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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大福大贵-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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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铁子看敏儿肯来看钱格格了,十分高兴,和毛栗子连忙上茶和干果。
敏儿看眼姣娇,这一个多月来,好象长高了些,模样更显俊俏了,立即想着自己脸上的蜘蛛,心里又有些矛盾,如果那蜘蛛象含月一样长在腿上,或者长在手上都好,却偏偏落在脸上。
姣娇看着敏儿,她长得更红润精神,一双乌溜的眼睛飘缈着一层清灵的薄雾,整个人显得更俊伶了。右下颌处的蜘蛛痕比以前略淡了些。
“北园里好清静幽雅。你带我去园子里四处转转吧。”敏儿提议。
姣娇拉着她,边走边给她介绍这座园子里,里面亭台楼榭,书院,舍寺,山水环绕,尤其那个福海,水碧景丽,如同蓬莱仙境,看得敏儿暗暗羡慕,姣娇每日清守在这样的风景世界里,过得跟神仙似的。花了两个时辰的时间,才转完北园。敏儿在远山北舍吃了个午饭,就回宫了。
小铁子以为敏儿今天来,要带钱格格回去的,可是看到她几次眼神是闪过矛盾,走时只是说下次再来。对此十分失望,宫里的姐妹情还真是不易长久,道:“钱格格,我看敏格格还有点记怀。”
姣娇叹口气:“其实我喜欢住在这里。”
毛栗子这些天对姣娇更了解些,觉得两格格不是一路人。笑道:“何必非要缠在一起?”
姣娇默思,毛栗子说的不无道理。这次,她也感觉到了敏儿好象变了些,到底哪里变了,她又说不上来,反正不只分生那么单纯。


、第七十一章 阿明(一更求收藏)

盘丝洞里。
含月问敏格格:“你准备怎么对钱格格?”
含月的心里一样的矛盾,她对钱格格并没有异议。若不是钱格格带回的香包,她们不可能拥有盘丝洞。此事不足之处在于,蜘蛛痕落在敏格格的脸上。
“让我想想。”
敏儿心里有些复杂。含月种的百消茄,她们用了几次,身上的伤痕淡了些,继续用下去的话,两年之内应该能消除。但要是蜘蛛没了,她们不是就进不了盘丝洞吗?
实在太矛盾。
对敏儿来说,拥有盘丝洞比拥有美貌似乎更有价值。可脸颈间一直长着个蜘蛛,的确又令人不敢接近。
看到姣娇在北园的北远山舍里清逸地生活着,她心里有种淡淡的嫉妒,虽然北园的生活不如皇宫里的好,可是在这事的背后,却是德妃给姣娇的特殊待遇。
姣娇搬出宫后,四贝勒爷再没找过敏儿。敏儿在原来和四爷常约见的地方留了几次暗号,四爷都没有出现过。
敏儿心里有一股浓浓的酸涩直冒。
有时,姣娇跟她在一起的生活,教她读诗写字的欢乐画面不时浮地在眼前、耳边,尤其教她读《临水》,暗示她做人要低调,可以说敏儿现在变成越来越沉稳,跟姣娇对她的教诲和影响密不可分。
唉——
这事她真得好好想想。
****
初冬的夜,北园笼着一层薄薄的纱雾。
北远山舍书房里,灯光明亮,姣娇想起一句诗,拿笔写下:“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这是鲁迅那首《自嘲》诗末尾的一句。她现在的情形,在这里,感觉和这句诗说的一样。因为身同感受,这幅字写得心潮澎湃,酣畅如淋。
天渐冷,小铁子和毛栗子窝在被窝里聊得欢畅。
姣娇放下笔,站在窗前看眼外面缥缈的薄雾,不知这时园子的景致象个什么样子。听到西面屋里不时传来两个太监的聊笑声,掩嘴一笑,这宁静和谐的日子实在太美好。
同时庆幸,一个多月来,傀儡蛊没再发作。
悄悄地提着一盏灯笼,从屋里出来,走出院子,外面有些迷黑,但四周云气渺渺地感觉如临仙境。
姣娇对这园子有种特别的喜欢,北园其实就是后来的圆明圆,只是现在没有正式命令,处于建设收尾中。这园子不久后将成为四贝勒爷的行园,也就是说,这园子注定了和她有缘。
后来与圆明圆相邻还有两处御园,长春园和万春园,都是乾隆中期时修建的。想着凌柱的女儿将来要成为乾隆的母亲,这种特殊的感觉又淡了许多。
因为知道未来,成了凌柱的义女,让姣娇在潜意识里不得不倾向于德妃。因此也得到了德妃的关照。只是想到四爷时,她的心总会乱,记得离开热河行宫时,四爷突然骑着马来到她的担架前,用种火辣的目光注视着她。她和四爷之间,没有什么来往,如果说那时四爷就在表达一种情愫,金厘粒不相信。回皇宫后,四爷并没有特别要接近她的意思。有时她又好奇,自己将怎么和四爷碰出情感火花,或者根本就不相爱,某个时候,被德妃和皇上赐了婚?
