就忘了个度,记不清贪杯了多少。只觉着这酒的酒劲并不大,自个儿似乎越喝越清醒似的,眼神越来越清明,腰越挺越直,一板一眼地斟酒,倒酒,喝酒。

直到秦卷放下书,问:“你喝了多少杯?”

我正襟危坐,一开腔先打了个酒嗝,匀了气仔细算了算后道:“七十二杯。”

“你喝多了。”他果断地下了结论。

我刻板严肃道:“没有。”

他蹙眉,似是不信,慢慢地问:“那我是谁?”

我冷静道:“秦卷。”

“你呢?”

“云时。”

“云时是谁?”

我怔然地望着他,他卷着书拢着袖子淡淡地看着我,重复了遍:“云时是谁?”

吐出一口浊气,吐字清楚道:“云时是我,我就是云时。”

手背凉凉的,摸了把,全是泪水。脑海里浮出了张满是鲜血的脸庞,那双青紫的唇瓣微微张开:“从今以后,你就是云时,就是我。”

“过来。”秦卷看着我泣不成声地哭了会,朝我勾了勾手。

我乖乖上前,不挣不扎地任他搂过我的腰,坐在他怀中。

他抽出我怀中的帕子,捧起我的脸擦去满脸的鼻涕泪水:“哭得真难看。”

“我不难看。”我平静地反驳道:“重华说我是神族第一美人,还说要娶我。”

揽在我腰上的手蓦地一紧,我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他低喝了声,声调略有些奇怪:“别动。”

我立刻偃旗息鼓,不作一丝动弹。

他似乎非常诧异我如此听话,望着我许久,眸中渐渐起了古怪的兴味:“云时。”

“嗯?”我无辜地回视他。

他的唇轻轻咬着我耳垂,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呵出的气挠在我耳窝里,痒得我禁不住咯咯笑出了声。

笑了会,我却摇了摇头。

烛火映照下,他眼神变化莫测,抱着我摇了摇,哄道:“乖。”

我依然摇了摇头,仰起头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你,从前不,现在也不,以后也不会。”胸臆间一股沉闷热气涌了上来,逐渐笼罩住了我整个脑袋,闭闭眼,支撑不住身子我软软靠在他胸前,呢喃道:“云时不能说谎,说谎的话就会众叛亲离、永世孤苦。”

“你在这族中先祖们的坟前发誓,如果你有一字欺瞒,就会失去一生挚爱,众叛亲离、永世孤苦!”一道接着一道雷从天而降,那人的脸庞在明明灭灭的闪电中狰狞而扭曲:“如果你包庇、隐藏神族,下场如此。”

雨水冲刷过我的脸,我使劲全力撑住身子,一个字一个字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终是支撑不住倒在泥水里:“我不知道,重华他们在哪里。”

我喝醉了,这是此日我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反应。没想到过了那么久,我的酒量依然如此不堪一击。

来不及后悔的我,醒了醒脑子后没有一丝犹豫地冲出了房间去找秦卷。路上我捶着脑袋,昨夜我记得和他说了些什么不得了的话,但是什么不得了的话,我却记不清了。

闷头闷脑地走了会,突然发现此处景致陌生的很,猛然想起,打那日涂山小白拜访之后,我们便应着他的邀请搬到了涂山氏的府邸之中。

青丘涂山的宫殿自然比白茯山中的山神一族远要气派奢华的多,八荒罕见的奇珍异兽在这里随处可见,便是园中嶙峋假山留心细看,竟也是用一丈来高的整块璞山玉精雕细琢而成。

有钱,果然有钱。

这么大块的完璧无瑕,我只在高俊国皇宫中见过一次,就是那高高在上的龙椅背后的一方八开屏风。

“我不服气!”静谧的庭院中乍然响起一声愤愤之声,右侧花木相交的小径继而传来一前一后窸窣的脚步声。

找不着路的我心头一喜,上前两步,却在听到接下来的话时顿住了:“重华哥哥为什么至今还心心念念着那个妖女?!”

重华……我退后两步,两边看了看,择了假山中一处隐蔽洞窟钻了进去。

“阿幺,你现在不能这么直呼那人的名字了。他现在是高俊国的皇帝,也是整个神族的统治者,你我见了都要称呼一声陛下。”另一道男声低低劝解着她,颇有些头痛道:“你何苦和个已死之人这么斤斤计较?”

“已死之人?”少女冷笑了声:“现在我却恨不得她是活着,她要是活着我可以使尽办法羞辱她,折磨她,让她生生世世不得和重华见面。可她偏偏死了,你说我该怎么和个已死之人争!”

她说着说着,话音里有了哭音:“她是死了,可在重华心里她永远地活下来了。早知当初,我就不该心软让重华去见她。重华那夜喝醉了说,他此生都无法忘记她死在他面前的场景。”

透过山石间的缝隙我隐约瞧见两人的面容,不禁愣住了,怎么是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关于女主重生前的事已经慢慢浮出水面了。╮(╯_╰)╭此文楠竹是秦卷,绝对的1V1。美人们~点下收藏此文的按钮我会很爱你们的~

正文11祖宗,动怒了

透过山石间的缝隙我隐约瞧见她的姿容,不禁愣住了,怎么是她?

亭亭玉立的少女此刻与在客栈中相比,已然大不相同,五官相似却是绝艳胜人,一身绮罗满是明珠宝玉,俨然一副世族贵女的姿态。

将挡在面前的藤条扒开了些,往她左侧窥探过去,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除了涂山小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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