清朝皇室男人很多情,也很痴情,若是没有爱情,会活得很痛苦。
思绪复杂地凭着白日的映象,顺着石子小路,慢慢在薄雾中穿梭。虽然园子里的人不多,可是十分安全,园门有两层侍卫把守,就是她想出去,没有德妃的牌子都出不去的。德妃虽然关照着她,怕她人小有玩心,会跑到外面去,因此不允她走出北园大门之外。就算钱姣娇很贪玩,这么大个园子,足够她成天闲逛的了。
知道未来的一些事,其实很无趣。人生的乐趣在于经历。什么都知道了,就少了层神秘。其实,成为乾隆的妈这样的事,对她并没我特别大的吸引力,只是身陷这个命运,便由不得人。
穿过亭子,走过石桥,潺潺的流水声令人着迷。她感觉走到了一处水景,又走进了一间木亭,因为园子没有正示启用,很多地方还没命名,此时她分不清这是哪里。把灯笼放在张石桌上,盘腿坐在木椅上,凝神闭目,练起瑜珈来。
前世有瑜珈根基,只练了数天,很快就入了道门,加上才十三岁,在清朝的生活还算单纯,身子很容易就进入空冥,放松下来。
不知坐了多久了,慢慢从空冥中出来,桌上的灯笼已经熄灭,不知哪里有丁点光亮从薄雾中透出来,她猜测,亮灯的地方是广育宫。摸到石桌上已经熄的灯笼,小心往广育宫去,得先去那里借火点上灯笼,不然这夜雾罩罩的,北远山舍四周多水,一不小心就会掉进水里。
可是迷雾中,园子里的路四通八达的,她摸索了半天,就看到远处那点光亮,却走不到那里,不由“唉——”地一声叹了出来。
“没有火,叹了气了吧?”夜雾中有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在近旁响起。姣娇脑子里飞快闪现出在文心阁时,那天晚上在东门外的河岸上遇到的那个向她要玉的男人,当时她失足差点掉进河里,是他抱住了自己——
脸上一红,浑身有点燥热。那男人给她的记印很深。可是,他是娘亲的同党。心里一紧,想起娘亲说的那“暗中有人帮助和保护你……”的话。这么久没发傀儡蛊,娘亲一定是有计划改变,得知她来了北园,正好派人来这向她下手?
身子胡乱地后退几步,却肉肉地撞着一个高大的身板,连忙又往前两步,一头撞在棵花木上,“咔嚓”一声,将一根花木枝撞断了一截,摸着被撞疼的头部,姣娇暗暗恼怒,真是遇不得这个在暗中保护自己的人,一遇着就会出点事情。
那人一把拉着她,柔声道:“小心。”
这声音温柔得姣娇的灵魂本能地打个激楞,这男人温柔的声音充满着多情。
他拉着她往旁边走了两步,离那花木远了一些,却不放开她,反而环着她的小蛮腰,黑夜里暗暗得意和高兴,这丫头的腰长得有点捆实,倒不象那些杨柳抚风的女子。
姣娇挣扎几下,喝道:“你干嘛?”
男人觉得好笑,有心逗她:“你干嘛?”
“你!走开!”他的手有力地环着她的腰,姣娇力气太小,挣扎无效。
“扑通扑通”
姣娇感觉到男人温热的身体和有力的心跳,心里跟着乱跳起来,这男人带给她一种特别的感觉和吸引。成熟的灵魂怀疑是为丈夫守了二十几年寡的关系,所以一靠近男人有点本能反应。
怎么能这样发花痴呢?
姣娇甩下头,冷静下来,冷冷地问:“你是谁?”
男人半笑道:“我叫阿明,是一直在暗中保护你的人。”
啊!真的是娘亲的同党。那微妙的吸引力立即化为戒严。想着敏儿被蜘蛛咬了成那样,温情冻起一层寒冰,扬手狠狠往他胸上砸了一拳,骂道:“你跟她一样,都不是好人!”
男人一怔,那个她是谁呀,不由反问:“我跟她怎么不是好人?”
“你自己清楚!我最恨那种打着慈母明义的人,做些道貌岸然的事。你们都是居心叵测的人!”姣娇冲他发泄。
男人打个颤抖。她说的是他娘?听到后面骂的“你们都是居心叵测的人”,心里一惊,暗道:“好厉害的小姑娘。难道她知道我是谁?”转念又一想,不可能。
“我就是死都不要任你们摆布!”姣娇越说越愤怒,索性扔下手上的灯笼。两拳发疯一样“呯呯”地对着他结实的胸膛一阵狂擂。可别小看她这雨点般的拳头,这些日子以来,姣娇得到了充分的锻炼,手上长点力气,打着还是很痛的。
男人被揍了一通,痛得有些难受,放开她,痛苦地道:“我可没把你当棋子玩。要有,也只是她。”
姣娇吐口气,转身就走,可一不小心,又撞到个东西。那人似乎很熟黑暗中的地形,叹着气,迅速拉回她,她才没硬生生地往黑暗中的硬物撞上去。
“我送你回去吧。”
阿明拉着她在黑暗中七弯八绕,似有夜视眼一般,丝毫没有障碍。把她带到北远山舍外面,说:“我走了。你记住,我没把你当棋子。”
姣娇走进院里,回到屋里,摸摸头上,不知有没有受伤,对着梳妆镜照了照,没有伤,只是心里一直扑通乱跳,小脸红得跟蕃茄一样。不由问自己:“我,这是咋呢——”


、第七十二章 扁了太子(二更求收藏)

这晚,睡在床榻上,姣乔脑里翻来覆去都是两次遇到阿明的事。“我没把你当棋子”,这话在她心里不停地回荡,他真的跟娘亲不一样吗?
他似乎没有逼过自己什么,第一次来找她要玉,有些强势,但并没真正用强。
如果他是娘的同党,那他知不知傀儡蛊的事呢?既然娘背后有个组织,那他也是组织中的重要成员之一?
现在敏儿的心情没什么了,她可以考虑继续驱傀儡蛊这事了。
姣娇兴奋地想,也许从阿明身上下下功夫,能找到去除傀儡蛊的方法。他既然是娘安排来在她身边保护他的,一定会经常暗暗活动在她四周才对。明晚再去园子转,这次得带上个火镰盒,免得灯笼熄了,没遇到他的话,又迷路。
第二晚戌时,姣娇准备充分,提着盏灯笼在北园时四处逛,这晚没有夜雾,逛了一大圈,从北面走到南面,都能听到广育宫配殿里的宫女、太监们传来赌钱的声音,却没有碰上阿明,又顺着路从南往北逛一圈回去,回到北山远舍都子时了,仍没有阿明的影子。
唉,真是你不找他时,他突然出现。你真要找他,他却不来了。
连着找了两晚遇上阿明,姣娇泄气了,决定过两晚再出去找了。
白天,她在屋里读摆书写了好阵字,又练了阵瑜珈,才出屋外,看外面新种的一批花木。
小铁子进宫送她抄的佛经去了。毛栗子帮她去宫外买布了,她想做一套合身的瑜珈练习服。
拿起小水壶给这些花木浇水,脑里不由自主又想起阿明来。是歇两晚去找,还是今晚接着找呢?她矛盾了。本来在园子里没事,可以今晚接着找,可是她有点害怕没找到的失落,这种失落会带给她失望,当失望多了容易堆积成为绝望。
一壶水浇完了,还举着壶不知收手,双眼呆呆地盯着这些花木,神思跑到哪去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啪啪”两声清脆的击掌声,将她唤醒过来,才发现水壶已经空了,连忙放下壶,转头看击掌的人,本以为毛栗子或小铁子在回来了逗她玩,谁知却是太子带着半夏和小扣子来了。
他来干什么?姣娇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一下,只盯着他们,不说话。
“不欢迎我?”太子扬扬眉,身上的黑领黄缎绣纹虎袍衬得他高贵气派。
半夏打量着姣娇,有一阵不见,这小丫头越长越清婉了。有道是女大十八变,她才十三,恐怕过两年还要变一头容貌。
姣娇依然没有动,在想,太子来这干嘛。
“你……你……”太子脸上略带懊恼地望着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识相的丫头,他堂堂大清太子,长得容貌不俗,将来又要继承这大清江山的,她看到自他竟然象根木头似的。
小扣子抱着个小箱子,看太子不高兴了,尖声道:“钱格格,还不快给太子行礼?”
姣娇机械地行个礼,道声吉祥。
太子觉得好生无趣,闷闷地走往屋里走去,环视着这布置简单的屋子。半夏又嫉妒又好笑,这钱姣娇还是脑子少根筋,不过这样也好。她半拉半挽地带着姣娇进了屋里。
小扣子把小木箱放在桌上,揭开盖来,露出里面的耀眼的金银珠宝,“这是太子送给你的聘礼。价值三万两银子。”
姣娇看一眼那些金银珠宝,里面有几件的确很值钱。可是小扣子说是聘礼,明白太子又来说那事了,不由皱眉道:“我可不想嫁人。”
“你个不识好歹的格格。太子明天要去塞北巡视,回来后就会让皇上赐婚。这段时间,你好好呆在这园子里,哪都别去。等太子回来,连着这片园子,一并送给你吧。”小扣子脸上带着三分威胁和引诱。
听到这话,姣娇反而不乱了,这园子不会是太子的。看到太子和小扣子满脸自信的样子,心里突然觉得好好笑。不过脸上依然一片沉默,淡淡道:“太子既是明日要外出,还是先回宫去准备吧。这箱珠宝,也请带回去。”
半夏“哟”地一声,甩着帕子,轻轻拂了下姣娇的衣襟,笑道:“这送出来的礼哪有收回去的?你不想要,没看咱这些奴婢羡慕得很呢。”
姣娇瞅她一眼,觉得半夏跟太子后,变了许多,变得越来越俗,眼前这样子有几分臭媒婆的味道。翘着小嘴道:“你喜欢这珠宝,你就拿去,反正你是太子的伺寝。”
半夏喉头动了动,若不是太子在眼前,她真的抱着箱子就走人。
太子觉得自己真是太失败了,连这么个小丫头都搞不定。对她那么上心,一次二次不懂感恩,不识抬举,本来他更多的只是想帮她出宫,但她这样子,激起了太子征服的本能。轻拍一下桌子,向小扣子和半夏举手示个意,二人退了出去。
姣娇打个颤,干嘛?该不会这家伙要用强吧?想着在行宫岛上那次,他不是很有长者风范的吗?
太子上前一只手捉着她的手,感觉十分刺激,另只手环着她的小蛮腰,在腰上游动几下,姣娇吓得用力踩他两脚,奋力反抗。
“这次不会放过你了。”太子托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峨眉下的一对秀目,长圆的脸儿上的两片莲瓣一样的粉唇,对他散发着无尽的吸引。一只手情不自禁地顺着腰往上移——
姣娇感觉到他目光里突然的变化,他毕竟是个有无数女人的男人。
“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姣娇急得眼里噙了一滴晶莹的泪,“你又不缺女人。”
看着她这小羊羔般的模样,他更觉喜欢,尤其那清秀幽黑的眸子里的晶莹泪滴,让他有种强者的喜悦。嬉皮笑脸道:“我什么女人都不缺,就缺一个钱格格。”
“哇……呜……呜……”钱姣娇无路可退,现在屋里又没人,他还有两个帮手守在外面。怎么办?无计可施之下,扯开嗓门,象个孩子一样哇啦啦大哭起来。
太子突然乱了方寸,看着她在自己怀里越变越小,由个十三岁的丫头变成了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子一般,他再无耻,十三岁以下的小女娃,都不会碰的,不由松开手,怔道:“我不过是爱惜你,你怎么总当我欺负你?”
“你……就是欺负我!”姣娇捂着脸哭得更厉害。
太子心里莫名烦燥起来,摆摆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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